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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别看菲国是世界上著名的旅游资源大国,但其经济却和旅游资源有着不小的差距,要不然这个国家也不会生产在世界上有名的‘菲佣’了,而他们的警察,在刚入行时能拿到的薪水,也许不及菲佣工资的一半。
绝大多数警察超低的薪水,时菲国警界的‘贪污、勒索’现象是层出不穷,也有相当一部分高级警察因此而过上了香车宝马的日子,但贝鲁塔西却真得不想做那样的蛀虫,而他的未婚妻也同样不想自己的情郎成为那样的人。
我该怎么才能凑够这十万美金,把我心爱的姑娘娶回家呢?难道说非得逼我也走那条路……经过一个月的筹措才凑够五万美金的贝鲁塔西,坐在警车中眼神有些茫然的向外看着,看着那些给警车让路的游行群众,脑子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贝鲁塔西,你是不是又在筹措婚礼的事情犯愁啊?”驾驶着开道警车的桑且巴,曾经受过伤的脸上带着同情的神色。
贝鲁塔西笑着摇摇头:“其实也没怎么犯愁,因为艾马拉曾经和我说过,要是到下个月我仍然无法凑足十万美金的话,她会选择和我私奔。”
“私奔?呵呵,你要是走那条路的话,你的工作就完了。”桑且巴抬手擦了擦鼻子,向后看了一眼紧跟在车后面那辆押解重犯的警车,小声说:“说句不该说的,我假如要是在你这个位置上的话,别说是十万美金了,就是三十万美金,我一样可以在一年中搞到。最关键的是看你能不能狠下心来做,比方今天咱们看押的这三个漂亮女人,我敢打赌,她们的价值绝对值上百个十万美金。”
贝鲁塔西心中一跳,但脸色却没什么变化的淡淡说道:“桑且巴,这几个女人是南美邪教2012中的重要分子,总统先生都特意关注过的,有谁敢在这方面做手脚……嗯,桑且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人接触过你了!?”
桑且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为了掩饰这慌乱,他在鸣着警笛的时候还按了一下喇叭,这也让贝鲁塔西更加证明了自己的判断,眉头顿时皱的更紧:“快告诉我,那些和你接触的人是什么人!?”
“呼!”桑且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沧桑的说:“是两个韩国人……贝鲁塔西,你也知道我父亲换肾需要一笔很大的开支,凭着我每个月只有两百美金的薪水,要想攒够手术费,呵呵,我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其实我……”
“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了。”贝鲁塔西有些烦躁的摆摆手,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眼睛盯着车窗外的后视镜,好像在和别人说话那样:“他们给你多少钱?又是需要你做些什么?”
听贝鲁塔西这样说后,桑且巴眼里腾地一亮:“他们说,如果明天我肯在那三个女人忏悔时,在教堂中制造混乱,协助他们救走那三个女人,就会给我五万美金。如果我要是能帮着他们逃出马尼拉的话,就会给我一百万美金!”
“一百万美金?”贝鲁塔西身子一震,低声问道:“你答应了他们没有?”
桑且巴摇摇头,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贝鲁塔西:“我没有帮着他们逃出马尼拉的本事,所以没答应。但他们的人曾经告诉我,如果有别的警察愿意参与这件事的话,可以找这个人联系,具体价格面议。”
贝鲁塔西接过那张散发着幽香的名片,放在眼前一看,上面用英语写着一行字:菲国世纪旅游公司,总经理沈云在。
“沈云在?这个名字好像是个女人名字。”曾经去韩国有过一次公干的贝鲁塔西,嘴里自言自语着翻过那张名片,将这个沈云在的地址和联系电话都几下后,向后看了一眼,就将名片偷偷的从落下的车窗中扔了出去。
看到贝鲁塔西做出这个动作后,和他合作了好几年的桑且巴心里一下子兴奋起来:看来这次父亲的手术费有着落了!
969用了也白用!(第三更!)
