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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老人这事我还干不来,不过欺负年轻人,我可是很顺手,娄老头,你家孙女长得,那叫一个俊……”狗太岁淫笑着说。一脸猥琐的表情。
他不敢和娄顺义动手,那是因为眼前这老人当初可是敢拿刀去和茂富德拼命的狠人,狗太岁都不知道娄顺义这会身边藏着什么东西,要是起了冲突,赢了,就是欺负老头,输了,那脸就丢到姥姥家。
而且不论输赢,只要报警,狗太岁还真害怕被那新来的公安局局长听到。那可是个比娄顺义狠了许多个层次的猛人。
女人又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流氓也有三步,一骂二打三威胁。既然打不得骂不过,那就继续玩点有技术含量的事情,狗太岁直接戳一戳娄顺义的逆鳞。
效果不错,冷嘲热讽的娄顺义差点暴走,冒着青筋就是大声说:“你试着动小蕊一根手指,我炸死你们全家,你敢就去试试,去啊,政fǔ给不了我公道。你们真认为老头子我不敢自己去要吗!”
“娄老头,你真以为我不敢,别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一个老王八。”狗太岁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两人污言秽语的对骂几句,张启在房顶上听得津津有味。心里却有点堵,“不是不给你公道,而是你敢要吗?”
……
事情的发展也和张启想的差不多,最后娄顺义还是把公安局的所见所闻说给了狗太岁听。
“就这些?你没说点别的?”狗太岁听完之后,脸色难看的继续追问,“我告诉你,娄老头,你要是敢说出去,公安局保不住你,就算保得住你。也保不住你在外边读书的孙女。”
狗太岁这么生气,甚至隐隐有些害怕。那是因为五年前那把火,他有份参与。致使娄顺义的儿子儿媳昏迷的那些东西是他弄进去的,后来那把火甚至还用的是他的打火机,这要查出来,足够他枪毙两次了。
“当年是不是你干的?”娄顺义不去回答狗太岁的话,冷不丁的反而问出了这句话。
起火的时候娄顺义在守果园,孙女在外读书,当他看到起火后跑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碰巧在狗太岁家“喝酒”的茂富德还有狗太岁几个人,他们在围观,肆无忌惮的围观,似乎向周围人传达一些信息。
后来娄顺义自然也发现了一些东西,但是当他被威胁说了假口供后,那些证据自然就消失了,娄顺义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知道官shānggōu结、蛇鼠一窝这两个成语。
“你,你别乱说,我可是好人。”狗太岁没想到娄顺义冷不丁问出这句话,心里一慌,接着大声的反驳,慌乱之间用来反驳的话也是那么的可笑。
“果然是你们这群王八蛋!”娄顺义活了几十年,对于人性不说知根知底,也能了解个一二三成,看到狗太岁的反应,心里那叫一个怒。
但有什么办法呢,人要活着,你可以选择轰轰烈烈,后果很可能是家破人亡,你也可以选择弯着脊梁,那样会压到你的心,但吃喝拉撒睡,样样OK。
娄顺义看得出来,坐在天台天井围墙后面的张启也看得出来,等着狗太岁摔门离去,张启就又跟了上去,心里盘算着自己打草惊蛇来打探案情的计划,当年做大侠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干,现在做捕快,一样这么做,区别就是有机会拿到证据,那就免了亲自动手,污血脏了剑。
得到了公安局局长已经信誓旦旦有了破案把握的消息,狗太岁不敢怠慢,打电话被茂富德训斥别在电话里说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开车驱往昌平公司,他知道茂富德等人今晚都在那。
狗太岁开车,张启则是轻松的贴在车后面,跟着一起到了昌平公司,省力又省汽油钱。
昌平公司不小,作为垄断了华业县水果生意的唯一一个公司,什么仓库、厂房、冷藏室等应有尽有,但是主楼那边却是乌烟瘴气,一楼还能有点形象摆个门面出来见人。
