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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再次被松开嘴,已处于无神状态的月瞳,绯红着一张刚发泄过的小脸,因为疲累和放松而无法全部咽下的混合着自己爱液和三人唾液的银液顺着自己的嘴角边流下。身上不再是洁白无暇,而是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和揉捏下的红印,和因为激动而泛出的粉红色。令原本这个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人儿呈现出万般的风情,和无边的情Se色彩。
看到月瞳这个样子,早就激动万分的南宫仁再也无法忍耐。伸出两根手指在月瞳无法闭合的檀口中随意的搅和几下,用左手将男孩纤侬合度的修长双腿一下推到胸前,露男孩从没有人看过碰过的蔷薇小|穴。粉红色的宛如含苞未放的花朵般可爱动人的蕾蕊害怕的紧缩着,像是无声的拒绝着外人的窥视。但这有这么能挡的住已化身为饥渴野兽的男人?
南宫仁毫不迟疑的将沾着黏液的手指按在花蕊上,微一使力,两根手指便已没入月瞳紧涩滚烫的甬道中去了。
虽然只是两根手指,可月瞳依旧痛不可抑的惨叫出声。“啊。。。”刚发出惊叫的唇又被南宫义封住。不顾疲累的无力身体又剧烈的挣扎起来,但他的全力挣扎一如既往的仅像微风拂过似的被两人完全的忽略过去。
月瞳炙热的甬道是那么的紧,紧的让南宫仁的手指几乎不能移动一分一毫;那么的暖,暖的仿佛要将南宫仁的手指都给融化掉。
觉得自己再不进入到月瞳体内,自己一定会爆炸的南宫仁抽出手指,将自己怒张的如同铁棒的Gui头抵在月瞳因为刚开发而微张的蕊口。南宫仁改手将男孩高抬的臀瓣用手握住,双手轻轻揉动后再向两边用力的分开,月瞳已有些明白将要面对的事情,眼角流下无助的屈辱的泪水。男人双手用力一扯,以月瞳的双臀借力,巨大的分身已挤进男孩未经人事的密蕾内。不具备女性特殊接纳功能的器官被如此庞大而遽速的强大力量撕裂了,如同破处少女滴落下点点处子之血。硕大的分身深深的埋进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天堂,南宫仁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声。
插进月瞳体内的分身不再满足于静止不动,转瞬间,南宫仁的Gui头已抵在月瞳脆弱的甬道深处。男人把分身往后抽离少许,再狠狠的插进月瞳的嫩|穴内,荫茎先刺穿男孩无处可逃的身体,再深深的插进男孩高傲的心中。处子的血由男孩撕裂的密蕾口缓缓流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知道哥哥的进入给月瞳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和痛苦,可南宫义毫不心疼的离开月瞳已因为疼痛和震惊失去血色的苍白冰凉的嘴唇,将自己的唇移到男孩圆润敏感的耳边,丢下冷冽的评语:“这就是你反抗主人,不听话的下场。”
月瞳只感到自己的下身像是被一条烧红的铁杵所贯穿,心中只感到极度的痛楚。男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借由月瞳流出的鲜血的润滑,不停猛烈抽插,享受着男孩美好触感的肉壁的挤压。月瞳本是处子之身,内壁自然紧窄非常,被男人施暴奸虐,粗大的荫茎硬生生挤进自己幼嫩的甬道,被强迫撑开的的肉壁紧夹着男人的荫茎,热烫的壁肉紧咬着男人的下体,只见男人舒服得眉开眼笑,不停用力抽插。月瞳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下体的痛楚传遍了的全身,男人粗大的荫茎才只插进了一半,便已好像是狠狠的顶在月瞳的内脏上,迫的月瞳只想呕吐出来。
根本不等月瞳真正的呕吐出来,自己身后的南宫义也难奈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起身将男孩的身体放倒在床上,随即脱去身上碍事的衣物,裸呈着一身虽然瘦削但依旧充满了力与美的颀长身材,坐在月瞳孱弱的胸膛上,用充满情欲的口气说道:“现在,你也该好好的服侍一下你的另一个主人了,小月儿。”
