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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纬哥,你们师里那个家属工厂,主要生产什么产品?”
我插口问道。
梁经纬摇摇头,说道:“嘿嘿,哪有什么产品可言,就是帮人家加加工,什么鞋子衣服之类,加工费很微薄,还经常找不到事情做。”
“有多少人?”
“嗯,五六十个人吧……小俊,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笑道:“要是这种情况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哦,你打算怎么帮啊?”
这一下,连何长征也来了兴趣,笑着问道。
“我可以帮忙联系一个长期的客户,保证有足够的订单,养活几十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何长征笑道:“你哪个是个什么客户啊?”
我打的其实是腾飞公司江口市分公司的主意,像这样规模的工厂,他们随便一张外加工单过来,就足够做上一年半载的了。
只要能帮到何长征和梁经纬的忙,赚不赚钱毫不紧要。
当下将情况向何长征做了说明。
何长征一听,也高兴了,笑呵呵地道:“那就辛苦你了,呵呵,这可帮老海解决了大问题了。”
所谓老海,梁经纬倒是和我聊起过,大名海向军,是他们师的师长。
小俊啊,有时间不?”
参加完何梦洁的生日家宴不久,梁经纬打了电话过来。
“有啊。我一个大学生,每天上上课,,能有什么事?”
我笑着回答。
“那好,我们海师长想约你见个面,地点你定吧。”
在何家答应给梁经纬他们师里的家属工厂解决订单问题后,我给大表哥阮伟德打了一个电话。腾飞总公司江口市公司去年已经改名为腾飞江口集团有限公司,阮伟德出任董事长兼总经理,大哥柳兆时任执行董事、副总经理兼财务总监。
如今的江口腾飞公司,已然展成为一个规模不小的集团企业,涉足区域也早已超出单纯的制造业,地产业和对外贸易都有涉及,俨然是江口市颇有影响力的大公司了。
类似这样给一个数十人的部队办小加工厂个订单的小事情,对大表哥来说,确然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不成想海师长还记在了心上,这次约见,估计有道谢的意思。
我笑道:“经纬哥,海师长太客气了吧?地点你们定吧,我保证按时赶到。”
梁经纬也不和我客气:“那好,就在海江宾馆,20166号包厢,今晚六点。”
“好。我带巧儿去。可以吧?”
梁经纬淡淡道:“这是你自己地事。你自己决定。”
我郁闷了一把。
貌似巧儿是他地亲妹妹。怎地就成了我自己地事?难道真地是“嫁出去地女。泼出去地水”?这位大男子汉主义不是一般地严重。
不过我喜欢这种性格。
我可不想见到一个娶了“公主”就英雄气短地梁经纬。
……
晚上六点,我和巧儿准时出现在海江宾馆2016号包厢。
要说这个海江宾馆,名字蛮气魄,地方却有点偏僻,内部装修和服务设施,很是一般,在高档酒店和宾馆林立的南方市,一点不起眼。
好在苏建中来到南方市之后,没事就开着车满世界转悠,知道这个海江宾馆的所在。倒不是他寂寞无聊到这般田地,而是奉了我的指令办事。
一个专职司机,熟悉道路是基本功。
包厢里,除了梁经纬夫妇,另有两人,其中一人,四十二三岁年纪,脸膛黑红,个子不是很高,身躯十分壮实,小*平头,颇有英武之气。料必便是海向军师长了。
据梁经纬说,这位海师长乃是何长征多年的老部下,何长征当连长地时候亲自接来的兵,不到一年提了班长,等何长征提了副营长,海向军就是排长,何长征当师长时,他是团长。几乎是一步一步追随着何长征成长起来的,算得最最亲信的嫡系心腹。
甚至梁经纬与何梦洁之间,都是海向军牵的线。
因而对这位闻名已久的海师长,我心中自然而然产生了亲近之感。
另外一人,却有点出乎我地意料,竟然是何梦洁的姐姐何梦莹。这个女子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实际年龄或许更大一点,因为保养得好的缘故,显得比较年轻。论长相,比何梦洁秀气三分,柔媚三分,又少了三分英武之气。一身香奈儿名牌。
我在何长征家见过她一面,点头为礼罢了,不曾深谈。
却不知这个傲气的女人,缘何也会出现在此?
