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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谢谢一直支持着小弦的朋友~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
小弦经常被朋友敲着头皮骂没自信,但是有了你们的支持,小弦会努力努力揪住得来不易的自信一直走下去~
谢谢~!
咱们下个故事再见喽~^_^
预告几个短文【已完结】
第一部分:外篇
1、赵匡胤暴毙之夜的真相:这个是接续第三卷最后一个场景要说明的一件事(完结)
2、赵德昭自杀的内情(完结)
3、赵德芳第三子的来历(完结)
第二部分:插曲
1、宋慧宁:百年不过梦一场(完结)
2、宫变之夜的赵德昭:开宝九年十月二十日凌晨发生在沁兰殿里的一些未曾说过的事(完结)
3、赵德昭上篇:多情却似总无情(完结)
4、赵德昭中篇:醉魂应逐凌波梦(完结)
5、赵德昭下篇:分付西风此夜凉(完结)
第三部分:前缘
1、赵光义上篇:恨不相逢未嫁时(完结)
2、赵光义下篇:不堪重梦十年间
外篇:赵匡胤暴毙之夜的真相
宋慧宁是被一声巨响惊醒的。
手脚动弹不得的她还未做出任何动作——睁眼,或是出声,耳中传来的一连窜话语令她震在当场,再不敢动分毫。
“你要朕放了他?你倒问问他为何要毒害朕!”
皇上的声音。
毒害?不……赵光义没有要毒害他,否则她现在又怎会恢复意识?
“你就这么急着想取而代之?”
他——光义他想取而代之的……并不是那个位子……
“……可惜的是你没想到她会代朕而死!你没想到就算你做下弑君的大罪,她依然不会属于你!”
光义他不会……真的做下傻事了吧?
静寂的空气中传来轻微的一声“啪”,令宋慧宁提到嗓子眼的心险些震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不要砍错了,你的目标是我。”
“多谢提醒,朕的确不该砍错!”
他们兄弟真的在自相残杀?光义说不要砍错……这里还有第四个人在?是谁?
“那根本不是毒,皇兄是否太武断了呢?”
听到他突来的话语,她整个人一僵,预感着他即将出口的话而微微颤抖——他想做什么?他简直是在自杀!
“那只是能让你沉睡一日夜的药,若是药量多些,也有让人呈假死状的可能。”她听到他冷笑起来,“皇兄,你知道吗?虽然我对那个位子也有相当大的兴趣,但是在今天晚上之前,哦不对!应该是在她饮下那杯酒之前,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骗你喝下那杯酒,然后把她带走。”
“你这个——”
“忘恩负义之徙?还是大逆不道之辈?皇兄从小就对臣弟百般谦让,且关爱有加,没想到臣弟今日却不仅要夺你的权,抢你的妻,甚至还想要你的命,是不是?”
“赵光义!你想弑君篡位吗?”
不要!光义他不能做错事!
“皇叔,你不要做错事,他是皇上,是你兄长,你冷静一点,先救母后好不好?”
宋慧宁微颤的身子猛地一僵。
兰儿?
是她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来的?皇上不是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来吗?
兰儿在这里……那么德芳呢?德芳也在吗?
“她不需要人救,药效消失后自然会醒,眼下我该做的,是如皇兄所愿——弑君篡位!”
“不要——”
“璞”的一声令人胆寒的轻响,像是利器砍至骨头的声音,宋慧宁藏在被中的手猛地紧握成拳,硬生生逼迫自己想要起身查看一切的冲动,牙齿几乎被她咬碎。
谁……砍到谁了?
“啪哒”一声,玉斧落地而碎,她整个人也蓦然一颤,然后听到赵光义惊慌失措的吼叫声——
“德庆!”
她的脑中骤然一滞,然后呈现空白一片。
怎么会是……兰儿……
“你……你为什么扑过来?你……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的!德芳会疯掉!天啊……我在做什么?!快传太医!你快传太医啊!她不能出事的!快点!”
“不……不行……皇、皇叔……不能、在这里……叫太医……带、带我……回……沁兰……殿!”
