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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都会被人笑。
了解事情经过的人都清楚,张启现在想要那些机密,用不着窃取这么低劣,直接找宋哲楷要来看,那说不定还更容易些。
接下来的两天,梁氏药业易主,张启和宋谦道安排给苏琴以及宋沛菡的公司也有条不紊的在进行着,香港的事情似乎就将要告一段落,梁夫人那边也似乎认了命。
这天晚上,一辆宾士小轿车缓缓的开向机场。
“秋天的月照着秋天的叶,传说第一片落叶是第二片的丈夫,第二片叶子的掉落只为寻求和第一片同坠一寸泥土······”张启和苏琴坐在车子后面的位置,记不起因为什么而开始给苏琴讲起故事的张启,突然的感觉到心里一紧。
这种预感一出现,张启就条件反射的握紧装着巨阙剑的盒子,只听一声脆响,后车窗的玻璃破碎,导致这种情况的是一颗别人看不到而张启却可以感觉得到的子弹,尖尖的头部带着炙热的感觉,让张启浑身寒毛都尽皆竖了起来。
“狙击?!”脑里闪过这个念头,张启却是得庆幸他前段时间修炼出来的真阳罩,全身功力运行,抓住盒子的手一扬一握,盒子顿时碎裂开来,被灌注了真气的巨阙剑发出一声脆响,张启只觉剑上面一股力量传来。
“猖狂!”车里其他人都被吓傻了,开车的司机只是条件反射地把坐在副驾驶座的宋谦道扑到,就听到张启口里发出的怒吼。
对方显然是职业的杀手,一枪刚开,接下来的一枪又跟着过来,看来是接到了必杀令,不准备遵循一击不中即刻远遁的守则了。
“叮——”有了准备,张启自然不会再被子弹欺身近来,手里一抖马上的剑鞘就算结束了它是使命,铁皮制造的盒子圈不住散发着杀气的巨阙剑,带着凌厉气势的子弹也挡不住张启手中剑锋,又是一声脆响之后,张启直接用剑挡住了对方的子弹。
这时候在道路不远处加油站楼顶的两个杀手都傻了眼,第一枪他们以为是意外被车里的什么东西挡住了,这一枪的情况可就真真切切的被看清楚了。
用剑挡住了子弹,这种事情两个杀手都看过,不过当时是在电影院,看的是某武术明星的穿越剧,现实中吗?除非意外,不然不可能是这种情况。
“一定是意外!”作为杀手,两人的心志自然不同凡响,纷纷给自己下了定义,然后坚定不移的去相信这个判断,继续自己的狙杀任务。
“下三十度,左八度!”戴着精确望远镜的人开口指挥,他们两个是战地佣兵,一直合作默契,后来当上了杀手这个很有钱途的职业,觉得相对赚钱多又安全,就合作到了现在。
听到伙伴的指挥,换好子弹的另一个杀手朝着前一个人口中的角度就是一转枪口,看到张启的人影之后又是一枪开出。
“待在车里面不要出来,”张启在打飞第二个子弹的时候就回头对着苏琴说道,接着又向兼任保镖的司机吩咐:“保护好他们。”
“叮”,说着话,张启还是准确无误的一剑挑飞了第三个子弹,既然对方的目标是自己,那么他冲着敌人过去,苏琴这边也会更安全,待这么一会也只是为了确定没有其他敌人而已。
说完了话,避过了第三枪,张启撒开双脚就朝着加油站那边迅速的跑过去,连续被开三枪,敌人的位置早就被看出来了。
“妈的,他背后有眼睛吗?”即使是需要十分沉稳的狙击手,看到张启的动作之后,嘴里也是禁不住一声怒骂,他冤啊,敌人背对着他,居然还挑开了他射出去的子弹,这尼玛不是在床上,他用的是狙击枪而不是下面那把枪。
跑?这是两个杀手脑里浮现的第一个字眼,但很快的就被否定了,这种情况下逃跑是最不安稳的,把主动权交给了对方之余,更是宣布了任务的失败,他们跑不起。
而且二对一,己方一把狙击几把手枪外加四把匕首,地方一人一剑,怕什么呢?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负责开枪的杀手却是怎么都开不了第四枪……
第三百六十六章让与不让
更新时间:20129922:17:54本章字数:4569
众所周知,开狙和开手枪有很大的不同,那就是狙击的时候敌人一般不在近身处,距离让枪手只需要转移一点点的枪口就可以击中目标
加油站和车辆距离大约为一百米出头,这个距离是狙击手的最爱,不说百发百中,起码也要达到九成命中率的枪手才能称为合格。。。。
但问题在于,这狙击对象难道是博尔特?这才三四秒过去,一半的距离就没了,负责开枪的狙击手脸上冒出汗水,而负责统筹兼指挥的杀手也是渗出了汗珠,他没法说方向啊。
不过他们俩个很快就不用纠结了,因为要换手枪了,近身时拿狙击去和别人打斗,一枪不中就只能论起来当棍子用,太不划算了,还是手枪好,一发接一发,不带换弹匣的。
短兵相接的时候,说话是最傻的事情,因为这个时间就算是零点一秒,也可能决定你的生死,一上来就动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两个杀手很清楚,张启也明白,躲过几枪近距离的射击,两掌拍在杀手的身上,一个照面就把两人制服后,张启才有心情开口:“说出来,我可以让你们提一个要求!”
