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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吴懿即将出远门,能在行前见到两位闻名已久的京师才子,实在是吴某人的荣幸呀!”吴益说得很直爽。
“什么?即将出远门?”王奇疑问道。
结合刚才看到的,王奇当然猜到了吴懿是准备搬家。汉末的能人异士最喜欢搬家了,这次一别,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在见面呢。
“是呀!家父与新任益州牧刘大人有旧,这次刘大人初任益州,特地叫我们吴家一起过去帮忙呢!”吴懿对王奇疑问并不隐瞒。
但王奇听了以后却是气坏了,怎么又是刘焉!刚才自己还以为他只是搬家呢,本来还准备开口邀请他到豫州去的,现在到好,竟然是准备去投靠自己将来的对头。心中就有点不舒服了。和吴懿聊了几句,拉了拉关系,就借口不打扰吴懿搬家,主动告辞离开了。就连吴懿的妹妹是怎么样的都忘了问了。
又怕毛玠也会被人挖走了,忙不顾劳累的带着周瑜等人,一起到县衙去堵毛玠。
旁边的郭嘉看了暗暗摇头,虽然爱才是好事,但是对人才过于重视,就会让对方看轻的。不过眼下王奇正在兴头上,自己的劝谏他应该是听不进去的。
王奇到县衙时刚好是午饭时间。
虽然王奇是一个列侯,但也不能擅自闯进县衙里。只得叫一个小吏把自己的名帖转交给毛玠,请他出来吃个午饭。那小吏见到王奇身穿紫袍,乐得给这位侯爷效劳,乐呵呵的就跑去给毛玠送信了。
只是那小吏的行动却似乎并不是很顺利,等了半顿饭的功夫,王奇才看到他拉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短须男子出来。王奇知道此人定然就是毛玠了,忙上前去对他作了一揖道:
“后学末进王奇见过毛先生!”
旁边的周瑜等人见王奇这么恭敬的对毛玠行礼,心中虽然有点不愿,但还是照着王奇给毛玠作了一揖。
毛玠对王奇等人的行礼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对王奇报了报拳,淡淡的道:
“毛玠有礼了!”
说完就板着一张脸,眼中略带轻视的看着王奇。
王奇见了心中觉得奇怪,自己应该没地方得罪他呀,他怎么像自己欠了他很多钱似的。不过想想有些奇人异士的脾气都是很古怪的,也就不是太在意了。遂又对毛玠说:
“呵呵!眼下正是昼食之时,毛先生是否愿意随王奇一起去酒馆喝一杯!”
毛玠撇了撇嘴,就准备开口拒绝,但他身边的那个小吏却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毛玠无奈,只得点点头,对王奇的邀请却并没有出声回答。
周瑜和许褚看了大怒,王奇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对王奇如此无礼。许褚作为王奇的近卫,知道此时不是自己可以开口说话的地方,也就没什么了。那周瑜却是自视甚高之辈,平时也就服王奇这样的少数几人,现在看这个县衙小吏竟然敢对自己的大哥如此无礼,忍不住就准备开口怒骂了。幸好旁边的郭嘉知道他的为人,看了毛玠对王奇的态度,就早已经在注意这周瑜,看周瑜神色一变,就知道他要得罪毛玠了,忙伸手拉了周瑜一把。
“什么……东西!”周瑜虽然被及时拉了一把,东西两个字并没有大声的说出来,但对面的毛玠却已经从前面的两个字中猜到了他后面准备说的话。
王奇忙转身瞪了周瑜一眼,示意让他不要多嘴。
又转头对毛玠道:
“先生请!”
毛玠毕竟也是一地名士,自然是不会和周瑜这样的小孩一般见识的。当下就跟着王奇向县衙附近的一家酒馆走去。
陈留虽是一座大城,但是汉末的饮食文化却还不是很发达。所以这家酒馆虽然也是陈留的一座大酒馆了,但是里面的装潢却很是一般,只不过是简单的拿白粉刷了墙壁,用屏风把一个大厅隔成几块,就算是雅座了。虽然隔出来的空间很宽敞,食案也很漂亮,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显得很简陋。不过陈留也再找不出更好的酒馆了。
众人进了酒楼,各自盘腿坐下。
王奇见毛玠板着一张脸,也不敢说什么邀请的话。只得和他谈一些风花雪月,风土人情。酒席进行了一半,两人的谈话还没有进入正题。最后还是毛玠忍不住了,道:
“王侯爷,酒已经喝了一半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顿了顿,又有些轻蔑的笑道:“不过毛某可不是那种愿意帮忙的人,估计你这顿酒席是白费了!”
