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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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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的奏章呈上去,这件差事你便算办完了。剩下的事,也不是你能管的。”

刘桐应了声是,又冷哼一声道:“我回京时和左骁卫长说了将人投到大理寺牢里去,左骁卫长却说奉了父皇的旨意要将人押到刑部大牢。刑部乃祝王的地盘,祝王因心疾之事要静养,这刑部职权,父皇又收了回去。人押到刑部,当然有利于父皇暗地里处理些事。为了保太子和祝王,父皇做得也真是够多的。”

瑞王轻叹道:“好了,这些事你不用管。”

瑞王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刘桐的肩:“之前九弟妹还专程来王府寻我问你在兖州的事,她很是担心你。你回府后好好和她说说。女人心眼小,你得多哄哄。”

刘桐笑了声,说:“润之心眼才不小。”

“那可说不准。”瑞王笑道:“就拿你这回京来,没回皇子府去和她交代一声就往我这儿跑的事儿来说,保不准她心里就不痛快。总之,把女人给哄好了,对你没坏处。”

刘桐低笑道:“五哥经验之谈,我自然听五哥的。”

“少打趣我。”瑞王笑道:“有个贤内助,省你多少事。好了,回去吧,别让九弟妹等急了。好好休整一晚,明日好去父皇跟前复命。”

刘桐嘀咕了一声父皇不需要他复什么命,才同瑞王告辞,往皇子府去。

常润之接到刘桐回府的消息时才练完一篇字,正搁了笔揉着手腕,听下人禀报也没说什么,只淡淡应了一声,也不吩咐什么,只道:“该忙什么都忙去吧。”

姚黄示意丫鬟们都出去,从旁劝道:“姑娘去迎一迎呗?”

“他又不需要我带路。”常润之摇头道:“再说我中午时迎过他了。”

姚黄暗地里叹了口气,心说姑娘这气可还没消呢,睡的一个午觉、练的这会儿字,都白费了。

走在府里的刘桐也纳闷,问身旁的下人:“皇子妃人呢?”

“皇子妃在主院。”

“她没接到我回来的消息?”刘桐又问。

下人犹豫了下道:“消息是传过去了的,只是……魏紫姑娘说皇子妃在练字儿,许是一时走不开……”

刘桐诧异地望了那下人好一会儿,方才有些不确定地问身后跟着的华泽:“皇子妃这是……生气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讨好

华泽挠了挠头,迟疑道:“许是因为殿下回京没第一时间回府来,皇子妃不高兴了?”

刘桐顿时想起他走之前瑞王说的话,心说又被五哥给猜中了。

因为知道常润之生他的气,所以刘桐去主院时的脚步都迈得有些轻,透着一股子心虚。

主院的下人见着他连忙行礼,刘桐摆摆手,理了理衣襟咳嗽了一声,方才迈步进了屋子。

常润之这会儿又练起了字,写的是《尚书·胤征》篇里的“歼厥渠魁,胁从罔治,旧染污俗,咸与惟新”。

听到刘桐的脚步声,常润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专注着手上的动作,淡淡道:“回来了?”

“啊?啊,回来了……”

刘桐干瘪瘪地应了一声,见常润之也不接话,自顾自写字,晾他在一旁颇有些尴尬。

刘桐挠了挠头,视线挪到一边的姚黄身上,微微摊手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姚黄闷笑,低头给刘桐福了个礼,便悄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将屋门给阖上了。

常润之听到门扉开合的声音,搁下笔抬起头来,挑了挑眉。

没有旁人在,刘桐显得自在许多。他走到桌案边上,看了一眼常润之的字,笑道:“练字儿呢?这字儿写得还真挺好……”

等看清楚常润之写的内容后,刘桐不由顿了顿,问道:“歼厥渠魁……谁是渠魁?”

常润之扭头看他:“你说呢?”

刘桐讪笑了两声,凑上去要搂常润之,被她一个闪身给躲开。

“大白天的做什么呢?”常润之淡淡瞥了刘桐一眼,声音不高不低:“从兖州回来路上也走了几天吧,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回房歇着去吧。”

刘桐忙道:“我不累!”

