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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郁闷了一把!
这人怎么还这个德行?
我索性不理他,朝菲菲说道:“菲菲,省委常委院离宁清大学七八里地呢,你每天走着上学?要不给你买个摩托车吧?女式的!”
料来严玉成也是绝不会允许动用机关的小车接送女儿上学的。
这回轮到严玉成郁闷了。
这小子,够狠地。
市里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说丢下就丢下,只顾“儿女私情”去了。
“好啊好啊……”
严菲先就拍起了手,随即苦了脸。
“我只会骑单车,不会骑摩托。”
那时节,摩托车还是很稀罕的物事,尤其是女式摩托车,估计内地还很少有买的,得从江口市那边想
我笑道:“女式摩托很好骑的,会骑单车就行了,几分钟就学会了。”
严玉成板起脸:“几里地,骑单车就行了,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女孩子家,骑什么摩托?”
严菲给他老大两个卫生丸子。
解英倒不反对女儿搞“特殊化”,只是有些担心安全问题。
这倒是!
我也很担心。
“那,我……”
刚想要说给严菲配备一个专车,瞅了瞅严玉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还是不要找骂为好。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
“小子,我知道你有钱。但你要搞资产阶级那套特殊化,给菲菲搞个小车接送,我可不答应。”
不料严玉成如此睿智,我心中所想,他竟然也猜了出来。
我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
“书记果然智赛孔明,小子拜服!”
严玉成便洋洋得意,对我的“马屁”居之不。
“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书记,尚请不吝指点!”
我装出一副十分诚恳地样子。
严玉成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吧!”
“我照顾自己女朋友,碍您什么事了?”
眼见得严书记脸膛骤然“朱紫”,解英母女笑作一团,严菲偷偷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
这段日子,省里乱纷纷的,市里乱纷纷的,我家里,也是乱纷纷地。一连几天,贺客盈门,晚上就没断过客人。
有时候老爸还在办公室,家里已经坐了一堆人在等着了。
大都是严柳系的得力干将,或向阳县的故旧门人,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老妈尽管疲于应付,也不好将人家拒之门外。
待得夜深人静,贺客们终于离去,老妈收拾着乱纷纷地客厅,不免大感慨。
“还是你严伯伯的规矩严,大门敞开着,也不敢有什么人进去。现在倒好,家里快成了农贸市场了……”
我笑着安慰:“妈,每个人待人接物的方式都不同,学不来的。”
“倒也是!”
看得出,老妈虽然忙点,还是很快乐的。
细想起来,老妈如今的日子开心着呢,老爸不到五十岁就成了市委书记,宝州市一言九鼎地主宰人物。柳家山上溯两百年,也没出过这样的“大官”,荣耀呢。碍于老爸定地规矩,那些干部上门时大都是空着手,顶多是带些茶叶什么的地方特产,可是瞧着他们恭谨地眼神,小心翼翼的动作,这份满足,比黄金万两还让人舒坦。
大姐去年生了一个女儿,老妈做了外婆,欢天喜地地。江友信又争气,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当当做到了县委常委、开区工委书记,年轻一辈中,算得顶尖的角色。
大姐一家,是用不着操心的了。
原先最为操心二姐,不成想竟成了严家的媳妇,严明年纪轻轻的也做了副局长,早已不是当初的花花大少,历练出来了。二姐虽然没上大学,背靠夫家和娘家两株参天大树,小日子滋润着呢,不时回家陪老妈聊天说话,乐得老妈嘴都合不拢来。
三姐最是乖巧听话,一路顺顺当当到大学毕业,分配到市财政局这样的好单位,眼见过得几年,寻一个不错的女婿嫁了,又是美气的一个小家庭。
至于区区在下,更是不消说得。
别人家的小公子,或有顽劣不堪,经常惹是生非的,甚至影响到老子的前程。我却很小就成了严玉成和老爸的智囊,如今正经是在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无论从政经商,都是一等一的前程,更加不用老妈操半点闲心。
便是本该操心的婚姻大事,现放着严菲这样粉妆玉琢般的儿媳妇在等着娶进门,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一门亲事。
如此满堂和睦,叫老妈焉能不开心?自然是睡觉都会笑醒的了。
大约唯一令老妈担忧的,就是老爸的身体了。
因而老爸一回家,老妈就念叨。
“晋才啊,这样子不行,还是要立下个规矩来,不然家里每天不得清净,你也抽不出时间来看文件处理公务。”
呵呵,老妈如今“进言”的技巧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不再直来直去,学会了“曲线救国”。
老爸一听,便笑了笑,说道:“和同志们谈话,了解情况,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嘛。工作可不光是看文件那么简单……”
老妈顿时不高兴了:“了解什么情况,你以为他们现在还敢在你面前讲实话吗?尽捡着好听的给你说!”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妈这个“曲线救国”,看来也只学会了一招。一言不合,便即“露出本相”。
可是还别说,老妈这个话,硬是讲得有道理。
老爸新膺大任,心情也是甚佳,呵呵笑道:“真话假话,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那可不一定!”
老妈一边给老爸泡了茶水上来,一边“不服气”地嘀咕。
“爸,我妈说得有道理!”
这一回,我旗帜鲜明支持老妈。
“嗯?难道你也以为你爸那么官僚?十来年前,我就是个基层干部,基层的事情,他们能瞒得过我?”
