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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妃诱情-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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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啊师兄,流霜眸中隐隐有泪光闪耀。
  “这位便是纪百草神医吧!日后,军中的这些伤号还要纪神医操心了!”段轻痕微笑着与纪百草打着招呼。上次纪百草到流霜家,段轻痕恰巧不在。是以,他并不认得纪百草,也不知纪百草和流霜的爷爷是故交。
  纪百草惶恐地道:“拜见殿下,殿下可折煞纪某了。神医可万万当不起啊。纪某只是对医术略同一二,愿为殿下效力,为国效力!”
  段轻痕微笑着点了点头。
  走到床榻前,和伤员们一一打着招呼。
  他的笑容谦和有礼,温和悲悯。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史将军,传我的旨意,这些伤兵病好后,都送回家中,每人赏百两银子养伤。伤好后,要户部按月每月拨二十两银子,以保障他们日后生活无忧!”段轻痕沉声说道。
  伤兵们眼含泪花,再也没想到太子会亲自来抚慰他们这些伤号,毕竟他们已经伤了,于国,已经没有用途了啊!更没想到,不仅给了他的抚恤金,还每月为他们拨银子。
  一时间,都极是感动,伤轻的再次跪倒在地,大声向段轻痕致谢。
  段轻痕亲自将他们扶了起来,嘱托他们好好养伤,便要离去。
  经过流霜身畔时,忽然顿了一下,低头瞧着流霜道;“这位,便是纪老的孙子?”
  纪百草慌忙答道:“是的,是我那不成材的孙子。”
  段轻痕犀利深邃的眼对流霜瞧了一番,问道:“叫什么名字?”
  “叫…叫尚医!”流霜故意磕磕绊绊地说道,以显示在太子面前的惶恐。
  段轻痕皱了皱眉道:“尚医?纪老果然不愧是神医啊!连孙儿的名字也和医有关!”说罢,微笑着离去。
  方才,不知为何,他在经过那小子身畔时,心头忽然没来由一震。但是,细细看时,那不过是一个面貌平凡的小子罢了,还是纪百草的孙子。
  第一百章:野人的激情
  段轻痕缓步从帐内走出,他淡淡笑着,头上丝带随风徐徐飘动,一身蓝衣荡起细软的波纹,像江南水乡里那被长篙搅动的烟水……
  他的黑眸也淡淡如烟水,唇角含着淡淡的微笑。
  抬眸望天,夕阳如火,高挂在天边。
  太阳,无论它多么灿烂,多么炙热,多么高高在上,它终究是孤独的。因为。这世间永远都只有一个太阳。
  就如同,这世间只余他一个人一般。
  在世人眼中,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但,只有他自己晓得,没有了流霜,他内心深处是多么的寂寞和孤独。一颗心好似开了一个洞,时时都有荒凉的风袭来。
  流霜站在军帐内,直到段轻痕走远了,才敢抬眸凝视着她。望着他蓝衫飘逸的身影,暗暗说道:师兄,对不起!
  百里寒从内帐走了出来,望着流霜呆愣的样子,双手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指关节发白。他沉默不语地走到一个伤兵身边,抓起那个伤兵的腿,一使劲,便将钉在肉中的箭头拔了下来。
  “哎呦!”那伤兵嘶吼一声,痛的昏了过去。
  流霜从怔愣中回过神来,走到百里寒面前一看,却见那箭头原是带着倒刺的,根本就不能直接拔。流霜慌忙从托盘里拿过来金疮药,为那伤兵细细地敷药,然后用布条包扎好。
  “这种箭是带倒钩的,方才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硬拔。你怎么忘了?”流霜有些嗔怪地说道,语气有些凌厉。方才他明明做得很好,这会怎么又忘了。
  阿善背脊一僵,忽然转身向帐外走去。
  “哎…”流霜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最近,阿善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你这个师兄,脾气倒是不小啊。”旁边床榻上的一个伤兵说道。
  流霜淡淡笑了笑,道:“是啊,他的脾气是不小!”说罢,微笑着过去为那伤兵服药。
  忙碌了一下午,一直到了夕阳西下,才将那些伤兵的伤口处理好。
  流霜担心着阿善,便急急赶回了他们的帐篷,但是帐中却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阿善的身影。流霜原以为阿善是躲在了帐内。
  天色全黑,还是不见阿善回来,流霜心中担忧,便出去寻找。
  这些军帐是建在一个高坡之后,此时夜色渐深,空中星光时隐时现。流霜穿梭在帐篷间,却不见阿善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却也不敢大声呼喊,只能默默地寻找。
  段轻痕的军队纪律严明,一到入夜,士兵们都到了帐内歇息,只有巡夜的士兵一对对举着火把在巡逻。说实在的,其实流霜一个女子,呆在这全是男人的军队中,着实有些恐慌。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问道:“各位兵大哥,可曾见到我师兄。”
  那些巡夜的兵举起火把,认出是纪百草的孙子,倒是没难为她。其中一个士兵道:“我好像看到他到那边林子里去了。”
  流霜抬眸望去,果然见高坡之外,有一处黑压压的林子。流霜走到那里,毫不犹豫地奔到了林中。林中黑压压的,新月的光芒根本就照不到林内。
  流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一边小声呼喊着:“阿善,阿善,你在哪里,快点出来吧!我不怪你的,阿善,快出来吧!”
