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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在床上胡搞完,她趴在我的胸前问我,这几天你在外面玩的时候,想我了吗?
我说,想,老想了。
她说,胡说,你想我还不理我?
我说,我没不理你,是你不理我的。
她说,我天天穿着新衣服在你面前时装表演,就是理你了,你只要夸我两句就好了,但是你就是不说。
我说,我说了。
她说,你说什么了?
我说,我说你美呀?
她说,你不是这么说的,前边还有个字。
臭美?
对! 就这么说的。
那我赶紧放个屁,把以前的臭味儿崩没。
这会就剩美了。
这还差不多,唉! 昨天我那套红裙子好看吗?
美!
那前天那件黑衣服哪?
真美。
这还差不多,早这么夸我多好,有你好处。
说完她就光着屁股跳下了地,从柜子里掏出一大堆衣服,我以为她还要一件件换上给我表演。结果她从里面掏出了几件,然后把我拉了起来,让我一件件穿上给她看。我每穿上一件她就坐在床上点着头说,嗯! 不错! 还有点开发价值。我说,我穿啥都一样,最好就是给我找张羊皮披上。小舞笑着说,行! 然后再给你弄个黄鼠狼皮的小裤衩,你就是披着羊皮的黄鼠狼了,专门地偷鸡摸狗。我说,也行,反正我第一次偷鸡已经成功了,把你给抓回来了。小舞说,你他妈才是鸡哪! 不对,你顶天算只大鸭子,而且是全聚德烤炉里的大鸭子,丑陋不堪。我穿着一套新衣服站在地下傻呵呵地笑着,心里确实也比较高兴,对这个小姑娘的心意感到高兴。
七十
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我也随着北京时间进入了深秋,惟一清楚的就是,我一直陪在小舞的身边,小舞也一直粘在我的身边。我们俩一天所有的事情加起来,就是吃饭睡觉,出去混,睡觉吃饭,出去混,再有也就是上趟洗手间了。在那些天里,我没有写任何东西,小舞除了在卡拉OK之外也没有想唱歌的事。但那些天,我们之间是比较愉快的,让我觉得我的生命时光进入到一种被小舞麻醉的状态,而且急速地退化,好像退到了好多年前的心态,每天陪着小舞疯来疯去的,并且在这种幼稚的状态下我好像非常沉迷,偏离了意识,甚至忘却了自己究竟在哪里,对北京也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感,感受着北京秋日的阳光,猛然发现了一种舒服的滋味。仔细体会北京,体会北京的秋天,不去考虑偏离的思想,只对这个城市的季节,我会这样认为,北京的秋天有一种很大气的通透,脑袋上的蓝天一泻千里,而且很高朗,很静远,很明媚。从那上面洒下的阳光,让我感觉不到阳光,只感觉到异常的温暖与明亮。而这明亮又不刺眼,不倦人,更不烦人,出奇地柔和与亲切,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过滤之后再洒下来。
第八章
七十一
十一月份左右,关叔找我吃饭。我到他家里的时候,他抱着一个小男孩在屋子里,乐哈哈地跑着玩。看我来了,告诉我说那个小男孩是他朋友的孩子,我看了看觉得有点意思,那小孩大约六七岁的样子,长得还挺精神。关叔让他管我叫叔叔,他非得叫我哥哥,然后说我看着也像小孩,这句话把我高兴半天,证明原来我尽管有点傻,不过还不算太老。关叔哈哈哈地一直在旁边傻笑着,我好长时间没看着这老家伙这么高兴了。我问他是不是跟哪个姑娘留下的罪证。他笑着告诉我别扯犊子。然后把他的私人助理亭亭叫过来看孩子,我们俩到饭桌前坐下了。亭亭看着我的表情特有意思,笑了一下,还用牙咬了一下上嘴唇,我扔了她一个小媚眼,她抱着孩子赶紧跑了。关叔跟我说,老剑给我打了无数次电话了,你那天也太激动了。
我说,那根本不是激动的事儿,他跟别人可以那么做,但是我受不了。
关叔说,是,他做的也是有点过分,就咱们这些人的脾气谁也受不了,所以开始他给我打电话,我根本就不想管,想他自己刨的坑让他自己填去,但是后来我寻思了一下,你也搞过电影,其实他那么做也是正常的。
我说,对! 我承认那是正常的,但是我从来不会那么干,艺术创作要看自身的感觉,他找的那些人说的都是他妈的废话。
关叔笑着说,行了! 过去就算了。你的本子我前几天看了几遍,我认为不用再动了,算是挺他妈完美的了,看得我都快流马尿了。我跟你说就那东西,别人还真写不出来,也就你这个小崽子能扯出来。明天我把老剑叫过来,你们俩好好聊聊,然后咱们就得开始干了。
我说,我跟他没什么聊的,不对眼儿!