老爸虽无不悦表示,却对我们娘俩的话不以为然。
“嘿嘿,十年前的基层,和现在的基层能比吗?十年前严伯伯做公社主任,抽的是一毛八分钱一包的飞鸽烟,现在哪个乡长抽的不是中华熊猫?我看现在也就你们几个市委常委抽大前门了。”
我笑着反驳道。
“不会吧?他们给我敬烟,可都是大前门……”
老爸讶道。
老妈就撇撇嘴,笑道:“那是怕你骂。现在啊,也就你儿子敢敬你中华烟。就是友信,也不敢。”
我开玩笑地说道:“等我毕业进了机关,我也不敢敬你中华了。”
老爸脸色顿时凝重起来,沉思道:“这样啊?看来我还真是有点官僚了。”
我和老妈便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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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现在的工作重心,移到了市委那块吧?”
撇开“官僚主义”,我问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严玉成一调任,老爸便搬到了市委书记的办公室。但办公地点变了,不见得工作重心能马上转移。
老爸皱眉道:“现在我是两边跑,你严伯伯刚走没几天,市委市政府的工作都混在一起,哪里分得清楚?”
话是这么说,毫无疑问,重点还是要放在市委那一块去的。现在只是一个过渡阶段罢了。但以老爸事必躬亲的性子,只怕也真是不能完全泾渭分明。
“市政府那边的工作,还是逐步放权吧。不然忙不过来。”
老妈立即支持,说道:“就是呢,小俊说得有理。这回,你真得听儿子的。”
老爸望了老妈一眼,站起身来朝书房走去。
这个意思,还是不想“夫人干政”。
老爸虽然平易近人,但是定下的规矩,也是不能随意更改的。
老妈倒也习惯了。眼见两父子相跟着走向书房。在后面叮嘱了一句:“小俊啊。不要扯得太晚。叫你爸早点休息。”
“哎。我知道地。”
进了书房。我先就将老爸地茶杯摆到他面前。这才在对面落座。
“你回来之前。严伯伯有什么话吗?”
老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
“他说。这个事情完全由你说了算!”
我原文照传。
老爸微微蹙起眉头。
我递过一支中华,老爸接过点上,忽然问道:“宝州市的秋水大酒店,是不是你的?”
我吓了一跳,心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貌似我们是在谈论市长人选的大事。当下瞥了老爸一眼,谨慎地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老爸望着我不吭声,显然在等待进一步的解释。
我期期艾艾地道:“从法理上说,这些资产现在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就是一个‘劳动人民’……”
“从实际上说呢?”
老爸不动声色,眼神一片平和,实在看不出端倪。
越是如此我越是小心起来。
“从实际上说,我还是能够影响得到。”
老爸点点头,沉思稍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样也好。”
我只觉得脊背凉飕飕的。
老爸以前就见过梁巧,也知道她和我家有些渊源。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老爸自然不难猜测出我与梁巧的关系。
放心将上亿地资产托付给她,这个关系能够一般吗?
好在老爸如今也深谙上位之术,眼见得此事无可变更,也便不再深究,问起了严菲的事情:“菲菲明年该毕业了吧?”
我点点头。
“听说你给她搞了个服装设计公司,还附带一个加工厂?”
问起这个,老爸多少带了点诧异的神情。这个世界变化还真有点大。
此事去年就说好了的。当着严玉成的面答应菲菲的事情,焉能不办?不过说起来是个服装设计公司,还附带一个加工厂,其实设计公司就菲菲一个设计师,加工厂也不过区区三五个人罢了。但凡菲菲设计的服装,不管它是什么,只管照做出来,有没人穿就不管了。
归根结底,就是花钱博美人一笑。
不过胖大海见了那些服装,倒是大加赞赏,说道广告公司地模特该当用得上,居然真的掏钱买下了几套,尽管所得还不够支付几个工人的工资,严菲也已非常开心了。
所有投入和日常开支都是我在承担,她只管获取利润,焉得不开心乎?
于是我忍着笑对老爸解释了这个事情。
老爸也笑了,摇头道:“胡闹!”
“就是让她开心一下罢了,也花不了几个钱。”
在自家老子面前,我偶尔也会露出一点“年少轻狂”地纨绔嘴脸。
老爸点点头:“菲菲是个好孩子,不要辜负了。
”
我自是点头不迭。
老爸又望着我,眼里透出慈爱的神情,说道:“凡事谋定而后,总胜过临时抱佛脚。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遭遇战。”
我又是连连点头。
“市里的事情,说说你地看法吧。”
老爸的思路,又转回到“大事”上头。
“我看还是上石荣轩比较好。”
这些日子,其实我一直都在考虑此事,反复权衡利弊,这时候缓缓说出了心中所想。
老爸眉毛微微一扬,淡然道:“理由呢?”
“石荣轩的资历很老,龙铁军时代就是组织部长,在宝州市也算得故旧满天下,又是周培明一手提拔起来的,用了他,可以很好地团结原先周系的人马,大家拧成一股绳。对周培明,也是一种尊重。”
周培明已经退居二线很长时间,基本上在政协都是属于养老的。实话说尊不尊重他,影响不是很大。但用了石荣轩,在其他省委大佬眼里却是很不一样的。
至少不会再有人怀疑老爸在宝州市搞“一言堂”。
眼见得老爸与副部级大员只是一步之遥,省一级的层面和市一级的层面,区别还是很大地。一个能上到省部级的人,必须胸怀全局。
小肚鸡肠,只顾眼前
显然难成大器。
老爸微微一笑:“那你唐伯伯呢?难道不也是很合适地人选?”
老爸这话,就有点考较的意思在里头了。
我居然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唐伯伯此番,要委屈一下了。再说,让他越过雷卫国头里去,恐怕也会有些物议。我个人觉得吧,唐伯伯更加适合做党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