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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拍戏,可以跳舞,但要是勾三搭四、跟男人眉来眼去,今天吻戏,明天床戏地,他可不能忍!
“嗯!”乖巧点头,元沁看了看他:“我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冒出来的…”
随即,她便将今晚的事儿给他解释了一遍。
潜意识里,她也不想他有丝毫的误会,从小,她就知道任何事,都不能贪心,就像是吃饭,当天吃了肉,就不能再吃鸡蛋,而她从来也没有奢求过。她知道,她能有的,太少,所以,能拥有的时候,她总是格外珍惜。
“事情就是这样…以后,我都注意,不惹你生气了!有事,能不能先…不发火?”
她真得有些怕他!他生气的样子,像是发怒的野兽,要吃人一般。还赶她跟雪儿走?
等了半天,也没个回应,元沁正纳闷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突然,简封侯却伸手拂去了她脸颊沾染的一点泪珠:
“嗯!”
这点小事,竟然让他动了气,她也是好本事!刚刚路上,看到她追着男人在跑,就像暖着的心窝突然被掏了,他的确是失去了理智。
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美丽的脸蛋,简封侯越看,越觉得她迷人。突然间,他像是为自己的沉沦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他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而且眼光非常好!
所以这么些年,他才对她动了特别的心思!因为她真得很精致,而且,耐看!
把玩着她小巧的耳垂,简封侯勾过了她,轻柔的吻一点点落向了她嫣红的唇角,转而,低头,缓缓抱紧了她。
最初,他还能维持着优雅风度,转眼,动作不免又凌厉了起来。
原本,还想提醒他一下,可一想到才惹他生过气,元沁到了嘴边的话,愣是原封不动地又全都咽了回去,任由他将她抱起转进了浴室,予取予求。
这个夜晚,在元沁的卖力讨好与配合下,终于一点点地,总算平了简封侯滔天的火气…
***
此时,另一边的豪宅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略显幽暗灯光下的沙发上,沐一景喝着燕窝,眉头微蹙,另一边,沐一景抱着一个毛绒枕头。在那砰砰地砸:
“姐,你是没看到!四哥不止亲自下车接她,路上她差点绊倒,四哥还伸手了,虽然没扶上,可好像也等她了…那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大晚上的,在路上追男人!最怪的是,四哥明明生气了,居然还让她上车!这么晚,去四哥家,肯定不会走了…”
她凭什么去过夜?
“姐,要不,你打个电话吧!或者,我们过去?”
“真是气死人了!”
“姐…”
喋喋地叫嚣着,沐一景又砸了砸手中的抱枕,这些日子,她想跟他吃个饭,他都没空,却跟那个女人——
放下手中的汤匙,沐一尘擦了下唇角:
“你生什么气?名义上。现在,她还是四哥的未婚妻…就算他们有点什么,也无可厚非!”
语气轻柔,沐一尘垂落的小手却禁不住紧紧攥了下拳头。
这么些年,她从来没听说有女人能上得了他的床!这个女人,这份殊荣,到底是因为身份的原因还是——
可是,转念一想,他终归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需要,也太正常,也可能以前没有固定的伴侣,她才不知道。
“一景,你要有心理准备!这种事,没什么可介意的!四哥,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哪怕婚后…谁敢保证?男人嘛!如果你们成婚,四哥真的出去花了,你会选择离婚吗?你让位了,照样有大把的女人补上去。损失的,不过是你而已…”
话虽这样说,但沐一尘的心里其实根本不这么想。以她对他的了解,一旦他真给出了婚姻的誓言,她们的机会,就更渺茫了。很多事上,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个很讲规矩的人,特别是在‘家庭’方面。
就像当年,家族企业是他父亲跟二哥在管理,他就从不插手,直至他父亲二哥因意外突然离世,他却因太年轻,无法插手家族企业,看着长兴易主、简氏地位被取代,五年后,他却以强势之姿,容华国际当家的身份收回了当年简家一手创立的‘长兴集团’。
今日的长兴更胜从前,但是,却始终保留着‘长兴’的名号,而且,据说,股份大部分并不在他的名下,而是在他二哥留下的一对龙凤胎——简桃之跟简宇轩的名下,他只是暂时代理。
他二哥离世,他接手时就曾说过‘长兴是他二哥的’,只是当时没人相信,但他却做到了,而且,他不止把他二哥的两个孩子抚养的很好,在他二哥去世的五年内,他都是以这个借口‘拒绝女人近身’的。
这一点,他不止一次亲眼所见!
