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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潇然,你快过来看看,喜欢哪个?”
白小乖把玻璃杯放在他面前让他选择,见他漆黑的目光没有言语,唇角抿着,以为是不满意,又从柜子上拿了个下来,“要不买这个,你喜欢吗?”
季家大公子挑的要死,白小乖不敢大意了,左手上是一个纯透明的玻璃杯,右手上是白色的骨瓷杯。
季潇然漆黑的眸子动了动,伸手拿过白色的骨瓷杯,指腹故意撩到她手背:“就买这个吧。”原本打算找到她定是好好教训一顿,现在是一分教训的心思也没有了,倒有了几分飘起来的心思,上次偶然说了句她家里没有他的专用杯。
“我也觉得这个好看,跟我的只差一个小花。”白小乖笑,又瞅了几眼后恋恋不舍的递给老板包起来,她也有个这样的杯子,只不过在杯底有朵小花,而这个杯底是纯白的。
买完了杯子季潇然也不臭屁了,她一发动小电驴,他顺势坐上去,因为腿长,只能岔、开坐,咖啡抱在怀里,小哈跟着车子跑,白小乖的速度不快,季潇然却一边在后面嚎着开慢点,手一边快速揽上她的腰,耍赖式紧紧地箍着。
腰间的一双大手慢慢的收紧,熨、帖了的掌心紧贴着皮肤,即使隔着薄薄的衣衫,掌心的那股热度仍清晰的可怕,白小乖觉得身子被那股子温度弄得要融、化了。
“喂,季潇然,你能不能松开点,我喘不过气来了。”
“小乖,你的腰似乎细了一圈。”他岔、开话题。
“真的?”
“嗯。”
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爱美,听见自己瘦了,白小乖开心的加速,蓬蓬的短发被风吹得更乱,心情好的哼着小曲,好心情维持了一整天,自己家打扫完之后,主动要求帮他打扫卫生。
季潇然求之不得,拎着小哈穿过的雨披进了阳台晾起来,折回来时手上捧着一摞子衣服。
白小乖叠完衬衫,手一捞,是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柔软的布料在手上,有些熟悉,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下一秒,又如烫手山芋扔掉,悄悄回头看看他有没有看见,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叠着裤子,脑子里都是他的内、裤,柔和的触感,黑色的平角内、裤,蓦地想起他穿在身上的样子,好邪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最后一章,妹纸们总该留点爪印吧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好生郁闷,前三章根本没写啥子限制级就莫名其妙的被锁掉了,已经申请解锁了,明天应该可以看了,够买过的大大莫担心啊
“想什么,脸红成这样?”季潇然双手插在口袋里从阳台里出来,悠然自得,脚步轻快,有种欲飞起来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他不曾熟悉的,却舒服整个人毛孔都舒张开了。
“没什么。”白小乖欲盖弥彰,有点紧张,有点结巴,有点此处无银三百两,整个人身子都紧张的蜷缩着,脸颊微微的红,大眼睛在闪烁,季潇然太了解她,故意将头凑过去,靠着她的身子轻嗅着,双手自然地环上她的腰肢,下巴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头顶,毛茸茸的发跟猫爪子一般撩拨着他的心弦,痒痒的,又带着未知的兴奋,视线自然的落在沙发上的黑色内裤,唇角溢出的笑优雅里夹杂着痞味,但并未笑出声来,手按着她的手背。
“是不是在想我穿起来是什么样子?”
只一秒,白小乖“哄”的脑充血,眼睛睁得更大,缩着脖子抿唇心虚的头摇的跟拨浪鼓,季潇然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更进一步,身子贴的更紧,温热的唇故意擦过她的耳垂,身前敏感的她身子明显僵硬,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脖颈上:“小乖,要不现在穿给你看,嗯?”
