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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得罪”大小姐,是肯定要付出代价的。
“好好好,我就在部队呆着,好好工作,努力出成绩!来,大家干一杯,恭喜海叔叔即将成为将军!”
何大小姐秀眉一蹙,计上心来,举起酒杯笑眯眯地道。
柳衙内顿时额头冷汗直冒。
何梦莹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响应,都端起了杯子。
不得已,柳衙内也只好端起杯子,带着“满腔悲愤”,灌下去一整杯二锅头!
何梦莹立即起身,笑吟吟地给大家满上,又端起酒杯,笑道:“小俊,你马上就要研究生毕业了,即将走入社会……来,我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锦,鹏程万里!”
何大小姐这是把出“公关”的能力来了。
柳俊好不“痛恨”!
可是当此之际,饶是柳衙内“精奸过人”,除了投降,也苦无善法!
“好了好了,梦莹姐,算我说错话了行不?我现在怎么越看越觉得你就是华兴慈善基金最佳的掌舵人呢?华兴慈善基金要不交给你去运作,实在是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来了……”
柳俊按住酒杯,强忍住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脸红耳赤地嚷嚷道。
眼见何梦莹促狭和柳俊的“狼狈情状”,何长征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何梦莹见慑服了这“嚣张”的家伙,这才得意洋洋地一笑,坐了回去,不再提“前程似锦”的茬。
海向军笑道:“小俊啊,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大丫头打小就是军里出了名的野丫头,不知道多少人吃过她的苦头!往后小心些!”
“海叔叔,您这不是事后诸葛亮吗?又不早说!”
柳俊恨恨不已。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
不容易家宴结束,柳俊的脑袋晕晕沉沉的,心脏一阵是难受。**梁经纬开车拉老岳父回去,武秋寒酒量甚宏,整下去一瓶二锅头,没事人一般,自己开车回去了。柳俊是何梦莹接来的,还由她送回去。
上了车,柳俊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说是养神,也不确切,口里呼呼喘着粗气。
这个醉酒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差。就闹不明白,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整酒!
别看何梦莹在自家老子面前都敢捋虎须,到了车上,却是惴惴不安。
貌似最后一杯,就是自己硬给他灌下去的。
她还真怕柳俊生气。
也不知为什么,何梦莹如竟然像一个二十出头的怀春少女,十分在意柳俊的一言一行。
或许,这就是一直扬言要找回来的“恋爱”的感觉。
见柳俊一直不说话,何梦莹也不声,乖乖开车,将柳俊送回华南大学附近的家。
照说。如今梁巧已经坐拥百亿身家。完全不必再住在这个地方。无非都是为了柳俊上学方便。再说这个顶楼布置地奢华程度。一点不在许多高级别墅之下。住起来还是非常舒适地。
“哎。你了!”
车子停下来几秒钟。柳依旧没有下车地意思。只是靠在那里呼呼喘息。何梦莹忍不住提醒道。
柳俊一声不吭。眼皮都不抬起半点。
何梦莹轻轻咬着性感地红唇。也不熄火。就这么坐在那里。
又过了一会。柳俊还是一声不吭。也不睁开眼睛梦莹几次想要再次启动车子。却又硬生生忍住了。她是女人。而且骨子里头是一个极其骄傲地女人。这最后地矜持。一定要守住!
哪怕是面临自己心仪的男子!
“去你家!”
终于,柳俊闭着眼睛说了三个字。
“哦……”
何梦莹非常之乖,也不多言,轻轻一点油门,车子滑了出去。
……
柳俊没有醉只是非常不舒服,从宝马车里下来,被南国的晚风一吹,脚下一个趔趄,一团浆糊似的脑袋略略清醒了一点。
何梦莹下意识地要过来搀扶他。
柳俊摆了摆手,举步向公寓走去。
何梦莹犹豫了一下紧过来,轻轻挽住了他的手臂。
柳俊任由她挽着手臂,努力挺直腰杆。
进了温馨的“小资”房间何梦莹自然而然将他送到了沙上,柳俊也就自然而然躺了下来,何梦莹急匆匆去给他泡茶。
茶水比往日泡得浓些。
“先喝两口,浓茶解酒!”
