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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金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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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

  张狂握住风桃花的腰肢,下半身用力往前一挺,她立即闷哼了一声,觉得身子简直要裂开一般,痛得快哭出来了,却不想让张狂看见。

  她想要他,所以这点痛不算什么,况且姊姊们都说第一次本来就会痛,过去了就会很舒服……

  她想和张狂一起很舒服,她想让他令她发出那种羞死人的淫荡声。

  “舒服吗?骚货!”天啊!她的花道怎么会那么紧窒?让他克制不住地一次次贯穿她甜美的翘臀。

  “唔……”风桃花以贝齿咬着被子,忍着身下的痛楚!

  前面和后面有差别吗?她都让张狂挺进那么多下了,为什么她还感受不到姊姊们口中飘飘欲仙的快感?

  然而,肉体虽疼痛,她心底却泛起甜蜜。她终于成为张狂的女人了……

  她要表现得很好!她要他永远记得她!姊姊们曾数过她如何成为一个极品的女人……

  张狂将大掌探到风桃花身前,用力掐着那对雪白的乳房,旋捏着顶端的粉樱,将它们拉得高高的,惩罚着它们主人的淫荡,但她发出的竟是令人销魂的娇呼与呢喃。

  “啊……”一定要呻吟!姊姊们说男人喜欢女人的呻吟,呻吟是绝佳的催情剂。

  还有,男人喜欢女人成为他们眼中的猎物,这会满足他们当猎人的兴奋。一旦他们兴奋了,很多事都会水到渠成,不只床上,天地之间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做那件事。

  她也要张狂为她那样疯狂……风桃花摆动着娇臀,主动迎合着张狂的热杵,又将小嘴凑近她乳尖上的手指,用舌尖——来回地舔弄着。

  张狂倾身,灼热的舌办滑过她的雪背。虽然她说不想看见他,但他仍然扳过她的脸,令她的唇和他的相濡以沫,身下九浅一深地攻击着她的小穴。

  有一种渴求,强烈地凝聚在她的花道,她抱着他的健臂,不断地娇喃、轻喘,碎吟泄地,破身的痛苦慢慢消逝,取代而之的是一种被盈满的充实感,夹杂着无法言喻的欢愉。

  她想像不出为什么姊姊们会认为必须教导她呻吟这种事,和心爱的人做着爱做的事,呻吟是比呼吸还自然的一件事。

  当他的律动越来越快时,她的身子只能趴下去,任由他抓着她的臀办猛力地冲刺。为了承接那雷霆万钧的爆发力和莫大的快感,她的纤指把被子抓紧了又放,放了又抓紧。

  “不行了……”风桃花不断喘息。她的身子为什么会那么热?感觉快上天了。“狂哥哥……不要那么快……”

  连番九浅一深的挺入,让风桃花叫得嗓子快破掉,娇呼频频。

  “我强不强?”张狂翻过风桃花的娇胴,从正面进入她。以往和女人欢爱时,他从不问这般幼稚的问题,但此刻他想知道风桃花心底真实的感受。

  “啊!好……强!”她咬着唇,硬是把“痛”字改成“强”。

  她是处子,却没有落红,这是因为从前她和风桃芸逃难时曾从马背下跌下来过的缘故。“狂哥哥,我要告诉你,我没落红是因为……”

  “你闭嘴!”张狂不想听她贞操是被别的男人夺去之类的话。“现在是我在占有你,不许你想着别人,只能想着我!”

  她宛如处女般的花道,紧得真教人舒服。

  风桃花娇啼着颔首,她喜欢这样的张狂,虽然大声斥喝她,但她晓得他在乎她;如同她方才由痛楚慢慢感到升腾般的欢愉。

  他忘情地一次又一次侵入她稚嫩的花道,她则在他身下尖叫。

  这种无与伦比美妙的事,怎能言说和教导?必须亲自领会过了才能知道……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一面,这么熟悉又这么陌生,身子里不断袭来的快感与狂潮,让她的蜜穴几乎没有停歇地收缩与痉挛。

  漏更断,月斜窗纸,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呼之后,风桃花一夜里达到两次高潮。

  第五章

  风桃花眯起眼,抬头望望头顶的阳光,瞳眸再次被一片金晃晃、曳逦洒泄的彩色弄得晕眩。那片幻象般的斑斓,好似前天她去庙里看见的菩萨成仙图的壁画。

  在一方阳光照射末到的角落阴影中,有一个穿着蓝墨衣服的男子正在练剑。剑芒森锐狂气,疾而不显急剧,舒而不减狠辣,一剑飞过,便听得松树簌簌作响,松针如雨而落。

  成千成万枚松针在芒亮的剑尖处,被剑气凝聚汇成一道龙卷风,练剑者的右手再施以掌力,掌风与龙卷风两团相遇,霎时千万松针如火树银花爆泻,在空中随风而舞,却又始终不曾落地。

  “好呀!狂儿,这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不愧是剑神!”

