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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真宗的房中术内容庞杂,但对于程宗扬来说,真正的精华只有两点:一是阴阳融合,以平息自己的戻气,修身进益;二是对双方交合中身体反应的描述。
真正精于此道的高手透过对方细微的反应,就能对其心理和肉体了如指掌。到了那个境界真可谓要女方死就死,要女方活就活。
程宗扬房中术的修为还差得远,但对付月霜这样的少女已经足够。从见面到现在,这丫头一个字都没说过。
程宗扬也不再废话,他把九浅一深的基本口诀扔到一边,一来就是一番狂抽猛送,阳具每次都是尽根而入,一口气连干百余下,次次都干到她的花心。
月霜死死咬住牙关,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大肆挺动,就像一具冰做的美人儿一样,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程宗扬一点都不担心,他紧贴着月霜的胴体,感受她肉体细微的反应,包括蜜穴在阳具摩擦下轻微的悸动。忽然他肉棒一挺,对着左侧一轮猛攻,那张蜜穴立刻哆嗦着收紧。
月霜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红唇抿紧。
不等月霜一口气松开,程宗扬又换方向,阳具对着她蜜穴右侧狂插猛送。
程宗扬怪笑道:“月丫头,你的小嫩穴都被我操热了,又紧又暖,就像一张又乖又甜的小嘴,给大爷舔鸡巴。”
月霜侧到一旁的面孔愤怒地扭过来,即使隔着墨镜仍能感受到她眼中喷薄而出的怒火。
程宗扬趁机用力一压,小腹顶住她柔润的玉阜,用力一磨。月霜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起来,原本的唾骂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程宗扬早就感觉到自己左右交攻之下,月霜的花蒂渐渐充血胀起,却在抽送时有意避开。这时突然合身压住,将她花蒂紧紧挤住,用下腹研磨,顿时打破月霜强忍多时的欲望。
即使月霜再不情愿,蜜穴也不由得春潮涌动,湿腻的穴口不住收紧。程宗扬的挺动愈发迅猛,月霜只觉得他硕大而坚硬的阳具密集地捣在自己花心上,节奏密不透雨。
接着那根火热的肉棒向上抬起,硬邦邦的龟头带着强烈热量,顶住蜜穴上方的肉壁,用力捣入体内。
在月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肉体的反应之前,身体猛地绷紧,下体仿佛被粗大的阳物塞满,剧烈的刺激让自己无法呼吸。
再这样下去,月霜预感到自己将无法控制自己肉体,不知道会表露出怎样的羞态。她松开衣领,勉强抬起手推开身上那个无耻的男人。
程宗扬一手握住纤细的双腕,推到月霜头顶上方,然后伸出右手连解带扯地将她上衣拉开。一对坚挺的雪乳暴露出来,在月霜的胸前微微战栗。
程宗扬没有张手把玩,任由那对雪乳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发出一声令任何女人听到都会面红耳赤的淫笑。
“月丫头,你的奶头硬起来了啊!”
月霜的玉脸一下子胀得通红,雪乳上两颗红嫩的乳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硬,绷紧的乳晕让乳头翘得更高。
趁月霜心神被发胀的乳头引开,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臀下,抓住她冰玉般的臀肉向上托起,阳具笔直贯入。
月霜只觉自己蜜穴像要胀开一样,火热的龟头顶住花心,接着开始旋转。她窒息似的张开红唇,头颈向上昂起,片刻后她发出一声悲鸣,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
“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吧,”
程宗扬坏笑道:“月丫头,是不是很爽啊?你的小妹妹流了很多水呢。”
月霜吃力地屈起膝向他腰侧顶去。程宗扬哈哈一笑,阳具用力一挺,月霜的膝击到了中途便失去力道,软绵绵地贴在他的腰间。
“月丫头,你下面比以前更好玩了,不但够紧够暖,而且水也多。一会儿工夫就高潮了……”
程宗扬在她高潮的蜜穴中用力抽送,一边道:“哦,就是发浪……看,泄得到处都是……”
月霜的两手被程宗扬按住,她上身的衣衫散乱,下身一丝不挂,光洁的玉体赤条条在草堆上挣扎着。下体被阳具插入的部位淫液四溢,雪白的臀肉被那个混蛋抓在手中,不断地向上抬起。
她的玉户像鲜花一样绽放,红腻的穴口在肉棒进出下不住翻卷,吐出一波波淫水,将臀沟间流得水汪汪一片。
程宗扬的动作忽然一停,小心推开月霜的墨镜。墨镜下,月霜美目微红,眼角不住滚出泪珠。
程宗扬怔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不至于吧?”
