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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他有钱,在丁局这种大人物眼里。他屁都不算!就凭着他以往干的那些破事,人家丁局要捏死他,如同捏死个蚂蚁一般容易。
“丁局……我……我该死……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胥威结结巴巴地解释道,给丁淮阳下跪磕头的心思都有。
他不但压根不知道柳俊是何方神圣,连凌雅的来历也不清楚。诗诗很少给他提起自己的朋友,不过估计也是京师里有身份的人家出来的大小姐。
丁淮阳死死盯着胥威看了一阵,根据他多年从事公安工作的经验,胥威只怕是真的不知道。但丁淮阳清楚,胥威的老婆肯定知道那个高大年轻人的来历。
“胥老板,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早晨八点之前,你要给我准确的消息。”
丁淮阳冷冰冰的下了“最后通牒”。
一个电话就能惊动梁部长的年轻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想起“梁黑面”在电话里的严厉语气,丁淮阳背心也是凉飕飕的。
严玉成就任中央政法委书记以来,还不曾在政法系统动“大手术”呢!但是根据丁淮阳的经验,这个手术迟早是要动的,公安口主刀的人,无疑就是梁国强。
丁淮阳一点都不想自己第一个被梁黑面弄去“解剖”!
叮嘱了胥威,丁淮阳还不放心,叫自己儿子跟着一起去。此刻别墅外边,就不知布置了多少丁淮阳的亲信,胥威不给出令丁淮阳满意的答案。哪也不用想去了!
“老婆,你就救救我吧!”
胥威胆战心惊之下,双膝一软,就跪在了诗诗面前,抬起头,已经泪流满面。
丁广海未曾料到胥威能做出这样的动作,震惊之余,也不禁有些佩服胥威,果然不愧是跑江湖出身的,大丈夫能屈能伸。
诗诗其实也很清楚,今晚上不给个说法。自己也不要想安生。说起来,柳俊毕竟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不可能永远罩着自己,真与丁家父子搞僵了,万一柳俊没打算收拾丁淮阳,就该自己倒霉了。别看诗诗的父母都是国家部委的高级干部,真得罪了丁淮阳,麻烦少不了。而且,就算丁淮阳不报复她,诗诗往后求人家的时候多着呢。全然没有必要将丁淮阳往死里得罪。
“老婆,都是我的错,我混蛋,我无耻,我不是人……求求你,原谅我这一回,往后,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胥威声泪俱下。
“那也不用,还是那句话,咱们互不干涉!”
诗诗说道。
“行行,我绝不干涉你,绝不干涉……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卡上划过去五十万,好吧?不不,一百万!”
听得诗诗口气松动,胥威激动得语无伦次。
诗诗这才懒洋洋的起身,走到窗子边去打电话。
“喂,小雅,我诗诗啊……嗯嗯,他们吓坏了,对,就我家老胥,还有丁广海,现在就在我家呢,老胥都给我跪下了……好好,我知道了……”
诗诗打完电话,慢慢走回来,对丁广海说道:“丁少。人家说了,没事了,以后丁少说话要当心一点,不要太冲!”
“是是,一定一定!那,袁姐,那个,那位老大是谁啊?”
丁广海试探着问道。
诗诗杏眼一瞪,不悦道:“丁少,大家都是聪明人,大面上的规矩,不用我教你吧!你回吧,转告丁局,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
丁广海诺诺连声,不敢再说。
……
次日中午,柳俊如期而至,亲自登门拜访凌君庆与卢颖。
柳俊带了点烟酒礼品,和一些A省的土特产。到了老柳家和老凌家这个层面,彼此之间的交往,根本不在乎这些面上的东西,心意到了就好。
凌君庆和卢颖的热情就不用说了。不过终归是世家出身的人,表现很是得体,寒暄过后,头一就是问候柳总理和严政局的起居。
“多谢凌叔叔关心,我父亲和我岳父,身体都很不错。”
柳俊依着晚辈的规矩,恭谨地答道。
见柳俊在自己父母面前,恭谨守礼,丝毫没有“大男子主义”,凌雅心里甜甜的,瞥了柳俊一眼,爱意盈盈。卢颖见了女儿这般神情,哪还能不明白?
