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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扬讲到他是怎么和柴慕容千里传音时,阿莲娜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门口说:“塞班沙夫,有什么事吗?没看到我这儿有客人在?”
楚扬扭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大胡子俄罗斯人,正塌着肩膀的站在门口,奴气十足的低声道:“对不起,二当家,您关注的那个地方,又有新的消息传来了。因为消息重大,所以我不得不抓紧禀告!”
自从胡灭唐接手吸血蝙蝠后,在这些年中,完全推翻了以前的运营方式,实行了‘政权集中制’,创立了若干个职责分明的部门。
而这个塞班沙夫,就是负责吸血蝙蝠的情报部门:每当世界上有什么大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在第一时间收到。
楚扬虽说是胡灭唐的学生,而且还蛮受欢迎的,但他却很自觉,知道自己终究不是吸血蝙蝠的人,现在人家的‘情报处长’来汇报工作了,他要是再呆在这儿的话,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
“老师,我先去……”
楚扬很自觉的站了起来,刚想借口要去洗手间时,阿莲娜却说话了:“楚扬你坐下,不用闪避的,其实这件事和你也很有关系,你最好是听听。塞班沙夫,你进来说吧。”
“是。”楚扬答应了一声,就坐回了原处,心想:什么事和我有关系啊,老胡不会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吧?
塞班沙夫不认识楚扬是哪头,可看到他和老大一家人很融洽的模样,就知道这厮的来头不小了,丝毫没有因为他年轻,就忘记了向他点头示好。
在塞班沙夫张嘴之前,阿莲娜在楚扬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你老师自从格鲁吉亚回来后,就专门让塞班沙夫关心那边的情况。”
阿莲娜的这句话,顿时让楚扬又感激,却更惭愧:唉,楚扬啊楚扬,老胡现在完全把你当亲人看了,你刚才还那样对他疑神疑鬼,真不是个东西啊你!假如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有必要特意关心格鲁吉亚那边的动静吗?
其实呢,老胡之所以派出专人盯着格鲁吉亚那边的情况,除了替楚扬打探消息外,最重要的却是防备那边的反扑。
别忘了他上次可是和秦玉关一起,废了宙斯王手下的酒神俩人……这就好比你打死了别人家的狗,事后怎么着也得担心狗的主人来讨要说法吧?
所以呢,在回到俄罗斯后,胡灭唐马上就安排塞班沙夫,专门搜集第比利斯那边的情报了。
得到胡灭唐的许可后,塞班沙夫语速很快的说:“大当家,刚才我接到了一个十万火急的消息,格鲁吉亚那边的兄弟说,今天凌晨时,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忽然发生大规模的哗变,枪声、炮声的响了足足好几个小时,格鲁吉亚当局派去了成编制的军队,但这些军队只是围起了九号监狱,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开进去。”
胡灭唐虽然没有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可眼瞳却攸地一缩:“什么?九号监狱发生大规模的哗变?”
塞班沙夫一脸兴奋的说道:“是的!我们的人在事件发生后,马上赶到了九号监狱后面,今天天亮之前,在后面的库拉河中,捞上来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受伤女人。我们在发现她时,她已经受了重伤,处于昏迷中……”
不等塞班沙夫说完,脸上就带着紧张的楚扬插嘴问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哪儿?”
虽说塞班沙夫不认识楚扬,而楚扬这样冒然打断他‘汇报工作’的行为,好像也很不礼貌。
不过,塞班沙夫偷眼看向胡灭唐时,却没有发现老胡对此有什么不满,于是马上就很恭敬的回答:“在格鲁吉亚时,她根本没法说话,我们的人用直升飞机把她运来了莫斯科,经过精心疗伤后,她才在我在来这儿之前醒了过来,她说她叫赫斯提亚,现在就在庄园后面的囚室中。”
……
宙斯王统治奥林匹斯山那么久了,但她手下的那些侍卫,却从没有见过她在寝宫中喝过酒。
可自从格斗场的休息室回来后,走路动作好像都僵硬了很多的宙斯王,就吩咐人给她拿酒来,而且还要拿最烈的白酒。
宙斯王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喝酒,几个近身侍卫心中也很明白:尽管谁都不知道赫拉天后为什么会被关起来,并喝下了孟婆汤,但大家都知道,假如她不犯错的话,宙斯王肯定不会这样对她的。
别忘了她可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二号人物,而且是宙斯王最贴心的心腹!
