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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自己的地盘,他不需要怕任何的事情,脑海里渐渐的回忆起很多年前的事。
“白烈,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穷小子,凭什么娶我家小西,你这样的男人,谁嫁给你谁倒霉,除了一张能带的出去的脸,你还有什么,啊?你说啊?你能给我家小西什么幸福?幸福是靠嘴说出来的吗,啊,是靠行动的。”
“伯父,我可以的,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证明给小西幸福的,你信我,只要给我两年,我能打出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天空容容纳小西的。”
男人带着祈求的眼光,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男人,说的信誓旦旦,可是,没有人相信,周围,是一片嘲笑的声音,男人的那颗自尊心,被嘲笑的七零八碎。
“呵呵,两年,你让我家小西等你两年,这两年我家小西能找到一百个比你两年后还要好的多的多的男人,谁需要你?你快出去,我家小西过两天就要和千余公司的总经理订婚了,你要喜欢哪边哪边凉快去,你啊,还是去慢慢拼搏吧,以后找个和你差不多的女人,这样你们比较登对。”
男人就能只剩下跪下了,可是对方还是不肯松口,难道门当户对,有钱人就那么重要吗?为什么有钱人才能给幸福自己的女人呢?没钱的也可以啊!只有男人爱着女人就好。
可是明显,他想的太简单了。
“伯父,不是所有有钱的人都能给妻子幸福的,有钱的人你就不怕他们出去找女人吗?”
“那至少我们人没了,钱还有,而你,没钱,到时候我家小西哭都地方哭,你走吧,我们家小西不要你了,你就别缠着了,男人拿得起放得下。”
“那,让我见一面小西,让我和她说话。”白烈还是不甘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可是明显,男人已经不耐烦了。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我都说了让你走了,你还不走,是不是要我拿扫帚赶你才走啊?小西不在家,和未婚夫出去选订婚戒指了,没空理你,走走走……”男人推搡着,使劲要把白烈给推出去。
“爸,什么事?”恰这时,两个身影在门口出现。
白烈似乎看见了希望,赶紧冲过去,抱住女子的身子,“小西,你去哪里了,我正四处找你。”
只是还没抱紧,却让人一把推开,脸上感觉一阵风刮过,颧骨瞬间受痛。
“砰!”
“你是谁,我未婚妻你也敢碰,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小西,他是谁?”叫小西的女子身边的男人突然眼睛冒火一般,看着被打倒在地的白烈,眼底里是熊熊的烈火,还想再上前踢几脚,却被身边的小西拦住。
“好了,别打了,余风,别打了。”
“那他是谁?怎么跑你家来了?”
“我是她男朋友!”白烈站了起来,二十岁的他,身高已经一米八三了,比面前的一米七五的余风要高许多。
余风看了一眼小西,又看了看小西爸爸,怒目圆睁,“这是怎么回事?小西怎么突然跑出来一个男朋友的?”
小西爸爸见状,赶紧推了白烈一下,大骂道:“你还不走,我们小西很早就和你分手了,你还来缠着我家小西做什么?”凶凶骂完白烈,他又一副巴结的嘴脸看着余风,“那个,小风啊,他其实早就不是小西的男朋友了,只是以前交过往,可是这个小子一直死缠烂打着小西,小西不理他他还找到这来了,这和小西没半点关系的,小西,你说是吧?”
小西眼神躲闪,看着自己的爸爸,再看看身旁的男人,最后把视线定在面前的白烈身上,上前一步,“白烈,你走吧!我们结束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个,就是两天后和我订婚的男人,你家里的条件太差了,无法给我幸福,你走吧,我不想和你多说了,我们,就这样吧!”
那一刻,白烈如五雷轰顶,不知道这世界怎么了?所有人都否定他没关系,可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却也这样否定了他,说他没钱,说他这样的人给不她幸福,他虽然现在没钱,可是他又干劲,他又信心,他能找到好的工作,养活她。
昨天还两人温馨的坐在图书馆看书的场面,在电影院看电影的场面都还历历在目,可是今天自己喜欢的人却来告诉他,她要和别人订婚了,理由就是,他太穷了,给不了她幸福。
他才二十岁,大学都没毕业,可是却生生的让人否定了他的一切。
“好,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从此再也没有关系了,我告诉你,顾小西,我白烈,一定不会输给你们看的,你们瞧着吧,还有你,你,你……”他一下子指了好几个人,信誓旦旦,“你们都看着吧,等我回来之时,就是你们跪着求我的时候,到那时候,我会用最残忍的方法,让你们一无所有!”
