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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些辅助工程,做了些手脚……”
胡为民点点头,脸上神色松动了少许。
只要主体工程没有问题,事情就不至于完全无法挽回。
毕竟整个天马商业广场已经建成一部分,这个时候推倒重来,无论在资金还是在工程进度方面,都会是个大问题。可不仅仅是处理几个失职的干部和无良奸商就能解决的。
料必张光明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得意之作变成“烂尾楼”。
“华扬啊,调查这个事情,是通过省委常委会决定下来的,任何个人都很难阻止这次调查了。既然你们做错了事,就要有心理准备……”
胡为民沉思稍顷,缓缓说道。
庄华扬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不敢随便点头,只是将求援的目光投向了庄华倩。
“为民,配合调查是没问题,但是我哥他……省里到底最终会怎么处理他呢?”
庄华倩便挽起了胡为民的手臂,高耸的双峰若即若离地挨擦着胡为民的肩膀。
胡为民叹了口气:“这不是市里面的调查,我也不好插手。实话说吧,这一回恐怕连我自己的位置,也未必保得住了!”
庄华扬兄妹都是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庄家兄妹都出身寒微,对官场的内幕最多也就是一知半解。在他们而言,一个省委常委、市委书记,那就是天一般的人物了。因而当初胡为民只是对庄华倩微微露出点兴趣,庄华倩立即和新婚不久的丈夫离了婚,还拿掉了肚子里的孩子,一心一意跟上了胡为民。
这些年来,背靠胡为民这个大靠山,庄家迅速完成了“灰姑娘”到“王后”的华丽转变,成为大宁市核心财富阶层的新贵。
没想到因为这个一个工程,竟然会影响到胡为民的前程。
胡为民一倒,他们庄家立马就会打回原形,甚至更糟。在积累财富的过程中,可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惹下了多少仇家。
“那……那怎么办啦?”
庄华倩美丽的脸庞上,顿时淌下两行惊恐的泪水。
“这样吧,华扬要做好心理准备,主动配合调查组,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随便乱讲,明白吗?”
庄华扬点头不迭。
“呃……胡书记,有个事情我想向你汇报,那个黄明良,就是天马的另一个承包商,好像和省委尹书记有些往来,他那个公司,也存在不小的问题。”
胡为民平淡地道:“这个事情,你也可以和调查组说一说。”
“哎,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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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对天马商业广场工程质量问题的深入调查,许多贪官员和无良的承包商纷纷被调查组采取不同形式的强制措施。其中包括庄华扬和黄明良。
出乎调查组意料的是,所有接受调查的承包商之中,这两个人的态度最好,对调查最配合,主动交代了不少的问题。
其实调查组这次预定的目标内,庄华扬是第一只“大老虎”,原以为会大费周章,不想竟然十分“老实”,还主动检举了另一只“大老虎”黄明良。对于黄明良的被检举,调查组有点始料未及,及时请示纪委尹书记。
尹宝青指示道:“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绝不手软!”
在这样重大的行动中,不要说是一个黄明良,就是涉及到尹宝青的亲生儿子,那也顾不得了。不是不想顾,而是顾不上!
庄华扬与黄明主动配合的良好态度,令得调查组的工作开展得十分顺手。
不过限于时间太紧,案情杂,要在农历年底前搞出一个比较完整的调查报告不大可能。
廖庆开指示:“工作要干,年也要过。过完年再继续调查不迟!”