眼见柳俊威严厚重,言谈举止无不大方得体,较之京城豪门大族里杰出的红三代毫不逊色,卢颖不由又想起昨晚和老头子的对话。老头子那意思明白说了,柳俊终非池中之物。
可惜了这样杰出的青年俊彦,自家小雅没有认识在先!
柳俊今天乃是礼节性的拜访,除了凌雅的关系,也有个为父亲组建班底的意思,大家只是聊一些趣闻轶事,并不涉及很深入的话题。凌君庆很健谈,又极善揣摩人的心意,宾主相谈甚欢,倒也不虞冷场。
四个人围坐吃饭,凌雅不时给柳俊夹菜,俨然一家四口。
饭后不久,柳俊就告辞而去。
细书记在中央党校的讲修被鲨中断间讲入七月榭口数省的降雨量越来越大,特大洪水的灾情已经成型,全党全国都投入了长江流域抗洪抢险。这时候。中央党校果断决定,暂停进修班、培班的授课。所有学员立即赶回各自工作的单位,投入抗洪抢险工作。
柳俊没有停留,匆匆告别了父母妻儿。登上了飞往玉兰市的班机。
飞机在玉兰市上空遇到了强降雨云,机场暂时关闭,班机不得不紧急降落在省北部的一个备用机场。柳书记找到当地政府,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当地政府十分配合,立即派出专车,送柳俊赶赴玉兰市,一路颠簸。到晚上九点才赶到长河区。
柴绍基等人,早就接到了柳书记的电话。所有工委委员、管委会主任和长河区抗洪抢险指挥部全体成员,均齐集长河区委办公楼等候柳书记。
见到风尘仆仆的柳俊,柴绍基等人立即迎了上来。与柳书记握手。
“绍基。叫人安排司机同志吃饭,休息。我们马上开会。”
柳俊没有多少寒暄,见面就直接下达了指令。立即便有办公室的人员上前领司机去吃饭,柳俊则大步进了会议室。
于怀信知道柳书记路上没有时间吃饭,将早已准备好的牛奶面包,轻轻搁在了柳俊的面前。柳俊也不客气,抓起牛奶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喘了口气,问道:“区里的汛情怎么样?”
其实这些日子,柴绍基与柳俊的联络一直未曾中断过,几乎每天,柴绍基都要向柳俊汇报长河区洪水的情况。
长河区并没有邻长江干流,境内除了合水河流量较大,其他都是小河。一连很多天普降大雨,汛情也比较紧张。好在柳俊的安排十分到位,各类救灾物质,都准备的十分充足,抗洪抢险的组织体系也十分完备。人员分配很是科学合理,加上境内所有河道干堤都经过了整修加固。因此降雨量虽大,汛情虽急,却是有惊无险。全区没有发生一处溃坝。一处决口,洪水顺着河道,乖乖的流往了下游。
“书记。区里的汛情不是很紧张,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生大的险情
柴绍基向柳俊汇报道。
柳俊点点头:“很好,同志们都辛苦了。除了河流汛情,各个大小水库。还有山塘的情况怎么样?凤台镇那几处容易发生泥石流和山体滑坡的地方呢,有没有出现险情?道路交通情况怎么样?城区和各镇居民聚居区。有没有造成大量积水的情况?”
“书记。水库和山塘,都没有发生大的险情,凤台镇等几处发生了泥石流和山体滑坡,但是群众都安全转移了。没有发生死亡、重伤和失踪的情况。目前全区道路交通良好,除了大雨影响了车行速度,道路没有发生冲毁和大规模积水的情况。城区和各镇居民聚居区,也没有造成大量的积水,部分地方积水的,对群众的影响也不是很大。”
柴绍基一一作判报。
柳俊见他两眼深陷,下颌尖削,满脸疲倦之色,就知道这些天,着实很辛苦。
“很好啊,绍基,大家都辛苦了。
这样吧。除了值班的同志留下来,绍基和其他同志,都回去休息,博超同志留下来,陪我去河堤上走一走
尽管柴绍基汇报的情况很让人放心,柳俊的习惯还是要深入现场去看看。不是不相信柴绍基,而是固守自己行事的方式。这种时候,去现场看看肯定没有什么坏处。
尽管柳俊去了中央党校学习两个月。大家对柳书记的指令还是毫不犹豫就执行了。很快,人员陆续散去,只有工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王博超和柴绍基留了下来,自然,于怀信也是会留下来的。
柳俊咬了几口面包,说道:“绍基,瞧你眼窝都陷进去了,不能太辛苦。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博超陪我去转一下就行了。”
柴绍基微笑道:“书记,你就现在让我回去睡觉,我也睡不着啊”。
柳俊不由摇了摇头,知道他说的是实在话。柴绍基其实并未与自家老子一起工作过,怎么也受了柳总理的“毒害”整个一工作狂!