何梦莹将茶杯递到他面前身说道,即便是挺括的军装,也不能完全束缚住饱满的双峰。
柳俊努力坐了起来,接过了茶杯,喝了一口。
何梦莹又转身往卧室跑,许是要换一身舒服点的睡衣。
“站住!”
柳俊喝道。
“干嘛?吓人家一跳!”
何梦莹转过身来|是不满,嘴巴鼓鼓的。
柳俊想笑住了,指了指旁边的沙道:“坐下!”
何梦莹白了他一眼,却乖乖坐了过去将大盖帽摘下来放在茶几上,双手抚膝,坐姿很是端正。
“说吧,你和巧儿,搞什么名堂?”
柳俊冷冷的道。
何梦莹瞪大眼睛,不解地道:“没有啊?我们哪有搞什么名堂?”
“哼!”
柳衙内又是冷冷一声。
“哦,你说那个‘华兴慈善基金会’的事啊,梁巧没跟你说吗?”
柳俊淡淡道:“是我在问你。”
何梦莹的“军人作风”装不下去了,小脸一扬,扁了扁嘴说道:“那么凶干嘛,你当是审问犯人啊!”
“别打岔,老实交代!”
“偏不跟你说!”
何梦莹扭过头去,使起了小性子,心里却在暗暗好笑。这个男人明明比自己小了很多,不知怎么的,就有这么一股魅力,让人在他面前很放松,不知不觉间,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回复到十七八岁的心态。
老实说,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何梦莹简直要被这种奇怪的感觉迷住了。
何大小姐假装生了一会气,见柳俊绝无动静,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冤孽”,一句话不说,也能制得她服服帖帖。
“好吧,这个基金会是我提议的!”
何梦莹只得转过头来,望着柳俊说道。
“嘿嘿!”
这个可恶的家伙,冷笑两声之后,居然再次躺了下去,只不过却和往日躺下的方向相反,头枕着沙扶手,目光烁烁地盯住她。
“喂,你不许躺下,好好坐起来和我说话!”
何梦莹气得银牙暗咬。
柳俊只是盯着她,一动也不肯动。
何梦莹咬牙切齿,忽然站起身来,丝毫不顾及“贵族”派头,径直坐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一双灵动之极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和柳俊对视!
“我知道你毕业后要回N省去,你要去做你的干部,要去实现你主政一方的理想,所以我就想帮你!”
何梦莹一张娇俏的小脸憋得通红,有点不管不顾地嚷嚷,眼睛里还有一丝委屈。
“你打算怎么帮我?”
柳俊不动声色地问道。
“如果需要投资的话,梁巧那边用得上,她正经是商人的身份!我帮不上,我是现役军人。就算我脱掉这身军装,我还是老何家的闺女,和你一样,有一个当大官的老子,很多事情,办起来会有顾忌。同样的,你在体制之内算当了一把手,有一些事情,也是无法从体制内解决的。到那时候,我这个慈善基金会就能起到作用了。”
不得不承认,何梦莹分析得很有道理。
官方有官方的规则,商人有商人的规则,不能随意破坏。盖因你破坏了这个规则,就会引起人家的怀,怀你的动机。梁巧的资金再庞大有一些方面也不能轻易涉足。
而慈善基金却是完全无偿的,又打着慈善基金的旗号,台面上有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任谁也不能阻止人家办善事吧?何梦莹这个提议,实则是为柳俊提供了一个不受体制和规则约束的小金库,可以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起到“奇兵突出”的作用。
况且由红三代主持社会慈善事业立非常正面的形象,也能为老何家赢得很好的社会声誉。
一举数得,面面俱到;型的“何梦莹式”办事风格!
“还有呢?”
柳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没……没有了……”
何梦莹忽然有些心虚,刚才的理直气壮悠忽不见了。
她好像才想起,面前这个懒洋洋躺着,一脸“坏坏”神情的男子智商一点都不比她低!
“真的没有了?”