关叔说,就当给我个面子,行不?!再说这个电影是你关大爷我的东西,跟他老剑关系不大。
我说,你的面子也就是个臭鞋垫子,一点都不值钱。
关叔说,操! 跟我装是不是?
七十二
第二天下午,我又一次来到关叔家,一开门就看到老剑站在门口,表情极其师腆地看着我说,小韩,上次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毕竟咱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想把这个电影弄得更加完美。
我看了看他说,不完全是这样,跟你说实话,这个电影干得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在乎,拍得像屎一样也跟我没关系。比较简单的就是,我写的剧本你们认为可以,你们就用,觉得不好,给我拿回来,我立马烧它!
关叔在屋里喊了一声,别说些没用的,赶紧进来。
我走进客厅,这时我才注意到,关叔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看我们走进来了那个女人也站了起来。她跟我的年龄应该差不多,三十多岁,要说长相不是特别精致的那种,我研究女人得出的结论就是五官太完美的女人,肯定会使男人降低对她的欲望。当然这女人也没长什么香肠嘴、鹰钩鼻之类的,只不过鼻子确实不小,但很直。眼睛很大很透彻,眉毛没有经过修理,很自然也很浓。穿着打扮有点个性,加上她自身的气质,保守地评价,算是不错了。至少在我眼里能算得上是个上层品,不过我看着这个女人总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或者似曾相识,或者是以前在哪里见过,也有可能像瘸子说的一样,同一个人眼中的美女都有点大同小异。关叔瞅了瞅我笑着说,傻了吧? 这是我好多年的朋友了,美子,也是从东北来的,以前是哈尔滨的,也写小说,现在在音乐学院当老师。也不知道你们俩谁大,自己熟悉去吧! 这个浑蛋就是韩雨山。
那个女的看着我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然后开口说,我叫魏美,他们都管我叫美子,早就听说过你了,但是可惜现在才认识。
我忙接着说,现在认识也不晚,不过幸亏你没早认识我。
她笑着问,为什么呀?
我刚要说,你要早认识我现在早就零碎了。但我还没等说出口,关叔就接着说,别听他瞎白话,他嘴里没一句人话。
我看着关叔说,我发现你他妈的老家伙学奸了,有好东西都知道私藏了,怕别人抢啊? 越老越知道护食了。
关叔坐在那里傻呵呵地笑着,不说话。
七十三
关叔家里的茶艺员过来忙乎了半天,给我们一人倒了杯茶。老剑喝了一口茶说,小韩,咱都是哥们儿,别的我也就不跟你多说了,那件事儿就过去了,咱们从今天开始就得进入正题了。
我说,早这么跟我说不就完了,整那么没用的有个屁用。
他说,我不是怕你有意见吗?
我说,你哪长大的你不知道哇?!东北人啥时候那么小心眼过,只要你拿哥们儿感情跟我办事儿,啥都行,哪有那么多意见。但是别的就不一定了。
关叔说,对! 这么说就对了,都是东北人,办事儿就得有点东北人的虎劲儿。
我说,不过,我有一个小问题,你们看着办就行,我那个马子小舞,想在这里演个角色,你们看着安排吧!
关叔看了看我说,操! 我还没提哪,你倒先提了。知道我今天为啥把美子叫过来吗?!女主角就她了。那里边不还有个小丫头的角色吗?!那个就让小舞上,都乐乐呵呵的多好哇!
老剑愣眉愣眼地看了看关叔又看了看我,然后接着说,行! 改天我带她们去试试镜,看看合不合适。
关叔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对着老剑说,试个屁镜,跟小孩儿玩哪?!我说让她俩演就让她们演,赔死我,我愿意。听着没?!