正被南宫仁狠烈抽插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月瞳,让南宫义在胸口上一坐,压迫的自己更加的喘不过气来。却见南宫义没有什么腿毛的双腿紧夹着月瞳的头部,想要迫月瞳替自己Kou交。看到那虽没有南宫仁粗壮但却更长的可怕物体伸到自己的嘴边,月瞳不禁紧闭双唇坚拒,南宫义随即以手捏着月瞳的鼻子,月瞳只感呼吸困难,熬了一会儿,憋得自己脸色发紫,终于受不了无法呼吸的痛苦,无奈只好张口吸气,男人乘机把荫茎往月瞳嘴内一送,月瞳只好把男人的荫茎含在自己的小口中。
月瞳的口腔也是那么的热烫舒适,南宫义忍不住的不停用力抽送,每一下的抽插也把Gui头撞到男孩的喉咙深处,月瞳无法吞咽的津液沿着男人的荫茎流落床上。男人不时以Gui头磨擦月瞳的香舌,一会儿则猛烈抽插,令月瞳痛苦不堪。
上下两个小口都被无情的穿刺着,肉体剧烈的痛苦和心灵无法弥补的创痛,使早就不负重荷的小人儿,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再次清醒过来的月瞳是被犹如无数钢针刺身的痛折磨醒的。
绝望的感到如同最恐怖的噩梦还没有结束,自己的下身和嘴早已痛到麻木的没有了知觉。可身上的两个男人还在不停的发泄他们的兽欲。
仿佛,经过了千万年之后,久到月瞳觉得自己一定会就这样被两人干死的时候。在自己下身肆虐的南宫仁发出了一声吼叫声,荫茎全力的插进月瞳的身体深处,白浊的Jing液不停的泄射到月瞳的肠壁上,直至大量的Jing液充斥在月瞳的体内。宣泄完的南宫仁把仍异常巨大的荫茎仍留在月瞳的体内,毫无打算退出,虽然刚射完精,但依然体积庞大荫茎把月瞳的窄小的甬道塞的满满的。
被南宫仁灼烫的Jing液一射,原本认为没有一点知觉的下身却像被烫到一般的自动的收缩起来。整个人也被激出最后的一丝力气,晃动起来。
月瞳脑袋的摆动让正在他口中享受的南宫义一个不查的被他自动的动作所带来的摩擦快感所征服,也在低吼一声之后,将自己充满男性力量的Jing液在月瞳的喉咙深处射出。
激射而出的大量Jing液顺着月瞳的喉咙直接的流入了他尚未进食的空空的胃里,噎的月瞳直翻白眼,却也是一滴没有漏出来的全部被吞下去了,让月瞳觉得自己的胃里正完全充斥着南宫义的Jing液。
看到自己的体液完全被月瞳吞下去之后,南宫义才起身离开男孩的身体,站起身来,斯条慢理的披上扔在床下的外袍,扬声唤人准备水来沐浴。
南宫仁却在享受完高潮的馀歆之后,才慢慢的把荫茎从月瞳的甬道内抽出,一丝丝白浊的Jing液混和着月瞳处子血慢慢流出。
月瞳犹如噩梦刚醒的双眼还是惊恐的张大着,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还是不能理解,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玷污了。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快乐少年,自己污秽的让自己连想也不愿去想,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做月光岛的“月神”?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况且自己也不想再在这个恶心无比的世上活下去了,不如现在就去和自己的族人们相伴好了。想到这里的月瞳闭紧双眼,银牙奋力的往下咬去,想要做自己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自杀方法咬舌自尽。
牙齿没有如愿的咬到自己的丁香小舌,反而是自己的下颌失去了自由。是南宫义那个笑面虎:“小月儿,你还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想任意伤害你的身体,那可不行哦。”
月瞳恨很的看着这个看来无害却伤人于无形的可恶男人,心中无尽的恨意,恨不能化作利箭从眼中射出,杀死这个男人。
把月瞳的恨意全看在眼里,因为饱食一顿而现在心情正愉快的南宫义没有和他计较。而是认真的看着月瞳充满仇恨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让月瞳生不如死的判决:“想想为重建家园而不惜牺牲自己性命,至今生死未卜的冬雪,再想想你自己未尽的责任,”看到月瞳因为自己的话而血色尽失的脸,南宫义微笑着说完能将这不驯人儿打入地狱的结论“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属于你自己的了,你必须为你的族人和你的家园付出你的所有!你月瞳,从你顺从天意来到仁义山庄,你就是属于我们兄弟的东西了!”
