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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爷给王妃娘娘带的水果?”
“十一搞什么?”安平舒砚进来。
“四哥!”
安平舒砚抬起手捂住鼻子,“这是什么东西?”
“榴莲,王爷一定不喜欢吃的!我知道!给我留着就好!”舒雅歌的腿靠在的桌上。
“四哥,这是我从南蛮那边带回来的,我四嫂说叫榴莲……你尝尝?”十一笑,“我正准备去找四哥呢?”
“找我。怎么上这儿来了?”安平舒砚看着他。“一天到晚,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什么,老往你四嫂跑,让人看了像什么话?”
“四哥,你在说什么?我来四嫂这里,怎么了?”十一问,“别人喜欢,我还不愿意去呢?”
“就你嘴巴甜,讨人欢心。”安平舒砚讽刺,“我倒是忘记,你也不小了!”
“说真的,比起四哥来,四嫂倒是更喜欢我?”十一嬉皮笑脸起来,“四哥倒是小心,真被我四嫂给讨厌了。”
“呸!”舒雅歌看着他,“谁喜欢你了,你哪个臭榴莲来就要讨我喜欢,你就是把全天下的榴莲搬到我这里来了,我也不会把我们丫头嫁给你,你倒是死了这条心!”
“四嫂这是小人之心了,我就是讨四嫂欢心,哪儿还有别的心思!”
安平舒砚“跟大便一样,你居然吃的下去,你果真是!”
舒雅歌笑起来,“老鼠肉都能吃下去,这算神马?”
十一有皱起眉头,“老鼠肉!”
舒雅歌白了他一眼,“你没吃过,我在后院呆着的时候,你吃的就是我打死的老鼠拷出来的,怎么遭……我记得当时,你还说很香很香呢……”
“呕……”十一差点就吐出来,“四嫂!”
“我骗你做啥……”
“好了,好了……”安平舒砚的道,“十一,这么晚了,你四嫂也要歇着了,你回去吧!”
“四哥,一起走?”
“我……我还有事儿要跟四嫂说?”
“啊?”
安平舒砚看他一眼,“还不走?你要留下。”
十一回神,拍了一下脑袋,“我明白了,我走!”
安平舒砚坐下来,皱起眉头,“这什么东西,也亏得你闻的下去。”他看着那狼牙一般的果子,皱起眉头,“丢了?”
舒雅歌赶紧抱住,“百年难得吃一个!”
“你口味还真跟别人不一样?”
“四哥,我写给四嫂的信不没有给吗?”十一从外探头过来。
安平舒砚回头看十一,“你干嘛呢?”
“我就问问!”
安平舒砚鄙夷的看了舒雅歌一眼,“你不知道你四嫂不识字啊!我本来想帮她念一念的,谁知道她丢哪儿去呢?”
“遭了!”舒雅歌皱起眉头,“我放衣兜了,是不是洗衣服的时候洗掉了!”
“四嫂!”十一叫,“人家难道的写一次信,你竟然这样?”
“我不知道你写的,我以为是路人甲?”舒雅歌吐了一下舌头,“好了,好了,下一次,我一定的看!”
“你!……”十一看着她,“路人甲,好,我就是路人甲,那这个不给你了!”十一冲进来,抱起榴莲要走,被舒雅歌一把抱着,“十一爷,留我吧,我知道错了……”
“好了,十一,别闹了!”安平舒砚道,“你回吧。你四嫂也累了!”
十一丢了榴莲,“好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这次真走了!”
十一走出去,子冉进来续茶,安平舒砚看着舒雅歌,“好了,不给你丢,但是这味道却是难闻,让人装起来吧。”
舒雅歌抱着榴莲不放手,“我喜欢,我乐意。”
安平舒砚叹口气,“你几岁了,还赌气?你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你都不怕人笑,我怕什么!”
“好了,晚了,去洗一洗,歇着吧!”安平舒砚起身,走到院子里,院子里光秃秃的,天上的月儿藏入云里,朦胧的一片。
舒雅歌放了榴莲去沐浴,立刻有丫头拿了熏香熏屋子,熏屋子许久,屋子中还是一股榴莲的味道,安平舒砚的在院子里坐了一阵,进屋,对着丫头道,“好了好了!都下去吧!”
