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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帮您…用其他方式也行…”
哭得梨花带雨地,女人上前,一边说一边开始想脱他的衣服。
原本就难受,又一道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嗡嗡。简封侯简直头疼欲裂,喊范青也没人应,想出去,又被女人纠缠着,一时间,弄得他也是狼狈不迭。
而下了车,苏博又是拽着元沁一路小跑,刚接了女人上来,秘书一见他俩,脸色都变了;
“哎,苏特助——”
“什么事,都晚点说!”
拉着元沁,苏博脚下未停,直接就往办公室里冲去:
“桑小姐,四哥的毒解不了,但是男女之事,可以暂时缓解他的痛楚,或许能抱住他的命!但是他不肯碰别的女人…你们又在吵架,请你摒弃前嫌,先救他一命…”
根本就没从噩梦中回神,整个过程,元沁的脑子都是僵的,完全没法置信,他要死了?
所以,两人冲进办公室,苏博还一路将她送到了内室,开门,便道:
“四哥,桑小姐——”
倏地抬眸,两人都傻了,只见,床畔,简封侯正跟一个女人纠缠着,两人都衣衫不整,屋里,全是香水的气息,地上,还有男人的西装领带,跟女人的衣服,此时此刻,女人近乎是只穿了一个堪比比基尼的贴身衣物。
一动,四人全傻了。
女人顿时惊叫出声:“啊,你们谁啊?”
回神,简封侯也下意识地想起身:“沁儿——”
目光落在简封侯松垮的腰带跟已经扯出的衬衫处,一见女人长发飘飘的样子,元沁却气得脸都绿了:
“你就让我来看这个吗?混蛋!一群混蛋!”
怒骂一声,她转身就跑。
简封侯一急,整个人噗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沁儿!”
急切的吼道,他却禁不住再度抱住了头。
“四哥!”
更是火急火燎,叹了口气,苏博还是先转身去追了元沁。门口处,元沁跟范青撞了个正着,两人都一阵哀嚎:
“哎哟,谁啊?走路不长眼睛?”
揉着额头,元沁也火:“谁不长眼睛?”
追出,苏博一把拉住了元沁的手,抬腿给了范青一脚:“你弄的女人,是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放开我!我再也不相信你的鬼话!骗子,骗子!风流,还找借口!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去死!去死!”
元沁怒气腾腾地,下一秒,苏博突然收手,当场给她跪了下来,霎时。元沁就傻了,吓得踉跄着后退了三步:
“你…干什么?你起来…你别这样!”
“桑小姐,求求你,救救四哥吧!四哥真得中了毒,已经一年多了,我们一直在找解药,查不出什么毒,我们没办法。所以四哥一直头疼,你是知道的,那不是累的,不是病,是中毒的原因。这么些年,四哥身边真得没什么女人。后来遇到桑小姐,他无意间发现男女之事可以缓和他的病症…但是最近你们出了问题,他也不肯背弃你,宁死都不碰别的女人,他的毒撑不了了,你该看到,他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他的头发都开始变色了…我没有骗你!医生给四哥开了止痛药,但这种药,是有很大副作用的,吃多了伤神经,会得老年痴呆,所以医生建议,每天不能超过两片,一周不能超过八片,能不吃就不吃…这些时日四哥一直忍着,只有去见你的时候或者有十分重大的case才会吃两片扛着…今天,他的毒显然是发作了,药也扛不住多久,我也不知道这种事会不会对他有些作用!求你看在往昔一点情分的份上,救他这一刻…桑小姐,四哥是爱你的!我从来没见他对女人如此用心…因为沐小姐设计伤害了你,害你流产,他愧疚地要命!你知道吗?四哥很喜欢孩子,但是他现在的身体,其实根本不可能有个健康的孩子,所以,知道你怀孕的那一刻,他脸色都变了,他不想让你怀孕,他怕伤害你,但那千万分之一的几率,还是被你碰上了…这些日子,四哥不去找你,不是不喜欢你,不想爱你,而是他怕自己没命给你未来,所以,他承认你。却从来不提订婚、结婚,他不是不爱你,他是怕撑不过这一年,伤害你啊…就算是现在,他都不敢给你承诺…”
满目震惊,元沁的眼眶瞬间红了,弯身就去拉他:“你起来!”