一阵天悬地转,月瞳盯着眼前这张从容的说着无耻残忍却又是切中要害的话,退无可退,进无可进的月瞳终于抵受不住这种压力,再一次的昏了过去。逃避到无边的却让自己唯一可以感受的安全的黑暗中去。
第三章 折磨
黑暗中的男孩一个人不停的奔跑着,已经是披头散发,已经是筋疲力尽。但还是不能停、不能停。因为身后有等着自己跑累了停下来就将自己一口吞吃掉的魔鬼在得意的狞笑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任凭男孩怎么捂紧自己的耳朵还是清晰的犹如在耳边响起。
跑呀,快跑!命令自己的双腿加速的移动,偏偏双腿又酸又软,连挪动都困难更别说是跑。可男孩不敢停,拼命迈开双腿想要逃开那恐怖的狞笑声。但无论自己跑到什么地方,那个笑声还是紧随在自己的左右,逼的可怜的男孩就要发疯了。
再跑,再躲。
忽然之间,男孩发觉自己竟然跑到了自己最熟悉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家园。
月光岛还是那么的美丽,岛上的人们对自己还是那么的尊敬和仰慕。月涧里的各种药草和花儿都长的生机勃勃,看到正在弯身采药人儿背对着自己,男孩高兴的正要冲过去喊他,却见采药的人儿回转身来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孔,木然的毫无表情的脸上一片平板没有五官。随着他的转身岛上的景物也变了,花草树木凋零,到处一片狼籍。却有声音从他脸上传出来:“你怎么来了?为什么没有给我们报仇?”是那个终日陪伴的人儿的声音。男孩吓的后退了几步,身后仿佛应和似的也同声响起嗡嗡的质问声:“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回过头来,赫然的发觉自己身后的人们都变成了一个个被鲜血染红的残缺不全,或者遍体鳞伤的‘人’,爬的爬 ,走的走,滚的滚,向自己袭来。
男孩想要逃开这可怕的地方,却被重重的包围,没有地方可逃。只能鸵鸟一般的抱着自己的头蹲下,痛苦的唉唤:“这是我的家,为什么我不能来?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这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族人我的家在哪里?
那个得意的狞笑声却在这个时候传来针一样的刺进男孩的耳膜你回不去了,你是我们的,哈,哈,哈。。。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男孩狂摇自己的头颅,想要摆脱这如同诅咒一般的话语,不断的告诫自己,我要逃开,要逃开,要逃开。。。
满头虚汗的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月瞳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自己干脆就这样昏死在梦中也比醒来真实的面对这两个姓南宫的恶魔要好的多。
“你还真能睡呀,从哪天开始到现在又过了三天了。”身着一袭蓝色锦缎长袍的南宫义一派温文儒雅的模样,简直是一位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哪还有当天残忍对待月瞳的邪肆冷酷?可月瞳却不会再上当认为这个人是个温和有理的人了。果然,南宫义马上揭开月瞳还在未愈合的疮疤:“你还想死么?隔壁厢房里的冬雪还没有断气,你去天上是找不到他的。”
知道自己的自尽是多么的对不起所有为自己牺牲的族人,包括还没有离去的冬雪。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铺就了自己逃生的道路,可现在,还没有为他们的付出偿还一点点的报酬,就想要自己放弃自己唯一可以为他们安息的武器,实在是太幼稚和不负责任了。就是要死,也要在为族人报仇之后,才能安心的去。冰雪聪明的月瞳马上明白了南宫义的意思,自己的命现在不是属于自己的了。不想再去回想发生的过去,月瞳现在只想达到自己报仇的目的。只有冷静下来和对方谈判:“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南宫义狡猾的笑道:“我想你昏迷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要你成为我们的东西。”
“为。。什。。。么?”听到这样回答的月瞳将自己的迷惑用暗哑的声音问出来。
“因为你是上天送来给我们兄弟的礼物。”回答他的是犹如冰雕般站在旁边的南宫仁。
“胡。。。说。。。”月瞳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无稽的话会从以侠义著称的天下第一庄的大庄主口中说出来。
“不管你自己如何否认,小月儿,你终将归我们所有。”南宫义不理月瞳抗议的反驳,径自作出判定。
月瞳吸收前次的教训不打算再和这两个完全不讲道理,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辩解,浪费自己的唇舌和力气,只管做自己要做的事,径自爬起身来想要去隔壁的厢房去看冬雪。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他到底怎么样了。
可刚勉强的用手臂撑起一点自己的上半身想要挪动下半身下床的时候,却马上又因为扯动了尚未痊愈的伤口而再度跌回到床上去。
含笑看着月瞳狼狈的跌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