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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对纹身非常有研究啊。我想问有没有一种颜色十色艳丽,但纹在身上看不出来,只有当情绪波动的时候才能看得出来的纹身?”
“嗯,让我想想。对听,是有这么一种古老的方式,但要被纹者神志清醒,而且纹身前要喝一种麻药,使全身没有感觉。花少爷是想给自己纹吗?”
“不是的,我有个朋友在我这儿想纹,你现在有空过来进行吗?”
“呃,好吧。我马上就过来。”
花宫徵微笑得看着林希言,美人我给你做个记号,你就再也不会忘了我,哈哈哈。
“少爷,有位唐先生找你。”佣人上来敲门。
“快请他进来。”花宫徵兴奋的说。
“花少爷,我来啦。能不能准备一个干净的房间?”
“行,你稍等,我叫下人去安排。”
“唐先生,有个事情我要交待一下。我那位朋友其实很害羞,也很怕痛,他要把自己的嘴堵上并把眼睛也遮上,你在做手术的时候不要碰到他的脸就行啦。”
“花少爷放心,我明白的。”像这种大家族发生的事情他已见怪不怪。
(喜欢我文的大大们可以叫我朵朵,我在赤瞳物语里面就是被叫为朵朵的。) '三'
04
花宫徵放心的走入房间,看看林希言还未醒来,便掐了掐他的人中。渐渐醒来的林希言发现花宫徵站在他的身边,而且他却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一拳就打向花宫徵。结果一把被花宫徵扭住手臂。花宫徵乘机把刚才唐先生给的药含在口中喂向林希言。“咕咙咕咙”药全部进入了林希言的胃中,原来挣扎的人已经渐渐麻痹,只乘下头脑是清醒的,还有就是舌头能活动。
“你给我喝了什么?死变态。”身体的麻木令林希言不得不开口询问。
“想不到你精神这么好啊!待会你就知道啦。”花宫徵还拿出准备好的软塞塞住他的嘴,再用一条黑布系住他的眼睛。
“嗯,这样你待会就不会出声啦。”花宫徵非常满意眼前的状况,他一把抱起无力挣扎的人儿来到准备好的房间。
几个小时后。(由于这种纹身是一种古老的方式,在这儿就不能详细介绍。)
这段时间对于花营徵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他焦急的室外等着唐先生出来。听到门开的声音,他立刻跳起来走到唐先生的面前。
“怎么样?进行的还顺利吧。”
“嗯,非常顺利,现在还看得到图室再过十分钟图案就会消失,每他体温超过平常的体温时间图案就会显现出来。这里有些是安神用的,要他多休息,这种手术是很伤身的。你现在可以进去啦。”
“来人,送唐先生出去。”看着下人送走唐先生,花宫徵松了口气。
花宫徵走入房间,惊得吓住啦。白皙的身体上显现着大红的牡丹,代表着中国传统美的大红牡丹布满了林希言的前胸,就像中国古代的旗袍一样紧紧的贴着傲人的身躯,真是完美的艺术品。
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林希言身上的图案渐渐的没入体内直到皮肤又变成了原有的颜色。花宫徵也解开了蒙住林希言眼的黑布,从他口中取出了软塞。
麻药的效用渐渐过去,林希言的手指动了动,他用着杀人的眼光瞪着花宫徵。如果这时候眼光能够杀人的话,花宫徵早就被大卸八块,丢到河里去喂鱼。'三'
“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林希言原本冷漠的外表都被花宫徵逼到不知哪儿去啦。
“绿眼儿,别生气,我只是在你身上做了个小小记号。现在你要少说话多休息,来把它喝啦。”花宫徵把药送到林希言的嘴边,林希言不领情的把头偏向一边。
“你不希望我像刚才那样喂你喝药吧。”花宫徵嘴上虽这么说,可眼神中却表示非常乐意再一次一亲芳泽。林希言怨毒的看了花宫徵一眼,张口把药喂光,便扭头不再看他,渐渐药起来他也进入梦乡。
花宫徵看到林希言沉沉的睡去,才发现时间不已经不早,明天还要上课,便锁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的去睡觉。
由于林希言的体质特殊,安神的药使他仅仅昏睡了几小时就醒过来。他现在已经知道这是花宫徵的家,而可恶的花宫徵昨晚硬把他带到这儿还在他身上做了什么记号。