最后一个“嗯”字,季潇然浓浓的鼻音翘起,季家大公子万花丛中过,对女人自然是得心应手,语言上的调戏对她是乐此不疲,喜欢看她生动的神色,和她夸张炸毛的动作,就像一只爪子在心里挠啊挠,极是舒服,这不,一个“嗯”字她就破功,挣脱开他的怀抱,一下子跳的老远,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谁要看啊,一堆肥肉。”
“呵呵~~看来,你对那天晚上是真的没印象了。”
季潇然眯眼,有意无意的提醒着那晚上发生的事情,白小乖自然是不愿意想起的,脸红的更厉害,低头搅着衣服,手指在掌心里抠啊抠,一有心事就会这样。
“没印象也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你说过要负责的。”
季家大公子“嗖”的变身万年小受,就差匍匐在白小乖面前装可怜,白小乖被他忽然的弱势弄的不知所措,脑子里转着男女朋友关系,想了半天,似乎现在也只能这样办。
“哦,男女朋友。”下意识的在嘴里轻轻的恋着,似乎是在加强自己的意识。
季潇然得逞了,心里自然是乐不可支,面上保持着一贯的神色,刚烫的卷发遮住额际,左耳上的宝石蓝耳钉闪闪发光,季家大公子在外人眼里是含着金汤匙出声的浪子,在圈子里虽不是夜夜笙歌,但有几个女人也是正常,自打跟这个小傻子一棍子打到一起之后,心里恋着的都是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生活让他养成了不择手段,他的世界里只有掠夺和摧毁,很不幸白小乖属于前者,他像个猎人般强势的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小傻子,是不是乐坏了?”季潇然故意出言调侃,活跃微微僵硬的气氛,白小乖张牙舞爪,忽的闪过来推开他:“别弄乱我叠好的衣服。”
季潇然毫无防备,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回过身扶着腰心里嘀咕:“小傻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力气怎么可以大成这样,以后莫非真的是要家暴。”
季潇然也被家暴两个字惊住了,一个男人恋爱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码事,什么时候有了和她结婚的念头,被自己的想法也只一瞬间惊住,缓过来之后若无其事的坐在她叠好的一摞子衣服旁边,翘着二郎腿,思索着开口:“小乖,女人要——温柔——一点。”
“哦,温柔是什么?”白小乖停下手中的动作,把他的内裤一股脑堆在沙发的一角,无辜的发问。
季潇然拿出手机,打开百度,在上面戳戳点点,照着百度百科开始读:“温柔,通常用于形容一个人的性情温和体贴。温柔是一种能力,冷酷自私的人学不会它。温柔是一种素质,它总是自然地流露,与人性同在,藏不住也装不出,温柔是一种感觉,所有美丽的言词也替代不了的感觉。”
读完,季潇然瞅着白小乖的神色,只见她还是一脸的迷茫,叹了口气。
“季潇然,你是在说我不温柔,是咩?”忽然反应过来,瞬间炸毛,气势汹汹,双手叉着腰对着他俯身。
白小乖今天穿了件V领的大T,底下是一条简单的小脚裤,一俯身,季潇然饱足了眼福,毫不掩饰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口看,V领下的风光一览无余,黑色的文、胸包、裹着的一双可爱小巧的浑、圆,高高耸起,只一眼,季潇然口、干、舌、燥,忽视她的气势汹汹,脑子里高速运转着少儿不宜的画面。
白小乖发现他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胸口,一低头惊叫着了一声,一拳朝着他的肩膀打去,季潇然暗自庆幸自己还是有点身手,不然这一拳打在身上可是不轻啊。
“放开!”
“不放。”季潇然贱、贱、的表情欠扁的要死,就着她的手背就是一口,舌尖在上面画着圈圈的,酥酥麻麻,白小乖气急败坏,脸憋得通红,一声招呼不打伸腿踹过去,季潇然嬉笑着顺势夹住,整个人带着她的身子一起倒在地毯上。
怀里的人软乎乎香腾腾,季潇然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白小乖神经粗大,一心只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一番,挣扎着推开他,季潇然岂是这么容易推开的人,双腿夹住她的双腿,缠住她在自己的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白小乖血液里不服输在沸腾,使出了必杀技,季潇然早有防备,钳住她的双手,在她身上伏着身子喘着气开口:“小乖,打不过我就想卸我下巴,嗯?”