“是!”丫头全退出去,安平舒砚坐下来喝茶,屋子还是有些味道,但是淡了许多,他喝了两口。舒雅歌就沐浴完出来,她看着安平舒砚吓了一跳,“你还没走?”
“我上哪儿去?”安平舒砚问。
“回您住的地方去啊!”舒雅歌惊讶一声。
“我要睡哪儿,还轮得到你管?”安平舒砚问,脸色有些不好。
舒雅歌的坐下来,“是,我哪儿管的着?”
舒雅歌将梳子递给子冉,子冉拿起的梳子,给她梳头,安平舒砚却夺过来,对着子冉道,“下去!”
“她下去了,谁帮我梳头?”
“本王帮你梳!”
“我不想掉光头发做尼姑!”
“你愿意,本王还不愿呢?”安平舒砚笑,丢了梳子,从身后抱着她,“还在生我的气,那你打我十巴掌还回来还不好?”
“放手!”舒雅歌起来,可是被他给压回去。
“不放,就不放!”安平舒砚挨着舒雅歌身躯,凑在他的耳边低语,有些沉重,“放了你,我会死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舒雅歌只是瞬间荒神,“那你就去死!你死了正好!”
安平舒砚搬过她的身子来,“真的?想要我去死?”
“是!”
“让我吃了你再死?”安平舒砚一把抱起她,几个转身,将她放在床上。
“王八蛋!”舒雅歌骂。
“睡吧!只要你不答应,我不碰你!”安平舒砚也躺上来。“别这么瞧我,我会忍不住?本王对你一项没什么理性可言?”
舒雅歌闭上眼,转身过去,背对着他。
安平舒砚抚其背,“你也见过皇帝,他比本王如何?”
舒雅歌反手排开她的手,皱起眉头,两次闻的他,都不是好事,好色几乎成了他的本性,其实苏相字里行间也未必对他满意,她自然对那个皇帝没什么好感。
“我比他如何?”
“自大都是一样的,果真是一个爹生出来的!”舒雅歌说完,拉过被子裹住自己。
安平舒砚一怔,顿时笑起来,“你果真骂人不带脏字啊,本王怎么就跟他同!”
“一个成功的男人脚下都踩着一群女人。”
安平舒砚哽了一下,看着她的背,她一直是个的不服输的女人。安平舒砚娶了一条水晶来,递给舒雅歌一侧,“瞧瞧,这个挺漂亮的是不是,只要你说一声漂亮,我就把他送给你。”
他好似害怕她拒绝,赶紧到,“这项链没记号,你拿去当了也好!”
舒雅歌微微抬起眼睛瞧,是一窜紫水晶,在淡淡的烛光下,有股莹润的剔透的光泽。
“漂亮吗?好了,送给你!”安平舒砚道,“我走了几个玉器店,才看上的,觉得她跟你特别般配!”
以前,他何时的这般在乎一个人的心意,他寻了好多家,才挑了这么一条。“我帮你戴上!”
舒雅歌却一把抓过来,“不要白不要!”放在枕头下,继续睡。
安平舒砚见她手下,才微微心安,那一巴掌,他是悔的厉害。手臂上还有一条口子,是他自残留下,打了她,他比伤了自己还疼。她看着她的背,她也是一个肝胆想照女子,安平舒砚想她若生为男子,会比他更优秀。
安平舒砚心里又害怕又是愧疚,她越是这样骄纵,他便觉得他不该欠她什么?越是觉得不欠她什么,越是觉得难受,她是非逼的他跟她决裂了才愿意罢手,她带刺儿,刺疼她,她呢?不疼?
舒雅歌是真的累了一个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她一睡着,安平舒砚却怎么都睡不着。
想着这些年的零零总总,总觉得跟她的关系是如梦如幻,若即若离,微妙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这一段感情。
他讨厌屋子里这个臭烘烘的味道,让他有股犯宠的冲动,他终于睡不着,起身朝着放在的柜子上的那个榴莲鼓走了过去。
“这就是流连?流连忘返?”安平舒砚自言自语问,看着那肉笑,“老鼠肉都吃了,这算什么?”他伸了手指去挖了一块肉出来,忍住要作呕的冲动,含在嘴里!软软的绵绵的,入口即化,一丝甜味是绵延无穷,入口有些难闻,可是有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味道。
安平舒砚又挖出一块,吃进嘴里,“果真不错!”