正是因为她的犯错,所以才让宙斯王感到心中很不爽,这才要酒喝。
很快,一整箱的高度烈酒,被侍卫搬到了宙斯王在诸神之殿的寝宫门前。
“伟大的宙斯王,您要的东西,我们已经送来了。”那两个侍卫低声禀告了一声,就慢慢的退走了。
他们虽说算是宙斯王的近身侍卫,可谁也没有资格踏入寝宫一步。
实际上,整个奥林匹斯山上,能够进入宙斯王寝宫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灌下孟婆汤的赫拉天后。
现在,她再也没机会走进这间寝宫了,因为她已经忘记了谁是宙斯王。
“以后,你还能记得起我吗?”
回来后就坐在电脑前的宙斯王,并没有马上出去拿酒,而是表情滞呆的,转换着电脑页面。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幅幅高清的人物像,这多达上百张的人物,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宙斯王自己,另外一个,却是赫拉天后。
电脑中的宙斯王,穿着摇曳的白色睡袍,动作懒散而又自然,眉目间带着淡淡的羞涩和平和,一点也没有往昔的放x荡,冷漠或者严厉,完全就是一足不出户的豪门贵妇形象。
其中一幅,更是让宙斯王久久的凝视:图片上,她的轻纱睡袍随意的敞开着,露出大半个丰满而白腻的乳x房,不算太细的腰肢就算是斜斜的躺在床上时,也依然透着无穷的力量,好像一轮圆月似的臀瓣,带着孕育生命的健康,那双笔直修长的腿,足可以让世间任何女子都嫉妒……
这一张,可以算是宙斯王的写真照片了,就连赫拉天后都没有见过。
一直以来,包括赫拉天后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宙斯王有着小麦一般的健康肤色,可谁都不知道,那种肤色的形成,只是因为某种油的功效而已。
真正的宙斯王,是个百分百的白种人,皮肤不但白嫩,而且还没有绝大多数白种女人那样的粗粗汗毛孔,在整个奥林匹斯山上,也只有赫拉天后和死去的雅典娜,皮肤能够和她相媲美了。
1465不平静的夜!(第一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像宙斯王这种骄傲的女人,完全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皇帝,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
不过一般来说,当一个人的身份格外尊贵后,那么她(他)就会陷入了一种孤独的境界,这就是为什么华夏那些皇帝,总是会自称‘孤’的原因。
本来就没有几个‘知己’的宙斯王,在赫拉天后彻底被抹去记忆后,她更是陷入了一种深深的孤独中,唯有对着画面上的她,默默回忆那些往事。
“唉。”
宙斯王盯着电脑上的图片,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微微的叹了口气,左手轻轻托住了自己的胸部,右手鼠标一点,随着画页翻动,赫拉天后各式各样的照片,就像是放电影那样,一张接着一张的在电脑上滑过。
保存在宙斯王电脑中的赫拉天后图片,应该都是偷拍的。
这些图片,既记录下了赫拉天后在开会时威严的上位者风采,也有她在出席某种运动时矫健的身影……甚至还有她洗浴时的娇媚赤x身像。
望着赫拉天后的这些相片,已经卸下金色面具的宙斯王,忽而轻笑一声,喃喃的说:“我的赫拉,你知道吗,你各种各样的照片被我私藏了起来,这也是我的秘密之一,只是,这个秘密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罢了。”
宙斯王握着鼠标的手,慢慢的移动到‘删除’的上面,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闭着眼的说:“可是,你现在已经喝下了孟婆汤,应该忘记我是谁了,这些照片我还有必要继续保存吗?”
右手食指轻轻一点,电脑中响起了一个很悦耳的提示声:确定要删除xxx图像吗?
“删了吧,删了吧,你已经不再是你,我还留着做什么呢?”
宙斯王睁开眼时,鼠标滑动在无声的一声叹息中,点击了确定。
当赫拉天后的某一张照片被删除后,宙斯王楞了。
好像心中有什么东西被偷走那样,宙斯王忽然表情紧张的低声呐喊起来:“不、不!我不能删除这些!你虽然不认识我了,但你的人还在,我们还是可以重新来过,我还是可以让你重新认识我的!”
