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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把一碗水都淋在乐明珠胸前,只见那两团白光光的雪乳一阵乱颤,肉光中水花四溅,洒得自己满脸都是。
乐明珠瞪大眼睛,目光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双乳,摇着头嘟囔道:“是下雨了吗?”
程宗扬抹了把脸,微温的水迹中有着少女丝丝乳香。他有些庆幸地想到,如果不是昨晚在樨夫人身上发泄一场,只怕自己这会儿早就化身为大灰狼,按着这个小红帽大快朵颐了。只不过趁人之危这种事,针敌人不妨多做,对自己人一次都太多了。
程宗扬有些不舍地捡起肚兜,掩在乐明珠胸前,小心不让自己一个忍不住,顺势抓住她那对弹性十足的雪乳。乐明珠身体很娇小,纤细的腰身一只手就能抱住,她体温越来越高,臂间仿佛抱着一座火炉,汗津津的烫手。
乐明珠在他怀里挣动着,一面下意识地呢哝道:“我下面好热……”
程宗扬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摇头丸除了令人精神亢奋,还有催情效果,能激起人的性欲。恐怕怀里的小丫头,还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死丫头,”
程宗扬费力地搂住她,咬着牙在她耳边嘀咕道:“让你说的我都硬了……”
程宗扬用力甩了甩头,抱着乐明珠来到屋后的厨房。
“不要怪我啊。等你清醒了,就知道我是为你好。小笨笨……”
程宗扬说着,把乐明珠抱起来,放在盛清水的大缸里。
乐明珠星眸半闭,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却没有挣扎。
程宗扬松了口气,他挺起身,又苦笑起来。自己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抱着这个小丫头也很有感觉。但这个时候去占这个小丫头的便宜,自己还做不出来。
有些遗憾地抬起眼,程宗扬看到一双平静的眼眸。
阿夕的眼睛依然带着少女极淡的青色,晶莹闪亮。但程宗扬却像被针扎了一样,双拳猛地握紧。
只一瞬间,阿夕又恢复了顽皮的神情,她眨了眨眼,小声道:“我不会告诉别人。”
“告诉什么?”
阿夕笑盈盈道:“告诉别人,你把我们花苗的新娘脱光了……”
程宗扬猎豹般跃起,一把扼住阿夕的脖颈,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拧了过来。
少女白嫩的指尖完好如初,没有丝毫伤痕。
“你弄痛我了。”
阿夕说着,眉眼间却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
“谢艺!”
程宗扬抬起头,吼道:“出来!我知道是你!”
“南荒的水有红土的味道。”
谢艺温和地笑道:“不是很好喝。”
程宗扬沉着脸,一口喝完茶水,把杯子“砰”的一丢。
“阿葭是你送来的吧。阿夕说,她听到有人让她到树林里去──除了为我占卜的你,没有人知道我也在那里。”
谢艺没有否认。
“为什么?”
程宗扬问。
谢艺从容道:“那个女子不好吗?如果我没看错,她应该还是处子吧。”
程宗扬皱起眉头,“你又是装神,又是弄鬼,是为什么呢?”
谢艺微笑道:“她被阿夕拉起裙子时,你难道没有动心吗?”
“就是因为我动心?”
“年轻人,免不了有很多欲望。”
谢艺淡淡笑着说道:“阴阳交合,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
“等等等等,”
程宗扬不耐烦地说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你的意思是,因为看到我对阿葭动心,你就制造出一个机会,让我去接近她?”
“我原本挑的是阿夕,她却推给阿葭。”
谢艺坦然道:“这是谢某失策。”
“你是做什么的?兼职的皮条客?”
程宗扬露出一丝恶意的讥笑,“我对她动心,你就把她引诱给我。如果我看上你女儿了呢?”
谢艺淡淡道:“那是她的福分。”
程宗扬本来想激怒他,可这个男子不愠不火,让自己摸不透他的想法。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祁远、易彪他们?还有那个朱老头,大家都挺孤单的,怎么偏偏是我?”
谢艺拿起茶壶,“你不需要知道。”
沉默片刻,程宗扬缓缓道:“你杀鬼王峒使者那一幕,我看到了。”
谢艺斟茶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慢慢将茶斟满,低叹道:“我早该想到的。”
你早应该知道?这家伙也太自负了吧。程宗扬冷笑道:“为什么?”
