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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后者马上就急了,开口说:“不带这样的啊,这几个案子的主要功臣不升职,其他人却全都升了,不合适。”
“呵呵。”看到詹力着急的表情,齐湛轻声笑了一下,他其实就是开一开老友的玩笑,看看詹力是什么反应。
“得了,你肯定有什么打算,直说吧。”相处多年,詹力一看到齐湛的反应,就知道对方已经有了决定,很光棍的拿起茶杯,咕噜咕噜的喝起茶来,他自认笨人,在齐湛面前,听着话办好事就行。
“最近有些人,开始伸手了。”齐湛说了句让詹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的话,“我们可以用的人也不多,所以。”
华異市官场的大清洗,留出了许多的空位,而后也从上面调来了一些官员,齐湛虽然还是能一言堂,但已经不能像前一段时间那样完全听不到反对的声音了。
这种事情齐湛也看得很开,当官嘛,就是政治的妥协。只是未雨绸缪,他也需要提拔一些新的自己人上位,张启就很合适。
“华业县公安局的局长调走了。”齐湛最后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詹力一听却是傻眼了,“让阿启做局长,你不是开玩笑吧,就他那性子。”
张启是什么性格,詹力算是很了解了,就是官场白痴一个,让他做个刑警队队长,破破案、抓抓人,那能力绝对够用有多。
但是去做县局的局长,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就多了,詹力脑海里浮现出张大侠谁不听话给一剑的就职画面,心里顿时恶寒。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这才参加工作多少年?”情况现在调了个头,詹力说出了太快的形容词。
齐湛却是摇摇头,把自己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我没说让他做局长,职位吗,先副局长,职务呢,就代理局长吧。”
“这不是一样吗,代理代理,代完了肯定是他理。”詹力嘴巴一翘,大咧咧的说:“做个副局长,还不如做队长呢,又轻松又有经验。”
“你是舍不得他自立门户吧。”抬起手臂,晃了晃手指,齐湛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但是将难求,帅更难求。你我干多一两年,积累的成绩肯定够升职的了,到时候你还带着张启去做队长?”
“再说,先代理着干,不合适了,就调回来,合适了,我们好,他也好。”齐湛继续解释,他是想乘着自己还在华異市的时候,试一下张启能不能独当一面,如果可以,以后用处就多了,不行的话,那就继续的做他的队长。
只是,没有一把手的经验,张大侠想要做部长的心愿就很难实现了。
听到齐湛这么说,詹力沉默了,他不愿意让张启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局长,确实是有这么个原因,做局长的,谁不想手下有个刑警队队长是超人啊,那简直是升职利器。
但是齐湛说的却又很是合适,詹力自问如果他是张启,肯定是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自己拦得了一次,拦不了第二次,说不定还会招惹张启的厌烦,到时候得不偿失。
等詹力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齐湛才开口说:“让那小子明天来我办公室,升了副队长这么久,我也发出了邀请,这小子愣是没来找过我。”
齐湛露出忿忿不平的表情说:“当官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下属。”
“行,我会跟他说的,你也别在意,他就那性子,别说你了,我那里也没见他主动来过。”詹力呵呵一笑,心里却是很受用。
张启这一招也算歪打正着,他是詹力的直系下属,詹力是齐派的官员,如果张启经常的跑去齐湛那里拍马屁,那就证明了詹力管不住他,张启自立门户的心情很迫切,跳过上司去找更上面的人,是官场的忌讳。
当天晚上,接到了詹力电话的张启,心里奇怪得紧,怎么突然的要自己明天去找齐湛。
不过这事在张启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和书记么,他连巡抚都敢杀,不至于会害怕一个和知府相当的书记。
所以张启也就没有把这件事和苏琴等人说起,若不然,大家就肯定的知道有好事了。
