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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妻-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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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责骂,这些话恐早就深植在了他心里。

沈氏当然不敢将儿子送出去,就怕儿子做出了出格的事情,再也无法挽回。

而事实上,沈氏已经决心要带着儿女去江南了,那儿远离京城,百姓生活富庶,沈氏相信她到了那边儿,能带着儿女重新开始。

至于其他丈夫的姬妾和姬妾们所生的儿女……呵,关她什么事?公中开支已经被他们挥霍得快要一干二净了,她还要负债养着他们吗?简直做梦。

祁王妃找不到盟友,只能自己一个人上。

她端着高门贵妇的架子,登了荣郡王府的门。

常润之性子温和,祁王妃彬彬有礼上门,她也不好撵了人走,只能客气地招待了她。

闲话一二之后,祁王妃便提及她今日上门的目的,并送上了谢礼。

常润之直言道:“此事……我做不了主,夫人的谢礼我是不能收了。”

祁王妃一板一眼地道:“既然三弟妹家的孩子可以,为何我家的孩子不行?妾身记得,妾身与荣郡王妃此前并无龃龉。”

常润之无奈道:“并非是我针对夫人……”

常润之听刘桐说起过,为何泰昌帝会对刘陟刮目相看。

盖因当初刑场之上,刘陟这个礼王向来轻忽的嫡子,亲自来给礼王收了尸,泰昌帝觉得此子纯孝,所以才高看他一眼。

而祁王妃呢……

常润之心里微叹,见祁王妃面露不愉之色,似乎一定要她给个理由,她便也只能开门见山地道:“夫人不妨好好想一想,当日法场行刑,前来给前祁王和前礼王收尸的,分别都是谁。”

祁王妃略想了想,顿时脸色一变:“谋反罪人,我儿没来给他收尸,难道不是正确的吗?”

常润之心下一梗,话也说得更加直白了,道:“夫人的规矩学得太好,可显得,太没有人情味儿了。人头落地,命都没了,前尘往事合该一了百了。可那个时候,夫人和令郎还讲着规矩,没有半点儿夫妻之义,父子之情。您倒是说一说,无情无义之人,怎可堪当重用?”

祁王妃不忿,沉重呼吸几番后忽然起身道:“荣郡王妃不肯帮忙,妾身倒是叨扰了。告辞。”

常润之挑眉,也起身回道:“夫人慢走,不送。”

第三百三十五章 痕迹

常润之自认为自己是个性情温和,轻易也不得罪人的人。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个脾气。

前祁王妃说得好听是她嫂子,可如今从身份地位上,不过一个庶人,见了她这有品级的命妇,没有恭敬些行大礼暂且不说了,可好歹态度上也该和暖一点儿啊。

更别说她前来是来求帮忙的。

找人办事,如此理所应当,被人拒绝了就甩脸子。

当我欠了你吗?

常润之也懒得同她废话,将人送走后,就当她没有来过。

魏紫替常润之去她各嫁妆铺子突查了回来,听府里人说起了祁王妃登门的事,转头见到常润之,见她面色不虞,不由笑道:“王妃何必同她置气?”

常润之倒也不是生气,就是心下有些个郁闷。

她道:“从前和几位嫂子交情不深,如今看来,还是祝王妃、礼王妃会做人做事些。祁王妃从前多守规矩啊,在之前的时候那样,这是她的优点,如今这种时候了,还守着规矩不讲情义,偏她还以为自己做得对……我也是醉了。”

“呃,王妃又没有饮酒,如何就醉了?”

魏紫好笑地道:“估摸着她还活在自己个儿当初做王妃的时候呢,听说如今前祁王府那些旧人,混在一起过日子,参照的还是曾经的规矩……前祁王妃也不说改一改,就他们那点儿积蓄留存,能让他们挥霍到几时?”

常润之叹息:“等着看吧,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这位二嫂子又得登门了。”

魏紫想了想道:“若是他们入不敷出,生活上有困难了,前来找王妃支援一二,倒是可能的。”

“但凡她现在把她家里那些个丫鬟仆人的给发卖了,暂时也有一小笔银子。可你不知道她那做派,来我这儿作客,先递帖子告知,然后就登门了,带着丫鬟,穿一身体面衣裳,头面满满的一点儿不含糊,规矩礼仪还比照着曾经她的王妃之尊,上门甚至都没有空手,送的还不是什么便宜物件……这让我说什么好?我一提她规矩太好,对如今之情境并非什么好事,她可倒好,当即就翻脸告辞了,走的时候还维持着高门之风,似是对我不屑一顾一般。”