谢艺啜了口茶,然后从袖中抖出两件物品,丢在案上,淡淡道:“这两件东西会在南荒重逢,也是异数。”
程宗扬看着那面灵飞镜和遥控器,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半响他有些吃力地说道:“易勇呢?”
“他?”
谢艺微微一愕,然后微笑道:“他没事。我不过借来看看罢了。”
“花苗那么多女子,你却挑了阿葭和阿夕,是因为她们是送给鬼巫王的贡品吗?”
程宗扬追问道。
“花苗人费尽心力,挑了两个出色的处女送给鬼巫王。现在两个处女都让你用了,那个鬼酋如果知道,想必十分生气吧。”
程宗扬冷笑道:“你想挑拨我们与鬼巫王相斗吗?”
“你们之间早已势成水火,还用挑拨吗?”
谢艺摇了摇头,“只不过能让他生气,我会很高兴罢了。”
“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啊?”
谢艺微笑道:“大帅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杀他的儿子,干他的老婆,让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如果再暴力一些,可以拿他的头颅当夜壶。每天尿一泡,有益身心健康。”
这样酷烈的话语,谢艺说来却风轻云淡。程宗扬知道,他这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这个男人真的能做出来。他唇角抽动了几下,“大帅?哪个大帅?王哲?还是岳鹏举?”
“岳帅。”
谢艺平静地给出答案。
“你是武穆王的部属?”
程宗扬忍不住讥笑道:“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岳帅的日月神教好生兴旺。谢兄这么热心给小弟拉皮条,不会是因为谢兄有难言之隐,自己干不了吧?”
“日月神教?”
谢艺微微摇首,“我们不是日月神教。”
“那是什么教?”
“岳帅在世时,曾说如月之升,群星为辅,将大营定名为星月湖。我们这些部属,都被称为星月湖卫士。”
“星月湖?很有名吗?”
谢艺微笑道:“程兄有兴趣,可以打听打听。”
程宗扬冷哼一声,“谢兄到南荒来,究竟有什么目的?是因为鬼巫王,还是这面灵飞镜?还是其他事?”
谢艺温和地笑了笑:“你需要知道吗?”
见过谢艺刑讯时的酷厉手段,无论谁都会心生忌惮,可面对谢艺温文尔雅的微笑,程宗扬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个冷血杀手联系起来。身边跟着这样一个摸不清楚底细的狠角色,任谁也不会放心。既然惹不起,总是躲得起吧。
“谢兄不肯见告,大伙便分道扬镳好了。”
程宗扬道:“我们都是生意人,来南荒是求财,不是替天行道,也不是要和那位鬼巫王大人打打杀杀。既然谢兄另有要事,我们也不耽误谢兄了。”
谢艺深深看了程宗扬一眼,他目光似乎很平静,却让程宗扬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谢艺微微一笑。“到碧鲮族,咱们再说吧。”
程宗扬沉着脸,一把抄起灵飞镜,放进背包。
谢艺慢慢饮着茶,也没有理会。等程宗扬走到门口,谢艺的声音淡淡响起:“阿夕被人用失魂术操控,并非谢某所为。”
“啊嚏!”
乐明珠裹着一条毯子坐在榻上,鼻尖红红的,拿丝帕揉着鼻子。
看到程宗扬进来,不禁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
程宗扬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我说过,那些药不能随便吃的。”
乐明珠恨恨瞪着他,白嫩的玉颊一点一点红了起来,然后猛地捂住脸,呻吟着小声泣道:“丢死人了……呜呜……”
小丫头抽抽答答哭得无比委屈,程宗扬不禁莞尔,拿出一条帕子递给她。乐明珠泪眼模糊地接过来,用力擤了擤鼻涕,然后囔着鼻子嚷道:“我要自杀!我不活了!鸣乌……”
“不至于吧,”
程宗扬失笑道:“你又没吃亏。”
乐明珠愤然踢了他一脚。“不许你再说!呜呜……”
“好了,我不说了。”
程宗扬道:“你为什么会吃了那种药?”
“都是阿夕……呜呜……我是个小笨蛋……呜呜……丢脸死了……我要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呜呜……”
程宗扬啼笑皆非。“喂,为什么要杀我?”
“灭口!呜呜……”
“我从现在起,一个字都不说,就当你已经把我灭口了,好不好?”
