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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老点点头,对老爸道:“柳晋才同志,好像我住的那个房间,就安装了这个春天牌的空调,是吧?”
老爸答道:“是地,黎老。宝州宾馆高干房,去年统一安装了空调。是春天公司按照出厂价卖给宾馆的。整个宝州市,目前安装了空调地,就是宾馆和酒店……客人来了,还是要尽可能让客人们舒服一点。”
黎老再次颔,站起身来,说道:“好吧,我们就去这个春天公司看看。”
江友信当先领路,一行人分乘数台车子,向柳家山驶去。
……
黎老今天要来视察高新区的消息,早已经通知到高新区地各个工厂,按照市委的统一部署,各个乡政府和公司工厂全都打出了欢迎横幅。但是昨天晚上接到县委的紧急通知,将欢迎横幅全都撤掉了,换上了“反和平演变”地标语和横幅。
各个乡政府和工厂的黑板报,也临时出了这个方面的内容。包括一些合资企业也不例外。
五伯接到黎老视察的通知,紧急召集了董事会,柳家山不论工厂还是住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窗明几净,焕然一新。
黎老的车队一离开管委会,工作人员便立即将电话打到了腾飞实业总公司和春天空调集团公司。五伯、柳兆玉、方文剔以及临时从香港赶回来的小青,都立即
春天公司。
大约三十分钟左右,黎老的车队就到了春天公司,五伯一行人在公司门口列队迎接。
由于兴建了大量工厂和住宅,柳家山地耕地十分紧张,春天公司建在了邻近的麻塘湾村。事实上,目前与柳家山邻近的几个村,都兴建了大大小小地工厂,基本上形成了一个新的集镇,走进柳家山,就如同走进了一个工业园区,除了高大的厂房,漂亮的别墅,街道也是规划得整整齐齐。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举凡服装店、饮食店、副食店、电器店、五金店等等,一应俱全,就是一个完整的社区,完全看不到一点传统农村地样子了。
邻近的麻塘湾村、小水村等几个村庄,也都在向这个方向展。
黎老一下车,五伯就率领众人迎了上去,与黎老握手。
黎老握着五伯地手,微笑着说道:“你就是柳晋文同志吧?对你和你创建的腾飞实业总公司,我是久仰大名啊。”
五伯忙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对黎老才是真正地久仰大名,如雷贯耳。过去和人聊天说话,说起我们宝州地区的大人物,只要一提黎老的名字,那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很自豪啊。”
五伯这话倒不算夸张。
过去宝州地区地人走出去,如果聊起自己的家乡,确实很多人都会提到黎老地大名。毕竟黎老是宝州地区革命年代走出去的最大地“官”!
在一个官本位的国度,黎老这种具有传奇经历的大人物,总是会被人津津乐道的。
黎老微笑着,又与柳兆玉、方文剔和小青等一一握手。
轮到小青的时候,黎老微微一怔。
能够站在这里迎接他的,定然是腾飞实业总公司的重要管理人员。
柳兆玉便在一旁介绍道:“黎老,这位是春天公司合资方的大股东,香港盛业投资公司的总裁柳青小姐。春天公司就是我们腾飞公司与盛业公司合资兴建的。”
“这么年轻的香港大老板?”
黎老诧异地道。
小青落落大方地道:“黎老,其实我也是柳家山人,前几年才移民去香港的。”
“哦,原来如此。年轻人有本事,有闯劲,尤其难得的是,致富不忘家乡,不错,很不错啊!”
看得出来,黎老确实是非常高兴。
尽管黎老的政治主张倾向于保守,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欣赏干劲和能力十足的年轻后辈。正因为有了这批人,国家才能进步。尤其对于非体制内的人,黎老这样身份的老革命,更是不会摆架子,十分的平易近人。
这也是黎老这种老干部一贯的工作作风。
小青便嫣然一笑:“多谢黎老夸奖。”
黎老摆摆手,微笑道:“那么,就请年轻的总裁小姐,领我们参观一下你的工厂吧。”
“好的,我深感荣幸。黎老,各位领导,请随我来。”
柳兆玉就偷偷朝小青竖起大拇指。
这位年轻的堂妹,果真是历练出来啦。要知道柳兆玉总经理的背心,现在可是凉飕飕的了。
走在崭新宽敝的车间来,看着一条条的自动流水线和一台台顺着传送带流过来的空调机,和流水线旁认真工作的工人,黎老不是点头,脸上笑容不断。
“小柳总裁,我问你一个问题,工厂的工人,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吗?”