可是他在自己身上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所谓的记号,难道是那个变态在危胁自己,其实根本没什么事。有了这个贪头的林希言渐渐安下心来,开始思考怎么逃出这个牢房,他发现门是被锁上的。他打开窗户发现房间在二楼,就从窗户翻下去,顺着墙边的水管滑到地上,看到清晨佣人们还没出来飞快的跑向门口,打开大门跑了出去。'三'
05
“什么,你再说一遍。”花宫徵一起床就听到不好的消息。
“少爷,你昨天带回来的人不见啦。”答话的佣人有点发抖,他头一次看到发这么大脾气的少爷,平时少爷都是笑咪咪,就算生气也只是板着脸,哪像今天恨不得吃人的样子。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三'
“我今天早上到房间去敲叫那位少爷起床,可是敲了半天也没有回答,我用钥匙打开门就看到人不见啦,而且窗户大开着,所以就来报告少爷。”佣人生怕他把气出在自己身上。
该死的,就这么想逃离我吗?花宫徵生气的握紧了拳头,不过没关系,你身上有我的记号,就永远是我的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绿眼儿,你就等着瞧吧,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一群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出去。”花宫徵气的把东西摔在地上,自从上次林希言从这儿逃走之后,他派人到处去查,可整整一个星期也没查出他的消息,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要不是深信他的存在,花宫徵只怕就早放弃啦。也不会这么多天还在不停的寻找,而那些佣人也都担惊受怕,生怕引爆炸药品,而且花宫徵在几天的思念中,连学校也请假没去,专心寻找心上人。
“叮叮叮”电话响起。
“喂,你找谁?”
“是花少爷吗?听说你正在找我们老大啊。”
“原来是你们,快说你们老大在哪?”花宫徵急于知道林希言的下落,却忽略了他手下那群小弟,要是早从这帮小混混下手只怕早就找到要找的人。
“花少爷,干嘛这么心急嘛。我可记得你上次打我的时候可没这么急啊!”'三'
“你,好,你说要什么条件才肯说你老大的下落。”
“好说好说,你明天一个人到某某路去,记住要一个人,要不你就别想知道我老大的消息。”
哐,电话挂啦。花宫徵心情激动,想到明天就知道心上人的下落,可转念一想,这些小混混要他一个去八成没好事。怕什么,上次那帮人就是手下败将,了不起这次去再教训他们一次不就行啦。为了能够见到心动的人儿,哪怕上刀山上火海也值得。想到明天就能见到想见的人,花营徵的坏心情一扫而空,而那些佣人们也松了口气。
话说林希言回到家中,匆匆洗了澡对着镜子仔细的检察全身,并无异状,他终于放心啦。就当昨天花宫徵的吻是被吻咬了一口。以他的性格,也不是那种把事闹大的人,而且他也怕老院长知道后担心受怕;再说自己是个孤儿,没钱没势,肯定斗也不花家,还不如低调些,而且花宫徵肯定在学校里面认不出他。
连续一周林希言都没看到花宫徵来学样,听说是家中有事不能来,林希言也慢慢把那晚的事情淡忘过去。
哪知这天放学,“老大,稍等一下。”
“你们到这里来作什么?”他记得自从那天起他们就一直没有联络过。
“老大,我们帮你报仇啦。”
“报仇?我有什么仇要报?“
“就是那天打我们的人,他这些天急着找你,我在道上听说啦。我昨天用计把他骗了出来,然后给他喝了一杯带药的饮料,哪知那个笨蛋想也不想就喝啦。听说他在学校里面是个喜欢男人的花花公子,我和兄弟就让他尝了一下被人上的感觉,想不到滋味还不错,嘿嘿。”带头的人得意的说。
“蠢蛋,你们知不知道他是谁啊?”'三'
“还有谁,还不是个有钱人的少爷,而且他还把老大你捉走啦。老大,你不会被他怎么啦吧。”他显然不知死活。
“那天晚上也没有发生什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你们想死啊,你知不知道他是花氏集团的继承人,你们这样对他,他不会放过你们的。”林希言教训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弟。
“花氏集团?就是那个跨黑白两道的花氏集团?天,老大你要救救我们。”带头的人恨不得爹娘多生几副胆子,跪着求林希言。
“快说,他人现在在哪?”林希言一把拎起跪着人的衣领,他希望这事情还有补救的余地。
“在某某仓库。”吓呆的人反应的说出地点。
