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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台点上一颗烟,问;“你到底想怎么做?”
“很简单,我离开安保公司,我觉得这也是你想看到的。”夜流苏淡淡的说:“但你不能解散公司,因为它对楚扬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楚天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闷头吸烟。
“好了,事情就到这儿吧,我相信楚副局长会做出一个正确处理方案的。而且我答应你,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儿子面前,就这样吧,你忙,不打搅了。”夜流苏说完,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看着夜流苏的背景,楚天台张了张嘴巴,但最终却没有说出什么,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了办公室。
……
夜流苏在走出楚天台的办公室后,并没有再去梁馨哪儿,而是直接开车回到了安保公司。
既然楚扬在市局了,那么张大水的事情,她也不用再操心了,她现在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
夜流苏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回到安保公司后,马上就把香菱等骨干招到了会议室,在会上宣布了她要离开安保公司的决定。
夜流苏在落剑门的影响力,完全可以用‘统帅’这个字眼来形容,不管是落剑门的门人,还是后来那些退役军人,对她都有着崇高的敬意。
现如今,听到她说要辞职离开冀南,委托大家替她照顾小风x骚后,这些人全急了,一个个拍着桌子的站起来,嚷着要和她同进共退!
对此,夜流苏很欣慰,可她还是语气严厉的呵斥这些人:“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还想重新回到以前那种日子吗?!”
在场众人以前是什么日子,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反正和现在相比起来,那绝对是一个天上掉下,一个地下。
“夜总,虽说以前的日子是苦了些,可我们也不能让你独自承担责任,眼睁睁的看着你自己离去啊?”香菱此时的眼圈,已经有些发红了。
夜流苏摆摆手,温和的笑着说;“呵呵,说句实在话,当年我姐夫在临死前,就曾经告诉我,我以后最大的任务,就是把整个落剑门领上正道,不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幸好,通过这两年的努力,我算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这也算是对得起我姐夫,对得起大家了。”
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桌面,夜流苏继续说道:“说实话,最近我的确感到有些累,也是该歇歇了。唉,虽说我这次要离开冀南,但以后我还是会经常的来看望大家的,别忘了小风x骚还在这儿。好了,大家都不要再说什么了,现在我宣布,安保公司由香菱接替总经理,等张大水回来后,他担任副总经理一职,只要大家安分守己的工作,依着我们的人脉,是没有谁敢主动找事的。”
……
详细的安排好公司事物后,夜流苏又特意嘱咐了一下香菱,近期先把这事暂时瞒着小风x骚(那家伙现在住校的),然后不顾大家的苦苦劝阻,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她为之奋斗的安保公司。
因为受到夜流苏的严令,所有公司职员都不许出来相送,所以她一个人在走出大厅后,忽然有种很恐惧的孤独感。
夜流苏从懂事那天开始,就受到姐夫的保护,随着后来年龄的增长,她更是成为落剑门新一代的门主,就算是再最落魄的日子里,也有小风x骚在身边。
可现在呢,为了能够让手下所有兄弟都过上安稳日子,她因为一个很幼稚的错误,却不得不离开这个让她舍不得走的地方。
梦想,总是带着朝气,很美好。
但现实,却总是这样残忍。
在上车之前,夜流苏不敢回头看,因为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这时候,天色早就黑了下来,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勾勒出了一副带有玄幻色彩的夜景,但夜流苏这个曾经把市委书记拉下马的风云人物,此时却要用这种孤独的方式,离开这儿了。
冀南,有夜流苏的兄弟姐妹,有她的亲人,有她在乎的男人,但却没有让她可以立足的土壤,所以她只能走,在黑夜中。
听着汽车CD中播放出的萨克斯《回家》,夜流苏驾车回到了她原先居住的那条巷子中,这儿有着一座在几十年前很出名的旅馆:福临门。
将车子停在门口一侧后,夜流苏摸出钥匙,打开了门板上那把已经生锈的铁锁。
随着门板的被推开,沉重的木板门发出了低沉的喳喳声。
因为自从安保公司成立后,夜流苏除了姐夫姐姐的忌日外,就很少来这儿了,所以当两扇门板被推开后,马上就有一股晦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站在门口,夜流苏定定的望着寂静的黑夜,想起了两年多之前的那一幕:
当时,那个男人站在吧台前面,问正在写作业的小风x骚:“靠,你怎么说话呢……是啊是啊,那我要是住店的话,是不是和你交涉?可你家大人呢?还有啊,不知道住一天和住一个月有没有区别?”