这么傻?难道是绝地逢生?
在失去信誉和失去生命的选择题中,两个杀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有人给的任务,杀了你,丢张照片在你旁边。”负责指挥的杀手稍一犹豫就回答道,同时用眼神示意自己裤子上面的袋子。
这两人都被点了穴道,张启带着一丝戒备伸手从说话的人口袋里拿出一个钱包,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这是······牢房里的其中一个人。”看到这照片,张启却是更疑惑,难道是这个人雇的杀手,那也太扯淡了。
看到张启皱眉,被制服的杀手有点忐忑的开口:“我们知道的都说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提要求?”
“放我们离开。”看到张启点头这两人心里一阵狂喜,异口同声的说,现在他们只希望能活命了。
“哦,我不答应!”像这种招数张大侠或者说偶尔做做张土匪的张启,早就用烂了,他只说让敌人提要求,又没说答应,什么玩意嘛,纵虎归山是傻瓜才做的事。。。。。
“噗、噗”两声,挥剑刺了下这两人的脖子在对方瞪大着双眼的情况下,张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心里却是想:“无论以前还是现在,笨贼真是多啊。”
这两个杀手死得也不冤枉,在紧张万分、生死立分的时刻,在被制服之后还能看到一丝曙光,是个人都会紧紧抓住,张启又这么冷酷干脆谁想得到这家伙居然玩阴的,而且玩得这么顺手,简直是太坑人了。
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张启回到车辆旁边后,马上就迎来苏琴和宋谦道关心的眼神,不过接近之时看到了张启手上还滴着血的剑,两人心里就是一块石头落地。
而后的反应就大不相同,宋谦道是在心里打了个寒战,别看张启平时和气得很,这该动手的时候还真不含糊,那杀手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接近死了,总之宋谦道不会觉得对方会有毫发无损的可能。
苏琴则是努力的不去看那把剑,避免让张启觉得她会介意其实经过这么多次的事情,苏琴也早已经不介意张启的手段,因为不这么做,他们两人应该早就死了。
“拿这个擦。”看到张启把剑收到背后不让自己看到的样子,苏琴心里一阵暖意,转过头从车里拿出几张纸巾递给张启。
接过纸巾张启有点尴尬的擦拭起巨阙剑,他刚才是思考着事情,忘了不让苏琴接触血腥的决定,三两下把上面的血迹擦掉,张启再开口说:“给点水,我洗一洗。”
苏琴把矿泉水递过去,球风萧瑟的道路边,一男杀人洗剑,一女递水递纸,这两人还真算绝配。
“业务熟练啊。”宋谦道只感觉背脊一阵寒意直冲脑门,心里感叹一声时却是屁话不敢说,他现在可算是明白为什么苏琴能当张启的老婆,偶尔甚至还能管得住这条真龙,理解万岁这个词语,放在哪都是威力巨大。
“一个好几千呢,你又弄坏了。”出了这种事,自然就不能去搭飞机,他们要在现场等警察过来,看到车内散落的剑鞘,苏琴有点心疼的说,她帮张启买东西一向不心疼,这剑鞘可是名牌货。
别人一辈子也不见得用坏一个的东西,张大侠却是三天两头弄坏一个,而且坏得很彻底,这都四分五裂了。
“下次帮你用两根木条绑起来就好了。”看着张启左手反握着剑,右手摸摸鼻头的样子,苏琴笑着打趣说,她也是想向张启表达自己理解的心情,才开开玩笑,不然气氛有点太古怪
一个女人,能按压住自己心里的害怕,在你杀人之后给你递水递纸擦拭宝剑,和你开玩笑生怕你心情不好;这个女人还帮你洗衣做饭甚至以后生孩子带孩子,因为你而经常碰到别人一辈子都碰不到的凶险,但是她一直无怨无悔。