……
柴慕容使劲挣开楚扬的左手,咧着嘴的甩了一下被捏的有些酸痛的右手,嘴里嘟囔着:“就不能给你这种人好脸色,要不然你会得寸进尺……草,谁他嘛的乱扔垃圾?哟,还是从警车上扔下来的。奶奶的,菲国的警察不但笨的像猪,而且思想素质也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柴慕容对着那辆已经拐弯的警车吐了一口吐沫,小声的咒骂了一句后,从下巴左边的肩头上拿下了一张从警车内飘出来的名片,很随意的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刚想素质很高的随身扔在地上时,眼睛却猛地一亮:“咦?”
女人在遭受爱情的致命打击后,往往会选择自暴自弃,比方夜深了仍然在酒吧歌舞厅中买醉呀,或者干脆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啊,很少有人能迅速从痛苦中挣扎出来,勇敢的去适应新的生活。
不过,一旦这个遭受打击的妞儿喜欢的那个男人再次很没出息的吃回头草后,这个妞儿就会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仿佛在黑夜中孤独跋涉很久的孩子回到了家,随时随地都想用她最钟爱的方式,来抒发她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而历经大多数女人都没有历经过的苦难的柴慕容,在彻底放下所有的心结,暂时……真得是暂时安心做楚某人的地下小情人后,也是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来表达此时她内心的激动。
既然历经了与别的女人太多不同的挫折,那么柴大官人抒发内心激动的方式有些低俗……没办法,大官人在她还是柴家大小姐时,就特别讨厌整天摆出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装淑女,其实她更喜欢左手jia着烟、右手端着酒杯翘着二郎腿,再把一头秀发染成至少七种颜色,满口的大爷龟儿子的粗话,一言不合就老拳、哦,错了,就支使手下对人老拳相向,做个标准的女流氓。
柴慕容之所以有这种逆反心理,和她本身所受的严格家教有着直接的关系,这样解释的话,好像也是情有可原吧?尽管出口成章的脏话是很让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讨厌,但一个妞儿在放下心中包袱后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口无遮拦,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幸福?
所以呢,现在情商提高了很多的楚某人,在大官人总是和他满嘴脏话还又特别喜欢不要脸时,总是以无所谓的态度来泰然处之……实际上,他老人家也总是特别钟爱说脏话的,所以不介意柴慕容有这样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叫: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既然楚扬毫不在意自己说脏话,玩不要脸,本来就有着我行我素性格的柴大官人,自然不想‘委屈’自己继续装淑女,所以才在别人向她身上扔一张所谓的垃圾---名片时,她要是不骂几句,也许在晚上爱爱时都没精神的。
柴慕容拿起那张名片看了一眼,刚想随手扔掉,却忽然‘咦’了一下,赶紧的抬起左手抬起抓住鼻梁上小眼镜往下放了一下,那双桃花眼对着名片看了片刻,随即就笑眯眯的抬手,打了一下正盯着押送犯人警车看的楚扬一下:“嗨,小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楚扬正在考虑着这几辆车是不是押送西妖魅的车子时,忽然被柴慕容打了一下肩膀后,再次抬手捉住她的手,头也没回的说:“你能告诉我什么好消息?是不是在这儿看到你以前的老情人蒋公瑾了?”
“你就会说这种恶心我的话,幸好我现在的抵抗能力是大大的增强,这才没有当街呕吐。”柴慕容拿着那张名片,在楚扬的眼前晃动着:“喂,你给大官人我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要是你不认字的话,我可以给你念念。”
“上面写的什么玩意,是不是治疗不孕不育、阳x痿早x泄的?”楚扬很随意的接过那张名片,只看了一眼,就抬起头来问柴慕容:“咦,你是从哪儿搞来这张名片的?”
