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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她的臀一个挺、身进、入,身下的人扭动的更为厉害,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下一秒就快要溢出来,季潇然温柔的亲亲她的眼睛,停留在她身体里不在动弹,浓浓的情、欲被压制在身体里,下、体、涨的生疼,等到她适应之后慢慢的律、动起来,没有完全湿润的通、道紧、致、干、涩,季潇然一出一进更为用力,将她顶到了上面又拉下来,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看清她一点一滴的神色,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模样。
渐渐不满于现在的汲取,想要的更多,季潇然架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进、入的更加的彻底,渗、出的爱、液被他抹在她粉红的乳、头、上,在灯光下泛着晶莹,一低头含山去。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的妹纸们该出来冒个泡泡鸟,喜欢公子文的大大可以收藏公子的专栏,方便以后看文,公子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会不断的挖坑填坑,无耻的扔一个专栏链接→戳了小白会怀孕哦
☆、第二十一章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季潇然不愿意早早结束这场欢愉,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欢爱,就算结束也该有一个美丽的收尾,抱着她的身子侧躺着,从身后缠上她的腰肢,轻松的一、顶,从后面进、入,那一瞬间,季潇然咬着牙哼了一声,白小乖在空中乱挥着手依依呀呀,声音似是痛苦似是享受,季潇然加快了速度,捏着圆、润的臀、瓣每一次都进入的彻底,念及这是她的第一次,不敢太过孟、浪,不然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全身定会不舒服,思及此,等着身体最后一波情、潮、涌、动过去之后缓缓地抽、出,抱着她平躺在床上,灯光下刚刚欢、爱完的她脸颊潮、红,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轻地颌着,睫毛上还沾着几滴晶莹,季潇然伸手擦掉,轻轻印上额头,满足的开口:“小傻子,你现在终于属于我了。”
她身子暖呼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关了灯,黑暗里,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季潇然怎么睡不着,睁着眼望着黑暗。
这一夜,白小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吃着软糯糯的糯米团子,很香很好吃,忽然跳出来一个大灰狼跟她抢,她就叼着糯米团子使劲的跑,风从耳边吹过,热乎乎的风,一回头大灰狼追来了,她猛地被扑到,然后紧跟着身下一阵痛,撕心裂肺的痛,大灰狼压在她身上不肯下去,她拼命的挥动着双手,身下撕心裂肺的痛仍在继续,似有一个粗棒子在身体里捣,最后疼的麻木了,一阵局促的律、动,一股子钻心的酥、麻感从脚底板升起,神经一颤,抖着身子蜷缩着。
画面一转,大灰狼变成了季潇然,他赤裸着身子痞痞笑着压、在她身上,白小乖一阵机灵,被从梦中吓醒了。
天已经大亮,宿醉后的身体稍稍的不适,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颈边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颈子上,双手坚固的揽着她的腰肢,白小乖恐慌了,又闭上眼,催眠自己,这一定是场梦,梦醒了就好了。
季潇然在她醒来的时候已经醒了,装睡着了窝在她颈窝不动,抬头紧盯着这只鸵鸟,抱得更紧:“小乖,你要负责。”
被子里两个人都是赤、裸着身子,他这么一抱紧,两个人身子贴的更紧,肌肤相交的地方温度迅速上升,白小乖从他的话里还没回过神来,等回过身来睁开眼,把他推得老远的,自己裹着被子迅速滚到床的另一边去,惶恐的瞪大眼:“我负什么责,我什么都不知道,季潇然,你趁火打劫。”
白小乖斗志昂扬,一脸义愤填膺的指着做了坏事的季潇然,心里不是滋味,这算是什么啊,一、夜、情?从不乱搞男女关系的白小乖内心的恐慌是别人无法理解的,连个正式的恋爱都没谈过,直接晋升到床上,一时半刻她的小心肝还承受不了。
季潇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斟酌着字句,扯过被角盖住重、点部位,双手枕在脑后平躺在床上,“小乖,不能因为你昨晚醉了,就推卸责任,昨晚你很热、情的把我——压、在床上。”
“你不会反抗。”白小乖急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不知道你昨晚的力气多大。”伸出手臂,上面青紫一块,都在诉说某个女人的暴力。
话落,双双不再有言语,季潇然望着天花板,白小乖找了个位置窝着,使劲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点一滴,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扭头可怜兮兮的伸手戳戳他:“真的是我主动?”
