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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筵后的盛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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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斋恶搞,容君元子倾情主演,玉隐客串,给xrrs的生日礼物(有sm,不用慎入)

引子(关于此文为何而诞生)

时间
三月二十日,无聊斋大当家玉隐寿辰,大宴宾客,酒酣耳热之后。

起因
玉隐之子元子摇摇摆摆地走向容君:“啊是容大人,正好让元子SM一下外加十九摸,感觉好好哦。”

于是
容君一把抓住元子用绳子捆三圈,说:“老大不在我来教育小孩也是一样~”随后戏谑:
“紫色的蜡烛好不好?
青藤的鞭子行不行?
那个吊环再高一些吧?
中空的口衔最流行啦。
白金的小环最可爱了。
银针已经用酒精擦过了哦。
红酒冰块就在你的身边哦。
元子元子不要怕
容容的技术一流滴~
^0^”

然后
元子开始做梦:
容啊,别跑啊,来,眼睛都湿了,手都撞红了,早点从了我不就行了。(采花贼:小元子)
容啊,才做了九次就要睡了,夜晚还很长呢,哈哈哈。。。。
容啊,你哭的样子好可爱,来再哭一下,这么快就支持不住了。叫啊,叫大声音点,你叫也没有用,不过你叫的声音好好听哦。
哈哈哈,中原第一美男兼未来的武林盟主:容君成为元子的禁脔了。
别忘记元子也是玉妈的孩子哦。

再然后
请看正文:《寿筵后的盛宴》


《寿筵后的盛宴》

烛火摇曳的密室中,纤细的少年沉睡着,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微启的红唇中不时流出一些银丝般的口液,湿濡了颈下一片。
“哈哈哈~你终于成为元子的禁脔了~哈哈”几声梦呓般的笑声过后,他无意识地欲伸直蜷曲许久的双腿,却将一双柔嫩细白的粉足撞在一堆硬物上。
“好痛~好凉~呜~”
秀眉微皱,朦胧睡眼睁开。
甩甩仍留有微微胀痛小脑袋,沉睡于美梦中的少年回到现实中,却一时无法明了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醒了?”磁性的声音响起,白色的身影笼罩在他的上方。
“容!”少年兴奋地叫了一声,正想扑过去,却被某些东西束缚了行动,“容,方才你、你、你……”开心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处境,硬生生地吞下了后半句。

只见凌乱的华服半敞着,露出优美的锁骨。一根银白色的细绳在他的上身绕了三圈,将两只手臂牢牢地缚身后。连手腕上也给绕了一圈,微微地陷进了肉里,挣扎中传来少许的钝痛。

“我怎么会在这里,”少年慌乱地迷糊地低语,“我明明记得,我明明记得~”

“记得你向我上下其手,嗯?”白衣的青年邪魅一笑,贴近了他的脸孔。

“何止用手,我还,我还~”少年急急地想补充,却被眼前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的表情吓住了。

“你还能怎么样,若不是我缚住了你的双手,点了你的睡|穴,你还想继续宽衣解带赤身裸体了不成。小小年纪,连十八摸都知道了,老大是怎么教你的?”呵斥声不高,却带着一丝冷意。

“十八摸算什么,我玉妈她的手段多着呢。”少年不满地嘀咕着,抬起头来瞪了对方一眼,“你把我绑来这里,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青年冷笑一声,“我本就是魔教的人,什么时候自认过是好人。你既然一路跟来发现了这个密室,我总不能那么轻易地放过你。”

“密室,什么密室?”少年茫然四顾,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两丈长宽的方室以金砖为地,金块为桌椅,珠宝玛瑙成堆、高高摞起,适才撞痛了他的玉足的,居然是一只纯金的嵌了宝石的大鼎。

“不用猜了,这里是五方教的库房。”青年看了看半天没缓过劲来的名叫元子的少年,好心地解决了他的疑惑。

“这里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让各大门派垂涎寻找,甚至不惜数十次攻占你招财堂挖了三尺地皮寻找的宝库?”元子惊讶地询问。

“不错。”青年向后靠去,背抵大半个人高的金砖堆,随手抓过一颗夜明珠转动着回答。

“但是,这里究竟是哪里呢?”元子还是弄不明白。

“无聊斋的地下、你看见的秘门后的通道尽头。”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元子打了一个冷颤,“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了一点酒,很想,很想~嗯,我是善良的元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你不要杀我灭口好不好。”
少年抬起惨白小脸,黑色的眸中盈出泪光。