“你不累?”常润之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道:“可我累啊。大清早就起来等着,等了整个上午没等着人,可把我累坏了。”

刘桐顿时脸红,蹭上去不顾常润之的挣扎将她抱在了怀里,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抓着她的手愧疚地轻声说道:“润之别生气,是我不对,我回京应该先回府来亲自给你报一声平安再去五哥那儿的……你别生气,我瞧着心慌。”

常润之抿着唇,手攀着横在自己前胸的手臂,忍了忍还是开口道:“你一有点事首先想到的就是瑞王,能不能先想想我?你的一些事,瑞王知道,我却不知道。换位思考一下,若是我的一些事,我告诉我大姐姐却不同你说,你心里能好受吗?”

刘桐摇了摇头,将常润之拥得更紧些:“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有些事情……连我都不应该知道,我更不可能同你说。我回京就去找五哥,是想先让他给我拿拿主意……你别生气,我错了,我给你赔礼行不行?”

常润之听刘桐如此说,陡然便意识到定然是兖州又出了什么事情。

国家大事,男人默认为女人不该掺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常润之的气消了些,一时又拉不下脸来,只能闷不吭声。

刘桐见她不挣扎了,便知她态度软和下来了,顿时松了口气,蹭了蹭她的侧脸,道:“你让我从兖州回来给你带礼物,我可记着呢……一会儿就拿给你看。”

刘桐松开常润之,复又固执地牵了她的手。

常润之生过气后便觉得自己方才有些矫情,见他牵着自己,更是不好意思,挣了挣道:“做什么呢……”

“带你去看礼物啊。”刘桐笑着,硬是拉着常润之出了屋。

中午时华浩回来是带着两车东西的,可惜常润之见没有刘桐的人影,连那两车东西是什么也没问。

刘桐给常润之带的礼物就在其中。

刘桐拉着常润之一边走着,一边问她道:“华浩带回来东西你给搁哪儿去了?”

常润之愣了一下,然后回答他道:“华浩带了东西回来?我没注意。”

屋外见常润之出来了便自觉跟在了二人身后的姚黄忙道:“姑娘,华浩的确带了东西回来,奴婢带人清点了搁在一边,还没禀报姑娘。”

常润之点点头,问刘桐:“你给我带的礼物就在里面?”

“嗯。”刘桐无奈道:“你让我记得带礼物回来,结果礼物到你跟前了你还视而不见……”

常润之轻哼了声,刘桐忙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都是我的错,该亲自带了礼物给你看的,就那么让华浩给弄回来,你哪知道那是给你的礼物。”

常润之闷笑,夸他:“你还挺上道。”

刘桐嘿嘿笑。

两人一边说着笑着,一边在姚黄的引路下到了华浩带回的东西被搁放的地方。

东西都让姚黄带人重新清点好了,一些行李等东西,已经挑拣了出来,拿去让人浆洗了,剩下的一些姚黄瞧着像是稀罕东西,便搁在了这儿,等着常润之来处理。

这会儿东西都一一摆放着,有些什么,一目了然。

刘桐拉着常润之到了这儿,立刻指了两样东西,道:“这是兖州那边特有的东西,崂山绿石,潍县纸鸢。送你的礼物。”

常润之顺着刘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墨褐色的沉香木底座上,立着一块约有人小臂长度高的石景,石景并没有什么特定造型,似乎并没有让匠人雕琢过,但嵌入底座上,整个石景却显得很有古韵。

色泽静穆古雅,深沉谧静,色彩、结晶、纹理让人目眩神迷。

常润之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这绿石的表面,凉滑凉滑的,若是在夏天观赏,想必更加让人喜欢。

刘桐在一边笑道:“这绿石只产在海滨处,好的种石,只在海滨潮间才有,自然造型的不可多得。这块石头不算大,我瞧着好看,便给你带回来了。”

常润之应了一声,道:“可以摆在咱们卧房的榻几上。”

刘桐点点头,又拿了制作精美,色彩艳丽的纸鸢给常润之看,笑道:“开春了,咱们得了空,去京郊踏青放纸鸢去。潍县有鸢都之称,那儿的手艺人做的纸鸢,是全天下最好的。”

常润之面上带着微笑,看了刘桐一眼。

刘桐忙凑上去,揽住她一边肩膀笑问她:“这礼物,你喜欢吗?”