王博超淡然道:“柴主任睡不着,也不仅仅全是因为洪水的原因
“哦?”
柳俊双眉微微一扬,知道王博超话里有话。
“嘿嘿。都这个时候,币,里面还在大动干戈!”
王博超冷笑道。会议室里就他、柳俊、柴绍基再加上于怀信。都是最亲近的人,王博超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
柳俊默默点头。
王博超这个话里的意思,柳俊很明白。就在他去中央党校进修不久,省里又针对玉兰市的班子做了调整次调整的对象,是市委班午里唯的一名同志,审女…浅部长委海英。
省里调整她的理由,很是冠冕堂皇,鉴于妾海英同志工作能力出色,又是女同志,适宜在妇女权益机关工作,拟调毒海英担任省妇联常务副主席职务。
玉兰市委常委和省妇联常务副主席,级刷上倒是一样的,但实际权力,相差很远。而且毒海英是丁玉舟的嫡系,省里调整委海英,目的与调柳俊去中央党校进修是一样的,继续削弱丁玉舟的实力,安排合适的人过来,增大汪国钊在市委班子里的话语权。
说起来,汪国钊是第一个到向雀浩锦的本土派悄表人物,如果在玉、兰市不能站稳脚跟。可不仅仅是关系到新任省委书记的脸面问题,就是他后续的“整肃”计刮,也要遇到很大的阻力。
如同中央为了翟浩锦方便开展工作,强力调整省省委班子是一个道理。雀浩锦强力们整玉兰市委班子。也就势在必行。
只不过在这种关键时候,还在急于“争斗”很让人齿冷,也难怪王博超心中有气,而柴绍基寝食不安了。
大家都明白。柳俊此番进修过后,工作岗位很有可能调整,玉兰市丁柳刚刚建立起来的同盟,自然瓦解。柳俊离开,丁玉舟被削弱,那么柴绍基、王博超等柳俊的心腹死党,是不是也会面临调整,很难说。
但是对委海英的调整,进行得并不顺利。
这个调整动议。首先就在书记办公会上遭到了丁玉舟的坚决反对。丁玉舟认为。这样使用一名有能力的女干部,是很不合适的,会造成玉兰市干部队伍的不稳定。
要说翟浩锦这事做得不地道。你就算要削弱丁玉舟的实力;调走委海英,那也该给颗甜枣吃。离开了玉兰市委常委的实权位置,去到省里的闲散部门。怎么的也应该给人家解决个正厅级的待遇问题,多少也是个安慰,不至于引发太大的反弹。
妾海英在玉兰市又没有犯错误,就这么硬生生将人家拿下来靠边站,着实令人难以心服。
华君庭比较隐晦地支持了丁玉舟的意见。华君庭是在今年的党代会上当选为省委副书记的,仍兼省委政法委书记。
翟浩锦虽然强势。初来乍到,也不能过于坚持己见。于是退了一步,同意安排粪海英去西南部重镇潜州市担任副书记。而不是去省妇联担任常务副主席。
由省会城市市委常委去到其他地级市担任市委副书记,级刷上一样,党内排名略有提升,也谈不上是提拔,平调吧,但最起码说得过去,不是一点情面前不留,硬将人家拿下。
让委海英去潜州市,也是靳秀实的意思。
潜州市是靳秀实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书记市长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算得是靳秀实的大本营。委海英去了潜州市,不至于很难开展工作。
如此安排,也是对妾海英的一种保护,而且只要还在一线序列,没有变相退休,机会合适的话,还有可能进步到实权正厅级的位置上去。
潜州平!
委海英一过去就里面碰上了四十多年来最猛烈的洪水。
柳俊现在没有心思多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