其他的楼层,赌博、游戏,不时传来阵阵的呼喝声,甚至从几个房间的窗户还能看到白烟阵阵,那是有人在吸毒呢,张启看到这种情况,算是了解到为什么这些人要穷凶极恶的对待农民了,不那么做,他们这种管理阶层,公司能赚钱才怪。
总经理室很容易找,顶层很臭屁的只建了一间大屋子的地方就是,张启根本就不用跟着狗太岁,自己从其他途径上了顶层,无声无息的站在窗户旁边,往里面看过去,一眼就认出了茂富德。
过了两分钟左右,门外才传来啪啪的拖鞋击打地面的声音,狗太岁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猫哥,糟了糟了……”夸大自己的功劳有两个方法,一个是突出自己的能力夸大功绩,一个是通过夸大事情来突出解决事情的自己的功劳。
这种事情是个人就会做,明明是去娄顺义那边坐一坐,得到消息的过程也没什么困难,狗太岁却偏偏要装成一副我打听了天大消息的模样,对着茂富德就嚷嚷开了。
不料茂富德坐在办公椅上面,依然悠闲的喝着酒,不疾不徐的先对狗太岁训斥起来,“你丫的是没钱还是没品,拖鞋西装短裤外加白色背心,真他妈时髦,还挂着那条狗链,我算服了你,难怪整天一副急躁的作风。”
“嘿!”狗太岁眼光扫过茂富德手腕上面那被兄弟们私下里认定为娘娘腔的翡翠手镯,脸上却是不敢露出一丝鄙夷的表情,嘿嘿的站着傻笑。
训斥手下,那是很多做老大的开场白,开场白过后,就是问正事了,茂富德放下酒杯,开口问:“从娄老头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了?”
“老王八说,那局长说咱们死定了,再加上从公安局传来的消息,猫哥,你说公安局会不会?”狗太岁惴惴不安的回答。
茂富德先是陷入沉思,当初参与那件事的人就几个人,李博宇就是其中之一,得到消息之后,他就找了律师想要去接触李博宇,没想到公安局居然不给,这是违法的,茂富德很清楚,但要走程序施加压力什么的,最快也要两三天,他才能接触到李博宇。
“两三天?”茂富德想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如果消息属实,那么两三天就足够公安局过来抓人了。
不过,证据呢?茂富德根本不相信警方有证据,他自认当初把证据都消灭得差不多,凭借几份口供,还定不了他的罪。但是他敢赌吗?
“你有没有问清楚点?”茂富德自然不敢赌,这赌的是自己的命,但是他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外人可能还会认为华业县是洪树凯的天下,作为洪树凯的心腹,茂富德却知道不是,最少在把杭君义和张启排挤出华业县之前不是。
狗太岁点点头,连声说有,表示自己调查得很清楚。
“猫哥,要说证据,也不是不可能有,娄老头那边,李博宇那些参加这件事的人,只要想挖,总能挖出一点什么的。”狗太岁小心的说,任何堡垒都是从内部开始崩溃的,有了李博宇的参与,这事还真不好说。
茂富德却是大怒,训斥道:“你当李博宇是傻瓜啊,那家伙精着呢,也不看看这几年来,他是怎么做的。”
关乎切身利益,狗太岁也不敢大意,阴测测的对着茂富德建议道:“猫哥,那要不要……”。。
第两百二十九章公道
更新时间:20127622:09:14本章字数:4917
第两百二十九章公道
“你傻了吗?现在去动手,你想死别拖着老子。”听到狗太岁的话,茂富德直接被吓了一跳。
现在可不比以往,以前都是自己人,现在杭君义和张启,就够他们喝一壶的,要是手下真的出去惹事,茂富德很清楚风险有多大。
风险这种东西,谁都知道,狗太岁也知道,但是他更知道的是,如果出事,茂富德出事的概率比他们低,出事的时候老大总是比小弟安全一点,这是真理,因为老大后手多。
所以若论着急的程度,狗太岁不认为茂富德比自己更甚。
“猫哥,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坐着等死吧,李博宇那小子顶多做几年牢,我们这两动手的,碰上这段时间,那枪毙都是铁板钉钉。”狗太岁眼神闪烁的说。
茂富德心里暗骂一声孬种,然后出言安慰:“没事,也许是放出风来吓我们而已,你放心吧,这种事情查不出来。”
听到茂富德安慰的话,狗太岁低着头,两条眉máo都快皱到了一起,心想:“查不出来才怪,查不出来我把头切下来。”