“哎呀呀,刚才还说我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没有看到她本人就这样急不可耐了。”柴慕容说着,反手握住楚扬的手,就走出游行的人群向路边的一个小咖啡厅走去:“你先跟我来,大官人我可能想到一些什么了。要想兵不血刃的救出西妖魅她们,看来还得借用某些人的力量才行,反正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
……
在马尼拉有一条著名的罗哈斯海滨大道,它沿着海岸从南往北笔直延伸,长达10公里,是从机场进入市内的必经之路。
罗哈斯大街是为纪念战后的第一位总统罗哈斯而命名的,这儿的道路宽阔、椰树夹道,两旁高楼林立,宾馆、夜总会等繁华异常,这里融合了东西方的许多特色,外来的旅游者都要到这里领略一番典型的马尼拉风光。
沈云在既然来到了马尼拉,依着她的经济条件,自然会住在这儿最好的酒店:世纪大酒店。
其实,沈云在来马尼拉的时间,比楚扬柴慕容俩人早不了多少,甚至她得到西妖魅三人被押送到菲国的消息时,还不如那对公母俩早,但人家是以菲国世纪旅游公司总经理的身份来这儿的,自然不会像他们那样得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潜入这个国家。
至于她为什么拥有菲国世纪旅游公司总经理的名头,这对沈云在来说好像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在这儿也不浪费笔墨了,反正大家只要知道人家孩子想到菲国来当个劳什子总经理,真的就像串门那样容易就行了。
沈云在这次来菲,就是为了要将西妖魅三个人从这儿‘捞出去’。
大家可前往别以为她这样做是受到谁的支使,完全是她自己决定这样做的:自从柴慕容这个2012的大主教在华夏八达岭被生擒活捉,随时都有吃枪子的可能后,2012就暂时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无不偷窥那个大主教的位置,而她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虽说2012的大主教一向都是由‘上面’来任命的,可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假如沈云在成功救出三大妖魅,肯定会获得她们的感激和支持,就算不能染指大主教之位,可地位那是肯定会上升的。
到时候,沈云在就可以利用2012的强大资源,来协助其父沈银根和李慧泽竞争韩国总统之位了……所以说,沈大小姐亲自来菲国主持劫走三妖魅,的确有着极大的风险,但风险越高回报也就越大这个道理,她还是很懂得的,更何况她本身就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要是不冒险就得到的成功,那也未免太没意思了。
也许有人会问了:西妖魅等人当初在华夏落网时,沈云在为什么不采取这样的措施?
问这个问题的人,很可能很少了解当前的国际形势……咳咳,当时西妖魅是被华夏国安直接看押,而华夏国安的特工又号称世界上最优秀的特工之一,只要脑子还算正常的人,根本没胆子从他们身上打主意。当然了,要是碰到楚扬这样的猛人,那又得另当别论了,反正沈云在是没这个胆子,所以她才决定在菲国动手救人,因为菲国根本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警察和特工,而且他们国家的警察最热衷于的就是想办法挣钱了。
帮帮帮……一阵三长两短的敲门声,让正双手抱着双膝坐在阳台躺椅上看夜景的沈云在皱了一下眉头,但却没有动,只是等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来后,她才伸了个懒腰,伸出雪白的小脚穿上拖鞋,姿态极为慵懒的从躺椅上站起来,左手捧着一杯果汁,慢悠悠的走到门口,从猫眼中向外看了看,见是安排在菲国的心腹郑玄直后,才打开了房门上的把锁,随即转身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垂下眼帘的吸起了果汁。
就像那些在暗中喜欢沈云在的男人一样,有着一张刚毅面孔的郑玄直,在面对她时却把父母赐予他的这份阳刚之气完全收敛,拿出他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低声下气外加讨好嘴脸,将房门轻轻的带上后,迈着小心的步子走到沙发前一弯腰:“沈经理(沈云在在菲国的身份),您要等的人已经和我联络上了,现在他们就在酒店下面的‘月亮湾’咖啡厅等候,您看该怎么办?”
沈云在还是没有说话,在将最后一口饮料吸完后,才抬了下眼皮子问:“这次来了几个人?他们的身份你搞清楚了没有?”
“这次是来了四个人,他们的身份我都从韩泰相(韩国派在菲国的线人)调查清楚了。”郑玄直毕恭毕敬的说:“除了我们一开始联系的桑且巴外,还有一个叫贝鲁塔西的高级探员,以及另外两个警察。就是他们几个人主要负责明天的教堂忏悔安全任务,而且其中两人还有着一些地下特殊身份,可以通过当地黑帮将三个案犯平安送出马尼拉。只是……”
“只是什么?”沈云在用屈起的右手食指敲打了一下沙发,看样子好像很不爽他这样的说话方式。
郑玄直赶紧的说:“只是他们要求将酬金从开始的一百万,增加到四百万美金,而且还说要您提前支付其中的百分之五十。”
沈云在淡淡的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绕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