  马明和刘大石在旁边看得禁不住鼓掌叫好。

  张狂收掌,缓缓地吸呐吐气之后,只见千千万万枚松针化作一团绿影,如同仙人掌般落在一处空的盆栽上。

  “你今天练得特别精采,是不是有小桃子看着的关系?”马明走上前,笑得暧昧地用手肘撞了撞张狂的手臂,再看向明月楼上方的贵宾客厢。

  那客厢最为幽静,视野之好,能居高临下地望见整个明月楼的活动区域。明月楼楼主关明月从来没有将它外租或使用过,但五年前他将它赠给了风桃花。

  赠与原因外传纷纭,持最大的两个说法,一是关明月想收风桃花做妾。关明月本就是怪人,怪人爱丑人,不足为怪。

  另一说法是,这几年明月楼被怡红院抢去不少生意,关明月想挖掘风桃芸换东家,于是先巴结着她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她的妹妹风桃花。

  但这些说法,从来没有获得当事者的亲口证实。城民只当是默认,越说越甚嚣尘上,连甫回城的张狂也有耳闻。

  张狂和那厢的视线迎上,风桃花凭栏而立,春风吹得发丝花裙纷飞,她的脸上仍戴着素面的半截面具。

  他想到了她貌美如花的脸蛋,想到它被藏在面具下很可惜。

  可是如此一来,也不会有人晓得她的美貌,他心底像握了一个秘密般畅快。他又想到她在他身下激情地呻吟,她的红唇与香颈、欲动的身躯,同时也想到了一些以前不会去想的事情。

  所以,他说话了,语气不好也不坏,由喉咙逼出低重的声音,颇值得玩味。

  “她在这儿做什么?”张狂把视线收回,面庞的神色教人看不出心思。

  “写书弹筝舞娱……”马明嘻嘻哈哈地道,见张狂剑眉一蹙,遂改了语气,“那厢房已是她的,你关叔送的。”

  基本上,风桃花就算把明月楼当自家厨房,也是很少上那厢房的。大概是张狂回来的关系,她已在这儿住上好些天。

  “那老小子什么居心?”张狂仍然面无表情。

  “怪了,你从不关心你关叔做什么事,怎么今天问起这事?”马明大感好奇。他开始觉得狂小子和小桃子之间或许有不可告人的事。

  “只是不想他落个老牛吃嫩草的臭名。”张狂故意把这句说得大声,好让正走来后院的关明月能够听见。

  在上处的风桃花颦着眉,而后蓦然一笑,这话给了她某些启发。

  自两人发生肌肤之亲那一夜后,算算有七天过去,张狂没再到过怡红院。他不来,她只有亲自移驾到明月楼。

  这三天来她天天见他练剑,未曾主动上前和他攀谈,就像一只沉着的狐狸思考着怎么令老鹰飞至嘴边。但这鹰很顽固,看来他打算把那一夜看作是一场春梦。这会儿他自己露出破绽,她得好好把握。

  “哈,真那样也是小桃子占便宜,她丑、关楼主俊。”刘大石凑上一句。

  “难道没人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对?”张狂脸色倏然一沉。

  “自古英雄爱……女人,有何不对?”关明月经过张狂身旁时,浓眉微挑。他摘了几株花,正打算鲜花赠佳人。

  风桃花在他眼底,虽然不是美女,却比美女有趣一百倍。

  光是一曲《绿腰》,舞得连洛阳王都着迷不已,就值得别人对她刮目相看。把她挖掘过来明月楼当作招牌,或许是不错的主意;收起来作为自己的女人,也不错。男人,能有各式各样的女人,和皇帝也相去不远。