隔天早上,在上班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市政fu,张启懵懵懂懂的听着齐湛说了一大堆隐晦的话,无非就是表示25岁的代理局长,他是出了多大多大的力气,你要好好干,不要辜负我的期望这一类的东西。
齐湛的话说得太官场了,到了最后面让张启等着升官通知的时候,后者才知道,原来齐湛在等着自己表忠心呢。
区区一个县城的捕快头子,就想要让张启表忠心,张大侠表示齐湛想太多了。
但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张启对于齐湛还是心存感激的,最少他不像是汪源那种官员,看低、打压自己,不然张启会惹出什么风波也说不定。
向齐湛道了别,张启自然的上完了班,等到晚上吃完饭的时候,才和苏琴说起了这事。
“你是说?你要回华业县做公安局局长?”苏琴惊喜的问,由不得她不惊喜,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就是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苏琴就是有这种思想的中国女人。
而且现在不止是富贵还乡,还成了家乡数得着的“大官”,这对于只是希望大学毕业有份好工作的苏琴来说,简直是太幸福了。
“是副局长,局长那东西是代理的。”张启很不忿自己居然又是个副职,虽然实际上是一把手,但加了个副字,心里还是很别扭,他都当了好“长”时间的副队长了。
苏琴一看张启的表情,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后者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好笑的轻轻掐了他一把,说道:“你就别不知足了,25岁的副局长,我还没见过呢。”
“再说,代理的,其实就是走个过场,你要是做得好,到时候变成真正的,轻而易举。”苏琴笑着继续解释。
两人说话的声音没有掩饰,一口一个局长,把一边华尚和孙宓几个人给吸引了过来。
首先开口的当然就是华尚这个急先锋了,在确认了张启要去华业县做局长的时候,几个人开心之余,又有点舍不得。
没办法,跟着张启,混功劳太简单了,他们做了这么久警察,这段时间立下的功绩,比他们以前加起来的还要多。
“张局长,啧啧,这名头好听。”老何啧啧有声,语气中不乏酸溜溜的感觉,他干到快40岁,最近才快要升职,看看人家张启,这么年轻就是局长,真所谓人比人气死人。
“要称呼不到26岁的公安局局长,我去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最年轻的。”孙宓也是乍呼呼的开起玩笑来,还别说,张启这年纪做到局长的,在中国还真有。
一般来说,34岁如果能做到正厅级,就有希望踏上攀登巅峰的路了。
至于华尚几个人,此时心里正寻思着,是不是要去找找关系,到时候升职就往华业县公安局里面塞。
听着大家的话,苏琴心里不免升起几分骄傲,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张启说:“过几天要回一次塘东。”看到张启不解的眼神,苏琴恼怒的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凑近张启的耳边说:“母亲的忌日。”
苏琴和张启的母亲是同一天出的车祸,也就是同一天忌日,但此张启非彼张启,这种日子忘记了,也是情理之中。
“我忘了你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苏琴吐了吐舌头,伸手揉了一下刚才掐着张启的地方,语气转为温柔的说:“要去告诉她们,你现在出人头地了。”
*
一百九十七章副局长?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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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一百九十八章意外
更新时间:201262111:11:05本章字数:4942
一百九十八章意外
中国人的信仰叫做祖先崇拜,举个例子,西方人遇到事情的时候,会划个十字喊一声上帝保佑,中国人呢,很多都是双手合什,然后默念列祖列宗保佑,这就是祖先崇拜。
所以祭拜祖先,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以前不放假的时候,每年清明,翘班翘课去上香的国人不计其数。
按照洲东省的习俗,一般先人忌日,前三年会去坟前上香,后面如果没有重大的事情,也就对着牌位,没钱的大鱼猪肉鸡,有钱的海参鲍鱼蟹,摆上一堆祭品在家里拜一拜了事。