“好好!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走……偏殿那边……”
勿忙离去的脚步声紊乱而急切,宋慧宁知道,该是她面对一切的时候了。经过今晚,皇上必定不会放过赵光义。
这样想着的同时,下腹猛烈一抽痛,她无法自抑地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侧过头去。
隔开内室与外室之间的屏风倒躺在地,刚才将她惊醒的,大概就是这个。
皇上呆站在软塌边,怔怔地望着殿门口发愣。
宋慧宁撑起身子下床,隐约感觉到腹部疼得厉害,但是眼前的事却令她不得不暂且将这份疼痛搁下,她扶着床柱站了起来,扬声唤道:
“皇上。”
赵匡胤有些迟缓地回过头来看她,眯起眼冷冷笑了起来。
“他放弃你和孩子了。”
宋慧宁颤了一颤,垂眸无语。
不管如何,她从未想过要让赵光义知道孩子的事,放弃……是迟早的事吧。虽然自己……曾有过一瞬间不切实际的念头,但却明明白白知道那只是奢望而已。
下腹又传来一阵紧窒抽痛,她下意识地按住。
“既然他不要这孩子,那就别留着了。”
猛抬头,她震颤地瞪着手执着玉斧碎柄的赵匡胤缓步朝她走来,她往旁退去,不可置信地摇头,“不……我要他……”
“你要不起他!”
赵匡胤大步向前抓住她的双臂,手中的残玉猛地袭向她腹部,宋慧宁急往后抽身闪开,却因挣不开被禁锢的手而无法躲避,腰侧被尖锐的玉缺口划出一条血痕。
“皇上!求你放过孩子……他是无辜的啊!”
“无辜?”赵匡胤轻笑一声,“你和光义做下那等淫贱之事的时候,就没想过现在这个后果?可笑的是,朕一直十分信任的两个人竟一起如此背叛朕!你以为朕会让这个孽畜留下让人耻笑吗?”
见他重新举起残玉,宋慧宁惊慌失措地伸出双手抱住他高举的手臂,“皇上!你放过孩子……你惩罚我吧,你废了我……你将我关进冷宫都可以,只求你放过这个孩子,求求你!皇上!”
赵匡胤低低笑起来,眯着眼看着她苍白无血的美丽容颜,缓慢地摇着头,“不,朕不会废了你,朕就是要你当朕的皇后,一辈子也摆脱不了这个枷锁!朕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朕要夺了你的孩子,让你一辈子都别想解脱!”
话未落,他另一只手猝不及防地重重打向她的腰腹,宋慧宁气息一滞,原本隐痛的腹部传来更清晰的痛感,她脸色刷白,拼尽全力将眼前的男人推开,远远地躲了开去,踉跄着脚步退至外室的软塌边,无力地撑着塌沿急速地换着气。
“你逃不掉的,今天打不到这孩子,朕明天再来也一样!”
看着他渐渐逼近的身影,宋慧宁虚软着脚半分也移不动,她绝望地瘫软在地,撑地的手却按到了塌下的玉斧碎片,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握紧了掌下的东西。
“你……不要再过来!”绝对不能,她绝对不能让他伤了她的孩子!她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都是错的,她却不肯反省,只想要抓到她唯一可以自己拥有的东西,死也不会放手!
眼看着走到面前的男人再一次举起残玉扑了过来,她就地一滚闪了开去,转眸的瞬间手往侧重重一挥,手中的残片出奇的锋利,“噗”地一声插中了什么东西。
宋慧宁无法自抑地颤抖,霍地放开了手就地往后爬去,惊恐地看着那个因扑空而趴在塌前的男人脖颈上深插着的残片,脑中空白一片。
她……她伤了皇上……
她刺伤了皇上……
“你……”赵匡胤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竟然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我叫你不要过来的……”她慌乱地摇着头,“我叫你不要过来的……”
赵匡胤狠狠地瞪着她,身上的明黄衣衫被血染沉,他紧了紧手中的残玉柄,终于气短地松了开去,“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宋慧宁的身子随着这一声响轻颤,瞠着眼瞪着塌边的男子无力地软靠下来,再没开口说一句话。
“皇上……”她的声音因剧颤而扭曲变形,但她却不敢靠近那个软倒在地的男人,只是用着扭曲了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唤着他,“皇上……皇上……”
她杀了皇上……
腹间猛烈一阵剧痛,她痛地趴倒在地,双手紧紧按着腹间,思绪有些恍惚起来,朦胧的视线移往自己跨下,呆滞地看着那一滩染透她裙摆的血红……
她的孩子……
“娘、娘娘?!”
