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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的阴森寒气就能冻死全庄的人了。
“主上?”
“就是少主您的父亲我的主子人称邪剑魔君的血魔殿主人寒君邪。”
“少主?”白嫩的手指疑惑地指著自己。
“呵呵,您的父亲是我们的主上,您当然就是少主了。”白白嫩嫩的手,好想要一口啊。
“那你是?”
“我叫白医,只是个大夫。”
“白衣?”韩晓鑫看了看他的一身白衣,真是……人如其名啊。
“咳,医者的医。”唉,每次都这样,都怪他老爹起这麽个名字……(衣:是你自己爱穿一身白耍帅,才总让人误会吧……)
大病初愈再加上饿了三天,四肢无力的韩晓鑫靠在白衣大夫的身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香粥,而白医正温柔地喂著他。
“真是体贴的好大夫啊~”衣袖下的小青如此称赞著。
但别人显然不这麽想……
真是……不顺眼!!
一直看著韩晓鑫吃得红扑扑的小脸的白医突然感觉室温降了好多,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冷到极点的俊脸。
真的是……好冷啊……白医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又看看屋内的寒气,不禁感慨主上的修为越来越高了,只是,主上貌似在生气?为什麽?
寒君邪无视准备起身行礼的白医走到床边,将韩晓鑫揽到怀里接过白医手中的粥,自然而然地接手了喂粥的工作。
而韩晓鑫抬头疑惑地看了看突然出现的父亲和被晾在一边的白医,然後继续专心地喝粥。
“呃……我去熬药。”白医跟著这个冷漠的主子这麽多年已经被无视惯了,再受到一记冷眼後,摸摸鼻子出去了。
看著怀里的小人儿,寒君邪觉得舒服多了,刚才真想把那个盯著这张小脸流口水的家夥从窗子扔出去……(白:我还没来得及流啊……)
吃了多半碗粥後,韩晓鑫愁著该怎麽开口告诉这个不断重复喂食的男人自己已经饱了。叫“父亲”吗?总觉得怪怪的。叫“爸爸”?这个时代有这个词吗?呃……古人好象有叫“爹爹”的吧……
“爹爹……”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角,韩晓鑫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我吃饱了”。
终於,那只手放下了汤勺,却转而抬起了怀中的小脸。
韩晓鑫疑惑地看著眼前紧皱的眉,仍然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自己……说错什麽了吗?
皱著眉看了半天,确定他是真的吃不下後,寒君邪放开小巧的下巴,又皱著眉看了看手中不算大的瓷碗。
桃谷的人,没有好好给他饭吃吗,饿了三天胃口还这麽小,难怪长得这麽瘦小。想到这,寒君邪决定,一定要把他养胖点。
(衣:嘿嘿,没错,小鑫鑫再胖点抱起来手感比较好…… 寒君邪一记眼刀飞来 衣:呜~~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啊……)
其实,韩晓鑫本就身材纤细加上比寒君邪等人(1。80以上)低许多,才显得特别“瘦小”,用现代的标准看也有1米67的。不过他不怎麽吃东西到是前世今世都一样,这点可让他现代的家人和桃谷众人都伤透了脑筋。虽然他还是很喜欢一些零食甜点的,不过因为吃得不多又没长什麽肉肉就被大家自动忽略了。
而正是他的这个问题,注定了白某人从一代名医转职成私人厨师的悲惨未来……
邪剑爹爹第六章 喂药
更新时间: 02/13 2007
初秋的风送来一丝丝清凉,园中鸟鸣虫叫,好一个静谧的午後。
忽然,原本幽静的庭院嘈杂起来,一个个家仆婢女匆忙地来去,口中时而轻唤,貌似在找什麽人。而那个人当然就是……
“小青……他们每天这样找来找去的,不烦吗?”某棵树上,一个小小的身影隐藏在浓密的枝叶中。
烦?又不是活腻了!你该问,你那个冰块老爹每天让他们找来找去的烦不烦!盘在树枝上的小蛇翻了个白眼,扭扭身子继续打盹。
树上这位就是大病初愈的韩晓鑫和他的宠物小青。
此时距他醒来那日已经九天了,在这九天中,他明白了三件事:
一,他正式由“韩晓鑫”变成了“寒晓鑫”,并有一个当黑社会老大的爹爹。(衣:黑社会……=_=b)
二,小白(别怀疑,就是指白某人……)会做很好吃的食物,但是,也会熬很难喝的汤药。
三,……
“鑫儿。”树下一个冷漠的男子定定地看著他。
三,无论他藏到哪里都会被爹爹找到,然後会被喂难喝的药……
没错,他之所以窝在树上,就是为了逃避那讨厌的汤药。
