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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荒谬的回答。无心之失吗?把阿闪伤成这样,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抵过去了吗?!
重重的回了一声:“好。我答应你!”
无论事实是多么的荒谬,我只相信与她心灵之间的感应。我不去计较那个斗篷是谁,也不去计较谁下的重手,我只相信她现在的真实想法!正如她所说的:
“赛特,我爱你。”
“我也是。”
……
人,成长总会有个过程。就这短短几天以来,我认为自己成长了一大步。这里说的成长,应该是心境的成熟。
“要突破所谓的瓶颈,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通常说来要激发自己无尽的潜力,而对于你这种怪才,当唤醒你以前绝学的记忆吧。比如你那无可比拟的发劲术就是一绝。”
苏威拉开始对我谆谆教导。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有意刁难我,从未想过他真的把我当回事。如此老师对我的悉心程度,连卡恩看了都会心理不平衡的。
“那么,就是这样了。这就是六合结界的结法。”
他松口气。
我做得手都快抽筋了,抖着指头道:“那下面是?”
“七星结界。”
我不得不发出感叹,世上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一元、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谁发明这些个歪七八糟,又那么牛X的东西。
“七星结界,又称为北斗结界。是根据北斗七星的原理。”他又开始滔滔不绝……
多明媚的阳光,春风吹得人直想打瞌睡。霞应该已经弄了满桌的美味佳肴等我了吧,而阿闪也该下课了……菲托照常的粘着珍妮,卡恩照常的装逼,荀久离照常的——
是了,他一直在研究九黎壶,都快走火入魔了。这人其实非常小气,让他指教下剑法都不肯,说我的墨剑是魔剑。
说起来,为什么无相会变成这样一把青铜古剑……真的很令人费解。
“下面,是八卦封印的结法。”苏威拉还在夸夸其谈。“八卦,是由太极生出的奥义。之所以称为八卦,是因为它周转成八门。这八门分别是伤门、景门、杜门、休门、生门、死门、惊门和开门……”
说起来,阿闪一点也不像能够离开我的样子。所谓的热恋阶段,也就是我们这样了吧。莫名其妙的斗篷男子,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好象世上根本没有这个人出现过。那阴阳双瞳,仍然令我感到诧异,世上真的有两眼颜色不一样的人吗?
“赛特?你有在听吗……”苏威拉又开始叫唤。
我点点头,菲托早把这一套背烂了。带点疑惑的语气,我问道:“你上次弄的那个结界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破不开?”
他站起身,兀自比划着。好熟悉的结印手势,让我想起卡恩那令人心寒的苍龙劫奥义。不一会儿结界已成,与那天的一摸一样。
“现在,你知道如何破开它吗?”
这不是废话吗?
“你又没教我苍龙劫,我怎么破?”我没好气的道,这老头真秀逗了。
荀久离插了过来,说:“我来教你破法吧。”
只见,他,拎起剑。摆出一个剑决,一看就是铜墙铁壁的防守。哪有一点进攻的状态?
我不耐烦的说:“继续啊。”
“完了。”
“完了?!”我声音大了起来。“就这?!”
“佛语有云曰,以毒攻毒,以杀止杀。”荀久离又开始忽悠。“以防破防,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喂你什么意思?”我站起来。“耍赖是不是,其实你也破不开的是吧?”
荀久离轻笑一声:“白马非马,坚石非石。你慢慢领悟墨门心法的奥义吧,我可要研究九黎壶去了!”
没好气的一哼,却看他还在兀自念经。什么: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菠萝蜜多。时照见五蕴藉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切~
苏威拉拉回我的注意力,接着说道:“下面介绍的是九宫,它指代的是九重天,是武学最博大的奥义。在结印时也被称为九字真言,分别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我没有心思听这些,追问道:“那教我怎么结你那天的结界!用来防御挺牛逼的嘛。”
荀久离反问我:“你可知道,你破不开的是什么结界?奇还是偶?”
我摇摇头:“一眼看不出是奇还是偶,好象都不是。”
“不错,那是一个复合结界。”他语重心长的道。“之所以能抵御那么强烈的攻击,是因为它是一种柔性结界。”
“柔性结界?”
“一般的结界,都以隔绝二字为奥义。”苏威拉解释道。“所以,总会有它所能抵抗的最大限度。而这种复合结界,比之一般结界多了一种柔韧性。所以,它能屈能伸,像你这样的狂轰滥炸的攻击是不可能毁掉它的。”
我恍然大悟:“所以,卡恩的招式全力连一线,集中在一个细小的部位攻击,就能把它击破了!?”
苏威拉点点头:“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我想学苍龙劫。”我凑上去。“老头,教我吧别这么小器!”
苏威拉摇摇头:“时候未到。”
“那,教我这种结界也可以!”我饥不择食。“复合结界,叫什么名字?”
“如果把一般结界比喻成瓷器,那么复合结界就是橡胶了。”苏威拉解释道。“有着龙一样的坚固和柔韧,所以叫它苍龙结界。”
“苍龙?”我纳闷道。“老头你对苍龙很感兴趣哦,又是苍龙劫,又是苍龙结界的。苍龙是什么东东啊?”
“跟亡灵一样,都是卦相。”
“卦相?”我想起什么来。“哇,是占卜之术吧!能预知未来的占卜之术!教我啊!”
苏威拉有些生气的样子,转过身:“那是折阳寿惹大祸的东西,年轻人学那些干什么?”
“老头你又小气!”
“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下课!”