王奇听了一愣,他这是事么意思,难道他是把自己当成了那种行贿求助的世家子弟了?想想不由好笑,道:
“呵呵!毛先生误会了!王奇只是想和毛先生喝一次酒,联络联络感情!”
王奇也没说假话,他确实是想和毛玠联络感情,只是等联络好感情以后,就准备把对方拉到自己的家族了。
毛玠听了一愣,心道,难道自己猜错了,不过他是一个豪门子弟,无缘无故的,若不是想要自己帮忙,是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个寒门小吏折节下交的。估计是时候还没到,想等酒席完了再说,哼,那就让我来逼你一逼。遂长身而起道:
“好!既然王侯爷只是想和毛某联络感情,那酒已经喝了,毛某也该告辞了!”
“呃!等等!”王奇大急,也忙长身而起拦住道。
心中暗骂,这毛玠的脾气可真够坏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恶感,看来只有实话时说了。又对毛玠作了一揖道:
“久闻毛先生大名,王奇只是想代家父请毛先生到豫州去效力!”
毛玠是什么人,他当然不会认为对方会为了请自己去豫州,就愿意这样折节下交。
“呵呵!王侯爷莫要再笑我了,若王豫州真想让毛某去效力,只需一纸征召即可,何须劳动王侯爷亲自上门!而且毛某听闻王豫州府中人才众多,前不久就连本已经远遁荆州的石广远,也被招募到府上了。那里还要毛某这种寒门之士效力!”
王奇听了有点无奈,想不到人才多了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当初石广远自己是打算让他去颍川书院任教的,只是王允知道以后,爱慕他的名声,硬拉着他让他当了自己的府椽。不过毛玠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现在毛玠虽然有才名,但毕竟是寒门之士,而且名声现在还没出陈留城,对比徐庶在州牧府中的地位就可以看出,自己的老爹应该不会轻易的接纳这样的新人的。而且自己也确实没有相关的文书,看来只有实话时说了。
“家父王豫州那儿确实没有征召,但王奇却想征召毛先生!”语气说的很诚恳,也很恭敬。虽然没有直说想招募他,但毛玠应该能听出话中的意思。
只是毛玠听了稍稍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事似的。
最后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对王奇一拱手道:
“毛某亦是早就听说过王公子的才名,但若想招募毛某,还是等公子行了冠礼以后再说吧!”
说完就挥挥衣袖,就这么走了。
虽然毛玠对王奇改称公子了,使人听上去感觉亲切很多,但是话中的语气却是认为王奇现在的才能并不足以让他臣伏。
“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狂生罢了!竟然还敢嫌我大哥年纪小,以后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中,不然我决不会放过你的!”周瑜听了毛玠的话很生气,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的骂道。
毛玠虽然远远的听到了周瑜的骂声,但是根本就没有回嘴,就这么施施然的走了。
王奇听了毛玠的话后就一直没有出声,直到毛玠走的人影都不见了,才回过神来。对身旁正关切的看着他的周瑜等人道:
“呵呵!想不到竟然有这样的狂生,就连让我展示一下才能的机会都不给!”
周瑜和郭嘉听到王奇这样说,才放下心来。
刚才王奇在听了毛玠的话后脸色就一直很难看,王奇出生到现在,估计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无礼的拒绝,他们都有点担心他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现在听到王奇这样说,知道他虽然有点介意,但自信心并没怎么受到打击。
郭嘉了解王奇的脾气,知道他嘴上这么说,内心肯定很介意的,就宽慰道:
“其实他拒绝,也并不完全是因为觉得主公的才能不够,主要还是因为他出身寒门,对豪门子弟有点看不惯!把主公归为了那些普通的世家子弟了!”