此时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形容表情的宙斯王,右手很快的点开回收站,刚想把赫拉天后的那张照片复原时,却又愣在了当场。
回收站中,除了刚被她删除的这张赫拉天后图像时,还有十几张早就放在这儿、但却一直没有清空的图片。
这十几张图片记录的都是一个人。
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楚扬。
楚是楚河汉界的楚,扬是扬手说再见的扬。
不管是情浓的少年,还是怀春的少女,他们的电脑中,总是会在一个最隐蔽的文件夹中,保存着心上人的照片,这已经是现代人对美好生活最常用的记录方式了。
当然了,大多数少年电脑保存的图片中,肯定少不了苍井老师等人的,可那种图片的存在,只是在既定的某个时间段罢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此种照片就会被孩子那纯真的笑脸所替代。
宙斯王虽说是伟大的,但她终究是一个人,一个既爱着赫拉天后,还对某个男人有那种心动感觉的矛盾体,所以她的电脑中,存着那个家伙的偷拍照片,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吧?
望着那些只要轻轻一点,就会彻底删除的照片,宙斯王过了很久,才艰难的选择了把这些图像还原。
于是呢,在把所有的照片都还原后,宙斯王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她在文件夹中打开了那个男人的照片。
刚才还说了,情浓的少年总是会保存苍井老师的赤果照片,以便独自一个人、或者和好友时偷偷欣赏。
其实妞儿们也是这样……最起码宙斯王就是这样的,她保存的楚某人照片,除了几幅那小子一个人暴饮时的,其他的,则都是在和赫拉天后爱爱时的凶猛样子。
最精彩的一副,则忠实记录了他双手掐腰,站在跪着的赫拉天后面前,一脸淫x笑挺枪待‘磨’的无耻姿态。
这些高清晰的照片,都是宙斯王通过格斗场休息室内的针孔摄像头,偷偷拍下来的。
在拍下这些照片后的十几个夜晚中,宙斯王就会对着这些照片,一个人在那张大床上疯狂的扭动身子,直到那一刻的来临、浑身汗淋淋的无力喘息后,才会被关闭。
手印(手x淫的代名词)这个动作,每个青少年男女都能无师自通的,宙斯王也不例外,而对着有刺激的图片手印,则是更加让人感到兴奋。
无疑,不管是外表温婉如水的赫拉天后,还是干啥都霸气十足的楚某人,都成了宙斯王在深夜手印的对象……这对一向只对着女人大发淫x威的楚某人来说,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讽刺?
不管宙斯王对着谁手印,在这儿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在对着楚某人有那种强烈的抽x搐感过后,总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最终在一次完事后,把他所有的照片都删除了,发誓以后都不要再看到‘他’,专心对待赫拉天后一个人!
可现在,赫拉天后却背叛了她,宙斯王在痛苦之余要复原那张照片时,又看到了楚某人,并把他‘复原’了。
“难道,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们了吗?”
呆望着楚某人和赫拉天后抵死缠绵的图片,宙斯王傻傻的笑了笑后,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赤着一双雪白的脚,毫无声息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在看到那一整箱子高度白酒后,宙斯王苦笑了起来:“这些人难道要把我灌死吗?”
穿着一身白色睡袍的宙斯王,看了看空荡荡的两边走廊,随即从箱子中拿出两瓶白酒,然后转身走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这一夜,不会平静。
……
就在宙斯王拿着两瓶白酒,重新回到她的寝宫中时,有两个黑影趁着夜色,慢慢的走到了一扇房门前。
走在后面的那个人,转身向来时的路上看去时,远处悬挂在半空中的灯光(在奥林匹斯山上,这种悬挂在半空中的高瓦数灯,总是常年的亮着,只有在接近诸神之殿的地方,才能看到天光的),洒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十几道横七竖八的伤痕,翻着让人心悸的肉红色,除了眼睛、鼻子和嘴巴上的皮肤完好外,其他部位都有着这种只能长在魔鬼脸上的恐怖,休说是在夜晚了,就是在白天,要是被人看到的话,也会被吓个半死的!
这个人,就是柴放肆,为了达到他心中某个目标、不惜自己毁容的柴放肆。
柴放肆前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