我先与海向军见礼,海向军地个性就像他的外表一样,粗犷豪爽,大力握住我的手摇晃,连声称谢。搞得我很是不好意思。
与何梦莹见礼的时候,这女子袅袅娜娜站起身来,略略伸出手与我搭了一下,微笑点头,轻声道:“柳先生,又见面了。你的这身阿玛尼很合体。”
整个做派学足了欧美贵妇的样子,看上去很是优雅,却未免略有做作之意。
我笑了笑:“多谢夸奖。您的这身香奈儿也很高贵典雅。”
我原本想要叫她梦莹姐地,可人家开口就是“柳先生”,这声“梦莹姐”便被堵了回去,若待叫她何小姐,又恐何梦洁脸上不好看,只得含糊其辞。
“海师长,区区小事,却劳你如此兴师动众,真正不敢当啊。
”
落座之后,我客气道。
海向军哈哈大笑:“小俊啊,你也别跟我讲什么客气,我最不耐烦搞那些虚的东西。你的事情,经纬都和我说过,他是我最看重的兵,你帮了他的忙,就是帮了我老海地忙。往后你就叫我海叔叔好了!”
这人果然豪气干云。
我也哈哈一笑,叫道:“海叔叔!”
“好好好,冲着这声海叔叔,今晚上一醉方休!”
巧儿吓了一跳,瞧瞧海向军又瞧瞧我,忧虑暗生。料来她见了海向军这等气概,酒量也必定是好的,只恐我难以抵敌。
“小姑娘,你是经纬地妹妹吧?听经纬说,他有两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妹妹,你是大地那个还是小的那个?”
海向军又问巧儿。
巧儿略略有点羞涩地道:“海叔叔,我是小地,我叫梁巧。”
我笑着说道:“海叔叔,你别看她年纪小,江口市秋水大酒店的后台老板就是她!”
海向军吃了一惊,脱口而出:“秋水大酒店?”
“是啊,海叔叔也知道秋水大酒店?”
“怎么不知道?上次军区在江口市召开会议,就是安排我们在秋水大酒店住的。嘿嘿,那条件,硬是比警备区招待所强多了……怎么,这家酒店是梁巧开的?”
海向军露出绝不相信的神情。
我便望了望巧儿。
那个持股秋水大酒店百分之七十的协议,巧儿倒是签过的。不过也就是我叫她签她就签了,基本上一趟都没去过,也从没真把这个富丽堂皇的酒店当成自己的产业。
如今我当众说了出来,巧儿多少有点愕然。
“嗯,是啊,那个酒店是我的……不过,都是人家在管,我很少去过的……”
我暗暗舒了口气。
小丫头总算记起这个事情了,不然得穿帮!
眼见得巧儿不似作伪,海向军哈哈大笑,冲梁经纬嚷道:“好啊,经纬,你小子真行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资本家?”
“师长,你别忙着夸我,这个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呢。”
梁经纬笑道,边说边拿眼
,知道这其中十有七八是我地尾。自家妹子是个,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笑道:“经纬哥,你也不要总是用老眼光看新事物。如今的宝州市,早已不是当初贫穷落后的宝州地区了。如今的巧儿呢,也早已不是当初爱哭鼻子的小丫头啦……”
何梦莹轻笑道:“世界在进步,人地观念也在进步嘛。”
我便向她微笑点头为礼。
“好好好,小俊啊,难怪你那么了得,一句话就为海叔叔解决了一个老大难问题。原来根子在这里,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大老板女朋友撑腰呢,哈哈……”
巧儿顿时羞红了脸,扭捏着正要否认,我在桌子下悄悄拉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敲了两下。巧儿这才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原本就是我将财产挂在她名下的本意,这时候一摇头,不全毁了吗?
说话间,酒菜上来。
多数是南方市本地口味,出人意料的是,还有一个猪肉炖粉条!
“哈哈,这个是咱老家最有名地菜,我小时候,要过年才能吃到,来,大家都尝尝……”
海向军豪爽地出了邀请。
敢情这位海师长,乃是东北汉子,难怪如此豪气过人。
何梦洁扁扁嘴,笑道:“海叔叔,每次和你在这里吃饭,你都要点这个菜,害得我一闻到猪肉炖粉条的气味,脑袋便有点晕晕乎乎的!”