季潇然点点头,可不认真:“嗯。”
最后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白小乖欲哭无泪,身、下又酸又疼,揪着被子眼里蓄满了水花,却怎么也不肯掉下来,季潇然看的心疼,一个侧身把她拽到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哭什么,被强的人是我,要哭也该我哭。”
白小乖拍开他的手,似懂似不懂:“怎么负责?”
季潇然心里一乐,手指覆上她的眼:“该怎么负责就怎么负责。”
白小乖心想,这下坏了。
季潇然心里乐得开花,披着浴巾进了浴室,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白小乖立马起来给夏若打电话。
“什么?你把季家大少爷强了?”夏若的分贝忽的提高,捏着手机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忽的想到什么,停下脚步,嘴巴溢出一丝浅浅的笑,和某个男人异常的相似:“白小乖,那你就好好负责吧,男人的节、操轻看不得。”
“大若,我……”
“别我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夏若挂断的利索,傅凌宸就坐在沙发上,视线从杂志上移开,不咸不淡开口:“老三吃、到嘴了。”
“嗯哪,真不要脸。”夏若气呼呼的走开,傅凌宸笑露出几颗白色的牙齿,指腹摩挲着杂志封面。
“是挺不要脸。”
“你好意思说。”
躺枪的傅凌宸不在笑,想起自己第一次也是这般得到她,感慨:老三学得不错,孺子可教也!
白小乖挂了电话后拉过被子盖住脑袋,季潇然披着浴巾从里面出来,坐在床沿上掀开被子:“小乖,起来洗个澡就舒服了,热水已经放好。”
“你先出去。”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起来,虽然昨晚已经都看过了,但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还是会害羞。
季潇然放下衣服点点头:“早点出来,我去做饭。”不想在逼她,昨晚看见她为另一个男人醉酒、哭泣,当时的他想总有一天,他也要让她为他醉酒、哭泣,今早起来看见她甜甜的睡相之后忽然改变了想法,她这么可爱,软乎乎的一团搁在胸口上,怎么忍心让她哭泣呢,再也不要让她哭泣。
厨房里,季潇然守在咕噜噜的小锅旁,揭开锅盖朝里面撒了葱花,用筷子挑开,然后从微波炉里端出牛奶,白小乖闻着香味一路寻到了厨房,厨房里,他系着蓝色的厨裙忙碌着,刚洗过的发梢还未干,贴着头皮,几缕掉在额前,他的身形颀长,仿佛一下子填满了厨房的空间,生出种温馨的感觉来,白小乖低下头,看着脚丫子,又想到昨晚在酒吧的那一幕,心口不再疼了,只是微微的释怀了。
“先去外面等着,马上就可以开饭。”季潇然关了火朝门口的女人开口,白小乖抬头,正好看见他别过去的脸,埋着头走开。
季潇然并没做什么大餐,只下了锅面条,里面放了些虾仁、香菇、牛肉丁,青菜,热腾腾的在碗里冒着热气,配着可口的小菜,白小乖饿了一晚上,肚子里咕噜噜直叫。
“吃慢点。”
季潇然捏捏她肉呼呼的脸颊,“小心烫到。”
白小乖鼓着腮帮子,嘴里都是面条,口齿不清:“好饿……”
季潇然被她的吃相打败,好笑的摇摇头,摸摸她可爱的短发,笑的宠溺。
温馨的气氛在屋子里蔓延,白小乖毫无知觉,犹自吃得开心。
吃完之后白小乖主动去洗碗,季潇然在客厅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之后白小乖低着头搓手从厨房慢吞吞出来,他朝她招招手。
“身体还舒服?”
白小乖忸怩的低着头,不好意思说,两腿间酸死了,一点也不好受,“我去收拾房间。”再怎么迷糊,她一直记着要把那白色床单洗干净。
“不用了,我已经收拾好,要是不舒服,在去睡一会。”季潇然早先一步将沾着她的处、女、之、血的床单收拾好,换上了米色的床单,白小乖站在床前,有片刻的失神,这张大床见证了昨晚的疯狂,忽然暴躁的很想一脚踢上去。
“怎么不睡?”季潇然已经躺在了床上,美美的想着抱着她睡一个安静的午觉。
“睡你妹。”
白小乖暴躁鸟~~,扭头转身就走,季潇然从床上爬起来去追,没追到,可见她跑得多快,“嘭”的关上自家大门,把季家大公子一脸灰的关在门外。
门里白小乖甩掉脚上的拖鞋,三步并两步趴到沙发上,用抱枕盖住自己的脑子,哀嚎自己怎么就醉酒了,醉酒就算了,为何要把季家大公子强了,接下来她要怎么办?
