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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看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就搬回学校去住。”
“什麽?”弟弟惊呆了,“哥哥、哥哥,你要赶我走吗?求你不要……”
“难道你还想让我再次被侵犯吗?!”我吼了出来,“今天如果你不搬走,那我就走!”说完,我快步走了出去,用力关上了房门……
(7)
现在是上课时间,所以,虽然能听到从课堂上传来的读书声,和操场中上体育课的口令声,四周还是显得很宁静。
我一个人坐在教员休息室里,望著刚刚冲好的一杯咖啡想著心事。
不知为什麽,自从知道那个“狼人”就是弟弟後,我的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在渐渐的消失,剩下的只是委屈和无法接受事实的矛盾心态。
我一直无法理解,弟弟怎麽会我产生这种欲望?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是什麽促使他变成这样?还有,今後我该如何面对他……
弟弟是个内向、敏感的孩子,发生这样的事,他会怎麽样?
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担心的竟全都是弟弟,而有关我自己好象没有多少。原来,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怨恨他,都无法改变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老师,怎麽一个人在这儿?”身後传来一声呼唤,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可是,他怎麽会来?
“黄雨岩,你怎麽来了?不用上课吗?”我头也不回的问。
“跷掉了。”他笑嘻嘻的来到我身边,靠在桌上说,“哟,咖啡都冷了,我来帮你再换一杯吧。”说著伸手就来取杯子。
我抬手将他的手拨开:“不用你,你马上回教室去上课。”
他还是笑嘻嘻的看著我说:“别这麽严肃嘛,看著都不可爱了。”
“你、”我抬头瞪著他,“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哎,别、”他摆著手说,“别不理我,我不胡说就是了。不过,我就是这麽喜欢你,也是没办法的事,你骂我变态也好、说我什麽都好,我就是喜欢你。”
变态?听了这话,我不禁又想起弟弟,他的表现真的很让我担心,因为他确实有些不太正常。
“老师,”黄雨岩弯下腰看著我,“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我的一片真心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还不快去上课?!”
黄雨岩一笑:“好,去上课。对了,代我向你那位弟弟大人问好。”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休息室。
弟弟、小阳……我在心里默念著。
忽然,我想起一个大学时期的好朋友,他是学心理学的,听说现在正在做心理咨询师。为什麽不去找他问问?对,去找他。想到这儿,我取出电话本,然後拨通了他的电话……
晚上,我来到那家约好见面的咖啡店。一进门,就看到我的那位朋友──吴雁冰已经坐在那里了,见了我便招了招手:“心月,在这边。”
我忙来到他对面,边坐下边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哪里,离约好的时间还差五分锺,是我来早了。”他笑著说。
等坐稳後,吴雁冰看著我:“说实在的,你总是躲在家里不出来,知不知道大家多想你。今天能接到你约我的电话,我真受庞若惊哦。”
我笑了笑:“你呀,还是那麽爱开玩笑。对了,同学们都还好吧?”
“还都不错,”他笑著说,“过一段时间有个同学会,你可一定要来呀,大家都想见你呐。”
我笑著低下头:“好,我一定会去的。”
吴雁冰凝视著我,我见他不说话便抬头问:“怎麽了?怎麽不吱声了?”
他笑了:“怎麽?明明是你有事找我,干嘛让我说话?”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是我不好。”
他笑著摆摆手:“别客气了,什麽事,快说吧。”
我该怎麽说才好?想了好一阵才说:“是这样,雁冰。我……有一个朋友、非常重要的朋友,平时是个非常好、非常可爱的人。可是……”
“可是什麽?”吴雁冰很感兴趣的问。
我又略微斟酌了一下,接著说:“可是他却做出了一件很违背常理的事,而且、而且不止做了一次。可、可事後,他却很痛苦……更重要的是,他竟不承认那是他做的,说什麽是隐藏在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做的,是那个人控制著他……雁冰,你说,这是怎麽回事?是什麽原因造成他这样?”