王奇听了郭嘉的话,心情才有点开始变好。一天之内,在两个地方受到挫折,就连琉璃器没机会送出,的确让他有点受不了。虽然知道郭嘉说的主要是为了宽慰自己,但听了以后还是觉得很有道理的。遂又重新恢复了信心。朗声道:
“好!既然他不能识我这个名主,那我也不缺他这个贤臣!兖州名士不少,我们还是赶快动身去找其他人吧!”
“诺!”众人一起答应。
(今天电脑终于修好了,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周五也照样发一章!)
第二卷 我生之后汉祚衰(上) 第五十一章 连续受挫
济阴郡,瘿陶长董昭董公仁府上。
“呵呵!季云老弟有冲天之志,但董某已经就任了瘿陶长,不敢擅自弃官!若他日董某闲赋在家,而季云老弟不嫌弃的话,定当前来投效!”董昭微笑的拒绝了王奇的邀请。
任城国,当地名士吕虔吕子恪府上。
“多谢王侯爷美意,但吕虔山野之人,性喜游园弄山,不想出仕!天下豪杰众多,吕某到是可以给侯爷推荐一二人!”吕虔很直接的拒绝了王奇的邀请。
泰山郡,山东豪杰于禁于文则府上。
“对不起!家主人去年跟随骑都尉鲍信鲍大人一起剿灭了泰山黄巾,进京领赏去了。如今还没回来。贵客有何话,可以让小人传答!”于禁府中的下人客气的道。
王奇在陈留受挫后,又兴匆匆的踏上了访贤之路。只是似乎老天也有点嫉妒王家的人才之多,自从王奇出了豫州后,各地的名士豪杰虽然对王奇都很客气,但是对于王奇提出的到豫州效力,却基本上是委婉拒绝。对于王奇提出给他自己效力,稍微好一点还表示愿意等以后再说,言下之意就是你现在的分量还不够;差一点的则基本上是很不给面子的直接拒绝。让王奇好生懊恼。从兖州最西面的陈留郡,一直到最东面的泰山郡,王奇连一个人才都没有召到。甚至还受了一点小气。
“奉孝!你说这些人为什么都不愿意投效我呢!”王奇骑着马,慢慢的走在通往济南国的山路上。
王奇接连遭受挫折,都有点不想去青州了,怕再遭受挫折。不过济南是由自己的老朋友曹操在担任国相,就算是礼节性的,自己也要去拜访一番。
以前能招募到郭嘉徐庶他们,全都是因为机缘巧合,现在自己真心想要招募几个人才,想不到竟然会这么困难,就有心问问自己的首席谋士为何会这样。
“呵呵!那是他们见识短浅,没有看透主公的才能!”郭嘉笑道。知道王奇以前一直顺顺当当的,现在竟然连续的遭受了几次挫折,所以内心有点想不开。虽然郭嘉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但有些打击他的话就不准备再说了。
“哼!他们哪是见识短浅,我看他们根本就是有眼无珠!”周瑜愤愤的道。
他本来就有点小视天下人的毛病,见自己的兄长在兖州处处受挫,内心很是接受不了。对兖州名士的印象也变得极差了。
王奇听了周瑜的话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其实他这次在兖州连续受挫,对兖州士子们的印象也变得不好起来,所以对周瑜这样无礼的话也并没有说什么,要是换在平日,他早就开口训斥周瑜了。
“奉孝!我看像荀谌这样的人,其才能应该不在吕虔这样的人之上呀,为什当初他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投效呢!”王奇又问道。
“正因为友若之才不高,才会这么轻易的就投效。”
因为这涉及到王奇的父亲王允,所以郭嘉并没有直说。但言下之意就是王允靠的是露在外面的虚名,才吸引到了荀谌这样的人投效,而王奇虽然才能卓著,但流传在外面的却只是他在诗词歌赋和奇技淫巧上的名声。
虚名之士固然对能歌善赋的人士很尊重,对于奇技淫巧,却认为是微末之技。但是他们并不认为只要能歌善赋的人就是真正的才能之士了,在他们眼中,只有在经学上有深厚造诣的人,才是真正的才能之士。而对于真正的名士来说,能歌善赋固然可以,但真正的才能之士必须有真才实学,诗词歌赋在他们眼中甚至还不如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