“混蛋!”
月霜道:“你要干就干好了!为什么要羞辱我!”
说到后来,声音禁不住哽咽。
“你这个傻丫头,这么HAPPY的事,你哭什么?太乙真宗那个教御,姓卓的贱人,前几天撅着屁股被我干得魂都快丢了——”
程宗扬的声音戛然而止。
柴房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降至冰点,寒意十足。月霜泪眼模糊地瞪着他,一字一字道:“卓教御?”
卓云君在自己手中的事只有小紫和自己知道,这会儿一时嘴快泄漏出来,只怕会引来数不清的麻烦。
程宗扬把心一横。“不知道吧?那位卓教御平常看来仙姿绰约,上了床可淫贱得很。其实男女之事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施出手段,阳具犹如怒龙在她蜜穴内一通翻江倒海。
月霜顾不得质问,随着阳具的进出,雪白的胴体在稻草上不停战栗,白嫩的肌肤上渗出纽密汗珠,再也没有半点冰冷寒意。
她的发丝散励,夹杂着稻草的碎屑微微波动,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发出短促的呼吸声。
墨镜被推到眉毛上,无法遮挡她的眼神。月霜闭上眼睛,那张嫣红的小嘴张开,唇瓣变得温暖而柔润。
程宗扬禁不住俯身吻住她的红唇。月霜受惊似的挣动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下唇。程宗扬没有退缩,锲而不舍地用舌尖挤进她的牙齿,挑弄她的香舌。
月霜噬咬的力度越来越轻,泪水却越来越多。忽然,那根肆虐的阳具变得温柔,狂风暴雨般的激烈变成一波波雄浑的涌动。身下的稻草仿佛化为海洋,自己像躺在浪潮上,身体在快感的波动下一起一浮,随波逐流。
程宗扬松开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射了。”
月霜没有回答,她侧过脸任由他深深楔入自己体内,将火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自己的花心。
“不要动。”
程宗扬伏在月霜身上,阳具插在她柔嫩的蜜穴内,享受着射精后的慵懒感。
月霜的玉颊升起异样的红色,体内纠缠的寒毒像烈日下的积雪一点一点融化,退入经脉更深处。
良久,月霜束好衣带,将沾了泪水的墨镜收入囊中,冷冰冰道:“卓教御在哪里?”
“你不要问了。”
程宗扬道:“秋小子可能已经对你说了,太乙真宗因为争夺掌教的位子,闹得不可开交。这些事跟你没关系,知道得越少越好。”
“师帅出自太乙真宗,太乙真宗的事我也要担一部分责任。你不告诉我,我自有办法知道。”
程宗扬苦笑道:“你不会是去问小紫吧?”
忽然人影一闪,月霜如闪电般掠到他身侧,接着颈中一凉,寒意森然的真武剑架在自己颈旁。
“姓程的,不许欺负小紫。”
“月丫头,是她整天欺负我好不好?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不管,她是我妹妹,无论她怎么做,我都要帮她。”
“你跟她又不是一个娘,说不定你娘跟她娘以前还争风吃醋……干!你玩真的啊!”
程宗扬急忙一挣,颈中已经多了一道血痕。
“你敢欺负她,即使你逃到天边,我也要杀了你!”
月霜说完收起长剑,转身离开。
“想走!”
程宗扬一声转笑,双刀连鞘向月霜追去。
柴房内一阵金铁交鸣声,接着一声闷响,接着程宗扬的声音响起,“打完就想走,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换个姿势再干一次!”
“无耻!”
“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月丫头,你的屁股很滑嘛……”
“呀……”
“别乱动!免得我不小心爆了你的后庭花。”
“滚!”
“晚了!嘿嘿,梅开二度的感觉不坏吧!”