常润之摇头笑笑:“也不知道她这些年除了讲规矩之外,其他人情都是怎么往来的。”

“位高久了,总有些抹不开面子,倒也正常,王妃不用理会。”

魏紫闲说了几句,犹豫了片刻后道:“倒是奴婢去巡查王妃的嫁妆铺子,发现了一事儿……”

“什么?”常润之抿了口茶问道。

魏紫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宝琴姐说,最近萧堂常和京中有些个纨绔一块儿出去耍玩,回家后常提起岑王,说是岑王看在萧堂的面儿上,几番为他们付账买单……”

常润之惊愕地看向魏紫,以眼神向她确认。

魏紫轻轻点了点头。

常润之张口道:“萧堂和岑王走得这般近,王宝琴也不拦着?”

“宝琴姐怕是拦不住吧。”魏紫轻叹一声:“萧堂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年,都可以娶妻了。宝琴姐是女子,本就不好多管男孩儿的事,何况那位……可是王爷啊。”

常润之心里闷得慌,对魏紫道:“派人去说一声,让王宝琴来前来见我一面。”

当初岑王和萧玉泽的那一番纠葛,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定然在岑王心里留了个不灭的痕迹。

如今要是再出个萧堂……

常润之若是不知道,当然懒得过问。但她既知道了,不和王宝琴提一提,她也觉得心中不安。

第二日王宝琴便来了,恭恭敬敬给常润之行了礼后,常润之直接问她萧堂的事。

王宝琴苦笑一声,道:“劳王妃挂念了,那孩子……的确有些不明事儿,以为能攀上岑王,将来有前途可奔,倒是不知道,岑王对他并非是爱才之心……奴婢有意拦着,可岑王……”

常润之听她连声苦叹,便知道王宝琴对此事也的确是有心无力。

早前时候萧堂还小,相貌还不明显,随着年岁见长,他的模样渐渐长得向当年的萧玉泽靠拢。被岑王盯上了,也实属无奈。

常润之缓了缓,道:“你就没有隐晦地告诉萧堂,岑王对他的心思不纯?”

“奴婢没说。”王宝琴摇头:“若是说起这事儿,自然不得不提及他叔叔……这让奴婢如何开口?”

常润之便也叹了口气。

还没待她接话,王宝琴便又道:“最近岑王和那孩子来往越发频繁了起来,岑王妃似乎是有所察觉……奴婢有些担心,怕是岑王妃也要按捺不住了。奴婢着实是怕,萧堂那孩子有危险……”

岑王妃害过萧玉泽,再害一次萧堂,也不算什么。

只是这些年,随着岑王在御前告发太子与辅国公府易女而嫁之事,彻底和太子站到了对立面,岑王妃也是从那时候沉寂了下来,甚少出门,常润之现在也不知道岑王妃是个什么性子了。

没过两日,京里出了个大新闻。

岑王告到御前,说要休妻。

岑王妃当着泰昌帝的面,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鞭子,狠是抽了岑王几鞭。

卫兵拦下岑王妃时,岑王脸上已然挂了彩。

泰昌帝以他们不守宫规为由,将两人都撵了出去。可这夫妻俩出宫之后还不消停,从宫门口一直打回了岑王府,让全京城的人都看了一出笑话。

刘桐坐在榻上扶额,常润之给他捏肩,不由道:“我还以为这位六嫂已经敛了性子,没想到还是这般泼辣。”

“她倒是想改,可实在是秉性如此,怕是改不了了。”刘桐叹了声:“皇兄拿着这件事儿也头疼,岑王铁了心要休妻,岑王妃说什么也不肯,两人估计还有得闹,皇兄也不能就这样下一道旨意定了他们的名分……”

常润之心里有些同情岑王妃。

诚然她害人性命,任性娇蛮,放在现代,早就已经是阶下囚徒了。可归根到底,如今她不能潇潇洒洒让岑王休了她,面子之事倒在其次,恐怕她早已在年年岁岁里,逐渐对岑王上了心吧。

第三百三十六章 休妻

岑王府的八卦持续不断。

今日有传言说,说岑王掌掴岑王妃,明日又有传言说,岑王妃暗夜里针刺岑王。

一对皇族表兄妹夫妻,不合之事闹得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百姓们茶余饭后,所谈皆是岑王府的笑话。

泰昌帝即使再不愿意插手询问兄弟的夫妻后宅之事,也在御史弹劾岑王治家不严、门风不正之后,不得不召了岑王进宫。

今儿个荣郡王在,一直告假说要在府休养的南平王也在。十四皇子年初被封了个瑄郡王,之前一直在京郊练兵,最近才回了京中歇息,今日例行来给太后请安,得知岑王进宫,他也不走了,想听听哥嫂的八卦。

岑王倒是气定神闲的,脸上还有几个红印没消,懒懒散散地给泰昌帝行了礼,泰昌帝皱了皱眉头,倒是没说他礼仪疏废,只问他道:“脸上的伤,几时弄的?”

