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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战意,那种不死不休的战意!
看来这一辈子都要和她战斗下去了,这也许是个宿命吧……看着双手放在右侧小腹前、翘着二郎腿的坐在沙发上、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全是‘真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笑意的柴慕容,花漫语轻轻的摇了摇头,觉得大官人就是她一辈子的梦魇。
在花漫语摇头时,柴慕容也再摇头。
两个人只是相对着摇了摇头后,就再也没说话。
花漫语看着柴慕容,待了片刻后才将双手环抱在了胸前,下巴微微的歪着,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意外:“我就觉得,你肯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呵呵,柴慕容,你辞职就是为了要来新药厂来捣乱吧?”
618女人中的小人!(第一更!)
捣乱?你觉得我来这儿就是捣乱的?亏了咱们还是好姐妹,我还大方的把老公让给你。唉,你这话还真让人伤心啊!”
柴慕容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明明是低声叹了口气,嘴角却绽放出明媚笑容,她身子向后一仰,从一旁的沙发上摸起她的求职简历,动作很是潇洒的扔在面前的茶几上:“嘿哦,我也觉得你肯定会来见我的。不过,再咱们正式谈话之前,你最好是看看我的求职简历。”
花漫语缓缓的走到茶几前,瞥了一眼那份制作精美的求职简历,无声的嗤笑一声说:“除了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才不尿裤子外,你其它的还有我不清楚的事?”
“有。”柴慕容也从沙发站了起来,和花漫语一样的抱起膀子:“最起码我现在的名字不叫柴慕容。”
“哦?”花漫语一歪下巴,饶有兴趣的问:“你不叫柴慕容?那你叫什么?”
“我的新名字,叫楚扬。”
大大的眼睛因为笑而往下弯着,柴慕容身子微微前倾,看着花漫语缓声说:“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我叫楚扬,而不是柴慕容,这个名字,可是经过派出所户籍科承认了的。”
“改了个名字叫楚扬……柴慕容,你还真有创意。”
在微微的楞了一下后,花漫语弯腰拿起那份求职简历,只看了一眼就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下,右肘撑着沙发帮,右手托着下巴淡淡的说:“我不管你叫楚扬,还是叫柴慕容,甚至你叫狐狸精,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我只想知道,依着你柴家大小姐的身份,放着云水集团董事长的位子不坐,为什么要来这儿捣乱呢?”
“我不是来捣乱,而是来求职的。”
柴慕容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斜斜的转过身子看着花漫语:“我改名字,就是为了怕人家笑话我在你手底下打工,会让柴家感到没面子,正如我改变形象的道理一样。而且,我也有把握担任新药厂中的任何一个职位。嘿嘿,花漫语,这点你总该承认吧?”
“你的能力我当然知道,虽说不能称得上是经天纬地之才,但能将云水集团折腾到效益日渐下滑的地步,也算是个人才了。”
小小的讽刺了柴慕容一把后,花漫语不等她反唇相讥,接着说道:“我承认,现在新药厂迫切需要很多人才,可却不需要你。”
柴慕容眉头一皱:“不需要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花漫语斜着眼的看了她一眼,得意的说:“我是新药厂的老总,有着用谁不用谁的权力。”
柴慕容毫不退让的说:“但我要是非得在这儿干呢?你还能把我赶出去?”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求职者。对,你说得很对,我还就是……”花漫语刚想‘我还就是不用你了,你能咋的?’时,却又忽然改变了主意,问:“柴慕容,你真打算在这儿捣乱?”
“我再次重申两个事实,希望你能记住。”
柴慕容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在花漫语眼前竖着:“第一,我不叫柴慕容,请叫我楚扬。第二,我来新药厂参加应聘,不是来捣乱的,而是想借用这种方式来丰富一下我更加精彩的人生。”
“丰富一下你更加精彩的人生?哼哼,说得比唱得的还要好听!好呀,看在以往的面子上,那我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吧!”
