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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不登三宝殿,唐膺自认和陈三古只能算是认识,还不到发现自己在华異市,陈三古就登门拜访的地步。
但在张启面前,自己能有一些武林朋友来拜访,唐膺还是比较乐意的,最起码也表示一下自己的地位能力。
小心的看了一眼张启的表情,在得到后者点头示意之后,唐膺乐呵呵笑着对陈三古说:“陈师傅,想不到我们能在华異市见面,这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楚氏集团的开创人,楚万松楚先生,楚先生与我有旧,喜欢和我们这种江湖朋友交往,呵呵。”陈三古表情略带得意的介绍老者的身份。
武者的身份单看实力是不能完全表达地位的,这江湖关系和出身也很重要,到了现在末武时代,江湖关系之中属于金钱和财团的部分就占的比例重。
楚万松作为华異市最有名的财团的开创者,有钱有势,以前又是练武的人,在现在江湖中,地位也算不错,特别在华異市就可以算做半个主人了。
“原来是楚先生,久仰久仰。”唐膺来了华異市几天,听过楚氏集团,对于能够开创这么大基业的楚万松还是很佩服,不过见识了张启的手段,他现在对于那个末武时代已经不太看重,心里那股高级武者的傲气就更甚了。
“唐师傅来到华異市,后面可得给楚某尽一尽地主之谊的机会啊。”楚万松一脸笑容和唐膺客气的交谈,他也是从小练武,对于结交这些既是武者又掌握着某处武馆的高手很有兴趣。
“凌博,整理一下地方,那个……”在和楚万松说了几句之后,唐膺习惯性的发号施令,末了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没介绍张启。
当场的,唐膺冷汗就下来了,这是张启的房子,自己是张启的徒弟,自己的朋友来访,按照规矩,张启在场,就必须先给张启见礼才可以。
心里忐忑的转头望向张启,唐膺发现张启好像不是很在意,也还在跟苏琴说着些悄悄话。
“看我干嘛,招呼人到客厅,我等下出门。”感觉到唐膺的目光,张启一脸无所谓的说,自从收了这个徒弟,他已经感受到周围人奇怪的眼光无数次。
唐膺没有第一时间介绍他,却是每每在回答问题先都眼神请示自己,张启觉得这就够了,至于认识这些武林中人,张启看了一眼陈三古,表示毫无兴趣,他呆在这,也就是听一听现在这些人说话,和自己以前那个世界有什么区别。
“陈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启可以不在乎,唐膺礼数要到。
说到这里,唐膺脸上表情有点纠结,倒不是害臊自己的身份,而是发现这陈三古和自己同辈,岂不是也要跟着他一起当张启的晚辈,还得喊苏琴阿姨。
不过唐膺言语之间却是一点犹豫没有,正要往下说,张启却是接上了话,“我是这屋子的主人,既然是唐膺的客人,就把这当自己家吧。”
“这年轻人好没礼貌。”陈三古脸上闪过一丝不喜,他看张启不过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居然大咧咧直接喊唐膺的名字,言语之间也无尊敬的意思,简直是一点尊老爱幼的思想都没有,好歹唐膺这三十岁的人也能算是哥哥辈的吧。
不过尚在别人的地盘,唐膺脸上又一点介意的表情都没有,陈三古也就是脸上闪过一丝不喜的表情,不掩饰但也不把心里话说出来。
看到了陈三古的表情,张启不以为意,他就是懒得和这些人讨论辈分称呼什么的,才不想让唐膺把和自己的关系说出来,只捞了个房主的身份。
张启的话一出,唐膺等人就明白了过来,师父、太师父有令,大家照着办就是,翁凌博带着几个师兄弟去客厅搬桌子凳子,找些被子倒水招呼大家,熟练的干起这些杂活来。
“唐师傅,这些日子,你威风八面的事件,陈某可是听了不少。”陈三古奉承着说,“打的日本人那叫一个闻风丧胆,哈哈,大快人心啊。”
“陈师傅说笑了,我就是三脚猫功夫,算不得什么的。”唐膺心虚又有点期待的用眼睛余光看了下张启的反应,发现对方嘴边噙着赞许的笑容,心里立刻开心得意起来,但在师父面前,还是发扬了谦虚的中华传统美德。