四目凝视,胶着。
片刻后。
少年颊上重又浮起酒醉后的陀红。
名为容的白衣青年缓缓开口,一字字地出声:
“我不会杀你的。无论怎样,你总是老大的孩子,况且今天还是老大的寿辰。”

“对对对,”元子连忙点点头,“玉妈也知道这里对不对,元子最喜欢玉妈了,元子也喜欢容,元子什么也不会说,那个,那个,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手腕好痛哦。”

青年走上前来,正当元子以为对方要给他解绳子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的时候,他却淡淡地开了口:
“我信得过老大,但是,我不信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他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元子的下颔,浅浅一笑,“你还太年轻,太——嫩——了——”

元子急了,带着哭音喊,“但是,但是你刚才说过不杀我的,你不可以出尔反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边喊一边扭动着身体,连手腕被磨出了血痕也没有发现。

“所以我要留一些深刻的记忆给你才可以。”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容的身体缓缓地伏了下去。
“不要——”元子喊,反射性的挣扎着欲向后挪动,却被接下来容的举动给吓住了。

容将他的身体侧翻过来,伸手解开了捆绑他的绳索。
一阵久缚以后胀麻的感觉从手臂传开,元子呆呆地不解地看着获得了自由的双手,心中泛过莫名的失落。

下一刻,他的手掌却被执起,渗着血丝的细腕被冰凉湿濡的舌尖舔过,带给刺痛的麻麻的感觉。

容握着他的手掌,埋下头,元子没有办法看见对方的表情,只听见非常非常温柔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方才你睡得那么高兴,梦到了什么呢?”
元子的脸立刻红了起来,热热的,就好像喝了很多的酒后的反应。

“啊!!”元子大叫起来。倒不是因为他想起了梦中不堪的场面,而是由于他的手腕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低头看见手上的两个深深的、直冒血的牙印,大骂,“你是小狗啊,做什么咬我,痛死了!”
但容连头也没抬,伸手取过了身边的一只淡紫色的蜡烛,倾下烛身。
滚烫的烛腊就这样滴落在他滴血的腕上。

元子尖叫着想把手缩回来,却无奈脉搏置于对方的手中。
容仅仅在他的腕上使了一点劲气,他便全身酸麻,使不出一丝力气。
“不要乱动,”温柔的声音继续着,“老大没有告诉过你么,不要将自己的腕脉轻易地交给别人。如果不幸着了他人的道,就该审时度势不要轻举妄动。”
元子痛得在心里乱骂:假兮兮,我的武功和你相差十万八千里,你要抓要拿,我躲得过么,我痛成这样,能不动么?
但是他不太敢骂出来,只能狠狠地问:“你干麻啊?我无暇的身体上要是留了疤我就跟你没完。”

他说话的当口手腕上已经被裹了一圈的烛腊,然后一只淡紫色半透明的镯子被套在了上面,只听“啪嗒”两声,镯子被收紧了,紧紧地贴在他裹了蜡的皮肤上。
然后容才好以整暇地抬起头来笑道:
“放心罢,这烛腊是特制的,适才被磨破的地方明儿就会完好如初。虽然两个齿痕还是会留下来,但是戴上这对镯子,谁也不会发现的。”
“谁要你的镯子,我不要留疤。”元子急了,想脱下镯子扔回去,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除了我,谁也解不开的。”
“我,我,我砸了它。”元子猛地一甩手,镯子和身下的金砖砸出了清脆的声音,白嫩的小手红了一片,镯子却连丝细缝都没有。
“这是上好的金刚玉所制,价值千金哦。”看着吹着手掌含着泪的元子,容笑道。
“价值千金有屁用,拿不下来,一文钱都换不到。”元子怒喊。开始锤打对方,但是没打两下,却又被捉住了手腕。

容微笑着掏出两根细细长长的链子,链子的一端连着小小的倒钩,他仔细将另一端分别拴在镯子上。
挥手之间,长袖甩过,倒钩嵌入上梁,元子的手臂被分开拉起,他不得不抬起上身半跪在反射着烛光的金砖地板之上。

