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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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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兖州濮阳,曹操略有点兴奋的看着一封军情报告:刘备的军队进入西河,左匈奴召集各部落,花去了二十余天的时间,目前,各部落的青壮男丁正在向中阳汇集,准备与刘备决一死战。   
  曹操攻入弘农的军队,由曹洪、夏侯惇、张燕率领,最能打的徐荣、最善急袭的夏侯渊尚留在他身边。   
  “公达(荀攸),青州将领虽多,然善战者不过刘备一人,如今,刘备出征,你认为,我们现在自弘农撤兵,反攻冀州和青州有没有把握?”曹操谨慎的问。   
  荀攸端详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主公莫忘了,广绕城中还有一个‘每所攻击,无不破者’的高顺,还有刘备四大军师头两位的沮绶、田丰,刘备虎狼也,咬人一口,入木三分,我军既无必胜把握,还是不要轻易招惹。”   
  郭嘉淡笑着说:“刘备此次攻打匈奴,用的都是冀、并两州的新军,青州大军团未动,平阴城第三军团的鲁肃仍然遏制住我们的咽喉,刘备刻意抽调泰山军团参战,焉知不是一个陷阱?泰山,黄忠尚在,鲁肃沉稳,黄忠勇猛,这两个人毗邻而居,主公还是另外寻找时机吧。”   
  曹操郁闷地接受了郭嘉、荀攸的建议。   
  回头想起自己已占据兖州大部,势力深入了司隶,感到也该让父亲享福了。   
  于是,他派遣人去东海,寻找到了躲避战祸的曹嵩,曹嵩接获儿子的消息,大喜过望,举家搬迁,搬运财产的马车超过三千辆,队伍绵延上百里。   
  董卓迁都,搬运皇室财产的马车不过二百辆(据历史记载),曹嵩这一炫耀的行为,引来了无数人的窥探,曹操与刘备面和心不和,曹嵩不敢进入相对安全的青州,直接向徐州的沛郡走去……   
  徐州琅邪郡,伊籍乘坐的船只靠岸,婉绝了护兵的热情款待,伊籍坚持从陆路进入青州,张昭看在简雍的面子上,特地派遣琅邪名士赵昱陪同,一路前往邺城。   
  蒙阴城,伊籍在赵昱的陪同下,进入退役军人会社所开的一家驿站,沿途,不断有客人向赵昱行礼,昱坦然受之。   
  自洛阳抢救皇室典籍之后,赵昱的声望在青州仅次于管宁,教师这个行业,在青州素有见官高一级的待遇,大教习管宁是刘备之师,十位首度教习都是各行业之翘楚,门下弟子无数,赵昱以抢救典籍的功劳获得首度大教习的封赏。   
  沿途行来,所享受的待遇一时无人比拟,连带伊籍也感觉到颇有风光。   
  洗漱完毕,赵音拉着伊籍,进入饭堂,堂中所有的客人均纷纷起立,向赵昱致敬,在店伙的热情引领下,赵昱、伊籍登上几个台阶,来到一个略高于普通客人的餐座就席。   
  伙计们流水般将好酒好菜送来,赵昱自得地请伊籍就饮,片刻过后,尝过诸菜,消除了饥饿感的伊籍,顺势打量着厅堂内的环境,不经意地发现自己的桌角下垫着一本书籍。   
  伊籍好奇地伏下身来,查看着那本书册,一见书名,大惊失色,随即扑倒在桌子底下,拽出了那本书,顿时,引发桌子上的杯盘一阵脆响。   
  易,这是一本易经,出生于荆州玄学派的伊籍对易经奉若瑰宝,见到店堂内竟把易经垫桌角,愤慨的话都说不出来。   
  “上不好易,故此,易只能垫桌角。”赵昱放下筷子,表情严肃地说道。   
  其实,这一场面是赵昱刻意安排的,青州长度的度量衡与其它地方不一样,不是精确到寸(22厘米),而是精确到毫米,桌子腿,不可能不一样,进入饭堂之前,赵昱按照简雍的交代,特意让人锯短了一支桌腿,安排了这样的场景。   
  伊籍嘴唇哆嗦着,抚摸着书的封皮,说:“《易》学博大精深,岂能因为上面人的个人喜好如此糟蹋学问?”   
