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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还没褪去,这才败得如此的快,等到适应了对方的招数,陈思寒相信再不济他也能获得一两成的胜算。
一两成?陈思寒心里有点苦涩,他以前可是轻轻松松就三成的胜算,“也不知道凌博哥吃了什么药,居然能练出这么精炼的招式。”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到了第六次,虽然输了,陈思寒坚持的时间却也已经达到了几分钟。
可不要看小这几分钟,武者比武,那种打个一两天的纯属扯淡,那种一定赢或者一定输的也少见,只要实力相差不是很远,大家就有输有赢,而且过程一般不久,十几招下来,基本就能分出胜负。
“不打了不打了,你从哪学来的怪拳?我得琢磨一下,明天再来找你。”第六次被摔倒在地,陈思寒终于是不想再接着比了,嘴里气喘吁吁的喊道。
“怪拳,你小子听好了,这是太师父教我的三生拳!”翁凌博得意的回答,末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围观的师兄弟。
这拳法原本没名字,张启从哪得来的也都忘了,只记得这拳法有些像是熊的攻击方式,当翁凌博学到之后开心的问名字的时候,张启玩心一起,随口就给起了个三牲拳。
那三牲呢?公熊母熊还有练这拳法的笨熊,张启如是答道。这名字听久了也很贴切,入门的拳法,加上适合力量大的人修炼,弯弯道道不是非常多,在张启眼里,就和牲口的攻击方式差不多了。
当然如此奇葩的名字,翁凌博哪会接受,直接脑袋一转,给起了个谐音,变成了三生拳,还煞有其事的说灭人三生的拳法。
“切,三生拳!”陈思寒嘴巴一撇,说出一句让翁凌博师兄弟们捧腹的话,“我看是生了三个牲口的拳法。”
“哈哈,思寒说得太对了,看翁师兄还敢不敢显摆。”旁边马上就有关系比较好的师兄弟开口调侃。
翁凌博脸上挂不住,阴笑着对陈思寒说:“你小子不服气啊,不行,我得给你好好的上一课。”
“等等,你说这拳法,是你太师父教你的?那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太师父?”陈思寒总算抓住了重要字眼,惊讶的问。
……
唐膺这一边,谈话的内容毫无营养,天南地北,圈内八卦,偶尔笑骂一下自己的后辈怎么怎么的,然后一边其实是暗暗的在观看陈思寒和翁凌博的比试。
没想到,陈思寒不争气,连输六场,这让正在和唐膺聊天的陈三古脸面就挂不住了。
陈思寒是他儿子,平时教导也算尽心尽力,现在来连输六场,这面子怎么都挂不住,陈三古很揪心。
“凌博这孩子,武功进境很快啊,怕没几年就能继承唐师傅了衣钵了。”没办法,无法贬低自己孩子的陈三古转而夸奖起翁凌博来,抬高了翁凌博,陈思寒输了,也就算理所应当了。
“过奖过奖,凌博啊,还差得远。”唐膺心想老子还不想那么早退休呢,嘴上语含双关的说道,既代替翁凌博谦虚,又好像暗示着什么。
两人说话之间,陈三古带来的徒弟和唐膺的徒弟们受到刚才比武的影响,也都纷纷的找起对手,开始比划两招。
唐膺这边战绩斐然,输赢达到了一比九的概率,这让他坐着喝茶的时候,脸上差点笑开了话,对于张启教下来的东西,信心更大了,颇有拜了师父,将来就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感觉。
“这群小兔崽子。”不同于唐膺,陈三古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是来邀请唐膺参加他徒弟武馆的开馆仪式,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徒弟们就被虐得不成人形,这让他怎么厚着脸皮说明呢。
“陈师傅这次过来,是否有什么需要唐某之处,请尽管直说,大家都是华人武馆的,能帮的一定帮。”看到陈三古纠结的表情,唐膺直接就帮他挑明了话。
“不瞒唐师傅,劣徒在华異市开了个武馆,我这是来递请帖的,没想到,哎。”陈三古脸上带着羞愧的说,“这群兔崽子我都还没教好,居然还同意了他们出去开馆,实在是,脸都丢光了啊。”
“三古,你这就说错了,不是你没教好,是唐师傅教得好,我看刚才唐师傅的徒弟之中,有些招式很新鲜,连贯的使出来,更让人眼前一亮,楚老头自问也算见多识广,却偏偏好像没见过。”楚万松出口为陈三古解围,顺便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这其实也是陈三古想问的,练武练了这么多年,不说全世界的武术招式全见过,但在这种网络时代,没见过的还真不多。
“楚先生这是灯下黑啊,泰山北斗在身边,却到处找寻我这种小山小丘,呵呵。”唐膺古怪的说,他拜了张启做师父,自然就知道了张启的一些事情,最少从表面上看来,张启呆在华異市的时间很长。
……
第两百三十三章蒸的煮的?