  “她的年纪比你小了整整一倍。”张狂冷峻的神色阴沉下来。

  “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年纪不是问题。”关明月泰然自若。

  “不怕把明月楼招牌砸了?”张狂不愠不火,冷峻从容。

  “天哪,剑神居然会关心这个问题,马明、大石,你们有没有听见?大宋抗金有望了,”关明月难得做着夸张表情。二楼厢房上的风桃花见了,轻笑出声。

  张狂把那笑声听在耳底,淡淡扫了关明月一眼,懒得开口,走到另一边用巾子抚擦着自己的剑。

  关明月走到风桃花所站位置的底下,高举手中的花向她示意,“姑娘,我向你表达我对你的倾心、爱慕、着迷: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爱意,成为我的女人?”关明月自认是情场高手、风流才子、俊公子哥儿,女人都会被他手到擒来。他的幽默、他的风采翩翩,谁不爱?谁都爱!

  “愿意。”风桃花配合著演出。她要看看张狂是不是真如外表般不在乎她?

  突然间,“当!”地一声,八道目光齐往张狂看去。

  他手中的剑竟被他折断成两截,他静凝地抬首看了看关明月和风桃花,眼神中掺杂了某种复杂的情绪,他们都不清楚那是什么。而此刻的张狂,才像是真正的剑神,森冷无情的目光泛烁着弧烈的杀意。

  四人同时惊喘地看见,断掉的森冷刀片在张狂手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最后那把上好的刀,成为流沙泄落至地。

  刀变沙,被风吹起,显得哀伤也很美丽。

  张狂的身子如驽箭般射出,明知追不上,风桃花仍疾奔下楼。

  经过关明月身旁吋,她对这自作多情的男子冷横一眼,疾言厉色地重道:“刚刚只是作戏!本姑娘只要张狂一个人,我的终身幸福要是被你破坏,明月楼就要关门大吉!”如果她可以,她想像张狂那样把关明月变成一把流沙。

  但她现在什么也不敢想,又或许她不该企图追回张狂,而是应该回到怡红院忍一忍、等一等,好好想一下张狂为何有这样奇异的举止?

  ※※※※※※※※※

  风大。

  但张狂后来才知道,不是风快,而是他的轻功快。

  到底他的轻功有多快,他自己也不晓得,只是眼前的一切都不清楚,清楚的只有他胸中的怒意与妒意。

  怒与妒,是剑神的大忌——师父曾经这样说过。

  练剑者贵气;气贵在于平。平者,生生不息、天下无所不伏。

  他会击败前剑神,不是因为技高一筹,而是前剑神动了怒心。他刻意说了一句话令他生气,就在那一瞬间,前剑神败了,发被他削去一截,对一个剑神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羞辱人。

  如今他也犯了这妒怒,但他有什么资格去嫉妒关明月?

  风就在他的耳侧怒吼,落叶在风中狂舞,远方的山凄清。

  他想去找风桃芸,她总是让他感到自在,她也很了解他。

  ※※※※※※※※※

  风桃花寻不着张狂的身影。

  她悬着一颗心回到怡红院,失魂落魄地走到姊姊的房门前,推门而人,房内无人,她躺在床上等风桃芸回来。

  她翻了翻身,抱着床褥,知道这些时日风桃芸经常出入洛阳王府,很多人传言她就快要成为洛阳王的最新宠妾。但她从来没从风桃芸口中听到一丝风声或蛛丝马迹。想来,她太不关心姊姊了,而姊姊的感情世界也很神秘。

  张狂到底去了哪里呢?

  他一向有心事都会来找风桃芸。他们两人此刻会不会在一起?

  她开始认为让他成为剑神是个愚蠢的主意,以往他就算会点武功,也只够防身,怎么跑也跑不远。

  如今他一个凝神提气,就可以飞得好远,飞得她怎么追也追不上。

  她要张狂保护她,但大伙心知肚明,她根本没要人保护的的需要。

  虽然她身在怡红院、身在繁华似锦的京城,但她绝绝对对是最安全的一个,谁会想要去动一个丑八怪的主意?

  看来她终究要成为花魁,令众人眼睛一亮,然后那些人为了得到她,便会无所不用其极,就像姊姊当初选择了洛阳王当靠山一样的道理,让自己置身险地,张狂便要保护她。

  她虽然比较喜欢现在安宁的生活,但为了张狂,她愿意放弃这样的生活。

  就算把京城闹得轰轰烈烈,那些轰轰烈烈也不在她的眼底,她的眼底只有张狂一个人。

  有了他,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

  春色宜人的京郊,风桃芸和张狂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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