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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舒砚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死了刻你名字不就是了!”
“你不会死的!”安平舒砚的身影充满了坚决,也充满了蛊惑。
副将在一侧问,“王爷,怎么办?其余的人马已经做好准备,只等您号令?”
安平舒砚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真的王妃死吗?”他从马上跳下来,大步上前,“放了本王的王妃。”
弓箭手对着舒雅歌的心脏,大风吹起来,迷了人的眼睛,舒雅歌看着他依旧笑,“安平舒砚。回去吧。”
“苏晴,你这个臭女人,你就知道跟本王惹麻烦!”他有些焦躁,站在那儿,抬起头仰望城楼。边城的阳光金灿灿的,苏晴只有一个影子,他就那么看着她,她就像一只的蝴蝶一样,随时都会离开。
她说,她不是他的妻子。
她偷走了苏晴的躯壳。
可是他爱上的却是这样一个灵魂,不管以前的苏晴现在的苏晴,都是融进他骨血的生命。
如果没有那么一个人与你并驾齐驱,你的第一还有什么意义?没有斗争的第一只会成为无法抑制的孤独,这一份孤独越是久远,越是难受深刻,足以让人崩溃。
他又进了一些,仿佛是要与她更加接近一些。城楼上的箭飞出来,落在他的脚边,舒雅歌看着他,忍不住叫起来,“别过来,你会死掉的。”
安平舒砚驻足,“苏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忘记我,你会觉得这一生再无遗憾!”舒雅歌看着他,“帮我照顾苏家吧,我欠了苏晴一个无法偿还的东西,这些日子,我感受到我生命中还有鲜活的东西!”
舒雅歌笑,“没有人是感动不了!只要付出真心!八年前,苏晴感动不了你,那是因为你以为她已经属于你,无所谓感动。有了这一遭,我的生命不虚此行!”
他死了,真的死了
她回头过去看着苏柯,“放箭吧,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她对着安平舒砚叫起来,“你不是说你爱我吗,爱我就给我一个痛快,她们不会让者的,就算你救下我,得到的也只是一具尸体,因为,我已经喝了毒酒,不要为了我一个人,让更多的人失去亲人。”
战场上分分秒秒都会是致命,“安平舒砚,他们抓我只是为了等待救援,如果等救援一到,死的就不止是我,你的理想,你的报复,你的仇恨呢?拿起来,给我一个痛快!”
“王爷!”
舒雅歌看着他,“安平舒砚,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安平舒砚退回来,翻身上马,看着弓箭手的位置,还有城楼的高度,“本王如果硬闯,能有几分胜算?”安平舒砚看着折射着精光的箭头。
“王爷,不可!”
安平舒砚取过兵符递给一侧的副将,“本王如果死了,你就带着人踏平这里。”
“王爷!”
“许岩,本王知道你是一个军事奇才,所以才将你带在身侧,你祖父父亲都效忠皇室,你绝对有能力带着这一对人会朝廷接受封赏。
如果是以前,安平舒砚有七成的把握,可是他功力失去半数,身体又受了伤,所以,救下她的机会几乎是零,可是如果这样就可以死在一起,他也心满意足。
爱情是坚强的,也是最懦弱了。
安平舒砚在舒雅歌的看着的书上看着这话矛盾的话的时候觉得不可失意,可是如今,身在其中,他感受到这样的处境。”本王死后,与王妃合葬!“安平舒砚拉着的马,”不需要金银财宝,只要我两人合葬在一个墓穴之中就是。她在北,本王在南。“
副将吃了一惊,以北为尊,王爷这是在像王妃低头。
安平舒砚看看太阳的影子,低头下来,闭上眼睛。
一闭上眼,全是她的影子,无数的影子在他脑海中盘旋,她的狠,她的笑,她的尖酸,无不带着那有些寡毒的笑,她是天底下最薄情的人。
也是天底下最爱惜生命的人,至此一场,矛盾全部在她的身上凸显。”安平舒砚,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城楼上,出云国国主还在让人叫喊。可是安平舒砚的耳朵中一惊没有他的叫声,他的眼睛里,耳朵里全是她伤人的话。
伤人的同时,她何尝不是伤了自己。”安平舒砚!“”投降吧,绕你不死!“
安平舒砚拉着马的缰绳,看着太阳的影子。还有半刻钟…