这种女人对于张启来说,他没有任何理由放手。
此刻秋天的凉风吹拂,把苏琴头上留起来的长发吹得有些凌乱,张启心里泛起温柔,伸手帮苏琴捋了捋头发,也是开玩笑的回答:“好啊,用木头做。”
“不过要愧木,浸点牛油,等我做好剑鞘就上点漆,很耐用。”看到苏琴满脸笑意,张启拉着她坐下,一边感觉着威风拂面一边开口缓缓说道,这倒有点前世仗剑天下的感觉,只是当时形单影只,如今成双入对,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杀人放火不难,难的是杀人放火后有人陪你静坐夜空下,观繁星点点,述说心事种种,如果回家时是饭点,还能为你添饭加菜,这才是张启这种人追求的幸福,一个能宽容的体谅他的女人。
只是这两家伙旁若无人的浪漫,却是搞得宋谦道哭笑不得,怎么的杀完人还就看起夜景聊起天来了,他很想学天下无贼里面的对白,开口喊声“这是杀人呢,严肃点!”。
当警察和听到消息的宋哲楷、端木等人赶来,这事就如宋谦道所想的那样变得严肃了,宋哲楷是什么人,近日来香港风头最劲的商业巨子,他公司的股东、重要的客人和自己的父亲被人暗杀,这尼玛是坑纳税人的钱啊。
资本社会,资本家最大,一通训斥之后,宋哲楷就把事情交给律师去解决,至于是否防卫过当、警方要录口供等问题,宋哲楷直接一句当事人受了惊吓,无法配合,请联系律师,然后喊了下“受惊”的正在看夜景的当事人,然后驱车回家。
出了这事,苏琴表面上谈笑风生,心里其实也不想马上坐飞机回华市,她只想找个地方依偎在张启身边休息,平复平复心情。
和苏琴做了这么久男女朋友,张启怎能不懂对方的心情,而且不查清楚这事,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再次冒出来,危险不说,不危险也被烦死了,张启要查清楚来龙去脉。
回到宋家已经是晚上九点时分,等待苏琴洗漱完毕,张启和她看了一会电视,总算感觉到苏琴的心情平复了许多,这个时候自然是要找点别的事情来分开苏琴的注意力,刚好宋谦道这个老头给出的新公司计划里面还有很多需要谈的事情,拿来一用尚且不错。
张启的要求,宋谦道笑眯眯的答应下来,和苏琴坐在客厅里谈论着新公司的事情,不时展望一下未来,说一说趣闻什么的,引起苏琴声声的惊叹和赞同。
看着苏琴分心去管公司的事情后已经恢复了正常,张启才放下心来,转过头拿起宋哲楷冲好的茶,一口喝下之后,语气很冷,开口就是让久经风浪的端木都一阵寒意的话:“她坏规矩了,我也不需要遵守什么规矩。”
刚才张启已经分析了今晚事情的可能,被张启打的其中一个人已经“伤重不治”,而警方在刚才也已经给张启发出了协助调查的通知,这一次没必要再待在香港的张启自然不会理睬这群人,宋哲楷一个担保就足以让他回内地,而后一连串的官司自然也有宋哲楷来操办,保证一点事情都不会出。
联系杀手的话,张启很容易就在脑里勾勒出一个计划,先是意外错手杀人,接着死者朋友报仇,手法干净点即使有人怀疑到梁夫人身上,也没有证据来定她的罪。
在香港的事情,张启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破坏规则,不肆意杀人,因为他知道很多人在盯着自己,包信志、孙大磊、甚至那些知道自己力量的高层。
如果张启肆无忌惮,最后即使天下无敌,也不会有圈子敢纳入他,所有人将前所未有的对他有极大的防备心理,即使嘴上不说,所幸张启不介意收敛点来融入这个社会。
再者论武力张启无可匹敌,这个时候他不介意学着运用这个世界的规则来反击,梁氏的事情就是如此,但是有两种情况除外,那就是别人不受规矩,或者事情让张启觉得会受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