更新时间:2012798:21:36本章字数:4993
第二卷'第两百三十三章蒸的煮的?
第两百三十三章蒸的煮的?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唐膺突然摇头晃脑的说了句不着调的话,然后平地起惊雷,小声的把张启的身份说出来,“我师父,姓张讳启,这些都是他教的……”
“哦,唐师傅,你拜师了?”陈三古很奇怪的问,作为圈内人,他知道唐膺唯一的师父是唐膺的父亲,现在突然冒出个张启,自然很奇怪的问。
拜师这种事情,圈内人都知道,那是比娶老婆还严肃的问题,娶了老婆不合适可以离婚,拜了师父,那就跑不了,你敢跑,就会身败名裂。
不仅是陈三古,楚万松也在旁边一脸很感兴趣的期待着唐膺的回答。
“是的,我拜了师,还是华異市人,土生土长的,师父武功直趋化境。”唐膺脸上带着一丝向往的表情,然后对着楚万松说:“楚先生,这就是我刚才说的灯下黑,呵呵,你应该不会不承认吧。”
“能够让唐师傅心甘情愿拜师的人……”楚万松毫不介意,反而奉承着说:“这肯定是楚某灯下黑了,居然有眼不识泰山,身边有个大师,居然不懂得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
近水楼台先得月,唐膺心里好笑嘀咕一声,他很想知道,如果眼前楚万松知道了张启的年纪,会不会把这句近水楼台先得月给吃回去呢?
“唐师傅,既然有长辈在此,你不带我们过去拜问一下,这传出去,陈某和万松兄岂不是成了不懂礼数之人。”陈三古脸上带着责怪,心里存满了好奇,对着唐膺说道。
楚万松也是嗯嗯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这个……”唐膺心想不是我不带,师父都不知道怎么想的,我怎么敢带你们过去。
“唐师傅不用为难,令师于我同是华異市人,以后还多的是认识的机会。”在唐膺为难的时候,楚万松开口说道。
这句话内里的意思就是,不管是你,还是你师父,瞒着都没用,我也是华異市的,你不说出来,明天我自己都能打听出来,到时候还不是一样。
能说出这样的话,楚万松其实敬重这些武术高的人,但也不会把自己放到比他们低的位置,因为他是楚氏集团的开创者和掌舵人,在华異市,还找不出几个能让他放低身段的人。
唐膺也知道这个道理,但他还是拿不定注意,不过很快的,他就不用犹豫了,因为他听到了那边翁凌博对张启的称呼。
翁凌博叫了出来,就代表着陈三古的徒弟们会知道,那自己还隐瞒什么,直接说了就是。
“什么?那个小年轻是你师父,你在开玩笑吧唐师傅?”等唐膺这么一说,陈三古差点就跳脚,这太扯了,张启是唐膺的徒弟还差不多,师父?这太挑战思维了。
不止是陈三古,楚万松也是一脸呆滞,他还没忘了刚才自己的那句近水楼台先得月,月个屁啊月,自己年纪这么大,跑到一个小年轻面前喊师父,楚万松一想到这个就会打寒颤。
有了唐膺师父的光坏,陈三古和楚万松两人这一次看向张启就仔细了许多,这一看,还真看出了点什么,楚万松很意外的开口说:“咦,这人,我好像见过?”