常润之微抬着下巴,装作一副勉强的样子道:“马马虎虎吧。”

刘桐正要开口,常润之又道:“我还是最喜欢……那一根仙羽簪。”

第一百五十七章 心眼

两人对视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刘桐轻轻将常润之揽在怀里,轻声道:“你若是喜欢,以后我再给你雕一根。”

常润之轻应了一句。

常润之吩咐下人将崂山绿石摆件搬到主院卧房,搁到榻几上,又让人将纸鸢放好了,不要令其受潮。

夫妻俩慢悠悠地往卧房去,常润之便问起刘桐在兖州办事办得怎么样。

刘桐道:“事情都办好了,人也都押到了刑部大牢了。五哥让我写了条陈将处事结果奏明,接下来,齐、鲁两家如何定刑,怎么判罪,便要看父皇的意思了。这当中便没有我什么事了。”

常润之点点头,迟疑了下问道:“那刺杀瑞王的宇文家可也能伏法?”

刘桐面上便是一顿。

常润之看得分明,不由追问道:“难道陛下不打算追究宇文家的责任?不是陛下的人告诉瑞王,刺杀他的是宇文家的人吗?”

刘桐做了个深呼吸,轻声道:“宇文家……以后别提了。”

常润之皱眉。

“宇文家和父皇有些渊源,父皇呢,是不愿意看到宇文家出事的。”刘桐轻声道:“所以从一开始,五哥被刺杀的事,就没有被透露出去。毕竟,死的那些人,都是父皇的人……父皇不欲此事张扬开,想来从一开始就打算保宇文家了。”

常润之觉得这简直难以理解。

“这可是杀子之仇啊!什么渊源能让陛下连这样的事都能忍?”

刘桐微微低颌:“想来,是因为五哥没有受什么损伤吧。”

常润之觉得,她要是瑞王,肯定都要气笑了。

被人刺杀,就因为自己没有受伤,凶手行刺未遂,就能当凶手没有干过刺杀这件事吗?

“若是陛下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让宇文家平安,那为何还要告诉瑞王此事?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常润之讽刺地道。

刘桐沉默了片刻才回道:“可能是,父皇起初也并不知道他和宇文家还有这样的渊源。所以在知道了后,才将此事这般处理吧……不提,不说,不问,似乎这样,这件事就从没发生过。”

“这是自欺欺人。”常润之抿唇道。

刘桐扯了扯嘴角,撇开话题道:“润之,我还要写明日上朝时,奏给父皇的条陈。你来书房给我磨墨吧。”

常润之自然不会拒绝,见刘桐面色从提到宇文家的事后变得颇为晦暗,就知道他对元武帝处理宇文家行刺瑞王的事也极为不满。

到底是什么样的渊源,能让元武帝这般忍了一个家族对自己皇子的刺杀?

这里面恐怕是不简单啊……

常润之即便是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元武帝竟然在太子之前,和世家大族的夫人还有过那么一段露水情缘,还在民间留下了一个“沧海遗珠”。

跟着刘桐进了书房,常润之静悄悄在一旁给他磨墨。

刘桐铺展开纸张,取了狼毫蘸了墨,却久久下不了笔。

常润之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她在一旁,刘桐不好写奏章,便轻声道:“墨磨好了,我去书架那边找两本书。”

刘桐点了点头,仍旧拿着笔盯着空无一字的纸张发呆。

常润之拐到书架处,随意抽了两本书翻看了两页,便又朝刘桐望去。

他微微蹙着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线,神情凝重,似乎愁思满腹。

顺着他的手臂看下去,他握着狼毫的右手僵硬着,左手却握成拳状,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良久,他才慢悠悠地下笔,但书写的速度却也奇慢。

常润之收回视线,坐到了窗边,表面上是在看书,实际上书上的字她一个都没看进去。

中途,华泽进来了一回说厨房的人前来请示她晚膳的事,常润之便出去了一趟吩咐姚黄今晚的菜色。

等她回来,刘桐仍旧专注在写奏章上。

仍旧慢慢吞吞。

这奏章,刘桐足足写了一个多时辰。

可等他写完,常润之看了看,照纸张厚度和字迹的细密程度来算,她猜测这上面的字也不过只一千多点儿。

可见他写这奏章的时候,有多谨慎斟酌。

等墨迹干透,刘桐合好奏章,放到了一边,并拿书将其压住了。

常润之见他忙完,便笑着走过来道:“写完了?”

刘桐点点头,对常润之笑道:“手都写酸了。”

“那……我给你揉揉?”

“好啊。”

刘桐顿时便将手伸到常润之面前,笑看着她。

常润之没好气道:“你怎么都不知道客气的。”

“跟你还用客气?”刘桐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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