一个如此重视家庭,家人、家里规矩的人,她不相信他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让家里鸡犬不宁!
“可是姐,我们就这么看着,任由他们…卿卿我我?”
她心里不舒服!那个女人运气未免也太好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轻轻摩挲了下指尖,沐一尘突然也有些纳闷:
据她得到的消息,她不过用了点小心思,那个女人就打了退堂鼓,很久没再去过简家,两人明明是有隔阂的征兆,应该走下坡路才对!这才几日,老太太的生日都还没到,怎么就…又变了?真是挺让人费解!
这效率,未免是有点太快了吧!
略一沉思,柔软的目光再度转向了沐一景:
“眼光放远一点!眼前,哪个更重要,你分不清吗?这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四哥心里若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她与男人不清楚这茬,不是更加容易坐实了吗?一景,这个关头,可不要冲动!要韬光养晦!现在若把自己就牵扯了进去,以后你说的话,岂非大打了折扣?说话做事,要用在点子上,特别是有大计划的时候,更要沉住,明白?”
“姐,我只是——”忿忿地咬着唇瓣。沐一景委屈又不服气!
“我知道!你要做你的公主,一件件来,先把眼前的事儿办好!计划不怕老…我也会抽空再想个法子的,姐姐肯定不会害你的…”
看着她翻搅猛戳的小手,沐一尘的眸色闪了下:不成气候的东西!什么都写在脸上,紧要关头,可别坏她的事儿!
“对了,老太太的生日要到了!我替你选了一套翡翠的珠宝,高端典雅,也适合上了年纪的!听范青说,这次酒会主要是亲朋,在邀的,都是关系较近或者很重要的人,颇为隆重!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你也是见惯大场面的,这种场合,除了要自己露脸,还要多注意观察;说不定就有什么能利用的机会!要知道,这样的大场面,一点小事,效果也是不一样的,明白?”
“放心吧,姐,我知道的!你忘了,红毯宴会是我的舞台…”
她又不是没踩过别人的裙子?怎么见缝插针抢风头、踩对手,她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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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 第一支舞,给未婚妻!
转眼便到了简老太太的寿诞。宴会定在了家里,小型隆重,只宴请了一些亲朋。天色刚一暗下,袅袅的乐声飘出,门前已经豪车云集,一派热闹的景象,从大门开始,便已经是保安林立,迎宾引路。
“欢迎光临!这边请…”
因为是以亲家的身份受邀,这天,元沁没有单独前来,而是带着礼物回了家,坐家里的车跟父亲妹妹一起过来的。
下了车,望着眼前庄峨的豪宅,她就有些莫名的紧张。
这天,她的装扮很是保守,圈到脖子口的蕾丝衬衫款式的长裙,将整个身段裹得严严实实,略修身的款式,黑白蕾丝的高腰设计,除了腰间一条黑色钻扣的细腰带,没有任何多余的缀饰;素雅低调的颜色,并不贴身的款式,只露出一双细白的藕臂,对比着桑敏珠透视深v、凸显身段、荧光微闪的亮蓝色长裙,不止没有亮点,甚至还柔和了她玲珑的线条。
一路都走在父亲跟妹妹略偏后的位置,元沁手心都有些微微冒汗。
内门处,远远地,她就看到了在一边迎客接待的广叔,顿时,脸上就漾开了一抹笑。
“桑总,桑小姐,欢迎!”
接过桑敏珠手中的礼盒,广叔交给了身后的佣人,也笑着看了看另一边的桑元沁一眼。
此时,元沁的振动了下,她便先去一边接了个电话,而桑父跟桑敏珠便先走了进去。
接完了电话,她才又拎着自己的礼物折回了门口。因为顶着‘未婚妻’的身份,她的礼物跟桑家的礼物是分开的,桑敏珠因为是跟着父亲前来,所以,直接就是一份礼物,而她的这份,是真正的给未来婆婆的生日礼物!