升任副局长,还代理了局长,这绝对的算是大事,大喜事。等到通知下来,上任日子确定好了,刚好就是张启和苏琴母亲的忌日。
农村特别是同姓同宗族的农村,他们的墓地,都是问了下风水丈夫,找了块风水宝地,然后就划下来当做全宗族的祖坟地方所在。
这种地方很多时候会选在村庄的边缘,也就和别的村庄接壤的地方,而且,很难走,清明还好说,人多力量大,杂草除去的多。
但是张启和苏琴是距离清明还有半年的时候来的,这一望过去,绿色的藤蔓爬满了占地一亩的祖坟,别说墓碑了,坟墓做得不够大,连坟包的突起都不是很明显。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带工具了吧。”看着眼前壮观得让人头疼的景象,苏琴对张启说,“快一点吧,可能要到中午才能做好呢。”
除草而已,张启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句,然后看着前面那根本找不到路找不到地方的杂草,一脸纠结。
苏琴则是很熟练的拿起镰刀,割开挡路的藤蔓,然后把割下来的杂草扔到两边,以身作则,开路行动。
“拿着。”张启把锄头递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华尚,抽出自己的剑,对着苏琴说:“你指路,我来吧。”
若论开路,张启还是算得上经验丰富,他深山老林钻得多,也曾试过找一些药草,加上大高手的能力,开辟出一条路来,还不算是太难。
“别玩了,用镰刀,像以前那样,我负责左边,你负责右边。”苏琴捋了捋额头的刘海,就做了这么一会,她已经冒出了汗水,“快点做,很快就好的。”
唰唰两声,张启挥剑割开两边的杂草和藤蔓,然后再对着地面横削,最后用脚把割下来的杂草踢开到两边,用事实告诉苏琴,还是他的方法管用。
“你啊,算了就让你来吧,不过小心一点,不要破坏了别人的‘大屋’。”苏琴提醒道,嘴上却是笑了起来,她忘了,张启是学过武的。
对于张启身上奇奇怪怪的武术,苏琴怀疑了很久,但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没办法,从血型啊,长相啊,甚至胎记上面看,张启还是张启,虽然性格变了,能力多了,但是苏琴怎么可能会怀疑他一夜之间就被掉包了呢。
“这一边,恩,从这边走。”苏琴一边指着路,偶尔掏出纸巾,帮张启擦擦汗。至于华尚,本来以为大劳动就要开始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张大侠出马,一个顶俩,他现在倒是扛着锄头在后面做电灯泡看着张启和苏琴一边除草一边亲密的画面。
张启开路,速度当然不慢,很快的就走到了印象当中的地方,只是,看不到母亲的坟墓。
“不对啊,应该是在这的。”苏琴奇怪的说,但也没有怀疑太多,只是走过几步,小心的用镰刀割开那些杂草,慢慢的寻找。
又过了十几分钟,苏琴还是找不到母亲坟墓的所在,不过她找到了标志物,“对了,就在这后面。”
看着这个乡亲的先人坟墓,苏琴开心的说,她母亲和张启母亲的坟墓,就在这个的后面不远处。
只见记忆中原本应该属于自己母亲坟墓的地方,现在即使是杂草丛生,却也能看到一个占地很大的新坟建立了起来,也就是这个新的标志物扰乱了苏琴记忆的画面,使得她现在才找得到路。
“阿启,往这边开路,小心一点,慢慢来。”苏琴对着身后的张启说道,顾不得拿什么纸巾,挽起袖子就擦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脸上被热气熏得略有一点通红。
开路这种东西,张启现在已经找回以前那种得心应手的感觉,噼里啪啦的一阵挥剑,站在后面的苏琴和华尚就见到杂草横飞,奇怪的是,路面却是干净得很,连一片叶子都没有。
“嘿,小说里有劈柴刀法,我看启哥这绝对是割草剑法,太帅了。”华尚嘴上跑火车,开始胡侃乱侃。
原本有趣的话,苏琴现在却是听不下去,随着张启越来越接近自己母亲的坟墓,苏琴心里泛起了不好的预感。
“看那新坟的大小,按照这趋势,岂不是要盖住了妈妈坟墓的一角。”苏琴开始担心起来,接着又自己安慰自己说:“不会的,不会那么缺德的。”
在中国,你打人伤人什么的,还有缓解的余地,你要动了别人的祖坟,那事情就大条了,按照国家规定,叫做侮辱罪,按照村里惯例,碰到这种事,扛起锄头砍他娘的就对了。
即使有深仇大恨,那也绝对的肯定的不能去碰到他人先辈的坟墓,如果不小心碰到了,摆酒道歉等一溜的事情得做好给人看,不然后果一样。
所以苏琴现在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担心,但母亲的坟墓没有被破坏这个把握还是很大的。
“就是这里了。”等到张启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