柳俊“步步紧逼”!
何梦莹咬着嘴,不吭声,双眼也望向别的地方。
可恶的柳俊,又玩起了一的花招,紧紧盯着她,微笑不语。
其实最紧要一句话何梦莹没有说出来——有了这个慈善基金的名义,她就能名正言顺的不时去找柳俊!
不是怕人家闲话而是要给自己个借口!
女性的自尊心,有时是很的。
盖因现在和柳俊的情形非常微妙。情人不像情人,朋友不像朋友。大家在一个城市常见个面说说话,很正常,何梦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柳俊毕业离开南方市,她一个现役军官,有什么理由追到N省去?
心里牵挂这个男人是回事,没皮没脸去纠缠,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要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你……你太坏了……”
良久,何梦莹秀气的脸上泛起两片红霞,从牙缝里迸出这么几个字。
“明知道我坏,还要跟我往来!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什么……”
何梦莹还在晕晕乎乎的,不提防懒洋洋躺着的柳俊已经如豹子般一跃而起,伸出强健的双臂,一把将她丰满的娇躯搂进了怀里。
“啊……”
这个动作实在太突如其来,何梦莹完全没回过神来,惊呼一声,就已经被人抱了软玉满怀。
“嗯……”
这是何大小姐出的第二个声音,很快就变得含糊不清。
任谁的舌头被人咬住之后,都只能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久旷的女人正当年,完全不经搂,一搂就软。
柳俊办事的风格就是这样的,要么不做,一旦决定做了,自然就要做得干净彻底,不拖泥带水。一手搂住何梦莹柔软纤巧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毫不犹豫地从何少校笔挺的军装下钻了进去,直奔“制高点”。
何梦莹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伸手想要阻拦,却哪里来得及?刚一动作,高地已经“沦陷”。
这个男人的手掌可真粗糙,像一把钢锉似的,毫不怜惜地锉动着何梦莹滑如凝脂的肌肤,一团硕大的羊脂玉在强有力的手掌里任意变幻着形状。
柳俊肆意挑逗着何梦莹香滑的舌尖和娇嫩的蓓蕾,一上来就用了很大的力气。
“嗯……”
何梦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移开嘴唇,软绵绵地伏在他肩头,娇喘细细。
“痛……别太用力……”
“哼!”
这个可恶的家伙用一声冷“哼”和更粗野的动作做了回应。
何梦莹秀眉微蹙,全身却越来越软,宛似没有骨头一般,任由她揉搓。
柳俊的舌头开始在她尖尖的下颌上打转,何大小姐微微扬起了头,露出洁白的半截脖颈,另一半,隐藏在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衣领子下头。
柳俊开始给她一颗颗的解扣子。
这人很坏,不是从外边解的,而是反转手掌,由里往外解。夹克袖口的金属扣子不住在何梦莹娇嫩的高耸间来回摩擦。
何梦莹就这么仰着头,由得他将衬衣和外衣的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再解开了火红的黛安芬文胸,晶莹的娇躯就完全展现在柳俊面前。
何梦莹低低呻吟着,想要解开领带,却被柳俊阻止了。
他阻止的办法也很直接,张嘴咬住那条领导,撕扯到一边,斜斜地从右侧的羊脂玉球旁披了下去,完全不再构成障碍。
然后,柳俊就将带着一点胡茬子的脸整个埋入了深深的沟壑之中,长长吸了口气,幽香扑鼻。
何梦莹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柳俊的脑袋,头还是仰着的,齐耳短披散下来,在灯光下如乌金般闪闪亮。
“啊……”
忽然,这个男人张嘴咬住她极敏感的一点,何梦莹禁不住又是一声轻呼。
柳俊逐渐扩大撕咬的区域,似乎很想将整个一团羊脂玉都吞进去。
自然,这是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终于,坏男人放弃了这个努力,在丰满的两个半球之上来回移动,留下无数深深的牙痕,这才一点一点往平坦的腹地挺进,然后像野兽一样撕咬她皮带上的金属扣具。
“不要……等一下……我……我们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