在看到这个男人后,夜流苏首先想到的,就是这是个来找麻烦的,就冷冷的说:“小风。骚,你怎么还不赶快写字?干嘛的?哦,你是来住店的?”
“嗯,我是来住店的。你是这家旅馆的、的服务员?”
那时候,楚扬在问出这句话时,夜流苏并没有搭理他,于是那个家伙继续说:“哎,问你话呢,你是服务员吗?我要住店,是不是找你询问价格什么的?”
想到这儿后,站在门口的夜流苏忽然笑了,低低的声音说:“我不是这儿的服务员,我是这家旅馆老板的娘。”
夜流苏清晰的记得,当时那个家伙在听她说出这句话后,脸上是一副怎么样的惊诧表情。
“呵呵,恐怕这样的称呼和关系,你以前肯定没听到过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时隔两年多了,但夜流苏仍然能把初次认识楚扬的那一幕,一丝不差的回想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清楚,但她的确有种感觉,仿佛那一幕就是发生在昨天,那个男人,应该很快就出现在她面前。
慢慢的将两扇木门关上后,福临门的大厅中更加的黑暗,也让夜流苏仿佛就在昨天的那种感觉更真实。
在黑暗中沉默了片刻后,夜流苏摸到开关,啪的一下打开了灯:“这一切,都过去了。从明天开始,我要学会忘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攥着右拳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后,夜流苏算是给自己未知的明天打气。
她这次回来,就是要给她死去的姐姐姐夫,再上三炷香,然后连夜离开冀南。
具体要去哪儿,夜流苏当前还没有具体的打算,但现在她身上揣着一张几百万的银行卡呢,只要有这些钱,她是饿不死的。
人在孤独的时候,总是会产生一些淡淡的忧伤感,尤其是此时的夜流苏。
她在一楼大厅仔把那些摆设,仔细的看了一遍后,这才拎着随身携带的一个背包,踏着木制楼梯,走上了二楼。
……
在很久之前的时候,二楼只是夜流苏和小风x骚居住的地方,后来一个姓楚的家伙,也曾经在这儿住过几次。
走上二楼后,夜流苏又想起了那个家伙,想起他占她便宜的样子。
“我干嘛总是想他啊?”
心里开始感觉到烦了的夜流苏,不得不使劲的甩了甩脑袋,把他的影子甩出了脑海,然后打开走廊中的灯光开关,缓步走到原先的‘闺房’前,拿着钥匙刚想打开上面的锁头,却惊讶的发现:那把铜锁,不见了!
顿时,夜流苏就警觉了起来。
这两年因为楚扬的关系,她虽说混得也算是顺风顺水的,但因为保安是门特殊职业,自然会因此而结下许多仇家。
所以呢,当夜流苏看到自己房间的锁头不见了后,马上就提高了警惕,从腰后面拔x出一把短匕,身子贴在木制窗户上,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
福临门地处一条不算太宽的巷子中。
因为这一片住宅和上铺都是老建筑,政府为了保存民族文化,并没有对这儿开发,而是准备等到合适的机会时,把这儿的居民都迁走,所以这个地方并不是很繁华,一入夜后,只有仔细听,才能听到远处的汽车喇叭声。
1390情郎的声音!(第三更!)
周二了,阳光明媚……1祝大家开心!
……
发现自己房间的锁头没有了后,夜流苏就提高了警惕。
她清楚的记得,上次回来给姐姐姐夫烧香时,明明把房门锁了的。
虽说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也正说明了别人不是冲着钱来的。
和钱牵扯到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
夜流苏贴在窗户上,凝神细听了大约三四分钟,并没有听到后院有什么异常,这才用短匕插x进门缝中,然后慢慢的一别……门,就慢慢的开了。
门被打开一扇后,走廊的灯光立马就洒了进去,映出了一个长方形的轮廓,在黑漆漆的房间内,却显得有些诡异。
在打开房门后,夜流苏并没有立即扑进去,而是在门口稍等了片刻,这才短匕横放在胸前的,慢慢的迈步走了进去。
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人们都有第六感的,而且越是在黑暗中,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现在,夜流苏的第六感就很强烈,虽说她根本看不清房间内,但却明显感受到,有一个人正站在右边门后的黑暗中!