老剑脑袋立马低下了,我感觉当时没人他就得把脑袋插裤裆里去。这气氛下美子坐在一边可能也挺尴尬,安静了一会儿,她就站了起来,说学校还有事得赶紧回去。关叔点了点头,然后跟我说,韩哪,咱们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帮我送美子回去吧!
我喝了一口茶,跟着美子走了出去。
七十四
路上的时候,美子的心情好像挺沉重,坐在我旁边一直不说话。我看了看她说,你是教什么的?
她说,作曲。
我说,正好,我家床天天晚上有节奏地响,我一直在考虑把那些节奏编成个曲子,肯定特有激情,但是我不会。要不你帮帮我?
她说,行啊! 今晚上要是再响的话,你找个录音机录下来,明天我给你编。
我说,那多没意思呀! 咱俩一起听,不就完了。哪段不好咱还可以现场改节奏。
她看着我一闭眼睛,然后深深地一笑说,也行。
已经到音乐学院门口了,我把车靠边一停,看着她说,要不咱先编一段前奏?她在笑着,没有说话,给我的感觉是默认了。我往她那边稍微一靠,一伸手轻轻松松的就把她搂了过来,正好她一侧身正面倒在了胸前,我脸立即贴了上去。她很配合我,在我吻她的时候我能深深地感觉到。并且还有一点,就是她身上的味道出奇地迷人,一种淡淡的香味,并且我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香水味。她说,这里的人太多,让我的学生看见就不好了。我笑了一下说,那咱去个比较私人的地方吧? 她也笑了一下,然后拿起我扔在前面的电话,给她自己打了个电话。把我电话扔给我时说,晚上吧! 我一会儿还有课。说完下车走了。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按了一下自己电话的重拨键,她接起电话就说,怎么了? 我说,别忘了晚上咱们还要做曲,名字我都想好了,整体的曲子就叫《爱的乐章》,今天晚上咱做第一乐章,叫《爱的协奏曲》。明天晚上第二乐章,把你的叫床声录下来,就叫《爱的鸣奏曲》。接着还有《爱的进行曲》,你看怎么样?
她温柔地笑了,接着说,不错,你真是个天才败类。电话联系吧! 我要上课了。
七十五
我刚一进家门,就听到卧室里在喊,浑蛋! 我饿了! 你再不回来我就饿死了!
我走进卧室一看,小舞还是我走时的样子,只穿了一个小三角,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床前的电视上正播着一个台湾的娱乐节目,叫什么我忘了,反正是闹闹哄哄的,完全是低级娱乐。我进屋把电视关了,然后也倒在了床上。小舞一翻身就骑在了我的身上,接着拧歪着说,我想吃海鲜了,好长时间没吃了。
我没理她,闭着眼睛想着刚才美子那陶醉的表情。小舞趴在了我的脸上说,亲爱的,陪我出去吃,行吗? 她说完这句话,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鼻子像狗一样在我脸上和身上闻来闻去的,然后一只手掐着我的耳朵说,浑蛋! 你跟谁鬼混去了? 说! 我还是没理她,掐着耳朵的手开始用劲了,嘴里还在喊着,你他妈可以呀! 刚跟姑奶奶混完你还能出去跟别人混,挺有精神哪你! 带着一股骚味儿你还敢回来,是不以为你姑奶奶我是吃素的,我告诉你今天你非给我说明白不可。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她,然后憋不住笑了。
她看见我还在笑,小脸都气抽抽了,眉毛紧缩着,死死地盯着我。我说,女二号。她听完了之后接着喊,哪个女二号? 我马上就去找她去,让她知道知道首都人民不光文明,玩凶残也会! 我笑着说,你就是女二号。她接着喊,少他妈跟我来这一套,你拿你姑奶奶傻哪! 赶快给我交代。我又说,你演女二号。她还喊,你他妈……刚喊到这突然停了,安静了一瞬间,立马觉悟了,态度急速转弯,温柔贤惠地说,真让我演女二号了? 亲爱的。
我看着她说,我说让你演,就让你演,哪那么多废话!
她趴在了我身上,轻声地说,亲爱的,你真好。
我说,亲爱的,你太世俗了。
她突然又起来了说,我的女二号是你出卖色相换来的吧?
我说,让你猜着了,我容易吗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
她说,他们真不是东西,我男人出卖色相就给了个二号。亲爱的,要不然你再去卖一次,把一号给我拿下。
我说,行! 今儿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