  赵昱端起了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美酒,说:“青州好杂学,农工商牧,格物,地理,化学皆有提倡,上独不好《易》,昔日,著名术士襄楷在其面前说谶语,被玄德公吊死在树上,公此去青州为官,切记,切记,不可妄谈玄学。”   
  赵昱放下了酒杯,继续说:“至于说《易》经博大精深嘛,此乃古人之语,事过境迁,甚至成了技术进步最大的障碍(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所说)。石器时代,古人见到斧子可以砍伐木头,就认为金克木,大火可以熔化金属,就是火克金,水可以熄灭火,就是水克火。可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呢?蒸汽机时代,河流边的水磨既有木制,也有铁制,水加金生成的是什么?那动力在金木水火土中属于什么属性?以火烧水,在金属制成的蒸汽机里面,生成的动力是什么属性?   
  水克火,难道水不能生火吗?以水变为的冰制成的凸透镜,难道不能生火吗?以石器时代的蒙昧思想指导蒸汽机时代的技术,不是进步,而是绊脚石。   
  最重要的是,以《易》经理论研究出来的五德始终说,是动乱的源泉,所谓,秦属水德,汉以火德克之,此种邪说导致黄巾叛乱,所谓以土德取代火德,五德始终邪说实在是我大汉民族动乱之根源,玄德公乃大汉宗室,在青、冀、并、幽四州,谁若提及火德衰微,必将受到玄德公忌恨,伊史既入青州,此事不可不察。”   
  并州前线,刘备率大军,沿西河湖一路向北进军。   
  行军途中,田畴频频后顾,刘备忍无可忍,问:“子泰,你在担心后军吗?”   
  田畴点点头,答:“后军虽然军伍整齐,然其号令不一,一旦有事,我怕其拖累全军。”   
  田畴做事的精细一向被刘备欣赏,听到这话,刘备心有同感,翻身注视着后面的杂牌军。   
  青州军中的信号向来是最大的军事秘密,军号手、鼓号手由于体力消耗较少,超期服役的现象十分普遍,杂牌军中,退役的军号手、鼓号手没有几个,军令从队前传到队尾,耗费的时间不少,这支部队的统领,能将这支杂牌军带领得有模有样,实在是个人才。   
  徐庶插话道:“这很简单,正规军中,每个老军号手,鼓手都带有几个幼童学徒,派出几个老手,让那些幼童到后军锻炼去,如此一来,前后军的军号就统一了。”   
  田畴嗯了一声,接着说:“我大军十万,为了饮水方便,沿西河湖而走,主公,你看!”田畴马鞭一指东侧的西河湖岸:“那芦苇身高过人,草中群鸟惊飞,若匈奴埋伏一支人马在芦苇丛中,我军突然遇袭,前军、中军倒好说,后军岂不是要各自为战?”   
  刘备勒住了马,沉思着说:“我听说,荆州南方,苗疆之地,苗人喜欢烧荒,烧荒过后的土地肥沃,利于第二年耕作,不知道,这芦苇烧了之后会怎么样?”   
  徐庶立刻插话,打断了刘备的怂恿和暗示:“不妥,夏季,草原风向多变,雨水充足,草木葱茏,点火之后,风向控制不易,若是弄巧成拙,我军不是自陷绝地?”   
  刘备愤恨不止地挥舞着马鞭,指着岸边的芦苇丛说:“我恨不得,把这土地犁上三遍,每遍洒上盐土无数,让她今后千万年寸草不生。”   
  徐庶露出目不忍睹的神情,田畴低下头来,默然不语。   
  群鸭飞起,芦苇丛一阵细细哗哗的响声,典韦提着戟铖,抢步上前,大喝:“有警,戒备。”   
  芦苇分开,一个瘦小、满脸泥污的人形动物窜出了芦苇丛,身后跟着三个更瘦小皮包骨头的泥人,当先的那个泥团瞪着骷髅般的眼睛,笨拙地连声呼唤。   
  刘备侧耳倾听半晌,才听清那个癫狂般的泥团唤出的两个字——汉人。   
  刘备的眼泪差一点流下,手足无措地滚鞍下马,一迭声地大喊:“收弓,收箭,别吓着孩子。”   
  田畴一催马,拦在了刘备面前,说:“且慢,主公,虽然林深草密,可是此地是匈奴牧马的场所,每年有百万人次来往于此,若不出于匈奴默许,他们如何得以躲藏?”   
  典韦猛地窜起来,抡起了大斧,刘备一跳,凑近了典韦身边,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踢倒了典韦。   
  “他在喊‘汉人’,那是我们的同胞,匈奴要冒充,会找几个口齿更伶俐的人,这是我们的同胞啊,即便他是匈奴的奸细,匈奴已到了差遣妇孺上阵的地步,有何可畏?我十万大军收容这几个小孩,怕什么?”   