夏若就知道她还会给她电话,手机响了也不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她,“又怎么了?”
“大若。”那头可怜兮兮,夹着浓厚的鼻音,似是刚刚哭过,夏若就知道这个傻子会哭,看她平时生猛的劲儿,其实心纤细着呢。
“季小骚是不是喜欢你。”
“也许吧。”
“你们试着交往。”季小骚这个叫法是刚开始认识他时白小乖给他取的,后来跟夏若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说露嘴了,夏若后来跟着季小骚长季小骚短。
“哦。”
“哦你妹,我看季小骚对你绝对有意思,好好把握。”
傅凌宸就坐在旁边,摘下眼镜揉揉眼睛,把笔记本合上放一边,然后俯下身趴在夏若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侧脸贴着她的大、腿:“若若,他们会好起来,我们也要好起来。”
夏若身体僵硬,忽的没了言语,刚才在电话里说的底气十足,现在嗓子里含了口沙子,发不出音节,低下头,手指轻缓的覆上他的侧脸,往下掠过他青色的胡渣,扎的手有点疼,欲抽开,被傅凌宸先一步握住,“若若……”
“傅凌宸,我们之间不似他们。”
☆、第二十二章
挂了电话之后白小乖琢磨着要不要去给季小骚道歉,刚才的自己太过粗鲁,会不会伤着他幼小的心灵,这么想着听见对门开门的声音,以为他是要过来,心想只要他敲门,她就开门道歉,未想到过了很久也没听见敲门声,等她开了门出去,早没了他的身影。
何墨阳对于季潇然的到来并不惊讶,让秘书送了杯咖啡进来,拿起桌上密封的文件扔过去,不忘记调侃:“恭喜三弟,终于吃、到嘴了。”
“呵呵~~多谢二哥还惦记着。”
何墨阳本还想打击打击他,想想算了,老三也不容易,到现在才吃到嘴里,费了多大的劲他是知道的,转了话题:“所有资料都在里面,当年的事情过去的太久,有些线索断了,或许他那里会有。”
季潇然没打开,拇指在密封的袋口上来来回回摩挲,神色晦暗不明,啜了口咖啡:“二哥,你说她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会不会恨我。”
蓦地,很担心她对自己的看法,她的心思很简单,容不下半点的阴谋,而他太过黑暗,深沉,得不到就算是耍点手段又何妨。
“那就永远不要让她知道。”就像他一样,有些事情宁愿永远瞒着。
“是啊,她那么笨。”季潇然笑了出来,想起她萌起来的模样,心坎里满满的都是她的笑,兀自喃喃着:“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从何墨阳那里出来,季潇然一路驱车去了警察局,车子平稳停在梧桐树下,降下车窗。
车里坐着两个男人,各自点了一根烟,很有默契的同时选择沉默,梁以赫手掌握着密封的资料,视线落在车窗外的梧桐树上,去年的冬天,她站在树下围着白色毛茸茸的围巾眯着眼朝他笑,冷风吹乱她短发,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她从雪地里抓起一团雪往他身上抛,笑声在空气里传了很远很远,回过头,雪地里一双双脚印,今年冬天,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手里的烟已经燃尽,季潇然吐出最后一屡烟圈,嗓子有些嘶哑:“梁以赫,我从不承认自己的手段卑鄙,更不会在以后对你相让。”
“季潇然,你就这么自信?”
“呵呵~~说我自信不如说我是对她有信心。”季潇然扭头,对上他幽黑的眸子笑的风轻云淡,面上浮现满满的自信。
“她很笨,而你太过聪明。”等了半天,烟已燃尽,梁以赫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放心?呵,梁以赫请问你以什么立场,你又能有什么立场?”季潇然咄咄逼人的两个问句硬生生将梁以赫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