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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不行……别……”她慌乱地推著他的肩膀。“别在这里……”
“我不管!”他狂躁地在她耳边低吼。“忍了一个礼拜,我什么都不管了!”
天!他疯了!他真的要……老天!
沐晴疯狂地在他身下挣扎,然而她的力量根本敌不过他,很快地,她的双手被他紧锁在头上,双腿被他强壮的膝盖顶开。
“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别动,除非你要外面的人看到车子摇晃得厉害。”他在她耳畔低声警告。
沐晴以无比讶异的目光看著他,“你……真的疯了!”
洛斯脸上没有沐晴预期的温怒。他反而笑了,但笑得无奈。
“是你让我疯的,我想要你想疯了。好想……好想……”他每一个真挚的呢喃都伴随著细吻,一个个落在沐晴的额上、鼻头、嘴唇,温柔得让她忍不住泪盈於眶。
她抛开了理智,手臂缠上他的背脊,在他丝质黑衬衫上轻抚。
“沐晴……”他轻颤地低语,不住地吻著她。“脱掉衣服……”他说,而她温顺地服从了……
一分钟後,沐晴赤裸地躺在他身下。她的两颊酡红,胸前微微冒著晶莹的汗珠。他的手指缓缓拂过她的乳尖,不停地爱抚它们,注视它们悄然而立……
他微抬起上身,褪下长裤,他坚硬的悸动抵著她的柔软,立刻引起沐晴难耐的低喘。
“不……不要太用力喔……”她气息不稳地低喊。“不要……嗯……不要让车子动得太厉害……啊——”
他根本不等她说完,一记炽热的挺进充满了她。
沐晴靠躺在皮椅上,让快感一波波的淹没了她。
此刻,她早已忘了一切,只能感受到洛斯……和他猛烈的热情……
“我不敢出去!”
沐晴苦恼地将头埋在掌中,一旁的洛斯则仰头大笑。
“你这罪魁祸首,居然还敢笑!”她龇牙咧嘴地瞪著他。
没错,都是他害的,害她不敢踏出车外。
一个钟头过去了。他们也都穿妥衣裳了……只是……
她还是没胆出去!
“对了!”沐晴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恐地看着洛斯。“司机呢?刚刚我们在……的时候……他难道……就在前座!?”
洛斯实在很想骗她说是,可一见她脸色惨白,竟又狠不下心。
“没有。我早叫他走开,二个小时以後再回来。”
“原来你早有预谋!”沐晴的嘴嘟了起来。
“没错!”他邪邪地一笑。
真不要脸!他居然承认了!沐晴给他一个白眼。
“别生气了。”他揉揉她的长发,将她纤小的身子拥近。“大不了下次我们挑个隐密点的地方。”
“下次!?你想得美!没有下次了!”她啧斥。
“有的,有下次!”他突然正色道,认真的表情让沐晴心情悸动。“有下次、有下下次……有无数次,我们之间是不会结束的。”
她张开了嘴,全身颤抖著,内心因喜悦丽狂跳不已,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你……你说什么……”
“我爱你。”
一句简单的宣示让沐晴的泪更是不受控制的狂飙。
“怎……怎么可能?你……你不是气我骗了你?你还一直威胁我……还逼我和你……怎……怎么可能……”
“你哭什么呢?”洛斯叹息著拂去她的泪。“我从来没忘记过你,三年前你离开後,我就没停止过找你……”
“胡说!”沐晴抬头看他,一脸的愤慨。“三年来你的绯闻根本没停过,那些什么国际名模、女星一大堆,天知道你还行多少个碧琪!”
“你很关心我的动态嘛!”他戏谑地调笑。“可见你对我也并非无心啰!?”
沐晴气绝,别过脸不理会他。
早该知道他是情场浪子,那些爱语不过是戏言,她居然还相信!
