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冰翎小子你能体谅奶奶的心!”
王副校长高兴的扑向冰翎;却抱住了冰翎拉来替他的风瑞云。她也不生气;就势缠上风瑞云;要他也答应。
“寒大;这次不跟你老爸商量也行吗?”佐里奇是肯定要和冰翎在一起的;冰翎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所以;虽然他会回去和老爸商量;但不管老爸同不同意;他都会读海明。因为冰翎在这。
跟老爸商量?!开什么国际玩笑;他肯定老爸会回答他:”不用读了;回家来老爸教你!”
“不用读了!老爸赚这么多钱全都是留给儿子你的。看你这么辛苦;老爸会心疼的!”
当晚上睡觉前冰翎告诉老爸他高中继续读海明后;老爸毫不犹豫的这么说。
冰翎不爽的用头顶顶老爸;实在想不出;天底下有哪个老爸是他那么当的。
“你别想了!我不仅要读高中;还要读大学;读研究生;读博士……”
“那样不是很无聊?一直都读书也……看那些字都看晕了。”
(汗……狂实在想不出;居然有不愿意让儿子学业有成的老爸~)
“那配副眼镜不就可以了。这个不是问题;何况现在做一下激光手术也能轻松解决。”
“不可以不可以!你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双眼睛最好看了;像极了你老爸我的。怎么能让那些丑陋的东西给遮起来!”
“……我记得;你一个星期前才说过。我全身上下也只有我那双唇最好看了;像极了你的……”
“有吗?~噢;那改成眼睛好了。反正只差两个字而已。”月残厚颜的亲亲儿子的双眼;说得理所当然。
……
“也?儿子你怎么不回话?不要生气吗?”月残等了老半天也没听怀里的儿子吭一声。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借助房间里幽蓝的暗光一看;才发现儿子已经皱着眉睡着了。
煞时一张比女人还精致美丽的脸沮丧的垮下。细长的手指温柔的扶平儿子眉间的小皱纹。
月残轻轻的一叹;把浑身散发着青草香的儿子紧紧搂到怀里;不留一点空隙。
哎;都是自己惹下的祸孽啊!等他一回神的时候;自己那颗层层保护的心已经住进儿子身体里了。以至于现在;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儿子;担心他是否开心;不在他身边的时候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饱;有没有被风吹到冻僵了嘴唇;有没有被什么人欺负;有没有被人碰到弄”脏”了那一身白皙滑嫩的肌肤……(那个~先声明;这绝对与狂无关;纯粹是月残的想法!他说这一段一定得老实写;不然以后他儿子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就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了~~~
…_…|||)
虽然还不明白对儿子是什么样的感情;可他自己明白;已经不再是纯色的父爱了。
已经睡熟的冰翎突然不安分的在月残怀里扭来扭去;嘴里还呓语”臭老爸!虐待~~~儿子。打!”
月残苦笑的把滑下的丝被重新拉好;温柔的吻吻儿子的唇;也闭上眼睛。
他没有说错;儿子的唇和眼睛是最好看的。在他眼里;儿子全身上下没有哪一点不是最好的。
小别墅周围的花园里;9只被冰翎一手养大的苏格兰牧羊犬;正有条不紊的沿着墙根仔细巡视。高挂在夜空的明月;被忽略个彻底。
静谧的时间在偷偷流逝;不给人留下一点踪迹。
“儿子起床啦!要迟到了!”
“唔……?老爸;今天是星期……天。让我再睡会儿啦。”床上的人翻个身;把头缩到白色的枕头里。继续学习树懒”睡”的精神。
床边的人见他不肯起来;也不生气。弯腰连人带被的抱起来;一脚踢开浴室的门;仔细的帮他洗脸刷牙抹润肤露;完了还在他唇上粗鲁的啃上一口。见他睡得不安稳;还坏笑。又把他抱进更衣橱;从头到脚的脱光光;再穿上自己为他挑的包括小裤裤在内的所以衣物。
“恩……老爸?”