大家可以试想一下,当一个年轻的妞儿,黑夜中一个人,走进一栋老建筑的黑漆漆的房子里,却能清晰感受到门后有个人,就那样不声不响的站在那儿……这,将是一种什么感觉?
用‘毛骨悚然’这词语来描述此时夜流苏的感觉,也许是有些夸张,但说她在察觉到这一切后,浑身起疙瘩、头皮发炸却是很形象的。
“谁在这儿!”
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后,夜流苏随即发出一声低喝,右手雪亮的短匕,在黑暗中迅疾带起一抹走廊外面的灯光,电闪般的对着右侧那个只能用感觉、才能感觉到的黑影刺去!
夜流苏现在虽说是一千多人的老总,可她在这段时间内,却一直没有放下手里的本事,毕竟安保公司是个很特殊的行业,需要她这样身手彪悍的总经理,所以现在迅疾刺出的这一短匕,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滞塞,准确的对着黑影的胸部而去!
夜流苏的第六感没错,在她右边的门后,的确站着一个黑影。
而这个黑影,也好像早就猜出夜流苏会发现他、并毫不留情的向他进攻,所以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在闪着走廊光线的短匕迅疾刺来时,他默不作声的后退一步,抬脚咣的一下就把木板门关上了,随即脚下一滑,堵在了门口。
一击放空后,夜流苏迅速后退,退到屋子中央,望着那个被外面走廊灯光映出来的人形轮廓,再次低声喝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
那个人还是没有回答,只是迅速的踏前一步向她扑来,好像根本不怵头她手中的短匕,就这样展开双臂的扑了上来。
既然这个人不说什么,夜流苏自然不会傻到再多问了,身子稍微一矮,短匕横向滑动,对着那个人的胸部。
严格的说起来,经过这两年的苦练,夜流苏现在比起叶初晴等人来说,就算不是对手,但却也差不了多少,别忘了人家是落剑门的老大,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在出手时,无论是角度还是力度,那也算得上近身格斗的一把好手了,尤其对面这个黑影,采取的还是大开大阖的进攻方式,这对拿着短匕的她来说,还是很有利的。
不过,就在夜流苏以为这一短匕就算伤不了这个人,最起码也得把他逼退时,她却猛然恐怖的感觉到:她握着短匕横向扫出去的右手,不但没有刺伤对方或直把他逼退,而且手腕竟然被人家一把攥住,然后只感觉右手一酸,手里的短匕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兵器突然被夺,吓得夜流苏低喝一声,刚想迅速飞脚,但那个人却猛地一拉她的右手,让她结结实实的扑进了怀中。
这个人不等夜流苏反应过来,就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趴在她耳朵上说:“你要是敢再动手的话,我就把你身上的衣服剥光!”
……
有一种让怀春妞儿朝思暮想的声音,叫做情郎。
在任何环境下,情郎的声音,总是这样悦耳,可以让这妞儿马上联想到那个家伙的样子。
……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夜流苏刚提起的右腿膝盖,马上就和她身子那样,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了力气:“楚扬,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个藏在夜流苏‘闺房’中的黑影,正是引起她刚才回忆的楚扬。
“唉。”在黑暗中,双手搂着夜流苏腰身的楚扬,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要是不在这儿的话,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也许人在借着黑夜掩护时,胆子总是大一些,脸皮也会相应的厚了,尽管让楚某人牢牢的抱着腰,夜流苏也感觉脸蛋发烫,但她仍然没有挣扎,而是顺从的被他抱在怀中,闭着眼喃喃的说:“我已经惹起你爸爸的反感,我不走再呆在这儿,会连累到大水他们的。而且,这也是你爸爸……”
夜流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