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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代表炙烈的爱情。
非我不可16℃我已经不可抽身,危险即将袭来。
清晨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我身旁。
不禁睁开略微干涩眼睛──
“你醒了,没想到你这麽浅眠。”
也不知道秦司阳何时回来的,他满眼深情地注视著我,让我很不舒服。
“我很可怕吗?”秦司阳递给我一杯咖啡,就像是看不够一样,视线一直落在我少有表情变化的脸上。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我没看他,喝了一口咖啡。
“二十分锺以前。”
……
也就是说,我被他看了这麽久,而毫无自知?
“以後我休息的时候不要进来打扰我。”
“这五天,你有没有想我?”
“……”
他再次答非所问。
我受不了地终於白了他一眼:“秦司阳,请你不要那麽自大。”
他笑:“自大有什麽不好?我自信能让你爱上我。”
“一百年以後吧!”
回绝他,我起身走入洗漱室。
“小童,”秦司阳站在门边,看著镜中的我说道,“我遇到了点麻烦。”
微微一愣,我随即大笑:“哈哈,没想到世界上也能有难事让你伤脑筋?”
这就是为什麽他刚到德国就不得不赶往柏林的原因吧?
秦司阳走近我,极为期待著我的回答:“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你没必要深知。不过,我需要你冷静的理智来判断。”
“你倒是很了解我。”我不得不承认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说吧!要得到我的建议,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有了我,不就是最大的报酬了吗?”他贪心地碰触的我下巴。
我侧过脸,讨厌他的碰触。
“我们到庭园里谈吧!”他退出房间。
“早上好,葛朗特。”
“早安,秦先生。”
“谢谢你。”
我微笑,谢过葛朗特亲自送上的西点早餐,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和我眼见就心烦的人谈起话来。
“有人要和我争夺美国纽约的一处集装箱码头。”
秦司阳的直接让我顿时失去了早餐的意味。
“很好啊!对方想必也是大有来头。”停顿五秒之後,我小啜一口红茶。
秦司阳眯著眼,颇为为难地看著园中盛开的玫瑰花:“对方的确很难缠。虽然我有打败他的把握,可如果不能断了他的念头,未来的这几年,我的公司还将要继续被他纠缠。”
“你想要我说什麽?”知道秦司阳不会将全部的过程说出来,我简单一句。
“一句话,小童。”他看著我眼睛道,“就算是再熟悉的人,也应该公司分明,是这样吗?”
“……呵呵!”我笑,头一次觉得秦司阳执著的个性中也有优柔寡断的成分。尖锐地看著他说,“你一个大企业家,这点小事,不需要我的回答吧!”
我抛下他的问题,优哉地吃起早餐来。
“这关系到我与亚特兰财团的继承权问题。”
“……”放下手中的刀叉,我冷冷地说,“虽然我不清楚你的私人问题,但是,生意就是生意。既然是你的猎物,那就跑不了。”
“小童……”他很佩服地看著我。
我不接受他的钦佩:“如果对方一直和你哄抬价格,那你就走暗道。”
我已经不想再提示。
像他这种男人,应该知道怎麽办。
果然──
“喂?接通白宫电话。”秦司阳迫不及待地拨电话出去,对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一脸笑意地转身到城堡中去了。
……
“……到底是什麽事情?”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吃早餐了。秦司阳的神秘,让我不得不好奇。
虽然我指明他通过政治的途径解决,但收购一个码头,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吗?
……他到底在担心什麽?
吃过早餐,猛烈的阳光让园中的玫瑰花香越发浓郁,我很腻味地回到大厅里。
“小童!你真是棒极了!”
一进来,我立刻就被秦司阳抱住。
“小童,我就说你不一般!你真厉害!刚才我已经找到了以往熟络的议员,这次收购,绝对是我的!”
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我用力推开他:“呵!就算我不说,你也想得到的。之所以迟迟不动手,是有所顾忌吧?”
“……对。”秦司阳依然开心地看著我,“这件事情你不用知道。谢谢你给我理智的建议。我绝对会赢得漂亮!”