被识穿,白小乖也没不好意思,在他身下一点也不老实,“季潇然,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好好打一架。”
“呵呵,小乖,你舍得打我?”季潇然低头把脸蹭过去,和她的脸颊蹭在一起,贴着脸颊慢慢的摩、挲,白小乖被他忽来的柔情乱了阵脚,怔怔的一动不动的给他蹭着。
“小乖,小乖……”薄唇里溢出来的字眼在耳边炸开,白小乖眼睛动了动,脸颊上炽热的温度和气息是她熟悉的,冷掉的心轻轻一荡,来不及抓住一缕已经消失,睁大眼是他刚烫过的微卷的发,淡淡的亚麻色,那一缕卷发就那样卷卷的,卷卷的,卷到了她的心口。
“季潇然,你脸上长了一颗痘痘。”身下的人忽然淡淡的开口,语气似是在述说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季潇然满身的激情被她的一句话瞬间浇灭,“咳咳”两声后伏起身子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那里确实凸起了一小颗痘痘,自诩英俊潇洒的季家大公子不淡定鸟~~胡言乱语:“小乖,这一定是被你气出来的。”
白小乖一把推开他坐起来,一脸的鄙视:“季潇然,等你下次长痔疮的时候再说这个理由吧!”气呼呼的爬起来把他甩在身后,季潇然也不阻止她离开,望着她的背影一个人坐在地毯上咯咯傻笑。
白小乖发誓以后再也不穿那件白色的V领大T,把它压在了柜子底下,因为只要一穿上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季潇然坏坏的笑,还有他蹭着她脸颊的样子,越是不愿记起,那些记忆越是不受控制,在脑子里跑来跑去,烦躁的一掌拍下去。
“小白,脑门上有蚊子啊,拍那么狠?”老袁打着趣开口,故意看了眼她的脑门:“呦,当真是有个蚊子呢,都陷下去了。”
白小乖拍的时候没控制住的力道,拍完了也觉得疼的厉害,咬着牙吸气,伸手摸摸脑门,“不会有五个手印吧?”
“这倒是没有,不过再加把力气应该会有。”
“有什么?”梁以赫拎着外套从门口进来,随口问了句,老袁摸摸鼻子笑笑拿着资料走了,剩下白小乖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视线落在他包裹着的手臂上:“头儿,你受伤了?”
梁以赫摆摆手神色不变:“没事。”
“哦,我去给你倒杯水。”
有些东西已经变了,梁以赫望着饮水机旁的身影心里某个角落在无声的塌陷,外表维持着原样,掀开皮囊,里面的东西早已经溃烂,生脓,龟裂的无法痊愈,爱情,之于他太过奢侈华丽,无力承受失去的痛苦,所以选择遗忘。
晚上下班,季潇然驱车停在外面等待,白小乖一下子名花有主的消息在警局炸开,几家欢喜几家愁,今天的季潇然跟以往有些不同,大概是因为夕阳的光太过浓烈美好,他整个人沐浴在夕阳下,眉眼生动,轮廓分明。
“大爷,去XX路多少钱?”白小乖走近仰着头手搭在车门上。
“妞儿,不用钱,亲本大爷一下。”
☆、第二十五章
意想着的“吧唧”一声并没有到来,季潇然闷哼一声,龇牙咧嘴,肩膀上的疼痛不是假的,这个女人出手腻是狠了点。
跳脚:“白小乖,你这是要谋杀亲男友啊!”
“你是不是男人啊,连我一拳都受不住。”白小乖理直气壮的吼回去。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吼回来~~
“我不记得了。”摸头,鹌鹑状~~
每次提及类似的问题白小乖准会装聋作哑,开了车门弯腰坐进去,季潇然嘴角噙着笑也跟着弯腰坐进去,车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剂味道,是茉莉的花香,白小乖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
“感冒了?”季潇然边打着方向盘边问,不忘抽出纸巾递过去,白小乖接过,胡乱的擦擦:“好像是有点。”不忘降下玻璃车窗,让外面新鲜的空气流进来。
“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过来?”她皱眉,目前还不习惯有人下班特意在门外等她,也还不习惯生活里一下子多了个男朋友这样的生物。
季潇然挑眉,从后视镜里打量她的神色:“在附近谈生意,顺便过来看看。”
“哦。”不是故意来接她,心里霍的开朗,像只欢快的喜鹊,夕阳的光很是浓烈,透过车窗玻璃照进车子里,白小乖半个身子沐浴在夕阳下,灰色的圆领T恤上踱了一层的柔和的光,翘起的唇角无言的诉说着她的好心情。
季潇然转了视线不在看她,专心的开车,正值下班高峰期,道路上排着密密麻麻的车,如一条缓慢移动的巨龙,眼看着前面庞大的车流,白小乖没了精神,歪倒在副驾驶上。
“怎么了,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