寒晓鑫皱了皱小脸,还是乖乖地伸出了双臂,眼前一黑,已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寒君邪施展轻功将寒晓鑫抱下後就向冬院走去,而留小青独自在树上无语问苍天。第十次了,这是他第十次被主人遗忘……
唉,真是见色忘友啊……看了看那个远去的背影和那双环著冰块脖子的手臂,小青无奈的爬下树慢悠悠地向冬院爬去。
冬院,影魔一脸黑线地阴在暗处看著眼前每天上演的诡异场景。
寒晓鑫坐在寒君邪的腿上面对眼前难闻的棕黑色液体,小脸是皱了又皱。可惜那只拿著勺子的手始终不为所动地举在他唇边,俊脸上没有一丝情。两人就这样对峙著。
主人真是……好耐性啊。换做旁人,早被主人一掌毙了。恩……不过,换做旁人,主人也不会亲自喂药了。
终於,凝滞的气氛被打破了。
只见寒君邪面无表情地轻吐出两个字“再熬”,然後将那碗已经凉了的汤药放回了桌上。
第一天换了四碗,前天和昨天换了两碗,不知今天会不会有新记录啊。影在暗处无奈地想到。
婢女将新药端上後,寒君邪无视寒晓鑫哀怨的眼神,继续刚才的喂药动作。
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药汁,最终还是认命地一口吞下。在过去的九天中,寒晓鑫深刻地体会到,无论他瞪凉了多少碗药,总会有新的端上来。
乖乖喝完药後,寒晓鑫赶紧含住寒君邪手中的糖粒,没发现在他的小舌舔过指尖时寒君邪眼中一闪而逝的暗芒。
真的好想念现代的糖衣和胶囊啊,即使打针输液也比喝中药好过呢。他虽然怕痛,却更怕苦。
看著寒晓鑫一边皱著可爱的小脸一边乖乖地喝下他喂的药,千年不变的冰块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突然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一处阴影,转而专心地注视怀中的人儿。
(衣:原来……你不是面瘫啊…… 一记眼刀劈来 衣:咳,呵呵,我什麽都没说……)
站在门口的白医收到那个凌厉的眼神後浑身一寒,赶紧把摔掉地的下巴接回去,垂手恭立,貌似什麽都没看到。
“主上,左右使在正厅求见。”
寒君邪将寒晓鑫放在床上盖好丝被後,又看了昏昏欲睡的小人儿一眼,才转身走出房门。
因药中添了一味龙须草,寒晓鑫躺下不一会便慢慢睡著了。
厅中站著两个人。一身黑衣的男子,体格结实,长得端正刚毅,正是左使玄木。而他身边站著的红衣美人便是右使彤水。
“参见主上。”
“何事?”寒君邪扫了一眼行礼的两人,转身看向窗外。
“属下特来迎接主上回血魔峰。”玄木恭声回道。
“恩。”寒君邪转身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後,径自向冬院走去。
哼哼,以前怎麽没见你们这麽积极。迎接?恐怕是为了看人吧。站在角落的白医不屑地想。然後,悄悄向门口挪去。
“喂,白!”彤水突然一手勾住准备偷溜的白某人的脖子。
“彤,注意形象。”玄木提醒这个一开口就破坏形象的好友。
“切,又没外人,装什麽还。白,快告诉我,这几天……”彤水甩给玄木一个鄙视的眼神後,勾著白医的脖子就跑掉了。
玄木同情地目送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外,然後无视远处传来的呼救声,慢条斯理地坐下倒了杯茶。不是兄弟不救你,谁让你这麽倒霉被彤看上了呢,自求多福吧。
抿了口茶後,玄木将视线投向窗外……冬院吗……
某假山後,蹲著两个人影。
“听说主上前段时间去桃谷接回了少主?”彤水神秘兮兮地问著。
“恩……算是吧……”少主应该是被“抓”回来的吧……而且主上去桃谷是为了……
“那,少主是什麽样子的人?”不给白医时间多想,彤水继续问到。
“呃……少主啊……是个很可爱的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呵护他……”
彤水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个板著脸的Q版寒君邪。好冷……彤水缩了缩脖子。
“少主不喜欢吃饭……但是,很满意我做的甜点哦!尤其是九香芙蓉糕~”白医十分神气地说。
彤水的脑海里那个Q版的寒君邪开始啃手中的九香芙蓉糕……
“少主不喜欢喝药,每天都会躲到树上之类的地方”当然,也每天都会被主上找到灌药……
Q版的寒君邪蹲在树上啃芙蓉糕……
“少主他……”
“停!就到这吧!”彤水急忙打断滔滔不决地白医。真是……恶寒啊……
“我还是亲眼去看看吧。”彤水抬脚就向秋园走去。
“哎,等一下,少主不在秋园。”白医一把拉住彤水的衣袖,随後又赶紧放开了。
“不在秋院?”奇怪啊,按照惯例,宾客住春阁,他们属下在夏楼,妻妾子女在秋园,主人住在冬院。难道,主上还没承认少主的身份,所以把他安置在春阁?