“寿筵后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元子运功拉动胳臂,想把绳子拉断或者倒钩拉松,但是内力发了过去,却比石沉大海还不如,除了自己呼呼的喘气声,一点回应也没有。他只能瞪着眼前邪笑的危险人物,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你就算再苦练二十年,也是挣不脱的,我执掌五方教的金银大权,所用的物事,能是寻常的绳索么,何况——”容好笑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小困兽,“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功记录,能练出来的,也就是骗骗小孩子的招式罢了。”

“胡说!!”听到他侮蔑自己神圣的武功,元子瞪得眼睛都有点发红了。

“胡说么?”容低低地笑了两声,“你初时练功还敢自称是勤劳的元子,时至今日,你还敢在老大面前这么说么?来,告诉我,你有多久没回无聊斋了。”

柔和如情人般的话语从耳畔拂过,元子小巧的耳垂被温软的唇瓣包围,元子面红耳赤,但仍努力地辩解:“我有偷偷回来过,虽然没有让玉妈知道,但我真的回来过。”

“那也由得你说,”容的唇由耳畔下移,从元子光洁细腻的脖颈上缓缓划过,“从去年的十二月二十三至今年的三月十二,快三个月了,你就不知道老大会担心你么,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意外,担心你会不会被别人欺负,担心你的武功进度——”

想起对自己很好的母亲,元子胸中一热,鼻头一酸,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哽咽道,“我……我……我没有荒废武功……我……我有在夜月山庄练功来着……我有偷偷回来看过玉妈……我怕她不让我出去玩……所以……所以……”

套出了他这几个月的下落,容轻轻地用指尖拭去了他滚落的泪水,心中暗笑:真是个水作的人儿,才这样就落了泪,待会儿还不知得麻烦成什么样子。
目光下移,突然发现方才的一番拉扯使元子的衣服更加乱了,他居高临下的姿势正好将下方半敞的衣襟中含苞欲放的春色看了个七七八八。
他也不是什么君子,心道看了就看了吧,与其看一半引人遐想,还不如看全了了事。于是便提了点气,手掌拂过之处,锦袍化为碎片飘落,再轻轻一扯,元子上半身的衣服就算是不存在了。

初春的室内还带着点微寒,少年纤细匀称的身体暴露于空气之中,微微地打着颤,胸前樱红色的突起在忽然受了凉之后越发地坚挺起来。
容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诡异的满足的笑容,笑得元子心中发毛,不由地扯了嗓子喊道:“容这样对元子,太过分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可能是因为多少明白一点此刻的处境,觉得这句话说来中气不足,又补充,“如果玉妈进来,看见你这样对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一定会将你先※%¥%,再#¥#◎#,然后¥#%……”后来的污言秽语越说越溜,越说越快,已经很难分辨出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容挑起眉头听着,心中对他的教育水平大摇其头,想想看他搬出老妈来吓人又觉得好笑,待他好不容易憋足了一口气说完停下来换气的时候,悠悠说道:“以我和老大的交情,加上你逃家的记录,你说她会信谁的话?”

元子脑中一道电光闪过,冒出一个不太健康的问题,一时不吐不快,也不回答了,迟疑地问道:“你——和我——玉妈——是什么样的交情?”
一边问一边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听到了会让他大受打击的回答。

容莫名其妙地听到了这样的问话,再看看元子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他的小脑袋里在动什么不良的念头,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着他叹道:“好你个小子,整天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龌龊东西,我和老大志同道合搭个伙都能给你想歪了去,我今天非得代老大管管你不可。”
他用眼睛在室内寻视了几圈,想了一下,转身走到一摊子珠宝堆里翻了根青藤长鞭出来,疾步走回。
元子看见长鞭,哆嗦了一下,眼看逃不过去,就想用一用哀兵政策,“容,不要,你怎么能够忍心在我这样瘦弱细嫩的皮肤上面用鞭子,我的身体愈合力特别差,出了血就会留疤,留了疤让我怎么见人,不能见人我还怎么活下去,呜呜~”一边说一边露出哀伤的表情,还试着挤出了两滴泪。
“放心吧,你的上身不会挨鞭子的。”
听见了这句话,元子还没来得及庆祝政策成功,就发现自己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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