尖细的惊呼声穿透层层浓雾,将她自茫然中拉回神,她怔怔地抬头看着眼前跪倒在地的内侍,恍惚地笑了一下。
“王公公……去、把德芳唤来……”
王继恩担忧地看着她,视线仅扫了一眼软塌边倒躺在地的人,轻声问:“娘娘,您没事吧?要不要奴才传太医来?”
“别!”她急喘一声,脸色白得透彻,摇着头道:“你速去召秦王进宫,快点!”
王继恩敛眸,静声道:“是,奴才这就去请。”
睁着氤氲的眸子看着他勿勿往外走的背影,宋慧宁无力地趴倒在地,双手徒劳地按着抽痛不已的腹间,凄凉一笑——
就算是犯下大不韪的弑君行为,却也保不住她的孩子,这是……天意吗?
那个人……还愿意要她吗?他们可不可以弃了这阴差阳错的半生,摆脱荒唐的命运,自此厮守?
如果可以……她是不是还可以要个孩子?
好想……她好想要生一个他的孩子诶……
“这是怎么回事!”
怒吼声如平地一声雷,炸得宋慧宁整个人猛然一僵,未及睁眼,身子被一双健臂扶抱而起,熟悉到令她心悸得想当场晕厥的声音在她耳边唤她:
“宁儿,发生什么事了?”
缓慢地睁眼看着眼前大惊失色的男子,她呆滞了半响后恍惚地笑了起来,心里那微乎其微的渴望正一寸一寸地被绝望吞噬——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他要过来?
果然是天意……吗?他们犯了错,伤了人,她却仍想要带着这份深沉的罪孽得到幸福,真是……太贪心了……
迟缓地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她很慢很慢地在他面前跪下身去,口中喊着连她自己都不懂的话——
“臣妾……参见皇上……”
眼前骤然一黑,她合眼,放任自己被紧缠而上的绝望彻底吞噬,再回不了往夕……
终结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原木方桌上铺着素色桌布,上搁有一组茶具,旁侧放着的,则是一个小小的纯白瓷瓶,看着极为普通。
桌边有个歪歪斜斜的小身影,非常努力地伸长手,想要抓取桌面上的那个小瓷瓶,只可惜短短的小胖手却根本勾不着,他整个人倾斜的动作倒是让人不免吓出一身冷汗。
“小能!”
一位年轻少妇惊呼一声,奔了进来将桌边的小家伙抱了起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在干什么?想吓死娘啊?”
“娘娘,要要!”
少妇看了一眼桌上的瓷瓶,对他摇头,“不行,这个不能要,娘娘拿别的给你玩好不好?”
“要要!”
“不要!”
“要——”
“不行!”
“呜哇——”
“哇啊!你耍赖!”
少妇颇为不满地大叫,惹来跨门而入的男人一阵轻笑,“你怎么跟孩子争起来了?什么东西不能给小能的?”
少妇将孩子往他怀里一送,回身取过桌上的白瓷瓶,“这个啦,这个很危险的,不能给他,你找个东西给他玩吧。”
男人接过瓷瓶,讶异地看着她,“你还留着?”
“是啊,也许还有用得着的一天。”
“芄兰,不会了,往后都不需要这个。”他微微一笑,温眸深深地凝睇着她,“我们已经彻底离开了,就不会再回去,也不再需要这个东西。”
芄兰重新将瓷瓶收回掌心,“那可不行!我要留着,反正也无碍。泽华,丁道长把事情都算得透彻,所以才给我留下这药水,我们不必改变任何一个世界也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