“黎老,不完全是附近村子的。大部分工人都是来自全县各地,还有一部分是外地来的。”
“哦?那你们录用工人的条件是怎样的呢?”
黎老饶有兴趣。
“只要是身体健康,年龄在四十五岁以下,初中以上文化程度,就符合我们的录取条件……当然,在上岗之前要经过培训,培训合格才能上岗操作。”
“那么,如果工人犯了错误,要受到怎样的处罚,会不会扣工资呢?”
黎老目光烁烁地盯着小青,脸上带着微笑,眼神却很严厉。
“那要看犯的是什么样的错误了。
一般来说,如果没有给公司造成经济上的损失,不会扣工资。但是会批评教育,屡教不改的,会辞退。”
小青毫不怯场,侃侃而谈。
黎老点点头,继续朝前走。视察完春天公司,又兴致勃勃地去到柳家山视察腾飞公司总部,眼见得好一片繁华景色,黎老频频颔。
“柳晋才同志,听说你老家就是柳家山的?”
黎老忽然问老爸。
老爸忙答道:“是的,黎老。我老家是柳家山的。”
黎老点点头,不再吭声。来到腾飞公司总部大楼前,黎老的目光忽然落到那台豪华的奔驰车上头,两道寿眉微微蹙起。
“柳晋文同志,这个车是你的吧?”
五伯心头一惊,谨慎地答道:“黎老,这是公司的配车,有时是我坐,有时用来接送客人。”
“嗯……虽然你们村里现在家大业大,但该节俭的地方,还是应该节俭。奢侈,摆阔气,不是好现象……”
五伯连连点头:“是的,黎老,我们一定牢记你的指示,不忘记艰苦朴素的好传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
杨和我当晚去宝州宾馆拜访黎老,却被黎老的秘书挡
“黎老今天比较辛苦,需要休息,不见客。”秘书很客气,见白杨有点失望,又笑着加了一句:“白杨同志要看望黎老,明天再来试试吧。”
这却是看在白建明的面子上了。
看来任何一个做秘书的,都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啊。
黎老尽管德高望重,毕竟年事已高,白建明却正处于上升状态,“圣眷甚隆”,日后能超迁至何种地位,不可预期。对白建明的小女儿加意客气几分,不会错的。
“谢谢你,秘书。”
白杨巧笑嫣然,轻启樱唇说道。
眼前的白杨,尽管打扮得异常朴素,略施粉黛,却依旧是光彩照人,明媚异常。举手投足之间,不自禁的透露出自信来。不要说秘书,便是在下这般经常见面的,刹那间也有些目眩神驰。
中组部副部长的千金,团省委最年轻的副处级女干部,就应该是这么充满自信的吧?
“不客气不客气,请代我向白部长问好。”
秘书笑眯眯地道。
“我会地。”
白杨微笑着答道。
“秘书。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这是柳俊。宝州市委书记柳叔叔地儿子。”
“你好你好。柳俊同志!”
秘书笑容不减。客客气气地与我握手。
实际上,他刚才就一直在悄悄打量我。白部长地千金小姐身旁出现这么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子,熟知白家情形地人,可能都会关注吧。
听白杨的语气,两人关系着实亲近。
呵呵,听人家叫的什么?“柳叔叔”!
“你好,秘书。”
“柳俊同志在哪个单位上班?”
秘书问道。
“呵呵,我现在还是学生,在华南大学中文系上学。”
秘书就略显惊诧。
“秘书,小俊可是华大最有名的教授姜老先生地得意弟子,硕士研究生。小的时候是国务院政研室周副主任的学生,拜的都是名师啊!”