开车的人见副座上的儿子醒了;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脸;又指指后面;笑谑的说:”后面有你的早餐;快吃;别饿到了。不然又说我虐待你。”
……
“啊!!!!臭老爸;你又设计我!”冰翎不可置信的目瞪车窗外飞驰而过景物;清醒过来的神智突然意识到;他已经不在他那个温暖的小窝里了!
“我怎么可能设计自己的宝贝儿子呢。只能说明你笨;被我骗了。”恩,果然还是早晨起床的儿子最可爱;不管看多少遍都还是一样的……美味可口。
这;这有什么区别吗?!
冰翎生气的盘腿坐在副驾上;眼睛直挺挺的盯着开车的男人—侧面美得连唯美漫画大师都画不下手—他的老爸!
“怎么;不吃早饭吗?饿到了老爸会心疼的。”
吃吃吃!都现在这样的情况了;他还能吃得下?!又不是他!
想起昨天晚上;他的眉梢又抑制不住的连三跳—
还有一个月就统考了;刚刚开完校庆又进行了一次模拟考;快累毙的他好不容易盼到了一天休息;原本打算补偿一下自己睡个整天的大头觉。也没和大家一起去庆祝暂时的解放。
没想到一跨进家门就看到了原本该在法国拍摄新专集MTV外景的老爸。
“儿子;老胡出山了!他到台湾来休整两天;说要送我件礼物:给我拍一集照片。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咱们拍一集父子照!”
他记得他被老爸勒得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听到的是这句话。然后他好象也回了一句:”那个胡月笙?”
“对,就是他!以前我跟你说过的,我有个照片拍得不错的同学叫胡月笙”……才只是拍得有一点好?!
他那时正急着为来之不易的假日跟老爸做殊死抗挣;没多考虑。不过现在想起来;才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照片拍得美仑美焕的;总是能轻易把人带入照片中奇异景色的。随便拿出一张作品来就能获得国际大将的。却一直躲在深山老林中当野人的神秘摄影师—居然是他那无里头老爸的同学!
总之;他是死也不肯屈服;家里一向都是他说了算;怎容老爸动摇他的地位?
后来;好象是吵到半夜被老爸硬压倒在床上给吻到昏睡过去的。(单蠢冰翎:那个晚安吻也长过头了吧? 狂:我乐意;你敢不认?)
结果;睡眠严重不足的他等清醒过来后;已经在这里跟老爸大眼瞪小眼了。(那个;好象只有瞪小眼八?人家大眼根本甩都不甩你;看他笑得多开心!)
瞪到眼睛都酸痛了;冰翎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个胡月笙不是对外宣布过他不拍人吗?”
他记得是这样—狗狗是胡月笙的fans;所以有点印象。
胡月笙成名后;有很多艺人;名模;富商什么的找他拍照;他不胜其扰。不管他们给出什么报酬;那个胡月笙就是死不肯点头;最后好象是有个什么黑道老大之类的;在得不到他合作的情况下毒打了他一顿;不过奇怪的是最后死的却是那个老大。在那以后他就独自一人躲到深山老林里去了。整件事的内幕也无人披露。
月残一副了然的模样说:”他那句话只说了一半啦。完整的是;他不拍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说完脸上还露出怀念的表情。
突然;宁静的市区被一声尖啸划破。一辆黑色宝马在市中心还不算拥挤的中央路上来了个急刹车。
“你干什么!?这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月残赶紧松开方向盘;心疼的抚摩儿子额上撞到挡风玻璃的地方。那洁白的额头受到巨大的撞击;立刻隆起一块红肿。月残紧张极了;连忙问:”怎么样;疼不疼?我们这就去医院!”