花漫语低低的一笑,点头说:“呵呵,既然你这样固执,我要是再拒绝你的话,那倒是显得我小气了。”
柴慕容满意的再次翘起了二郎腿,笑吟吟的说道:“这就对了嘛,假如你拒绝我的话,那就证明你在我面前根本没有自信,生怕我会像你那样的从我身边挖走楚扬。”
“柴慕容……”
“请叫我楚扬。”
“行。”花漫语也翘起了二郎腿,脚尖一颠一颠的:“楚扬,我可以招聘你,但我却不会对你另眼相看。”
“我知道你的意思。”柴慕容无所谓的说:“你是不是以本次只招聘低层管理者的借口,让我去你手下的手下做一个手下,借此来发x泄一下你对我心中的不满?同时也让我知难而退。”
“你倒是蛮聪明的。”
“哼,我聪明了一天半天了?你这点小把戏算什么,我在来之前就想到了。好了,我也知道花总您是那种日理万机的人,没多少时间和我在这儿砸蛤蟆(冀南方言,扯淡的意思),你就说让我什么时候来上班,又是在哪个部门上班吧。”
柴慕容在很是干脆的说出这些话时,心里在想:切,要不是我老妈让我故意来磨练一下,借此来冲淡做错事的愧疚,我只要一给楚老爷子打个电话,就算不让我当老总,可也得给我个副总吧?
不过,就在柴慕容心中的这个想法才落下,她就从花漫语眼里看出了戏虐,顿时心里猛地一沉:靠,这花狐狸要变着法的折磨大官人了!
果然,花漫语再装模作样的闭眼考虑了一下后,才睁开眼的说:“楚扬,你也知道当前公司处于初建阶段,各方面的人手都严重不足,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安排到让你满意的工作。我觉得吧,依着你的身份和长处……”
柴慕容摆手打断花漫语的话:“行了行啦,花漫语你就别故作深沉了,你就实话告诉我,准备把我sai到哪儿就得了。”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现在新药厂因为是建设初期,生产所用的设备就这样摆在场地里,我还真不放心,要知道那些设备可是老值钱了。”
花漫语心里很爽很爽的笑着,脸色却是一本正经的:“我准备将你安排在新药厂的保安处,做一名光荣的保安人员,跟着大家晚上值夜班看守那些设备,你觉得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什么!?”
花漫语的话音刚落,柴慕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那样,腾地一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眼里全是愤慨的怒火:“花漫语,你、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让我去干保安?!”
对大官人的恼羞成怒,花漫语报以淡淡一笑:“我现在正常的很,的确就是安排你去做个保安,而且还是专值夜班的保安!”
“你、你他妈的还真是个女人中的小人呀!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竟然这样好意思的整我,让我和那些泥腿子一起去做保安!”柴慕容呆呆的望着花漫语,过了老大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对大官人的爆粗口,花漫语表示无视,只是姿态非常有女人味儿的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柴、楚扬啊,我可没有强迫你去干这个工作。你要是不愿意干的话,现在就可以走呀,出门后就可以看到楼梯,下了楼梯就是大厅,出了大厅左拐就是停车场。当然了,你也可以给楚老爷子或者我老公打个电话,只要他们说让我照顾们,我肯定会照顾你的。要不……你就给我做秘书,怎么样?”
“谁稀罕给你做秘书!”柴慕容在骂过花漫语后,心中的气儿也慢慢的小了,同时也知道人家这是变着法的向外踹她呢。
想明白了这点后,柴慕容的怒气完全消失了,脸蛋上再次有了笑的模样:“不就是做个保安嘛,行,我答应了。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估计我去了后,那帮保安肯定会更加热爱本职工作的。”
“哦?你还真答应了?”
花漫语一楞:“柴慕容,你这样处心积虑的非要到这儿来,究竟是打什么鬼主意?你先别急着回答,我先警告你,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会让你后悔的不行不行的。”
“我可亲可敬的花总啊,你不用拿这种话来恐吓我,我既然敢来,就不怕。嗯,请你以后叫我楚扬。”
再次纠正了花漫语言语中的错误后,柴慕容洋洋得意的说:“只不过,我有个小疑问想知道。”
“说。”
“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当保安?”