“生气了?”洛斯轻叹。不顾她的抗议,将她的脸捧住,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无法告诉你这三年来我过著僧侣般的生活,但大部分的绯闻都不是真的。事实上我是曾经和一些女人交往过,但没有一个女人能给我你所带给我的喜悦。我试过忘记那个三年前消失的女孩、试过用别的女人来做到这点,可是没用,她们都不是你。”
“可是当你发现我的伪装後,你是那么的生气……”她委屈地想起被他压榨的日子。
“我怎能不生气呢?”他讥诮地扯出一抹苦笑。“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三番两次地愚弄他的。我不得不展现一点男性的尊严……”
所以要这样欺负她吗?沐晴不服气地想。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他的……女人!?他的!
沐晴莫名其妙地因这句话而感到轻飘飘的。
唉!女人还真是意志薄弱,尤其是在面对心爱男人的时候……
“不要回台湾了。留下来!我们结婚!”他突然宣布。
沐晴陡地睁大眼,跳了起来。
“不行!”她说。
洛斯的表情好像要掐死她似的狠厉。
“我不是不嫁你啦!”她急忙澄清。“只是,这段时间我得陪陪妈妈,你也知道的,她最近相当沮丧……”
洛斯绷著脸,但似乎没有反对。
“我必须陪她回台湾!”
“不行,太远了,我不能忍受!”
“拜托!洛斯,你不了解,我妈妈是个相当倔强的人,她不会再待下来了,我一定要陪她回去。”
“你什么时候再回来?一个星期?二个星颠?”
“我不知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洛斯忍不住咆哮。
“我妈她生病了。”沐晴晈著下唇。“那是另一个她隐瞒的秘密。她得了很重的病,我必须待在她身边……”
“我看不出来——”洛斯漠然道,仍为沐晴要走的事感到不悦。
“是真的!”她也不禁提高了音调,他怎能怀疑她!?
他们互瞪著彼此……
“好吧。”最後,洛斯终於不情愿地点点头。“可是我不会让你离开太久,最多一个月,我就会去台湾找你。”
沐晴终於松了口气。
“嗯。”她柔顺地依偎在他胸前。“我等你。”
“她们搭今晚的班机回台湾!”
洛斯踅进雷文的书房,静静地丢下这枚炸弹。
雷文的身子明显一震,但他什么也没说,再度专注地瞪著眼前的文件。
洛斯斜倚在门框,“要我把她拦下来吗?”
“不!”雷文简短的回答显示他不愿多谈。
洛斯却不打算放过他,“为什么?她走的那天你像疯子一样到处找她!”
雷文抬眼看著自己的儿子,他的目光如冰、嘴唇紧抿。
“我想过了,她走了最好,我不会找她回来的,她只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骗子。”
是吗?那为何雷文眼中流露出那种悲痛?
这回洛斯没再说什么,耸肩转身离去。
他知道雷文还无法原谅艾琳的欺骗。
有些结是一时没办法解开的,他们需要的是时间……
尾声
一个月後台北
齐艾琳过得很好。
看她现在的样子,很难想像她是那个一个月前,在飞机上哭得像个小女孩似的妇人。
回台北之後,她没再哭过了。每天还是有一大票朋友找她出去玩,像是上阳明山泡温泉、到淡水看夕阳,上个星期甚至还去了趟垦丁……
看来她是多虑了,沐晴心想。艾琳可能早就把雷文的事抛在脑後了,—如以往她处理逝去的感情一样。
她稍稍放下了心,接下来忧虑的是她的身体……
“妈,别那么晚回来,要多休息!”
“药吃了没?”
“要不要带你去医院检查……听说台大医院有位医生很有名……”
“好啦!好啦!再说。”
面对沐晴罗嗦的关心,艾琳又用—贯的赖皮打算蒙混过关。
可这回沐晴是铁了心要查清楚妈妈的病情。
“不行再说。拖下去只会更严重你知道吗!?”沐晴很坚持。
“你这孩子怎么老是那么认真呢?”艾琳仰头叹息。
“谁教你,一点都不懂得照顾白己!”
“我根本没病!”她终於忍不住招供了。
“什么!?”