林希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不能被花宫徵发现,忙冲到水管拿下眼镜洗了个脸就冲向仓库。
打开仓库的门,看到倒在地上的花宫徵,他忙冲过去,扶起他。只看到花宫徵浑身上下青青紫紫,都是些打出来的伤痕,而且最惨的是他的下身还流着|乳白的Jing液,显然刚才被那群不知死活的笨蛋给轮奸啦,他的样子看起来好憔悴。
此时的花宫徵张开了眼,他望着眼前的人儿,又爱又恨的感觉一起涌上心头。要不是他他也不会为了找他而答应与他的小弟见面;要不是他他也不会随便喝下他小弟递过来的饮料,要不是他他的小弟也不会为替他出气而强暴了自己,而自己的下体还流着恶心的液体。
花宫徵此时心中的恨多于爱,他记起母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戒指有个妙用,可以旋转出一根针,针上涂有烈性迷|药,原来是母亲怕他被绑架而专门给他防身用的,没想到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乘林希言专心注意他的伤势,他转出针扎进了林希言的皮肤。
“咚”林希言怀难以至信的眼光陷入昏迷,花宫徵从自己被扯破的衣服中找到手机,他打电话通知佣人找车来找他,他顺带把林希言也带了回去,这样林希言再一次的落入花宫徵的手中。'三'
(老是希言吃亏,现在应广大读者要求让花花也受点罪。)'三'
06
林希言从下半身的巨痛中惊醒,看著花宫徵压在自己身上,他的脸色看起来非常阴森,他的下半身正连著自己的下半身。从自己後|穴的巨痛感到有东西在里面抽插,没有经人开采过的後|穴由於缺乏润滑就像裂开一样。
“你醒啦。”花宫徵使劲一捏手中被强行压在林希言身上的小腿,猛的一抽再一插,狠命的撞击著林希言的後|穴。
由於林希言双手被锁在头顶,而下半身又被整个压向前胸,整个臀部都挺起,所以花宫徵的每一个动作都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他紧咬著牙不让自己大叫出来。
“你不是很行吗?叫你的小弟来找我报仇。我看你怎麽报,来啊!”花宫徵充满恨意的咬住林希言胸前的红豆,狠狠的咬出了个牙印,并塞了个枕头在林希言的臀下,开始大力无情的抽插。
林希言痛苦的闭上眼睛,这到底是谁的错?是自己的吗?是花宫徵的吗?哎,林希言在心中叹息,希望这一切能够尽快过去,他也算抵消了花宫徵被强暴的仇恨,他们也就两不相欠啦。
“哈哈,你以为闭上眼睛就行啦吗?我也让你了解一下被强暴的屈辱。我本来想好好的对待你,结果你自己悔了一切。”花宫徵并不想轻易的放过林希言,他按了床头的一个开关,林希言整个人就被从床上呆到半空,脚勉强能够著地,接著一面巨大的镜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花宫徵抬起林希言的一条腿放到他的头顶与手锁在一起,可能由於林希言平进经常练功所以腿非常容易被举到头顶。看到林希言一只脚金鸡独立的站在镜子前,花宫微从床头柜中拿准备好的针筒朝他走来。
花宫徵绕到林希言的前面抓起他的分身,把针头对著马眼扎了下去。痛的林希言浑身一抖,使命的挣扎,由於自己被悬空,而分身被花宫徵抓住,他的动作相当於晃了晃,并没有影响针头的扎入,林希言看著一针管的东西全部被注入自己的分身,有种不详的预感。
原本软弱的分身抬了头,林希言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想把骚动压了下去,哪知越压它越抬头,而且粗到从来没有过的程度。此时,花宫徵拿出一根丝带把林希言分身的前端紧的绕了几圈并打上了个结。
“好戏,现在开始。”花宫徵拍拍手,不知从哪变出一根小皮鞭,而且细看皮鞭上面带尖尖的小刺。“啪”“啪”皮鞭抽在林希言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而林希言死咬著牙不吭声。
花宫徵看到从林希言从醒来就一直不吭声,知道他想为自己被强暴的事情赎罪。想到这里花宫徵更加气愤,他希望林希言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被他占有,他希望林希言对他能产生其他的感情,可明显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