吴雁冰看著我,然後端起面前的咖啡笑了笑:“心月,照你说的来看,你这个朋友是典型的人格分裂。”
“是……吗……”我心里一沈,“原来有这麽严重……”
见我担心,吴雁冰说:“不过你别急,我会帮你的。嗯……不妨我先和分析一下这个病历吧。心月,我不知你所说的这件‘违背常规’的事是什麽,但我敢说,这件事就是他非常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啊?”我吃了一惊,“怎麽会这样……”
吴雁冰笑了:“你别怕,听我说。你这个朋友平时很乖、很可爱,可实际上他内心却很压抑,他很想做那件事,可偏偏自己又认为那是件很坏的事。就在这种矛盾心理的压力下,促使他产生了人格分裂,幻想著自己身体里裂变出另一个人,一个不是他自己的人,这样就能不受拘束的去做自己想做的那件事了。而且,这种裂变可不是很短的时间内形成的,而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真的愣住了,原来弟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对我有这种念头了,可到底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我不禁想起四年前大学毕业的时候,那年我回了一次家乡。当时弟弟虽然还是和我很亲密,可他的眼神让我觉出有些不一样,我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因为他长大的缘故,可怎麽想到竟然是这麽回事。
沈默了一会儿,吴雁冰笑了笑说:“来,喝咖啡,不然就凉了。”我点点头,默默的端起了杯子,可还是没心事喝下去。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吴雁冰突然的问。
“什麽?”我吃了一惊。
他笑了笑:“没什麽,我只是觉得你非常非常的在乎他,他变成这样,你即难过又担心,是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和心理学家谈话真吃亏,什麽都瞒不住你。”
他微笑著摆摆手:“不是我,而是你,你太单纯了,把什麽都写在脸上,瞎子才看不出。不过,你别担心,他这种病要说起来也好治……”
“真的?”我高兴极了,“快告诉我,该怎麽治?”
吴雁冰看著我诡异的一笑:“若治好了,你怎麽谢我?”
“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麽,他肯定不会收钱,那我还有什麽可以给他的呢?我想了半天,只好说:“你、你说呢……”
“陪我去渡假怎麽样?”他笑眯眯的看著我。
“这个、这个……”我有些为难,若答应他,那弟弟谁来陪?可不答应又太说不过去。“我、我……”我咬了咬牙,“好吧,我……”
“看把你急的,脸都红了。”他大笑著,“跟你开玩笑呐。心月,虽然我很想和你一起渡假,可也决不会勉强你的。”
我放下了心,笑了笑:“雁冰,谢谢你。”
吴雁冰看了看我:“还是说说你的朋友吧。他主要的结症在心里,如果解开他心中的那个结,就能让他好转起来,慢慢的就会治好的。而对他来说,关键就是他想做的那件事……”
说到这儿,雁冰思考了一下说:“心月,你说那是一件违反常理的事,可在我看来,有些违反‘世俗所遵循的常理’的事,并不都是罪无可恕的,如果他做的事并非十分邪恶,那麽你就可以让他明白这一点,以便消除他内心的罪恶感。如果能够消除,那他就没必要再变成另外一个人去做那件事,也就会慢慢的使病情好转。重要的是,你千万别在这种时候抛弃他,若真那样,恐怕会有危险发生。”
“真的?”我一惊。
“当然是真的,”他仍然微笑著,“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寄托。”
我真的愣住了……
和吴雁冰分手後,我独自回学校,一路上,一直在想著他的话。弟弟因为对自己的亲哥哥产生恋情而背负著罪恶感受,看他平时的样子,怎麽能想像出这些问题,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他承受著巨大的压力,最终导致人格的分裂。
而我该怎麽办?若消除他的罪恶感,就不能否认他的感情,可他是我弟弟,而且我们都是男人,我怎麽能接受他?见鬼,为什麽我们偏偏是亲兄弟……
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洗了个澡,边换好睡衣我边下定了决心:对,明天就去接弟弟回来,至少不能抛弃他。
“心月老师,你刚洗完澡的样子更可爱了。”忽然房内有人说话,我抬头一看,见黄雨岩正站在面前看著我。
“你、你是怎麽进来的?”我有些惊慌的问。
黄雨岩一笑:“就这麽进来的呀,你的房门没锁好,或者、根本就没锁……”他边说,边向我缓缓逼了过来……
(8)
看著他一步步的逼近,我身不由己的向後退著:“黄雨岩,你、你要干什麽?”