白杨笑着给我加了解释,顺带将三家地关系点明了。
“小俊,以后去了都,可一定要来看望哥啊!”
秘书何等机灵,立时便拎清了这里面的道道,更加笑容可掬,转瞬之间,便已改了称呼,叫我“小俊”,自称“哥”了。
我便笑嘻嘻地道:“那是一定的。去了都,一定去聒噪哥,讨顿酒喝!”
这人不过三十几岁,我叫他一声“哥”也不算僭越。
“一定一定,别的不敢说,二锅头管够!”
又是二锅头!
我顿时好一阵头晕目眩。
不会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吧?
这么一番话交谈下来,大家明显亲近了几分,秘书微笑着压低声音道:“黎老正在和长通电话,你们明晚再来吧,我会提醒黎老的。”
我心里就是一跳。
在我们眼里,黎老就是大长了,他的长又该是何等样人?自然是所在派系地领袖人物,那可是整个共和国最有权势的少数几个人之一,是真正能左右国内大局的超级巨!
这犹罢了,黎老刚到宝州市第二天,就急着和长通电话,可见此事连长都在关注的。
那么我原先估计的就不完全准确。无论是大宁市委书记胡为民,还是老爸这个宝州市委书记,就眼下地职位来看,绝对都进不了长的法眼。甚至连廖庆开这样权倾一方的封疆大吏以及白建明这样地正部级大员,在长眼里,也不过是后生晚辈。
长关注的,毫无问会是思想路线、大政方针方面地绝大问题。
难道前世记忆中,那次思想领域的大碰撞,会提前到来?
记得那是改革开放以来,最大地也是最后的一次思想领域的碰撞,两种观点针锋相对,引了一场不下于一九七八年的大讨论。
关于这次大讨论的结果,我是熟知的。
唯一没想到的是,竟然会由宝州市这么一个小小的,偏僻的地级市开端,而我的老子,因缘际会,居然又一次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不过略略令我安心的是,秘书说这话的时候,脸带微笑。或许黎老向长汇报的时候,情况对宝州市和老爸,还是有利的吧?
但这也很难说,做秘书的人,喜怒不形于色。
脸带微笑,也许仅仅只是一种职业习惯。
我心里惊不定,秘书并未留意。大约在他想来,区区一个在的研究生,小毛孩子一个,哪里懂得最高层的动态?就是白杨,在他眼里,也过是白建明家的小丫头罢了。对我们客气,完全是看在白建明的面子上。
两个年轻人,懂得什么叫政治?
这兴许也是秘书愿意透露一星半点消息的原因之一。
当下我俩客客气气向秘书道了谢,去了白杨的房间。
白杨住的是宝州宾馆的普通客房。这是她自己坚持要求这么安排的,沈和我都没有拗过她。
“小俊,看来黎老对今天的视察结果还算满意。”
白杨见我神思不属的样子,泡了两杯茶水,递给我一杯,说道。
“何以见得?”
“在这样的大事方面,秘书要么不透露消息,一旦透露的话,不会是假的。”
白杨笃定的道。
我微微一想,便即恍然。
是这个理。
秘书应该能想到,白杨有可能会将这个消息透露给白建明,如果传递了错误地消息,不是他能担当得起的。本来是示个好,焉能变成“恶意”?
我不由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白杨笑道:“得了,你走吧。别在这烦我了。”
“怎么,怕张敞画眉地故事真的上演?”
我一脸“邪气”!
“你再胡说?”
我呵呵笑着,起身离开了白杨的房间。
看来几年机关历练,真将白杨骨子里的聪慧全逼出来了,知道我这时候急着回去汇报呢。
……
我来到老爸地书房,老爸正和严玉成通电话,通报黎老今天的视察行程,言辞简略,说完之后,严玉成那边不知回了几句什么,老爸“嗯”了两声,便将电话挂断了。
“坐吧!”
老爸转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