虽然我很好奇,但始终没开口。
他的事情,我一贯不问的。
忽地,手一热。
“你干吗?”手被牵著,我不习惯地想抽回。
“别。”秦司阳反将我握紧,愉快著说,“你来这里好些天,我都还没带你好好参观这座古城堡。”
“不用了,我已经很熟悉了。”我很提防他,可左手还被他紧握。
“放心!只是参观而已。”
秦司阳笑起来很容易让人相信他的话。
……
可我不同。
他越是这样说,我就越不相信他。
被高出我十几公分的混血男人拉著手走著,我极为不习惯地蹙著眉,跟上他的脚步。
这是一座美丽的古城堡……
走在长长的回廊上,经过一个个圆拱形的石砌窗户,秦司阳精要地给我讲述墙壁上每一幅精美油画的历史。
每当经过一扇窗时,他就会别出心裁地,将我的视线带到不远处的山林湖泊,一一为我描述这里的夏天是如何的美不胜收,冬天的雪景又是多麽的清丽迷人。
“在圣诞雪夜还没到来之前,我们先看看这里最特别的收藏吧!”秦司阳领我在一处精美的门前停下,神秘地看著我问道,“知道这里面有什麽特别的东西吗?”
“是什麽?”我的回答肯定能让他满足。
看,他笑得多开心。
勾著我的小手指,秦司阳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黄铜色的钥匙,开了门。
非我不可17℃爆风雨前~h我还以为房间里收藏了什麽稀世珍宝。
可是我想错了。
当秦司阳为我打开“神秘”房间的大门时,摆放在我面前的,是一排排琳琅满目的世界顶级名酒。
品种之丰富,年代之久远,简直超出我的想象!
“这些都是我外公的藏品。”秦司阳引我走进,一脸的自豪,“连最早的黑牌JOHNNIEWALKER都有哦。”
我惊叹,爱酒之人,莫过於此!
“怎麽样?要不要试试?”
看见秦司阳从置物柜中取出两只水晶杯,我却不愿轻易品尝那甘烈的美酒。
“这麽珍贵的东西,还是算了。”
我想走,却被秦司阳重新拉住:“你在怕什麽?怕酒後轻狂吗?”
“怎麽可能?”我厌烦他的挑衅。
“那是为什麽?”秦司阳顺势将我捆在双臂之间,眼神如烈火般滚烫,“你知道,你多久没有对我笑了?”
“请你放开。”我不想突然陷入他的纠缠。
“不放!”秦司阳伸手扳著我的下巴,逼著我对视著他酒红的眼眸,“笑一个,有这麽难吗?”
“放手!”
我大喊,随即用力地猛推开他。
──“!”地一声,秦司阳撞上了置酒架。
一瓶摔落的酒,碎裂了我们脆弱的“和谐”关系。
“秦司阳,你不要逼我。”
倏地,无处不在的玫瑰花香混合著酒的香味传入我的口鼻。
此时此刻,我真是恨透了这种浓烈的灼热味道。
“我怎麽会逼你呢?”
他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左手被碎裂的酒瓶划开了一道口子,正在流血。
“小童。”秦司阳在逼近。
“你不用这麽看著我,否则,我只会同情你。”我没有退缩。
“你知道你的什麽让我最感动?”
又来了!
想起在日本的那次倒霉的“巧合”,我厌烦地喊:“够了!收起你那头令人厌恶的表白!没用的!”
“为什麽你就是不会感动?”他走上前,在我还来不及退後之前就将我抓住,“小童,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麽做的,就算你缺乏亲情之爱,你也不该如此的冷漠无情。”
“不许在我面前提起我的过去”我凶狠地警告他,那是我心中最尖利的刺。
危险,一触即发。
“好,我不提。但是,”秦司阳灼烈地看著我,“告诉我,怎样你才能感动?怎样你才会爱上我?”
“你疯了!”
对秦司阳这种人,我只能用“冥顽不灵”来形容。
“我是爱你,才会疯狂!”