  流霜知道,阿善定是躲在林中伤心,今日自己也许说他有些狠。想到他一个孤独的野人,为了怕自己劳累,帮自己为伤兵治伤,而自己还责备了他。
  “阿善,我给你赔不是了,快出来吧,不要吓我哦!”流霜担忧地喊道。
  “霜!”黑暗的林中,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答应。
  流霜心内一喜,隐约看到前面树影下,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
  “阿善,你怎么躲在这里!”流霜缓步走了过去。
  距离阿善不到一步,却见阿善一个前倾,双臂如钳般抱住了她。炙热的唇忽然落了下来,吻住了流霜。
  流霜惊呼一声,但是那呼声却淹没在他的吻里。他的吻是炙热激烈的,好似爆发的洪水,向流霜激涌过来。
  流霜彻底被这样的激情吓蒙了,阿善竟然吻了她?难道阿善喜欢她?
  野人也会亲吻,这个问题,流霜没有研究过,不过她现在知道了。
  她蓦然发现,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对他太过关心了,所以,他便将他当作了他的…他的什么?她还真不知道野人是怎样称呼自己的夫人的。
  “阿…善…”她试图说话,他的舌却趁机钻了进去,在她的口中搅弄。
  身子被钳住,她推不开阿善,只有瞪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但,这个法子似乎不管用,黑暗之中,彼此根本就看不到彼此的脸。
  流霜不知道阿善打算何时停止这个吻,但是,她却感到自己的身子明显的热了起来,而且,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流霜忽然一阵恐慌,一颗心剧烈跳动起来。
  趁着阿善不小心,手臂脱困的功夫,举起手臂,忽然向着阿善的脸抽了过去。
  力道虽不算大,但是寂静的夜,那声音却极是响亮,打完流霜才发现,此时,阿善竟然没戴面具。也是,戴着面具要如何亲吻呢!
  看来,阿善早就做好了亲吻她的准备,而她,就这样傻傻地迎了上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气,阿善,原来并不似她想象中那样单纯。
  流霜忽然转身,就要离去,阿善感知到她的气恼,拦在了她的面前。
  “霜!”他有些可怜兮兮地喊着她。
  “做什么?”流霜硬邦邦地答道,“我要回去了!阿善,我告诉你,你和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夫妇,我们是不能这样…这样亲吻的,你知道吗!”
  阿善愣了一瞬,忽然指着流霜,开口道:“你…我…住在…一起…就是…夫妇!”