很难得的看到苏威拉抓狂的样子,看来是提及了他的什么痛楚。真搞不懂,他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天天占卜当娱乐,教教我吧又说会折寿?没名堂。
……
满怀惬意的回到自己的小窝。到皇宫住了几天,这地方还真不太适应了。
“啊少爷,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可能是早了点。不过我看老师今天的精神状态,无论如何他是没办法再讲课了。占卜之术的阴影给了他不小的冲击呢。
“占卜之术吗?”阿闪从书房探出头来。
我点点头,坐在沙发上一靠。“提到占卜术他就没魂似的。”
“这里面确实有古怪。”阿闪捧着一本书,喃喃的说。“老师自己不断的用占卜术,却不肯教给我们。”
我抱怨道:“那为什么连苍龙劫都不肯教我?他座下的弟子个个都会!”
阿闪放下书,毫不犹豫的道:“是要你先打好基础吧……”
“基础?开玩笑!”我开始咆哮了,“墨门的心法重柔,重防守。根本就和苍龙劫的奥义孑然相反。我真怀疑,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教学是不是在作弄我!”
“瞧瞧瞧,又在怀疑老师了。”阿闪走了过来,“你呀——”
“那个……”嗯?霞的声音.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雪娜公主叫我回皇宫去……”霞有点忧郁的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别再吵架了。”
“啊,哦。”我懵懵懂懂的说。
“晚安少爷。”
阿闪开口道:“等等,为什么不留下来呢,霞?”看着我,扯扯我的手,大概是想让我劝劝她吧然而……
是的,我也很犹豫。头一回,我感到了在她身上体现的,我的罪恶感。一股比阿闪身上还要来得强烈的,深深的罪恶感。曾几何时的霞,贵为天国之使,堕落成魔族以来,上天对她公平吗?永世的沦为奴仆,悲哀的主从契约,活在失去自我的阴影中……
这个时候,我该对她说什么?
“那个……霞。”我坚定的说道。
“嗯?”
“走出契约的阴影,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吧。”
一直以来都想对霞这么说的,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使我无法舍弃她?
这就是成长吗,看着霞远去的背影,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失落而又安心的感觉?
但又为何带有,那么一丁点的苦涩……
阿闪开始攥我的衣角。回过头,她又在抗议了吗?
“你真的舍得吗?”她疑惑的问。
避开这个话题,我提到另一件事。“那么亚特拉斯的民间传说,你似乎还没说完哦?我等着后文呢。”
“民间传说?”她忘性还真大呢。
“说两个情侣,一手提着麻袋,另一手牵只羊……”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瞄准她的小嘴,深深吻了下去。
第一节 大敌当前
僵尸,是六道之外的生物。在人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不老不死,相目狰狞。而亡灵魔法中,有赶尸一说。比赶尸更深奥的,称为召魂。
这种大规模的魔法,在东方被称为“法事”。它所需要的,是一个风水相宜的大祭坛,和一名法力高强的——死灵法师。
所以,天下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北国骨干,死灵法师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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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威拉的道馆里。
光线细微,鸦雀无声。而盘坐在此的苏威拉,直挺挺的看着墙上的壁画。若有所思。漆黑的屋子,蓦然间露出一线光芒。紧接着,光芒越来越大。那是门被慢慢打开的现象。
门外,苏威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让他联想到了强大,恐怖,高贵,以及-久违。
长长的红发,戴着面具,威武的披风。沙哑的声音,发出诡异的语言:“How time flies 。 Are you ready ?”
苏威拉接口道:“……”
等等,他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谁把我从梦中叫醒的?阿闪?!那苏威拉呢,面具男问他准备好了吗,他又说了一句什么话??
“你又在做白日梦了吧。”阿闪埋怨道。“日上三竿啦大侠!”
我伸着懒腰,无奈的说:“唉,你真不该把我叫醒的。天机差一点就在我梦里被泄露了!”
阿闪丢过来新衣服,讥笑道:“你还真是做梦的专家呢!”
我穿着衣服,很肯定的说:“这种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哦,常常梦到将要发生的事情!”
阿闪眨巴着眼睛,不以为意的说:“别唬我啦,你梦到的事都是跟现实总有些出入的!忘了上次梦见玄武白虎的事了,结果事实竟是那个样子。真能预知未来的话,你还求老师学什么占卜术?”
我穿着衣服无辜的辩驳道:“虽然跟现实不完全吻合,但是至少……至少必定有联系吧,这一点是肯定的!”
抬头,才发现阿闪人已经不在房间了……
“早餐在桌上,今天我要再不去上课会被辞退的哦!”立刻传来关门声。
我嘟哝着:“那不是更好……”
早上的空气就是新鲜。喝着牛奶,打开窗户,真他妈的舒服。从这里可以看到皇宫的菲托宅院了。哦,还可以看到苏威拉的道馆——嗯,道馆?!
那是谁?!
道馆里除了苏威拉还有个人。红头发穿着披风戴着面具……是了,就是我刚才梦见的人!他还问苏威拉准备好了没有。并且他们的关系似乎是--老相识?!
奇怪了,这个戴面具的男子是谁?身材不像是拐走阿闪的斗篷。而且是红头发,戴面具,这面具真丑妈的!
心里一阵猛跳,为什么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让人觉得如此恐怖……还有这心跳,我怎么感觉有两颗心在跳?!没错,我怀里有两个东西在跳动,除了心脏以外还有……
是符咒!我从袋里掏出拉曼送的亡灵符咒。它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说——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我警觉起来,原来是阿闪回来了。
是我多疑了吗?
“你怎么……不去上课?”我走近她问。
“真奇怪……”阿闪关上门。“今天全校停课,并且所有的军队都开始戒备。一早国王下的命令呢?”
“这是为什么?”
“好象是因为昨晚长镜城死了人吧……”
果然有死人吗?看来这股压迫感……我正想说话,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