外边的将士全部的目光都纠结在那一片如同彩云一样的衣服上,下边的将士很多都在蠢蠢欲动,苏晴是她们最好的师傅,这个师傅交给她们许多保命的秘诀。
可是她就要死了。
太阳晃花了人的眼,当天际生气一道白烟的时候,出云国的后城开始了火光冲天。”报!“”后营是火,粮草被烧了!“”粮草被烧光了!“
这一声在出云国将士的引起极大的恐慌。
城楼下的安平舒砚突然策马朝着城门口奔驰过去,城楼上的人回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冲进的敌人箭射不到的地方。”杀了这个女人?“
随着一声漫天的巨响,气势汹汹的大军开始围攻城楼。漫天的火光,城里突然绕烧起浓密的黑烟,让人忍不住留下眼泪,到处都看不清方向。”放箭!“
出云国国主叫了一声,对准苏晴的十二支箭一起从各个方向射过来,安平舒砚的拿起剑挡开,可是他就算再快,也挡不住这些箭飞过来的方向。
看着箭朝着她飞过去,安平舒砚想也没有想,攀援上柱子,一下子挡在她的身前,两之间一左一右射入他的身体,另一只朝着她脖颈射过来,安平舒砚一把搂着她,用自己的身子挡在她的脖子处。”小心!“
舒雅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闻到一个血腥的味道,安平舒砚一口血吐出来,”你终于可以关心我……苏晴,我想等你再次爱我!“他说完,攀着木桩的手已经脱离,他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往下坠落下去。”安平舒砚!“舒雅歌叫了一声,看见一股血空中蔓延而下,他看着他坠落的身体,他看着他渴望却又觉绝望的眼神,他看着他目光中的期待。
等待是一个多么需要勇气的事情。
等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安平舒砚!“舒雅歌叫了一声,可是他或许在听不见,她的心中的某一处突然之间就觉得空了。成为一个永远都无法弥补的空缺。
出云王见四处逃窜的士兵,心理的恨意与惊慌一样的被传染,他拿起剑,朝着苏晴砍过去。”孤王让你去跟安平舒砚的汇聚一堂!“出云国的剑闪着白光,可是舒雅歌的眼睛布满泪水,她的眼睛模糊,再也看不见。
与他纠缠这么久,失掉的是他的恒心,抹掉的却是她的耐性,她们像两颗未经雕琢的保持,彼此相互的折磨,越是折磨越是吻合,最后平静如镜,可以在对方的身上看见自己。
她的眼泪从眼眶中落下来,她知道自己不久就会死,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
冰冷的剑刺过来,就要刺穿她的心脏,舒雅歌想,反正她毫无活路,何必又搭上一个他。
冤孽啊!
她闭上的眼睛,享受着死亡的到来,可是剑久久的没有刺入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睛,看着拿一把剑停留在她的胸口,刺穿她的衣服,可是再也无力是往前刺一份。
他有些恐惧的样子,回头过去。舒雅歌看着他的背后站着的一脸阴沉的苏柯,苏柯一咬牙,一柄短剑从背后刺过来。在从胸口穿出,出云国的十分痛苦的看着身后的苏柯,苏柯的脸上呈现一股鬼魅,”你答应过我不杀她的。“”你!“
苏柯猛力的抽出剑,一脚踢下他,一国国主就这样从城楼上摔了下去。
苏柯上前一下子就砍断了帮着舒雅歌的绳子,他伸手过啦,抓着她的手,”跟我走。“
舒雅歌站在原地,甩开他的手,”我不会跟你走的!“
舒雅歌突然翻身跃上城楼,就要往下跳,苏柯却先了一步,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服,将跳了下去的舒雅歌从城楼外提起来。苏柯抬起手,一巴掌就甩在舒雅歌的脸上,”你就那么想死?“”放开我!“舒雅歌挣扎开。
苏柯一手刀就朝舒雅歌劈过来,舒雅歌只觉得一疼,身子一软,坐到地上,苏柯一把将她给捞起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舒雅歌一巴掌扇过去,冷声骂了一声,”无耻?“
苏柯站在一侧,”为了你,我背叛了我的国家?我亲手杀死了我的主子,我的君王。“
舒雅歌哈哈大笑,”为了谁,你心里自己清楚,你要么放了我,要了杀了我,要我向你妥协,办不到。“”晴儿!“”你不配叫这个名字?“舒雅歌已经背过身去,再也不想理这个曾经被苏家寄予厚望的人。
苏柯站在门口,站了良久,转身离开。