  田畴勒住马缰,歪着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四个泥猴,看着那癫狂跳跃的小孩,发出了一声叹息:“喉结都不大,是女人,主公,且等待一会,我去盘问一下。”                  
第五章 走向统一 第五节 血河    
  细细打量着这几名饿着的皮包骨头的小孩,刘备忍不住心酸。   
  后世人常说非洲饥民可怜,每个人都象是活着的骷髅,身上瘦得只剩下骨头,可是谁知道,中国每隔200年一次朝代改换,乱世里,哪个平民百姓没有非洲骷髅的经历。   
  “快,赶一辆大车来,让这几个小孩到车上歇息,拿点食物,让他们慢慢吃,别噎着。”刘备忍住眼泪,吩咐说。   
  几名小孩痴痴呆呆,眼眶中的圆眼球毫无神光,只在听到“食物”两个字时,那贫瘠的眼皮奋力眨动了一下,然而,这个眨动耗去了他们全部的力气,几名小孩随即瘫倒在地上。   
  车来了,刘备抢步上前,搀起了一名孩童——真是身轻如燕啊。这个小孩身体轻得让人落泪,幼小的肋骨硌在刘备手上,让刘备再也忍受不住,眼泪一滴滴落下。   
  “我大汉,我大汉百姓竟沦落到如此地步?”一阵悲愤过后,刘备心头忽然涌上蔡昭姬(蔡文姬)《悲愤诗》中的句子,长啸一声,且歌且泣,吟道:“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   
  田畴上前拉了拉刘备,接过了那孩子,送到马车上。   
  刘备缓缓地摘下了头盔,光着头站在行军掀起的烟尘中,任灰尘落在头上、脸上,喃喃自语地说:“备有罪,备有罪,备对不起期待的大汉女子,备来晚了。”   
  典韦刚从泥土中爬出,见到刘备如此悲伤,忙上前抱起刘备,把他放在战马上,随即,一手拉着战马,一手扶着喃喃自语的刘备缓缓前行。   
  行军路过的军士皆诧异地看着陷入自责中的刘备,徐庶跑前跑后照顾着。不久,田畴安顿好那几名孩子,回到刘备身边,回复道:“是洛阳城的百姓,居住在开阳门一带。”   
  开阳门,对面是洛阳南宫,旁边是太尉、司徒、司空居住的三公府邸。开阳门外是洛水,渡洛水而过,河对岸是太学。开阳门附近那片区域居住的都是大汉士子、学者的家眷,士子学者很讲究儒家礼仪,父母的名字在子女那里是避讳,这几个孩子还很幼小,尚不可能从别人那里获知父母姓名。看来,从她们嘴里,很可能什么都问不出来。   
  刘备不甘心,追问:“都是谁家的孩子,有线索吗?”   
  田畴摇头:“最年长的那名女子今年14岁,只记得父姓刘,自己被掠劫那年,是光熹元年。另几个小孩才13岁,连自己的姓都说不出来。”   
  光熹元年,也是昭宁元年、永汉元年,同时,它也是中平六年,光熹这个年号只短暂地存在了两个月,那么,她们被劫的时间是在五年前的五、六月份,是张嫣儿被劫3个月后,蔡昭姬被劫的同时。   
  刘备正在盘算,田畴梦呓般地叙说着:“当时,这些女孩正在家中玩耍,匈奴兵突然破门而入,杀死府中全部的男丁,在她们面前,将她们的父母砍翻,随后,将她们的手脚捆绑在一起,缚于马背上带走,她们只记得,那一天,洛阳城到处是大火……   
  不知走了几个日夜,她们被放下马背,沿路颠簸,有许多被缚的孩童死了,匈奴人砍下死去人的头颅,活着的人被捆上手,拴于马后,跟着马奔跑。此后,匈奴的马虽然走得不快,但仍有许多人被马拖倒,等到马停的时候,许多被拖倒的人,只剩下了一双手尚在。她们只记得,那一天,天上下着小雨,道路泥泞……   
  天幸,她们几个年纪幼小的孩童没被绑在马后,与几个特别美丽的妇女坐在马车上,因此活了下来。几天后,她们来到一个军营,匈奴们开始分配战利品,妇女被打散分配给匈奴兵,当晚被强奸。那天晚上,她们只记得,营内到处是匈奴兵的欢笑声,还有妇女低低的哭喊,在匈奴的威压下,哭喊,都已成了奢侈……”   
  “五年前,她们才八九岁,他们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刘备咬牙切齿,低声咒骂,典韦把手中的斧子紧了又紧,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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