岑王摸了摸脸,淡淡地道:“应当是昨个儿吧。”

“应当?什么叫应当?”泰昌帝好笑道:“自个儿脸上挂了彩,什么时候受的伤,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对受伤之事,已然习以为常了吗?”

岑王耸了耸肩:“皇上何苦挖苦臣弟,您明知道这是那泼妇弄的。”

“口口声声称自己嫡妻为泼妇,你这个本事倒还真是别致。”

泰昌帝拿起桌上弹劾岑王的奏本,丢给他道:“你家里那点儿事儿,闹得御史都知道了,弹劾你的折子都上了好几本。你倒是给朕说说,朕要怎么处置这几本奏本啊?”

岑王撇撇嘴,接过几本奏本只往那后头的御史署名看,压根儿就不去瞧奏本的内容。

瑄郡王瞧见了,不由开口道:“六哥瞧人御史名字干嘛,你要打量着报复人家啊?”

岑王闲闲地盯了瑄郡王一眼:“你能不说话吗?光长肉不长脑子。”

“说谁不长脑子呢?”瑄郡王往前一步,气哄哄道:“我是不会玩心眼儿,但这又不代表我缺心眼儿。”

“我看你倒是缺。”

岑王合上奏本,摞成平整的一堆放到了御案上,对泰昌帝道:“皇上,臣弟之前就来您跟前求过了,要休妻,要休妻,您不同意,这局面也不是臣弟想要瞧见的啊。”

泰昌帝冷笑一声:“这么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

岑王翻了个白眼:“臣弟不敢,可您看臣弟都这样了,那泼妇,臣弟还不能休吗?皇上和臣弟才是兄弟,何必为那泼妇说话,站到她那一边儿。”

“朕是怕你前脚休了妻,后脚你小命儿就没了。”

泰昌帝冷言道:“这几年可不光是你一个人疯癫,岑王妃跟你夫妻一场,又同伴这么些年,守着你这么个东西,要说她心里头没点儿疯癫想头,朕可不信。长乐姑母的反应、杜家的反应这些暂且都不提,朕同你打个赌,一旦岑王妃拿到了休妻书,见你寡情薄恩至此,她一定拔刀杀了你,你信不信?”

岑王还没回答,瑄郡王便先嚎上了:“不会吧!皇兄你说真的?真的不是危言耸听吗?”

“朕都说要同他打赌了,怎么会是危言耸听?”

泰昌帝叩着桌案,盯着岑王道:“朕问你,这个赌,你敢不敢打?”

“皇兄说笑了,六哥不过是脑子一时犯浑,结发之妻,又是表妹,如何能休得?”刘桐看了岑王一眼:“何况六哥要休妻的理由,着实不好摆上台面。”

岑王要休妻,是因为岑王妃拦着他不让他与萧堂接触,甚至对萧堂已有杀心。

岑王如何能保证,他休了妻之后,萧堂就会性命无虞?

恐怕到那时候,岑王妃对萧堂的杀心会更重吧。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岑王妃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出身,真要杀一个人,岑王怕是防不胜防。

这些道理岑王不是分析不出来,只不过的确是与岑王妃夫妻交恶,所以一产生这个念头,执念便也油然而生。

说起休妻的理由,岑王梗了梗,道:“怎么没有理由?七出之无子、妒,她犯了两条!”

泰昌帝揉了揉额角,只觉得这个弟弟真的冥顽不灵。

一直没出声的南平王闻言轻声道:“岑王妃曾有孕,只是小产了,无子这条要扣上去的话,太牵强太不近人情。至于妒这一条……六哥是在影射我与九哥吗?荣郡王府除了一位郡王妃,只有一位有等于无的侍妾。我南平王府,更是只有一个王妃。这个妒的七出罪名一出来,恐怕朝中不少人就要闻风而动了。六哥,您可不要害了臣弟啊。”

南平王噎人的功夫还是那么炉火纯青,刘桐低头憋笑,瑄郡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耐烦道:“你们可真是麻烦,为了女人的事儿吵吵吵。六哥最是窝囊,连个女人都治不住。”

岑王原本还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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