陈三古却是不喜了,别看电视上老是宣传什么谦虚美德,他们这群练武的,那却是嘴上客气,手上不留力,而且唐膺客气谦虚,就是把他当外人,在楚万松面前,这种情况总是怪怪的。
“唐师傅,我们两个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吧,大家都是华人武馆的一份子。”
“呵呵,陈师傅见谅,见谅。”唐膺也不知道陈三古究竟是怎么的,不过对方话里拉近关系的意思还是很明显的,他也不会落人面子,嘴上马上顺着就笑容满面的说道。
“不止是三古兄,就连我这全身铜臭味的老家伙,也都听说了,唐师傅可谓是为我们华人争了一口气啊。”楚万松这时候也插话说道。
三个人郎有情妾有意,马上就开始互相奉承起来,场面那叫一个肉麻。
“太师父,您喝点什么?”张启听得很没兴趣,感觉这些家伙怎么看怎么和以前自己见到的那些正道假君子的面貌差不多,翁凌博却是准备好了东西,走到张启身边询问了起来。
张启摆摆手表示不用,翁凌博又屁颠屁颠的转到另一边开口询问苏琴,再次得到了不用的回答后,就帮两人的茶杯里面添了水,继续呆在这边,也不去凑唐膺那边的热闹。
“凌博大哥,你在干吗呢?拌家丁啊。”陈三古的儿子陈思寒也不喜欢父亲那边的气氛,反而和每次各地华人武馆聚会时候都见到面的翁凌博比较熟悉,凑了过来询问道。
陈思寒的话开玩笑的成分多一点,能和翁凌博开这种玩笑,也表明了他们俩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思寒,你也来了,今晚我们切磋切磋,嘿嘿。”翁凌博一脸老子功力大进的表情对着陈思寒说,他和陈思寒也确实是朋友。
这每一年华人武馆都会有聚会,馆主们在里面哈拉,后辈们就当是旅游的机会,脾气相投的就凑在一起玩,脾气不好的就约个时间打架,这陈思寒虽然比翁凌博小两三岁,但功夫却不算低太多。
“切,就你两三下,还想和我打。”输人不输阵,陈思寒自认对上翁凌博的话,胜率不高,但还是梗着脖子回答,一副谁怕谁的表情。
这也正合了翁凌博的意思,在张启的教导下练了好几天,翁凌博自认以前那些同样的招数,现在使起来威力大了一些,正要找个标的物来验证一下呢。
不过在此之前,翁凌博就算是有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张启面前太放肆,说几句俏皮话,就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在听了陈思寒的话之后,翁凌博没有像对方想象之中的扑上前来切磋几下,反而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张启喝了一口的水杯,然后一脸谄笑的为张启添水,那叫一个乖巧。
“干嘛,想贿赂我?叫你练武就半死不活,碰到有架打就生龙活虎。”张启本身也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很清楚翁凌博的心思,笑骂一声道。
“天大的冤枉啊,太师父,我练武的勤奋程度,就只比师父差那么一点点,其他的师兄弟,没一个比得上我的。”翁凌博看到张启心情不错,觉得这事有戏,马上就喊冤叫屈起来。
不过这话里的那个太师父,直接让陈思寒碉堡了,心想:“太师父?凌博哥发烧了?这年轻人哪蹦出来的。”
“我辈分比较高。”陈思寒的表情,张启这几天见得多了,懒得去解释清楚,看在翁凌博的面子上随口就回答了一句万金油的说明,至于对方怎么理解,他就不关了。
这话落在陈思寒的耳里,却是以为张启只是唐膺师门的长辈,这种事情出现在陈家那边也有几例,只是他们没有像翁凌博那样恭敬的伺候张启这种年轻的长辈而已。
听了解释,陈思寒也就不那么看重,而且对于像张启这种辈分的人,他们一向敬而远之,合得来的几率很小,就算给翁凌博面子,也是顶多喊声前辈了事。
“太师父,我和思寒找个地方切磋切磋,您帮我看一下,有什么不对的也好教一教。”实践出真理,练武为了强身健体不错,但武术练到什么程度,还是比武比较能看得出来。
有了大高手在身边,翁凌博一点机会不放过讨教,眼巴巴的看着张启。
让翁凌博差点扑通一声摔倒的是,陈思寒看到张启比自己也大不了两三岁,好朋友翁凌博却是一脸“憋屈”的练切磋一下都要请示,心里很不服气,开口就说:“前辈不如也教一教我!”