“因为你身边有保镖。”花漫语淡淡的回答:“我就不相信,你辞去董事长职务后,身边会没有保镖。”
“哦,我明白了,你果然是女人中的小人。”
柴慕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你算定我只要一干了保安,那么我在工作时,凌星他们就得跟着我。这样一来的话,就合着你虽然只雇佣了我一个人,实际上却是很多人。”
花漫语笑眯眯的说:“咦,看不出啊,你现在变聪明了很多啊,难道是理发了的缘故?”
强压着对花漫语那高耸的胸膛狠狠踹一脚的冲动,柴慕容笑笑却没有说什么。
“好啦,你要是愿意的话,那么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你放心吧,你来这儿找工作的事,我会对下面下达封口令的。”
“嗯,我的确不想让别人知道。”柴慕容用白嫩如葱白的纤指点着自己的下巴:“哦,对了,你也不许告诉你那个未婚夫。”
“你就是想我告诉他,我也不会听你的,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可不想他知道有人处心积虑的来新药厂要对付他。”
说着,花漫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到时候恐怕不能亲自为你接风了,到时候你找张洪源,让他送你到新药厂再找保安处长孙斌就可以啦。”
619我最开心的日子!(第二更!)
“行,这事儿我自己搞定就可以了!”
柴慕容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在花漫语打开房门时笑嘻嘻的说:“花总慢走啊,在下楼梯的时候要小心些,别失足摔下去。要是万一摔的断了根腿子折了根胳膊的,那么某个混蛋肯定会心疼的要死啦。”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那些男同事吧,嘿嘿。”
花漫语阴阴的笑了笑,迈步走了出去。在关上房门时,心里发狠:柴慕容,我要是不把你玩死,算你命大!
“想玩我?切,你的道行恐怕还不够呢,到时候我会给你个惊喜的!”
柴慕容对着门板,狠狠的挥了下拳头,随即抱着膀子的点着脑袋笑了起来,笑得就像是偷到老母鸡的小狐狸:“得瑟,你得瑟个p啊,你每天守着那个家伙咋了?只要大官人我不发善心,你还不是照样守活寡?这叫干瞪眼却捞不着,那滋味肯定比我这个看也看不到的还要难受吧?嘿嘿。”
……
纽约最早的唐人街,是在890年形成的。位置就在纽约市的曼哈顿南端下城。
今天的纽约唐人街,已扩展为45条街道,面积超过4平方公里。
它已完全吞并了周边的犹太区和波多黎各,蚕食意大利区。
到2007年,纽约的华人已达80万之众,已形成4座华夏城和10个华人社区。
简单的来说,纽约唐人街的变迁就是一部海外华人发展壮大的历史,吸引着每个来纽约的华人,来这儿感受异国的故乡情调。
楚扬和谢妖瞳,也不例外,他们今晚也来到了唐人街。
虽说现在是冬天,但街上却依然人潮如涌,街道两边摆放着堆积如山的水果、药材、海鲜摊位,卖百货的大婶及漂亮的中文招牌混杂在一起,造就了唐人街不同于别处的特殊气氛。
听着熟悉的母语,看着来往的人百分之七十是熟悉的黄皮肤黑眼睛,楚扬和谢妖瞳的心情都很好,俩人互相挎着的胳膊也挨的更紧。
“楚扬,你说人类奇怪不?”身穿白色貂皮大衣,脑袋上戴着一顶火红色绒线帽的谢妖瞳,在大冷的天还拿着串糖葫芦。
扭头看了看谢妖瞳那被严寒冻得红扑扑的脸蛋,楚扬问:“有什么奇怪的?难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干那种事儿就没法过了吗?”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向后撩起左腿,用穿着高腰马靴的脚后跟轻轻踢了楚扬的屁股一下,这几天都快活的好像十七八岁小女孩那样的谢妖瞳,翻给他一个白眼后说:“比方我在京华的时候,天安门广场上有那么多的人华夏人,可我看着就烦。但只要一出了国,再看到同胞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你说,人类有这种感情,是不是很奇怪呀。”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是同胞嘛。”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就是忍不住有种热血澎湃的激动。”
“比我给你那样时还要激动?”
“你……”谢妖瞳刚说到这儿,就听到后面有汽车喇叭响起,她扭头一看,连忙挎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