程宗扬一身轻松,施施然走向水香楼。吴战威挎刀牵马,跟在他身后。
和月丫头搞搞花样确实能愉悦身心,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扩股计划。盘江程氏这个名为世家、实为公司的组织以前是十股,现在星月湖大营加入之后变成十五股,但程宗扬想把它扩成二十股。
吴大刀身为股东,程宗扬也没有瞒他。对于星月湖大营入股,吴战威没有半点意见,倒是觉得能和星月湖八骏同列股东,面上大有光彩。
程宗扬笑道:“这就是原始股的好处了。吴大刀,咱们若现在才遇上,你想入股可没那么容易。”
吴战威嘿嘿笑了两声。
“股东阴的,我也不懂,就是跟着程头儿觉得踏实,眼下我老吴婆娘、娃都有了,以前哪曾想过。不过程头儿,你想让那些公子哥儿入股,我想不通。”
“吴股东,我再向你解释一遍。”
程宗扬道:“按我以前的想法,水泥、拉链、霓龙丝衣都是能赚大钱的东西,自己拿着发财,管别人呢。但现在看来,吃独食恐怕吃没一半就被人砸饭碗;想把发财的饭碗捧得牢就要多拉一些靠得住的人,就算分出一些利益,但能省不少事,也多了不少方便。”
“清河张氏、陈郡谢氏、颖川庾氏、陈郡袁氏、谯国桓氏、太原阮氏、河东柳氏、金谷石氏……这些世家子弟虽然纨绔了些,但背后的势力非同小可。如果能把他们拉为股东,至少在晋国,我们盘江程氏就稳如泰山——喂,泰山是在汉国吧?”
“没错。”
吴战威抓了抓后脑勺,“程头儿,我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孟老大没得说,我吴大刀跟那些公子哥儿可尿不到一个尽里。”
程宗扬笑骂一句,“得了,我来办吧。反正我股份比你多,你说了不算。”
两人说笑着进了水香楼,刚上楼,旁边的一扇格子门忽然推开。兰姑掩着半裸的娇躯从房内出来,满脸红晕,一看就是刚和人欢好过。
程宗扬停住脚步,“兰姑跑到这儿来偷吃了。谁在里面?”
兰姑笑啐一口:“你自己看好了。”
程宗扬好奇心起,往门里看了一眼,不禁大笑起来:“秋小子!是你!我才在想你怎么没跟着月丫头?”
“是啊。”
秋少君大大方方道:“我来找兰姑,没想到楼里这么多人,还好这间房没人用。”
程宗扬看着兰姑走远,挤眉弄眼地说道:“秋小子,好玩吗?”
秋少君认真点了点头。“很好玩啊。我不知道怎么做,都是兰姑教我的。哎呀,我知道你那天和月姑娘做什么了!”
程宗扬连忙道:“虫小子,你别乱说啊!”
“放心吧。我才不会乱说。”
秋少君道:“下次你再和月姑娘做那种事,先跟我说一声,我好躲远一点。”
程宗扬尴尬地说道:“好好好!只要你不乱说就行。”
秋少君拍了拍衣袖,一脸坦然自若地说道:“好了,我跟兰姑做完了,该回去保护月姑娘。”
秋少君走到一半,忽然又掠回来小声道:“我问一件事。”
“什么事?”
“兰姑和月姑娘的身子谁更软?我猜测是兰姑,对不对?”
程宗扬虎着脸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和兰姑做过!”
“咦?你为什么没有和兰姑做过?她不好吗?”
“秋爷……你还是早点回去洗洗睡吧。”
“好了好了,不想说就算了。”
秋少君一脸不高兴地嘟着嘴走了。
吴战威看着稀奇:“呵,这小道士看着也不笨啊,这事儿怎么就不懂?”
程宗扬笑眯眯道:“兰姑给他封过红包,没给你封过吧?”
吴战威琢磨半晌。“还真没有。”
程宗扬笑过之后,带着一丝感叹道:“兰姑也算奇女子了,这楼里大半的爷儿们都跟她有一腿。兰姑若是男人,这战绩拿出去任谁都会羡慕吧?可是一样的事,女人来做怎么感觉就吃亏了?”
吴战威大剌剌地道:“本来就是吃亏嘛。男人爽完拍拍屁股走人,女人还得生孩子。”
“吴大刀,我发现你说的是真理啊。”
程宗扬停下脚步,笑道:“这些日子憋惨了吧?今晚给你放个假,明天一早再回去。”
吴战威的头摇得像泼浪鼓似的:“不成不成!我来是办事的。可惜彪子和老四都不在,我还想着今晚跟他们睡一房,好好聊一晚。”
“原来你跑几千里就是找彪子和老四睡觉的?吴大刀,我可认清你了!”
“程头儿!你别坏我名声啊!”
程宗扬哈哈一笑,推开厅门,抱拳道:“诸位兄弟,我来迟了。”
萧遥逸叫道:“先罚一杯!”
“成!”
程宗扬屈膝坐下,举起酒觞。
周围贵族满座,美姬如云。灯红酒绿间,他忽然有一种迷离的感觉,分不出是真是幻。
“干了!”
程宗扬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