“去吧,去吧,等你回来的时候再说,别到时候还是个穷小子,哈哈……”
身后,如潮水般的嘲笑,淹没他的耳朵,他永远也记得,那个耻辱的一天。
他们最后谁也没有想到,真的不过两年,或者说两年还没到,他已经成为了赫赫有名的DI集团里的第二把手,名下的公司、餐饮企业布满全球。
而他,用了不过一天的时间人,让他们变的一无所有,并下达了命令,所有公司企业,就像小小的地方,都不再收留他们,他们真的变得,一无所有,到了来他脚下求他的境界,只是,那时候的他,已经忘记了可怜是什么东西,在他眼底里,只有强者的天下,他要让他们都匍匐在自己的脚下,看谁还敢嘲笑他?
……
“砰——”
一声撞击的声音,让他重回现实,赶紧刹住了车。
被这么一撞,白烈的脑袋才能清醒了许多,喝的有点多了,又在想事,没想到撞了,只是,不知道撞了什么东西?
白烈摇摇头,朝着车窗而望,车后靠边与他相撞的是一辆电瓶车,已经熄了火,打翻在地上,轮子还在转动。
白烈一看,没人的?难道撞鬼车了?
“哎呦,哎呦……”一声声哀嚎从车外传来。
白烈紧皱眉头,赶紧下车看看,酒也醒了大半。
走到车尾,一个一头干爽的短发,身穿黑色夹克,洗白的牛仔裤,脚下一对铆钉靴的男生在一边哀叫着,他的右耳,还有四个耳钉,在街道的路灯照设下,闪着白色的亮光。
白烈没有皱的更紧,把这个人上下打量了个头,看这个人应该还很年轻,不过二十的年纪,长相不错,粉嫩白皙的脸,高直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远远望去,要是不认真看,还会以为他是女孩子呢。
夏君没想到自己那么倒霉,给老妈送点夜宵也能被车个撞上,明明已经避开了的,却没想到那人突然车头突然一偏,车后镜刮了她的车头,瞬间车头一个不稳,直接栽倒在地。
抬头看着肇事司机,夏君刚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这个司机长的可真他妈的帅,修剪适当的短发,五官棱角分明,如天然雕饰般完美的艺术品,不需要再多一刀一斧,一双眼睛像浸在冰冷池子般,带着淡漠,如水晶一样的澄澈,眼角微微上扬,似乎也在打量着她。
在夏君眼里,他这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电视剧里帅气十足的黑社会大哥的形象。
天地之间,突然宁静了下来,路灯照在他的头发上,一头黑亮的头发在此刻夏君的眼里泛着淡淡的银色光辉,夏君就像看见了来自地狱的天使。
之所以叫做地狱的天使,是因为他没有天堂的天使那么的纯洁,带着点邪恶,但是也不能称为地狱的恶魔,因为他更像一位天使,所以就只能是地狱的天使。
夏君那犹如少女迷恋的眼光,看的白烈一阵发麻,这小子是在发情呢还是?他可是男人,不是女人,他怎么看他眼光那么奇怪?
白烈的脑海里突然闪现的是古代断袖两个字,最后定在现今的叫法,叫gay。
“你没事吧?”他的手放在他面前挥了挥,夏君这才反应了过来。
看着一旁已经被打掉的夜宵,她肯定又要被挨骂了,夏君心里一阵懊恼。
老妈那唠叨不是一般人能顶的,她也是用了十多二十年的时间,才得以承受下来以不至于死去。
夏君越想到老妈那可怕的模样,就越气,再看看旁边的那一位兄弟以及他开的车,她不认识什么牌子车,但是刚好,她认识法拉利的标志,班上一男同学曾经拿过一本杂志给她看,杂志后面刚好有世界大牌车子的标志,她一直不懂法拉利,又常听见这个名词,所以,就记住了。
听说,名车也分很多种,就像手机那样,一个牌子也有风好坏,但是夏君认为,能开的起车的人都是有钱人,要是能开的起名车的人更是富豪。
生长在这个繁华城市的另一边如贫民窟的夏君来说,有钱人的定义和狭隘,开的起车子的就是了,而他们家这种,有电瓶车开都是不错的了。
滚烫的粥从保暖瓶里流了出来,夏君突然心生一计,既然是有钱人,敲诈个一百几十应该不成问题吧!