省委书记的指示自然要遵照执行的。不过廖书记指示只是“原则性”的,具体如何贯彻落实,还要调查组的领导费心安排。对于一些可能涉案的人员以及可能外逃的人员,都采取了监视的措施。不要搞得一个年过完,结果嫌人跑光光了。
春前,柳晋才领着老婆孩子女儿女婿去了趟省城。
柳叶很快就要生产个时来婆婆家住上些日子。一起过个春节。很是应该。柳晋才两口子来省城看看亲家。就更属正常了。
至柳衙内寒假地大部分时间压根就是在岳父老子家过地。
解英得知亲家全家要来做客。欢天喜地地。早早备下了丰盛地宴席。两家人围坐一起。乐呵呵地吃完了饭。柳俊和严菲临时客串服务生茶倒水。甚是卖力。
大家扯不了几句家常严玉成和柳晋才不约而同地抬腕看了看手表。
解英便笑呵呵地吩咐严菲:“菲菲。快打开电视机。新闻联播地时间快到了。”
每天看新闻联播。是严柳两位大人地必修功课。也是柳衙内地必修功课。只要没有紧要地事情半个小时那是雷打不动要坐在电视机前地。
新闻联播一开始播放,解英等人便很自觉地压低了聊天的声音。除了严玉成柳晋才和柳俊三人紧盯电视机明也坐了过来,认真观看。
严明如今是秀城区工业局的副局长说工作上很得领导好评,很可能在近期内要再给他“压压担子”就正经是一把手了,对政治的敏感性自然要再加强。
新闻里报道了最高长在上海视察工作的一些情况。
一般情况下,长的行程是保密的,新闻里头并不经常报道。一旦长出镜,就昭示着有重要的政策性、方向性的原则问题要报道。
长是一月底抵达上海的,在同上海市的主要负责同志谈话时,阐述了有关改革开放的一些重要问题。长指出;开浦东不只是浦东的问题,而是关系上海展的问题,是利用上海这个基地展长江三角洲和长江流域的问题。金融是现代经济的核心,金融搞好了,一着棋活,全盘皆活。上海过去是金融中心,是货币自由兑换的地方,今后也要这样搞。国家在金融方面取得国际地位,先要靠上海。
长强调:改革开放还要讲。光我一个人说话还不够,我们党要说话,要说几十年。不要以为,一说计划经济就是社会主义,一说市场经济就是资本主义,不是那么回事。两都是手段,市场也可以为社会主义服务。闭关自守不行,开放不坚决不行。说“三资”企业不是民族经济,害怕它的展,这不好嘛。展经济,不开放是很难搞起来的。世界各国的经济展都要搞开放,西方国家在资金、技术上就是互相融合、交流的。
长还说:要克服一个怕字,要有勇气,什么事情总要有人试第一个,才能开拓新路。试第一个就要准备失败,失败也不要紧。希望上海人民思想更解放点,胆子更大一点,步子更快一点。
看完这个报道,严玉成和柳晋才情不自禁对视了一眼。
无,对于严柳这样被冠以“改革派”的干部来说,这是一个十分利好的重大消息。尤其让人兴奋的是,长的随行人员之中,周先生的大名赫然在目。
倒不仅仅因为周先生与严柳的特殊关系,还有一点,周先生是国务院政策研究室主任,长表如此重要的讲话,周先生在侧,就表明长的这次讲话,很可能变成具体的政策和中央重要文件精神。
待到看完整个新闻联播,严玉成再次和柳晋才对视一眼,双双站起身来,往楼上书房走去。
柳俊条件反射般跟随在后。
倒是严明,稍稍犹豫了一下。
解英忙向他使眼色,要他赶紧跟上去。
进得书房,严柳并排落座,柳俊老实不客气坐在对面,严明又犹豫了一下,严玉成瞥了他一眼,严明这才在柳俊身旁坐下。
严菲小跟屁虫似的走了进来,却是给他们端茶水摆瓜子糖果之类。一切布置停当,严菲朝大家甜甜一笑,带着点蹦跳的意思下楼去了。
既然嫂子和未来的“婆婆”都在,她就不愿意在这里听那些“枯燥无味”的国家大事了。
再说,陪婆婆说话,也是做儿媳的本分,却不可疏忽了。
严玉成点起一支烟眼光在严明和柳俊脸上来回一扫,说道:“你们两个,谁先说说,对刚才新闻联播里头的内容么看?”