“恩。少主在冬院。”
“咦!?冬院??那不是只有主上住的吗??”
看著彤水吃惊的样子,白医想,如果告诉他少主就住在主上的屋里,他会是什麽表情呢?
又问了许多後,彤水明白一件事──主上对这位少主的疼爱已经到了诡异的地步。想想那位一脸冷漠的主上亲手送汤喂药……真的好诡异啊……
“那,既然主上自少主来了後都心情不错,为什麽刚刚感觉有些生气呢……”不是他们自夸,跟了主上十几年了,他们还是可以从主上那张永远没表情的脸上辨别出一丝情绪的。
“那不是生气……是不耐烦……”主上每天最喜欢喂完药後陪著少主。虽然不明白为什麽……
那麽,究竟为什麽呢?当然是为了……吃豆腐。这恐怕是白医怎麽也想不到的。
冬院,寒君邪正抱著已经熟睡的寒晓鑫,左捏捏,右截截……真是好手感啊。不知从何时起,他对鑫儿滑嫩弹性的皮肤上了瘾,会忍不住想抱一抱捏一捏……
终於爬回冬院的小青又看到了熟悉的画面。拜托!冰块老兄你不要总是一脸严肃地做这麽幼稚的动作好不好……想吃就吃,捏什麽捏啊……
仿佛回应小青的想法,寒君邪的脸慢慢凑近寒晓鑫睡得红润的小脸……一口咬了下去。因药力熟睡的寒晓鑫没有被温柔的轻咬吵醒,轻吟一声又接著梦游去了。
恩,果然口感也是极佳。寒君邪伸出舌头舔了舔咬过的脸颊,转而轻轻吮吸起来。唇渐渐向下在纤细的颈侧留下几个浅浅的红点,而当处他亲手留下的淤青掐痕早在疗伤圣药的帮助下消失无踪了。(衣:用疗伤圣药消淤青=_=b……真是……)
寒晓鑫似感觉到了什麽,时而轻声呻吟两声。
唇继续向下来到了凌乱的衣襟下的小巧锁骨。看著锁骨上一小片微微泛起的红晕,寒君邪的眼神一黯,俯下头轻咬锁骨上的那片红晕……
“主上,雅音阁的老板来送琴了。”门外的侍女轻声道。
寒君邪为怀中的人整理好衣襟盖好丝被後起身向偏厅走去。
鑫儿的琴,终於到了吗。
邪剑爹爹第八章
更新时间: 02/15 2007
关於这琴,要说回3天前。
“小白~~”
伴随著咚咚的脚步声,一个白影撞进了白医的怀里。看著埋在胸口的小脑袋,白医的嘴角一阵抽搐。
“小白~~小白~~小白……”
“属下在……”对於这个称呼,他曾坚决地拒绝过,但因不忍看到少主那失望的神情,他最终还是妥协了。(衣:你是在某邪冷飕飕的眼刀下妥协的吧……不用掩饰。)不过他每次听到还是会僵硬一小下。(衣:嘿嘿,从今往後你就这名了~ 白:为什麽! 衣:省事!白:……)
“小白,我想上街~~”
“不行。”上街?太危险了!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巴巴地望著他。
“外面危险。”
水雾开始在眼中酝酿聚集。
“主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