乐明珠止住哭声,哽咽着看了他一眼,似乎想答应,但接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又垮下来:“呜呜……你已经看到了……师傅说,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让人随便看……呜呜……”
“我又没看到多少……”
程宗扬指了指她的右胸,一脸正经地说道:“除了它。”
乐明珠绷住脸,两手紧紧裹住楼子,硕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程宗扬禁不住道:“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你还说!”
乐明珠掉着眼泪,像小老虎一样扑过来捂住他的嘴。
程宗扬摊开手,耸了耸肩,把嘴巴紧紧闭上。乐明珠这才松开手,她抹了把眼泪,委屈地说:“我警告你,这件事不许你对任何人说!还有,你要马上把它忘光光!永远都不许再想!”
程宗扬连连点头。
乐明珠收起眼泪,然后又大声打了个喷嚏,急忙拿丝帕捂住鼻子,一边擤着鼻涕,一边囔声囔气地埋怨道:“都是阿夕那个坏丫头……气死我了……”
“她在哪儿?”
乐明珠指了指门外,“刚才还在那里,帮我晾衣服。”
程宗扬吸了口气,迈步过去。
经过繁琐而冗长的仪式,樨夫人终于拿起象牙制成的权杖,场中欢声雷动,铿锵有力的铜鼓与悠扬的竽声同时响起,白夷男女们载歌载舞,向新族长致敬。
他们的舞蹈比花苗人少了几分原始野性,却更加精致华丽。那些俊美的男女伴随着鼓乐翩翩起舞,令人心旷神怡。
樨夫人矜持地握住象牙权杖,身体却在微微发颤。
在旁观礼的苏荔轻移几步,低声道:“身子不舒服吗?”
对这个美貌而又精明的花苗族长,樨夫人仍心有余悸。当日她受鬼王峒使者的指使,将程宗扬等人引到地宫,这位女族长却留了下来。自己稍有异动,就被她制住,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樨夫人抑制住身体的战栗,勉强笑道:“没什么。”
苏荔微微一笑,轻声道:“那些人已经被封在地下,不会再出来了。白夷族地势险要,只要派人守住关口,鬼王峒的武士再多,也攻不上来。”
樨夫人对她的言语充耳不闻。白夷族的将来,鬼王峒可能的报复,此时在她心里都无足轻重。幸好,那些商人只是过客,只要他们离开,自己会献上族中所有的财富,乞求鬼王峒派来使者,即使比原来的使者暴戻百倍也无妨──只要他们能带来那种令人销魂的黑色膏泥……忽然,欢舞的人群传来一阵不易察觉的轻微骚动,接着又平静下来,只是每个人都显得更加兴奋,音乐的节奏愈发激越。
一股淡淡的异香飘散过来,苏荔本能地屏住呼吸,美目陡然放出寒光。那股香气味道很淡,很快就飘了过去,不留痕迹。旁边的樨夫人却像被人点中穴道一般,连表情都变得僵硬。
片刻后,樨夫人神情恍惚抬起头,眼中的狂喜一闪而过,她抛开正在狂欢的人群,匆忙走下高台。白夷人沉浸在欢乐中,丝毫没有留意到新任的族长已经离开。
樨夫人越走越快,最后几乎飞奔起来,她循着那股异香,步履不稳地闯进寝宫。
一进门,她就扑倒在地,颤声道:“伟大的主人,你回来了……”
一个脸上蒙着厚厚纱布的男子立在帷幕一侧,低头看着薰炉中升起的白烟。
樨夫人伏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道:“樨奴知道主人会回来……主人回来了……樨奴……”
那男子低沉地冷笑起来。樨夫人愕然抬起眼,看到纱布上那双生寒的眸子。
樨夫人怔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主……公……公子……”
“这就是鬼王峒用的那种黑膏吧?”
程宗扬抹了抹手指,回头看着樨夫人。
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在帷幕内弥漫开来。隔了一处宫院,外面的歌舞声清晰可辨。在程宗扬的威迫下,樨夫人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那些黑色的膏泥,被鬼王峒称为销魂别香,点燃后散发的气息能令人神智恍惚,失去意识。在屠灭对手的村寨时,鬼王峒往往会先点燃销魂别香,再念诵咒语,即使上千人的村寨,也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操挂。
当日鬼王峒使者控制白夷族长夫妇之后,曾顺手屠灭了附近的一个蛇彝人村落。据说是鬼巫王命令,要屠灭南荒所有的蛇彝人。在那里,樨夫人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