冰翎坚决不肯移开刹车上的那只脚;阴沉的一字一顿的说:”掉。头。回。家。”
聪明如月残;脑中念头一转随即就明白过来。儿子吃醋了!不过这会儿他可顾不得高兴;光看儿子额头上的那块小肿包他就要心疼死了。
“好;好;我们回家。”月残温柔的吻吻儿子;手轻拍他的背。他知道这种情况不能跟儿子吵;只能向他服软。只要他一温柔;儿子就绝对没辙了。
“这里不能调头;我们过了前面那个拐角再调吧。”那个拐角就是他所在的’流素音乐传媒有限公司’的总部大楼。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到目的地了。
冰翎果然脸色好转;也收回了那只”坚决”的脚。
月残不动声色的重新发动跑车;熟练的转弯;绕到拐角大厦的背后;滑入地下停车场。上面的停车场看守早已认识这个车牌号码;问也不问就放进去了。
停车;熄火;伸手把儿子搂进怀里;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先别生气;儿子。老爸知道不该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可是老爸真的很想有一张跟你的合照;这样老爸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冰翎推开老爸;拧起他的一只耳朵;阴沉的打断他:”你敢离开我?”
“不不不!老爸是指出外景和上外地节目的时候。老爸怎么舍得离开儿子你呢!”
冰翎不甚满意的松手;轻”哼”一声;算暂时放过他。
“那……”哎;他还是好象要跟儿子的合照哦!可是依目前的情形看来;似乎已经成了奢望……
“这个月的碗;你洗。这个月的洗澡水;你放。这个月的房子;你打扫。这个月的小卫(就是那九只苏格兰牧羊犬啦);你照顾……”拉拉杂杂一大堆。总之一句话;除了做饭外;全都他做。”还有;等会儿见了那个胡月笙;老实点。成交的话,现在就下车。”
“成交!成交!”月残扑过去狠狠的啃了儿子一口;然后利索的下车给儿子拉开车门。
“宝贝;请。”
冰翎在副座上沉默了几秒;深吸口气;拉掉束发的黑色丝带;柔顺的半长发倾泄而下;遮住他的半张脸。
“走吧。”他把手交到老爸宽厚的大掌上;任他牵着自己。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的话;只会认为著名的寒月残终于把情人带出来了吧?毕竟若是他要装女人的话;那可以拿到99分;老爸老妈的优良基因可不是当摆设的。
一进公司;冰翎明显感觉到老爸变了。偷偷瞄过去;只见那张连唯美漫画大师都画不下手的脸板得跟冰雕似的;一丝表情也没有。他似乎觉着;老爸裹在皮衣下的一块块肌肉也都绷紧了。整个人都变得充满力量。不再是家里那个整天笑嘻嘻的老爸了。只是握着他的那只手;依旧温暖而柔。
他们并没有到上面去;而是直接到地下的摄影室。
“公司的专业摄影室;可以随便用?”冰翎挑眉看他老爸推开挂着”摄影室;闲人免进。”牌子的大门。
“是你老爸我的话,就可以哦。”月残俯身在冰翎身边轻语;暧昧的语气加上特殊的环境;让冰翎白皙的脸上飘起两朵红云。他不爽的抬头瞪老爸一眼;却被等着他的老爸给吻给正着~额头上。
“咔嚓。”快门的声音闪过。
月残迅速把儿子搂进怀里。捂得严严实实。同时眼睛也凌厉的寻找声音来源。
“月;好久不见咯。”一个满脸胡子拉杂的男人扬扬手里的相机;笑得比贼还贼。
月残道:”好象是的。”他放开儿子;顺手整整他的发;冰冷中带着温柔的说:”他;老胡。”
冰翎礼貌的向胡月笙点点头。没吭声;也不说自己是谁。只是紧紧的靠着老爸。看向胡月笙的眼里带了稀星的敌意。月残好笑的抚抚他的背;蜻蜓点水般的在他额上留下一吻。(刚才那个红肿的地方也消得差不多了;月残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