……
第两百三十二章灯下黑
更新时间:2012798:21:36本章字数:4867
第二卷'第两百三十二章灯下黑
第两百三十二章灯下黑
这教一教自然不是很诚心,从陈思寒的语气中就可以听出来,这小子学得一嘴反讽的说话技巧。
“陈思寒,你小子皮痒了。”翁凌博没见过张启出手,但是从当初比武时候露的那一下,管中窥豹即可看得出张启和自己那绝对不属于一个层次。
加上唐膺这段时间的变化、对张启的推崇以及几天下来感觉到自己原来不通的地方有点明白了,翁凌博对于张启的实力多高不是很清楚,但绝对是很高就对了。
喊张启的那声太师父,翁凌博是真心实意的,现在引祸上门,他不纠结才奇怪。
“凌博哥?”陈思寒呐呐的开口,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他心里还是认为翁凌博对待张启的态度,来源于师门的压力和唐膺的在场。
即使不知道错,还被朋友吼,陈思寒心里未免也就有了点不爽,语气僵硬的对着翁凌博又说道:“那就让我看一看你找了个太师父之后,武功是不是强得多!”
陈思寒的话说出来不是用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肯定翁凌博绝对还是吴下阿蒙,比自己强也强不到哪去,迈开腿走到后院宽阔一点的草地上,摆开架势就等着翁凌博来过两招。
说到太极,很多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软绵绵,就和赵大叔说的那样,像在打麻将。
现实中的太极拳,并不像大家想象中的那样是老大爷功夫,看其招式就能知道,里面不乏金刚捣碓、撇身捶、单鞭等攻击套路。
看到陈思寒太极起势都摆了出来,翁凌博跃跃欲试,等到张启点头,三两步就走到陈思寒的身前,嘴上嘿嘿直笑。
两人以前切磋过很多次,翁凌博虽然是输少赢多,但是输给练太极的,其实很憋屈。
他们是借力打力啊,输的人总会感觉自己要是这姿势控制得住,你借得到力才怪,以前的翁凌博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陈思寒抓到破绽,现在的他也不能保证,但最少被抓住破绽之后,翁凌博知道多几个招式反应,这就足够了。
“思寒,小心咯,哥哥我来了。”拱手行礼之后,翁凌博信心百倍的开始展现他这几天学到的新东西。
耍了个坏,翁凌博故意装作急切的冲上前,七分力气斜行侧上右手想要抓住陈思寒来个靠山撞,左手半收在腰,心里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好几个应对的方法。
看到翁凌博的动作,陈思寒眉头一皱,心想翁凌博这是找死啊,直接就是左拗步外加伸手想要把搂膝也给连贯上。
这两下要是给陈思寒都打中了,翁凌博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被摔倒在地上,然后看着陈思寒居高临下的笑容。
“嘿。”翁凌博顺着陈思寒的手势一贴,然后一退,斜着重心在肋下直接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身,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翁凌博很开心的用脚第一次踹到了陈思寒的屁股。
“怎么样,哥哥我厉害吧。”看到陈思寒不可思议的表情,翁凌博乐呵呵的说,他也知道这一场有点取巧了,毕竟以前的自己下盘没有稳到能做出这些动作,而且这招式是张启给的秘籍里面教的,自己以前也不会。
不过成者王败者寇,翁凌博成功使了出来,效果也达到了目的,不显摆两下,那是不可能的。
“再来。”陈思寒不服气的说,但是心里对翁凌博的评价马上就提高了一个层次。
“来就来,哥哥今天就告诉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翁凌博得意洋洋的说,他正嫌只比一次不够过瘾呢。
接下来的比试大同小异,陈思寒虽然已经把翁凌博不当吴下阿蒙看待,但对方的招式实在是少见又实用,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动作都连贯得上,最离谱的是,同一个动作,翁凌博防守的时候用上了,攻击的时候***居然还用得上。
加上本来力气就大,翁凌博很快的就获得了第二次的胜利。
这一下子翁凌博就更得意了,“怎么样,还来不来?”
“来,我就不信了。”陈思寒一根筋的再次喊道,他很清楚,自己就是被翁凌博那些没见过的招式搞懵,加上对翁凌博直来直去的那种感觉还没褪去,这才败得如此的快,等到适应了对方的招数,陈思寒相信再不济他也能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