绞尽脑汁的想了很久,楚万松还是想不出来,这也没办法,他想的方向的往知名武师那边想,哪会想到,张启就是个警察,还是和武师圈子交集不多的警察。
“对了,警察,张警官,华異市扫*黑英雄。”等到看到别墅某房间阳台上挂着的警服,楚万松才一拍大腿喊了出来,他以前是混黑道的,对于华異市的那些黑势力也有点关注,之前张启出力扫*黑,楚万松留意过一段时间,也看过张启的照片,这才记了起来。
不过这一说,陈三古却是坐蜡了,小年轻有没有,警察有没有,重要的是,自己还说要去拜访有没有,更重要的是,你妹的,自己和唐膺辈分一样,要真的是去拜访,等下岂不是要行晚辈礼,那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没错,我师父在公安机关工作。”唐膺一点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客观的说,更丢人的是拜了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为师,既然后面一点都不介意,那做了警察也就没什么了。
“呃……”陈三古和楚万松斟酌一下,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要接上什么,他们俩的心思都一样,受不了啊,这要见面了,辈分怎么算?做晚辈他们接受不了,平辈的话,眼前的唐膺岂不是低了一辈。
“我师父不是很喜欢别人去打扰,所以拜访一事还是算了吧。”唐膺一看就知道了两人的想法,笑着为他们解围,心里却是在骂这两个家伙,居然狗眼看人低,那好歹也是自己的师父。
来到了别人师父家里,不去拜访人家,那还要指望身为徒弟的唐膺赏脸参加武馆开业仪式吗?
再说了,唐膺这人不算高傲,但练到高级武者的,孬种还真不多,能让唐膺心甘情愿拜师的,这最少也得同是高级武者吧。
只要是高级武者,那身份就比自己高。
陈三古和楚万松对视一眼,两人都是见多识广,这内里关系一捋就顺,而且他们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马上的站起身来,对着唐膺拱手说:“张师傅喜欢安静,但我们既然来了,那也得去拜见一下才好。”
被唐膺带着到了张启面前,拱手行礼,陈三古和楚万松两人却也喊不出张前辈这么别扭的称呼,拿了个张师傅的万金油喊法。
“陈三古,见过张师傅!”
“楚万松,以前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应该就要叨扰叨扰张师傅了。”
“不用客气,唐膺,你招呼你的朋友,我和你师母要出门。”张启客套的笑了一下说道,他看得出陈三古和楚万松的心情,既然别人看到自己不自在,那还留着碍眼啊,不如陪苏琴去压马路比较好。
落在陈三古和楚万松眼里,却是觉得张启有点端架子了,明明是个小年轻,还真把自己当前辈高人看,即使是武功高,这行为也太自以为是了。
“那秘籍说不定是挖坟得来的呢,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陈三古和楚万松能忍住,还能笑着送张启离开,但是陈三古那个明天就要开武馆的徒弟却是没忍住,看着张启那架势,直接小声的出言讽刺。
他小声的嘀咕马上就引来了身边几个唐膺徒弟的怒目而视,翁凌博更是戏谑的说:“梁荣德,要不,等下我用挖坟得来的功夫,让你进坟?”
被翁凌博一激,梁荣德脸上露出一个冷笑,刚才陈三古徒弟和唐膺徒弟的比试中,为数几个不多的胜场就是他挣下来的,梁荣德也正想和翁凌博比试一下,只是害怕武馆还没开,自己就打输了,这就不太好看了。
“好啊。”被人说上门了,梁荣德也不是孬种,一张嘴就答应了,不过在此之前,梁荣德看了下等下就要从他身边经过的张启,心里想起一个坏主意。
等到张启从后院石凳上走到梁荣德的身边,后者看准张启和自己平行的时候,坏心眼的伸出一条腿,抓了个视觉的死角就想要绊倒张启。
练武之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梁荣德以为是死角,张启却是注意到了,而且梁荣德刚才的话,张启也听到了。
这两罪并罚,不给对方一点颜色瞧一瞧,张大侠就白练了这身功夫。
脚上一用力,顺便一道真气输过去,张启轻轻一撩,一踢,梁荣德就来了个斜身一百八十度体操动作,然后张启输过来的真气起了效果,直接就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精彩的摔倒动作,太他妈自由体操了。”翁凌博见状一愣,然后乐呵呵的开起了玩笑,他当然知道这是张启动的手段。
不止是翁凌博知道,刚刚脸色大变的唐膺知道,陈三古和楚万松也知道。
“操,你别走!”被人取笑了,梁荣德觉得脸面挂不住,撑起身子走到张启的面前,口无遮拦的大声说。
“梁荣德,你他妈给脸不要脸,对我太师父说脏话,想死吗?”翁凌博就站在附近,听到梁荣德的话,脸上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是脸冒青筋,唐膺则是直接飙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