  他的声音粗噶,汉话说的生硬而断断续续,但是语气却不容置疑。
  流霜彻底蒙了,难不成这野人从他们在山洞中住在一起开始,便以为她是他的人了?这是什么理论。难道,这是他们野人部落的风俗。
  “我们不是夫妇!夫妇是要拜堂成亲的!”流霜气恼地说道。要她和阿善讲道理,一直是她最头疼的事,因为,阿善大约是天下最固执的人了。
  “在…一起…就是…夫妇!”阿善果然不理她的解释,继续说道。
  “你…”流霜气恼地咬了咬牙,真不知要如何要跟他解释。
  “你…和人…拜堂了!”阿善望着流霜气恼的样子,忽然问道。
  流霜一愣,拜堂,是的。她是和人拜过堂,还是皇上赐婚的。
  想起百里寒,心尖处忽然一缩,但是她依然淡淡说道:“我是有夫君的人,所以我和你根本就不是夫妇。”如今,只好拿出他来当挡箭牌了。
  “他…呢?”阿善继续追问。
  流霜脸色一暗,并不回答,冷声道:“阿善,天晚了,我们快些回去吧。这可是在军中,我们躲在林子里,再不回去,会被当作敌军的探子的。”
  百里寒是有武功的人,在幽暗的林中,也能看清流霜的表情。此时见流霜提到他,竟是那样一副清冷漠然的表情。心中不禁一痛,原来,他伤她那样深。她就连想起他,也是那样不屑。
  而她,对段轻痕,却是那样深情,令他心内好似打翻了五味罐。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都有。是他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的,又怎能怪她。
  当下,心中一片悲凉。
  他戴上面具,提起地下放着的方才打来的兔子,随在流霜身后,向营帐走去。
  两人到了帐内,早就过了晚膳时辰,所幸有他打来的兔子,当夜,两人并没有挨饿。
  是夜,流霜躺在毡帐上,直到听到外间传来阿善细微的鼾声,才敢入睡。她真的很怕固执的阿善把她当作了他的娘子,将她那个啥了。
  但是,流霜心内依稀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升腾,那就是阿善,似乎是越来越熟悉了。好似,就像是曾经的那个人一般。流霜不懂,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是两个决然不同的人,怎么会给她相同的感觉?
  这一夜流霜睡得有些担惊受怕,所以,不到天蒙蒙亮,她便醒了过来。穿好衣衫,步出帐篷,想要到外面走走。
  清晨的空气,极是清新,偶尔有鸟鸣声传来,极是清脆。
  流霜穿过一座座军帐,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今早的营帐里,有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若是平日里,早有早起的兵士开始练习拳脚,准备伙食的伙夫也该做饭了。可是今日,为何诺大的接天连营里,竟一点动静也没有。
  流霜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她急匆匆回到营帐,看阿善已经起身了。
  “阿善,你到营帐里瞧一瞧,怎么今日没有人起身呢?看看他们是怎么了!”流霜急急说道。
  阿善看出流霜的焦急,手脚麻利地穿好衣衫,向这里他们最近的一个营帐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他便出来了,焦急地说了一个字:“毒!”
  流霜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冲到了营帐里。
  但见那些兵士似乎依旧在沉睡,鼻端还有气息。只是就是叫不醒,看样子好似中了迷魂药。流霜将手搭在那人的脉搏上,这才发现,那人确实中毒了。
  能让全军中毒的,那毒绝不是一般的毒。因为军中有军医,每一餐都有人专门试毒。若是一般的迷魂药或者毒药,早就试出来了。
  他们平日做饭用的水,是附近的一汪泉眼,看来是有人在泉水里下了毒。而那毒,却是无色无味的,根本就试不出来的。
  所幸,流霜和阿善昨夜没有赶上吃饭,吃的是自己捕猎的兔子,才幸免于难。
  流霜心中一沉,忽然想到了师兄,不知他是否有事。当下,快步向师兄的主帐走去。师兄的帐外一片幽静,流霜掀帘走了进去,段轻痕依旧在沉睡之中,俊美的脸极是恬淡,只是眉宇间隐有一股郁色。
  真是厉害的毒药,竟连师兄也没有察觉出来。流霜心中酸楚,当下跑到做饭的营帐,将昨夜剩下来的饭检测了一番,果然是一种奇毒。而且,是无色无味的,这世上,竟真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所幸,她有从谷中采来的优昙花。这种世上少见的花,是可以解这种毒的。
  流霜极是奇怪,既然敌军要下毒,为何不下无药可解的毒药?或者,下置人于死地的毒药,为何要下这种使人昏迷的毒药?
  不管如何,流霜感念那人留了一点善心,这才让她有机会将这些中毒的人救起。
  流霜从帐内将优昙花拿出来,吩咐阿善烧水,然后将优昙花的粉末放了进去。
  优昙花药性极好,只需一小口,便能将人救起。
  流霜首先将解药喂了师兄和他帐内的侍卫,不待师兄他们苏醒,便早早离开了。她还不能去面对师兄。
  然后,流霜便将解药送到了医帐,先将几位军医救起。
  纪百草苏醒后,气得七窍生烟,活了几十年,他还没被人毒晕过,当下,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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