“当然是干我想干的事喽。”他微笑著,我边退边说:“你别这样,别这样……”可我的後背已靠在了墙上,再也无法退了。
黄雨岩依然微笑著直逼到我面前:“别怕,心月,我知道你那位弟弟大人不在这儿,现在没人会妨碍我们了。”边说边把手撑在我头两边的墙上,把我围在里面。
我无奈的说:“黄雨岩,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他盯著我,“那位弟弟大人?”
“你胡说什麽!”我惊讶的说。自23由534自895在
他冷笑一下:“我没胡说,谁都看得出来你心里只有他!可他根本就没资格保护你……”
“你别再说了……”我企图打断他,可黄雨岩却抓住我的手腕:“我要说!他整天呆在你身边,却还让你被人强暴,他白痴啊?!想起这件事我就生气!”
“你别再说了!”我急了,冲他大吼。
黄雨岩看著我,忽又笑了:“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了,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看你伤心的样子我会心疼的。”说完便放开了我。
我长出了口气:“你来干什麽?”
他边坐在床上边说:“来看看你呀,每当一想起你,我就什麽都做下去了,所以就看你来喽。正巧看到你这麽迷人的样子。”
我取了瓶饮料扔给他:“喝完就回去吧,太晚了,你留在这里不大好。”
“有什麽不好的?”他笑著问,我不再看他:“总之你要尽快回去。”说完便打开衣柜检查弟弟的换洗衣服。
忽然,我感觉到他来到了身後,可不等回过身,腰已被他从後抱住。我本能的挣扎起来:“你又想干什麽?”
他从後面亲吻著我的脖子:“我想闻你身上的气味。”
“你、”我边挣扎边说,“你不是说、说不强迫我吗?”
“我是说不强迫你做,”他边吻著我边说,“可没说不吻你、抱你……”
他的手伸进我的睡衣,并在我胸前抚摸起来:“心月,我好想抱你……真的好想……”
“别这样,”我用力想掰开他的手,可他的抚摸竟我使不出力气,我忍不住喘息起来,“啊、啊,不、不要……”
黄雨岩好象更加冲动,竟将我推到床上,然後将身子压在我的後背上。我觉得他正在掀开我的睡衣,忙挣扎:“别、不要,你说不强迫我……”
“是的……心月……”他喘息著,“我只想摸摸你……”说著,已将手伸进我的内裤。
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可为什麽现在想的竟是弟弟?
“铃──”电话铃响了,我忙从他怀中挣扎起来:“快放开我,电话。”然後扑到床头抓起听筒:“喂?”
“请问,您是关心阳的哥哥吗?”对方问。
“是的,我是,”我边甩开黄雨岩伸到我腿上的手边说,“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他的老师!”对方的声音很焦急,“是这样,一个小时前,关心阳被发现在校舍内割腕自杀,我们已经送他去医院了,你能不能立刻过来?”
“什麽?!”我当时呆住了。
“喂、喂?!”对方也急了,“怎麽了?喂?”
“噢,”我惊醒过来,“好,我马上去,是、是哪家医院?”
“市中心医院,你快点儿来吧。”电话挂了。
我推开黄雨岩,边脱下睡衣边奔到衣架前取下衣服穿上。
“心月,出什麽事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