因为门口有宾客进入,她便没急着过去。
直到空了下来,她才笑着走了上去:“广叔——”
“元沁小姐,快进去吧!少爷在里面!”望着她,管家的态度也轻松柔和了几分。
沐一景一靠近,看到地就是两人颇为熟络的样子。
眸光一扫。就看到了她手中拎着的颇大的礼盒,盒子上是时尚的logo标识。这个尺寸,这种包装…不是包、应该就是衣服吧!总不至于是拎个蛋糕或者摆件之类的吧!
“嗯,广叔,那我进去了!”
见有人过来,递上礼物,元沁一边往里走,还一边压顶嗓音,对着管家摆了摆手,样子娇俏又可爱。
屋里,从桑敏珠出现,眼角的余光就没离开过门口的简封侯,捕捉到这一幕瞬间,唇角也淡淡地上扬了几分。
紧随其后,沐一景也递上了礼物,走入,见一边佣人捧着她的礼盒还没离开,脚下微微一个踉跄,身子状似一滑,沐一景就朝一边倒去。
“小姐,小心——”
此时,另一边,一名女佣伶俐地伸手搀扶,捧着礼物的佣人却也下意识地想要帮忙,手中的礼盒砰得一下还是掉在了地上。
“谢谢,真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摔坏了没有…”
赶紧道歉,沐一景却做势弯身似要帮忙、检查。盒子一摔一颤,松垮的绑带就斜开了,虽然只是一个角落,她还是清楚地看到了一片红色的边角:
红色的…皮包?还是大红色?
这可真够有意思的!
回身,管家瞪了佣人一眼:“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赶紧拿进去?”
随后,才微微躬身,转向了沐一景:“沐小姐。不好意思,刚来的小丫头,没什么眼色,冲撞了您,里面请!”
元沁走入,眸光一个逡巡,一眼,就扫到了一边正跟人聊天的简封侯,今天的他,穿了一身略浅的铁灰色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温和、明亮了不少,却依然鹤立鸡群。
眸光一个交汇,元沁快速移开了,简封侯眼底的笑意却加深了几分。
自从跟她亲近,发现了那个特助功用的小秘密后,每次见到她,简封侯都从心里往外透着愉悦。
另一边。元沁一侧身,就见父亲带着桑敏珠正跟一对西装革履的父子相谈甚欢,再看年轻男子的眼神跟桑敏珠微微低头娇笑的样子,开怀成这样,不用靠前,她就知道,肯定是她那掌上明珠的妹妹又给他长脸了。
若是换做一般的宴会,这个时候,她肯定是要靠前去晃一下,给他泼盆冷水。但今天不同,第一次,打从心底里,她想要保持姿态,想要留一个高雅而美好的形象,而不是艳光四射,招摇瞩目,让人一谈却绝对让桑家脸上各种抹黑的!
今天,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日子。不管如何,她是慎重又郑重了的!
酒会还没正式开始,端了一杯酒水,她便往一边并不起眼的角落走去,想着低调些,也不容易出错。
眸光淡淡地扫着,最后几乎是落向了门口,她其实也是有目标的,今天是简老太太生日,姨妈一家,肯定是会到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在姨妈面前,她才能敞开心扉,毫无掩饰,是真正的‘桑元沁’!
这也是为什么,外面的她声名狼藉,姨妈却始终对她印象良好,疼惜有佳的缘故。对姨妈,就像是对母亲,她是个乖孩子,而对外面的流言蜚语、甚至是夜总会的跳舞,只要姨妈问起,她都有自己合理的解释,甚至也不怕姨妈去查去监督。
因为,从始至终,她也没想过要用自己的堕落去惩罚别人,这么些年,她从来没有触过底线,只除了简封侯那一次的意外。
虽然出了她的计划,好在,最后的结果还算尽如人意。今天的局面,元沁不止庆幸,更感恩,总觉得这是母亲在天之灵的保佑,所以,做人做事,她的第一条原则,就是对得起母亲,不让母亲寒心,因为天上的母亲,始终在注意着她。
思绪默默地飘转,不自觉地,她又默默乞求着母亲的庇佑。
每次有事情的时候,她都习惯在心里祈祷,渐渐地,这也成了她勇敢、勇气的来源、平静心扉的方式。
“看什么?这么入迷?”
“呃?”
蓦然回神,元沁才发现不知何时,简封侯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一只大掌还搭在了她的腰间。
条件反射地,元沁便挣脱着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