“桑小姐…”
“能救他,我一定会救他!我不会让他死的!”
苏博刚一站起,屋里,简封侯跟女人也走了出来:“沁儿!”
“四哥——”
“别叫我!把这个女人给我弄走!”
强撑着,简封侯额头还是冷汗涔涔。
当场,范青就扇了自己两耳光:“桑小姐,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擅做主张!四哥。对不起——”
“别说了!”
苏博眼神一个示意,转身,元沁上前扶住了简封侯,见他头发的确比以前白了几分,也更多了,随即,搀扶着他,元沁关上了房门。
内室里,这一次,元沁没有忘记把门反锁。
“沁儿…”
简封侯一开口,元沁却率先吻住了他。原本就被刚刚的女人弄得一身火,这一刻,不用忍。简封侯自然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阳光下,一片灿烂的风光…
原本看他似乎很痛苦,走路都像是有气无力,没想到,这种事上,他反倒有些反其道的意思,一度,元沁被他折腾到浑身乏力。
浮浮沉沉地,不知道过了多久。
元沁再度睁开眼,望着一边酣睡的男子,目光落在他已经很清楚地银灰色头发上,下意识地伸手就往他鼻息间探去:
温热平稳的气息!
这种事,真能缓和他的痛处。治他的病吗?
为什么觉得这么不可思议?
但同时,元沁也想到了两人曾经无数次在一起,他经常会对她说:‘沁儿,我头疼’,后来,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他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想要她,以前,她都觉得他是色胚禽兽才会那么疯狂的对她。
原来,他说得都是真的!
他真得是因为头疼才对她…那么疯狂?
难怪每次事后,他就会显得温柔很多,过程中。总会带着些让她倍感禽兽的粗鲁。
他是因为病,才对她…
如果他的病好了呢?会不会就不是非她不可了?
不对,如果不是非她不可,那刚刚…他也不用等她来!
这一刻,元沁还是有些感动的:没想到,他这两个兄弟倒对他都真情实意地,一个去找她,一个就给他找了女人!
他是因为病才让她感觉到忽冷忽热的吗?
窝在他身边,元沁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睡着的他,但总感觉不安心似的,不一会儿,她的手又隔空探到了他的鼻息间。
感受了会儿,她刚要收回,小手却被人一把拽住,按到了胸口上:“这样不是更直接吗?”
“你醒了?”她不是怕吵醒他吗?
仰头,元沁翻起了身子:“你好点了吗?真得…管用吗?”
这种事,不是很耗体力吗?怎么可能对他的病有用?
点头,简封侯闭了闭眼睛:“嗯,好多了!死不了的!”
“不要说这种话!你不会有事的!”抬手,元沁堵住了他的嘴。
“某人不是一直让我去死吗?这次,可能真得要如你愿了!”
简封侯的话一出口,元沁的泪啪嗒啪嗒就砸了下来。
“傻瓜!我就是随便说说…”
坐起身子,简封侯抱紧了她,一下一下抚着她的秀发:“我不会有事的!我感觉我应该还死不了!就是遭点罪而已…有没有弄疼你?”
“我收回所有说过的话!我不想你有事!”如果这种事,能救他的命就好了!
“你到底中了什么毒?你这么有钱,世界上这么多名医,科技这么发达,难道都没有办法吗?”
“应该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你看,现在都过期了,我还活着,只是会偶尔头疼跟头发白了些而已!身体没什么异样,也提不成什么毒素或者特殊的物质,也没发现什么细菌寄生虫之类,所以…没法治疗。我一直也在想办法,但始终还没找到那个人,我一直也没放弃…我也想跟你一生一世!”
紧紧抱着她,简封侯也无比感慨:“还是把你卷进来了!沁儿。我——”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愿意!不管你能活多久,不管未来如何,这都是我的选择!阿封,我想你好好活着,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你也不要放弃!人多力量大,多想想办法好吗?你有两个好兄弟,他们都在拼命维护你…我很羡慕你,有这么多人真心实意地在乎你!”