最主要,这个男人是撞翻了他给老妈准备的夜宵,这笔账是要和他算算,而且,电瓶车也打翻,他还受伤了,一百还不够,医药费家修电瓶车的费用,至少也要四五百!
打定主意,他突然站了起来,脚腕一阵痛传来,还是让她给尽力的挺住了。
学着电视上学的那些流氓那样子很拽的样子看着他,头抬高,一米七二的他比起面前的白烈,只能仰望。
他推了白烈肩膀一下,拽声道:“喂,大哥,你把我的食物全部打洒了,我电瓶车也不能用了,看,我牛仔裤还擦烂了,这件事怎么算?嗯?”
他一副嚣张的模样,希望给别人一个凶狠的样子。
可是在白烈的面前,夏君只是在关公门前耍大刀,这些年,出生入死,什么人没见过,以眼前这个的一个人想唬住他?很难!
他紧抿着唇,不打算说话,而是等着夏君接下来的话。
夏君也没有想到这个人这么不识趣,一般的有钱人不是都很忙,不想随便惹事的吗?怎么这个人站在他面前那么久还动都不动的?好像很闲。
白烈的不说话惹毛了夏君,他只想着从他这里拿几百块的修理费就好,可是没想到这人那么不识趣,白有了那么帅的皮囊。
“喂,小子,我说话你听不见啊,你把我的车撞坏了,总得赔点钱了事吧?”白烈挑眉,“我还算你刮花我的车呢?你知不知道我这车很贵的?恐怕把你和你的车卖了都不够赔我的修理费的十分之一。”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不赔?是你自己开车没开好撞的我的,不是我撞你的。”夏君被气的不轻,他以为这男人好说话一点,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有钱越吝啬。
“嗯哼~我是没想过要赔,你想拿我怎样,就算去到警局,恐怕也没有人相信你的话吧!现在有很多人用阴损的招故意被车撞,然后索赔一大笔钱,你说,去到警察局,谁会信你?”
“你……”夏君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就只是长的好些,妈的,抠门,抠门,尼玛的太抠门。
在心底里诅咒了他三百六十遍,夏君从下往上的看着他,伸出食指,“你你你……你这变态!有钱人就是变态,今天是你撞的我,你别想狡辩,就算警察信你又怎么样?事实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看你的样子也是有钱人,你拿出一千几百了事你会死是吗?我家的车被你撞了,这是我用一个暑假赚钱买的车,你就想随随便便的算了吗?”
“……”
想到那个暑假,不分昼夜的在工厂赶工赚钱,就为了这电瓶车,妈妈拿货比较容易,她不知道挨了多少苦头,整个暑假下来瘦了将近十斤,才换来这辆电瓶车。
他把这车看成自己的命的车却在被人连一根草都不如,想着就生气。
他上前,突然一个旋转,想从他口袋里可能存在的钱包偷出来,只是,白烈的身手怎么是夏君这两下跆拳道能打的赢的,只是一下子,他的两只手就被白烈给扣住。
“你还想偷钱?”白烈问,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他。
这么些年,还没有谁能随便近他的身的呢?这么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子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放开我。”夏君挣扎着,却被他扣的死死的,想动都不能动,“你才偷钱,我拿回点修理费不行吗?”
“应该是我和你拿点修理费吧!”在白烈眼底里,认定眼前的小子就是故意来骗钱的,哪有人那么晚了还在街上逗留,看见他的车来了不会闪吗?
说完,他一只手擒住她的两只瘦瘦的手腕,一只手突然伸向他的口袋,试图想从他口袋搜出点什么?
“你要干什么?”夏君大骇,大抵知道他是要搜他的钱了,“你放开我,我没钱,你搜个毛啊,放开我!”
他的吼声白烈完全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