舒雅歌知道,从此以后,也没有苏柯这个人。有的只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家伙。她们为了利益,可以出卖所有。
外边的人端了食物进来,可是舒雅歌只觉得恶习,一股一股的反胃,她想起安平树眼的血,喷洒在她的脸上的一瞬间,她觉得他的血也是鲜活的。
她碰着脸,无法再往下想,这一场战争终究因为她的出现而终结,那个隐忍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因为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心底的某一处被触发,她觉得难以抑制的痛楚从心里蔓延。
风还在怒号着,吹着青青的草,军营里边的是篝火烧的映红了半边天,风一吹,吹起无数的火星子。
干燥与狂风肆虐着这一片土地,头顶上是如圆盘一样的月亮,月亮的光照射在大地上,如同扑洒下一道银光,蔓延到远处…
苏柯从外边进来,看着桌子上动也没有动的饭菜,突然震怒起来,”你想绝食?“
舒雅歌不理,只是侧开身子。他突然暴怒起来,一把抓着了她提起来,狠狠的拉到自己的面前,”就算你死了,也绝对不会让人同情!吃?“他粗暴的抓起的碗里的饭往舒雅歌的嘴巴中塞。
舒雅歌死死的闭着嘴,使劲的药挣扎,他扣着她的脑袋,使劲的压下来。米饭的被抹在她的脸上,洒在地上,到处都是。
他见她决意,一把推开她,冷冷的叫起来,”我会让你去看他的葬礼的。看着他是怎么样死掉的。“苏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两个相互折磨了十年,终究还是分开不能在一起,安平舒砚这辈子都想不到他会死在你手里。“
他在屋子里边走了两圈,最后回头过来看着地上的舒雅歌,”你到底有什么地方让她可以为了你去死啊?“
外边的侍卫站在营帐外,”左贤王,据探子回报,敌军的主帅安平舒砚中间不治身亡。后天就回举行的葬礼。“
舒雅歌心里一紧,只觉得被挖走一块,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朦胧了。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舒雅歌想要笑,可是却笑不出来。
诡异的梦境
诡异的梦境
舒雅歌哽咽的一下,“你如愿了。”
苏柯坐下来,伸手扶她,“晴儿,对不起,大哥只是。”
舒雅歌笑,摇头,扶开他的手站起来,“不要碰我,还有,我不是你的妹妹,你也不会是我的大哥。”
苏柯斥退所有的人,站在她的身侧,“你还在怪我,如果当年不是安平舒砚在我们之间横插一脚,你我现在应该是夫妻,我们会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晴儿,当年我们的感情那么的好,你总喜欢跟着我身后,一声一声的叫着哥哥,你说过你长大后要做我的新娘,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苏柯叹息一声,眼中尽是悲切,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来,荷包已经洗的泛白,他拿起来递道舒雅歌的面前,“还记得这个吗?这是你第一次学绣花,第一个绣的荷包送给我,你还记得吗,你是这个是我的定情信物。那个时候,你才八岁,我记得你那个时候的你是多么美?”
舒雅歌看着他笑,“我怎么坑内喜欢自己的哥哥,是你想的太多了?”舒雅歌笑起来。“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宁愿送给乞丐,也绝对不会送给你。”
“你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所以不记得了,我不怪你,可是为什么你失忆之后,还是会爱上他?”苏柯抓着她的手臂,“他就那么的好?”
舒雅歌拂开他手,“我不爱他,也不爱你。我只会爱我自己。”
“你爱自己,为什么要绝食?”
“因为士可杀不可辱!”舒雅歌扎起来,“我苏晴子啊混账,也绝对不会接受嗟来之食。”她抬起腿一脚就踹翻了桌子,“出去,马上给我出去?”
“你?”
舒雅歌一把抓起的一根筷子抵住自己的脖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