秦司阳的目光忽然变得狠辣,大手一甩,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
“唔!”手肘搓到了坚硬的地板,我顿时疼痛难忍。
回过头,他已经开了一瓶年份古老的F。O。V。来到我面前。
“巫童,这是你逼我的。”
“什麽──唔!”
头发被他猛力地抓起来,我连呼吸都苦难。
“我要你既快乐又痛苦!”
“你──唔!”
秦司阳含了一口烈酒就灌入我的口中,左手用力撬开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喝下去。
“咳咳咳!”烈酒呛入气管,我咳得说不了话,眼睛酸涩地恨恨地瞪著忽然变得异常冷漠的男人。
“还不够。”秦司阳再度捉住我的口唇,灌了我第二口烈酒。
“唔……不……”我的舌头在酒精中被他用力地咬著,受到了烈酒的入侵。
“唔!”
太痛了!烈酒入侵到我破裂的舌叶。
“我说过,会让你既快乐又痛苦。”
……
我被秦司阳一口接一口地灌著,直到裂开的舌叶麻木了,他才冰冷地松开紧揪住我头发的右臂。
“秦司阳!你到底想干什麽?”过多的烈酒折磨著我的神经,只觉得双手在打颤。
秦司阳高高在上地看著我,眼里没有任何感情:“你知道我缺的是什麽?”
他就像一个统治者,目光尖利地逼问。
可在我看来,著实的滑稽。
“当然知道。”满口的血腥,我虚脱地站起来,毫不留情地蔑视他:“秦司阳!你这个没人爱的可怜虫!”
“哈哈哈!”他狂笑,羞愤交加地看著我,“你也一样,巫童。你是个连爱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大傻瓜!”
他指著我,爱我,爱到心底深处。
他吼著我,恨我,恨到痛彻骨髓。
……
我已经做好痛揍他一顿的准备,在他即将放弃我之前!
“你得不到我的爱情!”
我激怒他,一定要让他知难而退。
“我会让你主动奉上!”
秦司阳的脑子根本就不接受我的圈套,粗暴地抓起我的手臂,一路将我拖到城堡中最宽敞的房间。
“啊!”
狠狠地被他甩在柔软的地毯上,从窗口扑面而来的浓郁花香立刻让我恶心地反胃。
房间的窗外,就是盛放的玫瑰花圃。
“这只是最初的症状。”秦司阳像看已经捕获的猎物一样地看著我,揪起的我衣领就把我往床上甩。
“啊!”不知怎麽的,当我被他甩在床上时,浑身的神经都变得敏感异常。
我以为要被他强暴了。
……可出奇的,秦司阳并没有对我有更进一步的侵犯。
我喘著气,莫名地看著他。
“巫童,你让我又爱又恨……唯有这样,我才能够得到你!”
“唔……”
秦司阳再次重重地吻了我,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话,将我牢牢锁在了宽大的卧室之中。
……
“痛苦或快乐,就看你稍後的选择了。巫童……”
☆~
非我不可18℃HHH~慎入!!!
“痛苦或快乐,就看你稍後的选择了。巫童……”
这句话就像恶毒的咒语,在清凉宽敞的卧室中折磨著我的全身。
“唔……”不断地吸食著厌恶的玫瑰花香,我就像中毒一样的全身无力,摊在床上不能动弹。
这是……什麽回事?!
汗水从我的额际留下,我越发气喘的厉害。
“呼……”
好热!
被秦司阳灌入的烈酒正在我的全身焚烧,像要把我燃烧成灰烬一样痛苦!
“唔嗯……”我汗流浃背,衬衫湿透地贴紧了我的皮肤。
……可恶!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急了。用尽所有的力气支撑著自己起身。
“啊──!”站不住,还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唔……”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反应。左手的擦伤,折磨著我几乎要分裂的神经。
“秦司阳……你到底想怎麽样!”我瘫倒在地,无奈时间从身边悄然流过。
“唔……啊……啊……”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了,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欲望,蛀噬著我的理智……让我失狂地发出魅惑的呻吟。
“该……死的!”最後尚存的理智提醒了我。
那酒中,含有迷|药的成分!
“唔啊……嗯……”可我无力再去思考,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