我笑道:“想不到猪肉炖粉条,还有蒙*汗*药的功能。”
一桌人顿时都大笑起来。
唯有何梦莹是抿嘴轻笑,尽量维持她的“贵族气质”。
猪肉炖粉条还则罢了,本衙内一贯不惧油腻。待得见了六十二度地二锅头,这才心惊胆颤起来。这哪是酒啊?根本就是酒精嘛!
当下顾不得海向军的面子,抗议道:“海叔叔,这个酒我可喝不来。我一贯只喝……红酒的!”
本想要说只喝茅台,总算尚有急智,话到嘴边临时改口。这家伙,就是整茅台,那也是绝对抵挡不住的。五十三度和六十二度,能有多少区别?
红酒这玩意,尽管我不爱喝,料必海向军更喝不惯。
不过那就是他的事了,喝不惯就没办法灌我的酒啦!
海向军尚未开声,何梦莹已经笑道:“红酒好啊,拉菲还是柏图斯?”
嗯嗯,一不小心还找到了一个坚定的盟友,貌似要“贵族”,就必须要红酒呢!
海向军一听红酒,便即心中不喜,皱眉道:“红酒?那是小姑娘喝地。这样吧,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喝二锅头,你们三个丫头喝红酒……”
巧儿见了二锅头的度数,小心肝早已一阵阵颤悠,情知我无论如何抵挡不住,当即温婉的说道:“海叔叔,你看,小俊还是在校学生呢,喝那么烈的酒怕是不好……”
漂亮女孩子说话就是灵光,更别说巧儿如此温柔美丽到极致的女孩子了,连海向军这般粗豪汉子,也觉不便过于坚持己见。
“那……红酒就红酒吧,我先声明啊,那玩意我喝不来,你们喝红酒,我还是二锅头!”
梁经纬笑道:“师长,我陪你!”
海向军乐了:“好好,这才像是我地兵!”
呵呵,幸好我不是他的兵,不然铁定不招他待见。
何梦莹点地本是82年的拉菲,不成想海江宾馆竟然没有,只好等而下之,点了83年地,谁知还是没有,只有86年的。何梦莹十分不爽,嘀咕道:“部队地宾馆就是这样子……”
敢情这个海江宾馆还是部队的产业,只不知是军里的还是师里的。
虽然如愿以偿,点了红酒,一喝起来才知道还是低估了海向军的酒量,单论喝酒的话,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酒桶”。一上来先就讲好,他一杯二锅头,我们一杯红酒。想想这个要求很合理,我便答应下来。
只有巧儿还是连连摇头:“海叔叔,我不喝酒!”
海向军笑道:“你不喝没关系,叫你男朋友代你喝!”
梁经纬便意味深长地望了过来。
巧儿俏脸泛红,咬了咬嘴唇,说道:“海叔叔……”
我又在桌底下拉住了她的手。
这么娇柔婉转的一声“海叔叔”叫出来,海向军只得投降:“好好好,你不喝,小俊也不代你喝,这总可以了吧?”
巧儿这才满意地一笑:“谢谢海叔叔。”
照海向军定的规矩,先就干三杯,然后才吃菜。
这一下我的苦头就吃得大了,红酒的味道确实不为我所喜,三杯下来,喝得头晕脑胀。
何梦莹也是暗暗摇头,说道:“海叔叔,喝红酒要品的,这么仰起脖子一杯一杯的灌,成了啤酒了……”
海向军已经做了好几次让步,这番哪里还肯再退,嘿嘿笑着:“大丫头,你品也好,灌也好,我都不管,总之我一杯白酒,你就一杯红酒!”
瞧来何梦莹对海向军存着几分畏惧,只得委委屈屈应了。
眼见得海向军和梁经纬纯粹将二锅头当成白开水,我与何家姐妹面面相觑,都是深以为苦。到得后来,酒劲涌将上来,我面红耳赤,心脏砰砰乱跳,仿佛有八十个金甲力士同时以穿着皮靴的大脚在猛踢我的心脏,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