当张启信誓旦旦的样子摆出来之后,茂富德他们即使是表面上笃定这事不可能,心里却都是害怕,他们是当事人,自然就往想象是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会被查出来,应该怎么弥补等等的事情。
别的不说,狗太岁就知道娄顺义手里肯定有一些证据,最少那些自己知道的事情,娄顺义就会把它写成字面材料保存,怕的就是被人下黑手。
再加上李博宇如果招了,这两人的口供加一起,如果再有一点证物,狗太岁不认为自己跑得了。
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等,但是知道归知道,有多少个人能有这种心里素质。
狗太岁自认没有,他想要处理掉一些东西,那就需要行动,比如跑去娄顺义家里威胁一番,比如催促茂富德采取行动……
“猫哥,我们……”狗太岁唯唯诺诺的说,接着就梗着脖子继续开口:“我们不能等,乘着娄老头还没告发,给他来一下,造个意外,一了百了,到时候就算李博宇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首发”
“你觉得查旧案容易,还是查新案?”茂富德冷笑一声问。
狗太岁才不管这么多呢,急红了脖子说:“做的话还能有一线生机,不做的话,旧案就要被破了,新来的这个局长,您又不是不知道。”
里面的两人在争论,张启在外面冷笑连连,心想你们什么也做不了,坐牢倒还算便宜了。
伸手推开窗户,在茂富德和狗太岁惊骇ù绝的眼神中,张启闲庭信步般从外面走了进来。
“今晚天气不错。”到了现在,要说证据,张启一点没有,但是事情经过他算了解得七七八八,而且里面两个人也不知道张启没有证据。
先是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只有张启一个人的时候,茂富德首先反应过来,“张局长?呵呵,怎么现在警察也玩隔墙有耳这一招了,有用吗?”
“当然有,我带了手机的。”张启晃了晃从手里拿出来的手机,即使里面其实是屁也没有,录音这么高级的玩意,张大侠最近才知道,刚才也没想起来。
不过茂富德不清楚啊,一时情急,也不会去思考那些不合理的地方,一句骂声就响了起来:“王八蛋,你玩īn的。”
到了这个时候,茂富德算是清楚,张启玩的就是口手套白狼,姜太公钓鱼,不但鱼钩是直的,鱼饵也是虚幻的。
“张局长很聪明,但不觉得太鲁莽了么?追查案件时,很容易出意外的。”茂富德自己是狠茬子,这个时候手也已经伸到了办公桌的下面,拿到了手枪,心里安定许多,对着张启就是一阵冷笑。
“李博宇和娄顺义的口供外加娄顺义提供的证据,还有今晚的录音,应该够逮捕你们了吧。”看着手机上面自己总算把录音那东西搞好了,张启才笑眯眯的说。
“狗*日的,老子灭了你。”茂富德心里素质不错,狗太岁就差了点,看到张启旁若无人的样子,心里一急就要扑过来。
不过下一步他就停下了,因为暗白sè的、一点不反光的剑锋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像狗太岁这种痞*子,能进得了张启的身才怪,张大侠这些年的武功还不练到狗身上去了。
“杀人放火,你们算是死有余辜了。”剑尖抵在狗太岁的喉咙上,张启却是对着茂富德在说话,这会还得录音呢。
“是啊,死有余辜了,猪也经常对着屠夫这样说,张局长,你说是不是呢?”茂富德抬起手,把枪口对着张启,嘴里嘲讽着说。
“哈哈,猫哥说得没错。”手枪就算是狗太岁这种低级húnhún的终极武器了,看到现在的情况,心里有种冲动的邪恶,“今天说不定有只猪姓张。”
“纵火杀人,sī藏枪械,欺行霸市,威胁勒索,持枪拒捕……”张启一点不紧张,嘴上细数茂富德和狗太岁等人的罪名,同时用狗太岁的身体挡住茂富德的枪口,使得对方紧张的站起来调转枪口却总是对不到张启。
“茂富德,绰号老猫,还有娄巴锦,你们两个真以为能躲过去。”为了免去sī自行动的麻烦事,加上配合杭君义后面的计划,张启“循循善òu”的对着两人说,换来的却是一阵沉默。
这些恶事做的时候,茂富德和狗太岁很冷血,一时冲动也就过去了,现在被张启一件件挑出来说,冷血就变成冷汗,这要是真被抓……
冷汗一流,接着就是疯狂,现在杀了张启,毁尸灭迹,谁又能知道这些事呢,说不定调一个新的公安局局长过来,大家又能成为一家人,到时候案件是什么情况,还不是有商有量的。
“张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