兄弟愿意为他给女人下跪,他一定有更多的可取之处,她相信,这个男人,值得。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此生唯一第一次倒追一个男人,用了全身的力气,再也没有力气去追别人了!我不能失去你…阿封,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感觉到一点点被人疼爱的温暖,我没有妈妈,没有兄弟姐妹,除了朋友,只有你!我还欠你好多聘礼钱,反正我这辈子也还不清了…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没有你,我又要被很多人欺负了…”
抱着她,简封侯幽幽叹了口气:“好!”
他也很想这样宠她一辈子,但若他以后长卧病榻或者不在了——
“阿封,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好吗?我想了解下你的情况…免得你又藏着掖着!既然有症状,怎么会招不到病因呢?我不相信!头发也不会无缘无故变白的…”
她一定能找出的!
“没用的,全身能查的,我都查过了…最精密的仪器,各种化验,我自己也无语,但是这个世界,无奇不有。像是我的病,若不是遇到你,我也不知道这种事可以这么快乐,还能缓和我的病…像是沐一尘,她也是得了怪病,皮肤见光就爆裂。生命垂危。她是个只能生活在黑暗中的人,这些年,一直是…但是你能想到吗?她的病,突然就好了!”
“自己都快呜呼了,对别人倒是上心…”嘟囔着,元沁就有些不高兴:她怎么觉得自己也是皇帝不急太监在急呢!
顿时,她的脸都拉了下来。
“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我上心的?我是…就事论事!以后,沐家姐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再为任何人伤害你,我们坦诚相待…”
拥着她,这一刻,简封侯的情绪却复杂地不能形容。
“男人的话,果然只能听听就算!坦诚相待,你不舒服的事儿,还一直瞒着我?还说被我气的…”
不自觉地,元沁伸手抚触了下他鬓角的发丝,比起生命,很多东西实在太渺小,渺小的不值得一提。
她以为自己恨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但事实上,她不要他死。只要他活着,哪怕不能在一起,她一定也会觉得更开心。
一句话,简封侯沉默了。
他的身体,的确让他无力。多个人知道,不过是多个人跟着伤神而已。
“明天去做个检查好吗?”
再一次,元沁重申,眼底的认真执拗,更是璀璨如日中的烈阳。
终于,简封侯还是妥协地点了下头。
靠在他的怀中,元沁的眼底突然蒙上了一层水雾:“这些天,拍完手上的戏…我就不接了,其他的,你帮我协调推掉?以后,我二十四小时跟着你,给你当…小蜜!”
她一定要救他!
有因才有果!何况是毒?既然是毒,一定能解!不知道简封侯口中的‘那个人’其实是指她,元沁潜意识里以为‘解铃还须系铃人’,兀自以为是‘下毒者’。
但是自己毕竟做过一段时间的医药研究,甚至当年潜心钻研,也是试图用自己的方式为母亲延续生命。
虽然最终母亲未能等到,但对自己的能力,元沁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她的计划是想要找出病因,既然有药物能控制,甚至用这种特别的方式能缓解他的毒,她相信其中一定有关窍,在此之前,她要趁他检查结果出来之前处理好手头工作,而后专心陪着他,帮他解除痛楚。提炼出克制、或者延缓的解药!
“真怕我会死?”
其实,他的毒,应该不致命!也许自己的身体不能言语,自己的感知却最清楚,简封侯始终认定自己身体里这种特殊物质只是让人受罪。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更痛楚,但这一刻,他真得体会到了什么叫‘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宁可承受痛苦,也舍不得面前孤寂的小女人!没想到,自己这毒,反倒因祸得福了!若非如此,她岂会这么快妥协?
“不要再说那个字!”
见她居然真生气了,简封侯笑了笑:“好,好。以后不说了!我都还没娶你进门呢!”
他很想跟她有个孩子!对她的承诺,一个对还没兑现!
扁了扁嘴,元沁道:“听说小蜜…都有特权?”
“你想要什么?”
“当然是要你听我的,公事除外!”细长的藕臂圈在他的颈项,元沁撒娇道:
“以后,有任何不舒服,你要随时跟我说…还有,我问你的事儿,关于你体内的毒的,你不能有所隐瞒…必须诚实!”
“恩,好!家有悍妇,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