说起来是严明第一次和两个老子正经八百坐在一起谈论国家大事,多少有些紧张,便望向柳俊。
柳俊笑道:“你是哥,又是领导,你先说吧。”
严明便在心里郁闷了一把。
你小子明知道这样的场合我是第一次参加,偏要玩这种花招没义气了。只是柳
由冠冕堂皇,却不好反驳。难道说我不行,还是你
貌似这话一出口,势必要被两位老子修理一番。
“嗯,我看吧,国家的改革开放政策还是要继续下去的目前的争论应该很快就会平息……”
严明舔了舔嘴唇,思考着说道说边看两位老子的脸色,见两人都眯着眼睛在听并无不悦表示,胆子便大了些。
“一月二十五日的《人民日报》报道国百分之八十的国营企业如期完成第一轮承包合同。报道中并没有明确说不再进行第二轮承包。我看国营企业的改革还会继续深化下去。另外,去年年底,上海证券交易所正式开张营业,长又在这个时候表这样的讲话,可以看做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严玉成和柳晋都不约而同缓缓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且不管严明说得对不对,够随口引用数日之前《人民日报》报道的数据,这就很不错了。起码证明他很认真地过这个报纸。
作为秀城区属一个职能局的副局长,能够认真《人民日报》,本身就代表了一种态度。
“小子,你又怎么看呢?”
严玉成将目光转移到俊脸上。
柳笑了笑,吐出四个字:“不容乐观。”
严玉成和柳晋才都是一惊。
“何以见得?”
还是严玉成在问。
这两位,都做到了省委常委,然保持着以前的老习惯,由严玉成牵头。
“的态度很明朗,这个毋容置了。但我认为,眼下的大讨论不会马上就结束的,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不然的话,长也不会说,光他一个人说话还不够,我们党也要说话,要说几十年。可见在最高层,分歧同样是存在的,长也遇到了不小的阻力。”
这也是上位的大智慧。
每每遇到重大分歧的时候,就采取由下而上的办法。先在下边轰轰烈烈搞起来,搞成既成事实,到时候再来看,到底哪些作法是对的,哪些作法有待改进。如此,许多争论也就迎刃而解,不再成为争论了。站在整个国家的最高层面来看,这无是非常正确,非常英明的策略,屡现奇效。
然则具体到某一个局部甚至是某一个人身上的时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需要巨大勇气的,不但需要勇气,而且还像长说的那样,要准备失败。
而在官场上,一次失败,尤其是严重的挫折,可不容易缓过气来。不见得事后证明你是正确的,就能获得足够的补偿。对立面往往会充分利用这个机会,“猛追穷寇”。事过境迁之后,就是本派系内部,可能也有部分人士不愿意看到你东山再起。最起码,你要东山再起,就得有人给你挪位置。谁又愿意轻易将好位置给你挪出来呢?
严玉成又和柳晋才对视一眼,问道:“照你的分析,事情会怎样展?”
照我的分析,怎么的也得等到明年吧。
不过这话,柳俊可不敢直筒筒地冒出来。偶尔在梁巧、小青面前装一回“神棍”,过过干瘾是可以的,反正那俩丫头早将他当作“神”了。在严玉成和柳晋才面前,凡事可要交代清楚前因后果,不然两位老子压根不理你这茬,还要产生怀。
“嗯,东欧事变之后,高层对反和平演变抓得很紧。依我看,苏联现在的情况更加够呛。戈尔巴乔夫上台以后,说是搞什么‘人性化’的改革,但这人行事优柔寡断,缺乏最高领导应有的魄力和政治智慧,对整个国家的掌控也出了问题。最高层里面都有人和他离心离德,而且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依我看,苏联现在非常危险了,就在这一两年要出重大变故。到那个时候,我们党内的争论会更加激烈。所以,现在不适宜搞大动作。”
柳俊撇开国内事务,谈起了国际形势。
苏联作为最早的社会主义国家,也正在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