安平舒砚索性坐下,抱起了整个榴莲,掰开来,抓了桌上放着的一个勺子,竟然吃了起来……
“不错!”安平舒砚瞧,“这东西却是不错!”安平舒砚赞叹,看着这榴莲,突然觉得他就像了某些人,有的时候,外边丑陋无比,可是里边却有一棵金色的心,她的臭味只是伪装,让人觉得有股子的不安和讨厌,可是往往就因为这个,你忽略她的优秀。
……
舒雅歌醒过来的时候,安平舒砚躺在身侧,他醒了,却没起来。舒雅歌起身从他身上就跨过去。
“不睡一会儿?还早。”安平舒砚跟着起身。
“再睡就成猪头了。”舒雅歌挽起头发来,开门,天色还早,只有一丝鱼肚白。她回转过来,取了衣服,披上,就要往外走。
“这么早,去哪儿?”安平舒砚坐在床边,抓了衣服披在身上。
“赚钱!”舒雅歌开门就要出去。
“赚什么钱,又想出去丢人?”
舒雅歌回头瞧,“我就去丢人,怎么了?”
“家里是缺你吃,少了穿了!”安平舒砚问,“你是一天不出去惹事,你就觉得难受是不是?”
舒雅歌回头过来,“是啊,我现在正处在的青春的尾巴尖,我就是要去的惹事,再不然以后想动都动不起起来。想找个靠山都找不到?”
“靠楼挽仙和萧明直还不如靠本王!”安平舒砚的坐在桌子边,手拿住头发,低头瞧着发梢。
舒雅歌转身要走。
安平舒砚又拉长声音,“男人啊,你不懂!你小心上当了,才后悔,后悔那时候就来不及,什么都没有了,你拿什么的去骗人家?”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舒雅歌走回来,“你怎么就知道没人喜欢我?”
“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脾气坏,身材不怎么样?更重要的已经这么老,谁会对一个的有老又毒的女人敢兴趣,那男人不是瞎了眼,就是这里有病!”安平舒砚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再说了,王府出去的女人,有几个人的敢娶,他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整个家族了……”
舒雅歌抽口气,“你就压我吧,我不怕!”
“别天真了!你不考虑王府,也不给皇室面子,你也不考虑一下苏相的脸面……好不容易养了个女儿出来,女人就是巴不得抛弃自己的夫君,非追的人家跑,你不觉得丢人倒也罢了,苏相的脸往哪儿放!”
舒雅歌回来,一巴掌拍桌上,伸手指着安平舒砚的鼻子,“你这傻X,本小姐告诉你,别跟老娘不酸不甜,惹毛了本小姐,本小姐一把火烧了你这鸟王府!”
安平舒砚的一脸平静,“纵火是要流放三千里的!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放火,只怕要罪加一等。”安平舒砚瞄了舒雅歌一眼,瞧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她也有被气着的时候。
舒雅歌指着他,哽了一口。伸手撑在桌上,看着他,“你以为我吃素长大的。”
“我确定你绝对不是!”安平舒砚道,“本王知道,老鼠肉是你最爱,要不要府中给你养一些老鼠做宠物?”
舒雅歌的嘴角歪了一下。
“本王如今也觉得老鼠没什么?”安平舒砚道,“见你昨日的流连?是流连吧?流连忘返!”
“没文化,真可怕!”舒雅歌嗤笑一声。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本王承认是没文化,可是总比有些人没文化装文化好啊……”
“你,你就这德行吧!”舒雅歌骂了一声,转身过来,一丫头端了一盆子的水进来,全洒她身上!
“干什么!”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丫头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猛地磕头起来。
“算了,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呢,折我寿!大清早的就找我晦气,果真是好主子教出来……”
新官上任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女小丫头吓的不轻,舒雅歌皱起眉头,“起来吧,说说你也当真,出去吧。给我打水过来!”
“是,是,”她几乎是连怕带滚,捡回一条命的喜悦让她不安极了。舒雅歌心生怜惜,“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