“那是骗你的啦,否则你怎么肯帮我。”
“你……你!”沐晴气得简直快晕过去了,亏她还为她掉了那么多眼泪……原来……
“这种事怎么可以乱讲嘛!”沐晴忍不住破口大骂。
“嘿,别生气嘛!事情都过去了……”她居然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叫人怎能不生气!以後你讲的话我再也不信了!”沐晴这因是真的火大了。
艾琳脸上的笑容逝去,垂下头,显得分外苍老而疲倦。
“是我的错,我以为一点点谎言没什么大不了的。想不到失去雷文,现在连你也不理我了。”
这是一个月来艾琳第一次提到雷文。沐晴这才知道她不但没忘记他,反而为自己所做的事後悔。原来她一直未从那场失恋中平复……
“唉,别这样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不理你……”沐晴的怒气很快地在见到艾琳失落的模样时消失无踪。
她的话似乎让艾琳重新振作了起来。她高兴地抱住沐晴,没一会儿又嘻嘻哈哈地出门去了。
沐晴在门口目送她离去。
她发现自己永远搞不懂这善变的女人。
亏她还是她的女儿。
夜深人静,书房的灯还亮著。雷文国王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室内,狂饮烈酒。
这是他唯一允许自己的放纵。
白天,他把自己的行程排得满满的。他处理政务、接待外宾,投入慈善工作。他照常的微笑、握手,接受群众的欢呼。
但每个接近他的人都看得出他有多不快乐。
他常心不在焉,很少谈话。碰到任何有关艾琳的事,他就会绷著脸走开。
为什么?他问自己。
为什么他会如此想念她?
那个女人不过是个骗子。她和其他女人一样,想要的只是他的钱、他的地位。不同的是,她心机重、演技纯熟,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懂得如何挑动他。
他好恨她,恨她在给他一个美丽的梦之後又夺走它,更恨她竟然拍拍屁股走人了,甚至不给他一个机会惩罚她!可恶!做错事的人是她,为什么她可以轻易地离开!
他却留下来痛苦……
痛苦,如此的痛苦……
“别喝那么多酒。”
洛斯的叹息从他身边传来,他才发觉自己竟醉倒在地毯上。
他撑起身子,踉跄地站起来。
“那么想她,为什么不去找她?”
雷文沉著脸不答,继续喝他的闷酒。
“我明天去台湾。”洛斯平静地说。“我决定娶沐晴了。”
雷文僵硬地点点头,“很好。”
“你不问我艾琳怎样了吗?”洛斯突然再也忍受不了父王颓废的模样,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把自己整死。
“你不关心她过得好不好吗?你真的不在乎吗?”
雷文咬著牙,似乎忍受著极大的痛苦。
“我不在乎。该死!我为什么要在乎她!”他咆哮道。
“很好。”洛斯淡然地瞥视他。“那她是死是活也不关你的事了。”
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
“站住!”雷文暍道。“你是什么意思!?”
洛斯缓缓转过头来,“沐晴告诉我艾琳生了很重的病。”
“什么病!?”雷文的呼吸突然停止。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发现!?”洛斯冷淡地说完,就丢下雷文走了。
雷文站在当场,一种强烈的焦虑烧灼著他的心。
她不该生病或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死去。知道她还活著对他很重要,如果她死了,他就得面对一个可怕的结局——
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再也不能想像她正愉快地生活在那座遥远的东方小岛,也不能再想像他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与她相遇,甚至不能想像她有一天跑到他面前,痛哭失声地请求他原谅她,并说爱他。
他猛地站起身,片刻之间已经有了决定。
无论她是否在意他、无论她是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他爱她。
他要去找她!
艾琳觉得好累。
她的嘴巴因长久保持笑容而僵硬。坐在她对面的是某外商银行的经理,人长得还不赖,刚死了老婆,收入又稳定,以所有的标准而言都是个好对象。
可是,她无聊的想哭……
一整个晚上,他讲的全是那些专业术语,教她直想打呵欠,叻!有没有搞错!?
她的雷文从不会让她觉得无聊……
而且他才不会擦那种恶心的发油……
不知不觉地她居然把方经理拿来和雷文作比较了。
NO!NO!不能再想他了!齐艾琳生气地斥责自己。
她不是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