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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轻捉住因为发泄过后而缩小软垂的青芽柔软而不容易受伤,南宫仁一手将放在地上的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闪耀着耀眼光芒的金属环。把月瞳的玉球和青芽一把握住,然后向外拉扯。被拉扯的涨痛感让处于迷离状态的月瞳回过一些神来,立即恐惧惊疑的挣扎起来。
“把他抓牢,”南宫仁头也不抬的命令,“我可不想他这里受伤。”
月瞳马上感到捉住自己胳膊和肩膀的手力量加重,使得自己连轻微的扭动也做不到。自己最脆弱最重要的器官被人被箝制,滋味真是难受之极,可又完全无法可想,只能任由对方肆虐。
约莫漫长一柱香的功夫后,月瞳脆弱的青芽才被释放,月瞳竭力低头下瞄,只见自己的青茎与整个玉球的根部,被一个金色的环牢牢箍住,青茎比以往更显突出立体和诱人的性感。
南宫仁伸手拉着月瞳的青茎的根部,好心情的为痛不欲生的人儿详细解说:“这个金箍环是我专为小瞳儿你设计的,它可是举世罕见的金缠织成的,名为金缠,是因为它的质地虽似柔软舒适,但实际上它坚硬无比,连削铁如泥的宝刀也无法将它斩断,惟有用高深的内力蓄满在这金缠环的每个细微之处,才能改变它的大小和形状。这金缠环现在是依你根部的尺寸而定,勃起时决不会影响你血液的循环,但要从你的分身根中拉出却是万万不能………。”南宫义此时却插嘴说道:“除非你狠下心,把你圆润可爱的两个玉球都割掉,那环便可以拿出来了。”
痛苦到发不出任何唉叫的月瞳,悲哀的双眼中泪水不住的顺着白净的脸庞往下流,心中充满了绝望。
南宫义挥挥手,让钳制住月瞳的水珠和泪珠松开对他的束缚,退下。然后附身把一经放松便瘫软在地的月瞳温柔的扶起来,柔声道:“乖,只要你听话,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
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月瞳不知道这两个可怕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才要受到这样无情羞耻的惩罚?
伸手的月瞳的脑袋后方,取下了他口中的堵口器,南宫义眼中散发出奇异的色彩,继续和蔼的说道:“你现在明白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了么?”
“我。。是。。我自己。”在南宫义听似柔和但饱含威胁的声音里,月瞳虽然感到极度的恐惧,但还是无法放弃自己的尊严,向恶人屈膝投降。
“学不乖的孩子,”南宫义再次无奈的摇头,“本来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上,不准备今天就给你上太多课的,可你这么固执,我们也只好顺你的意了。”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这样你才会接受教训,然后牢牢的记住。”说着残酷话语的南宫义从容的站起身来,拿起盘子里一卷洁白如雪般的羽缎,将月瞳无法反抗的身体推坐在还留有余温的太师椅上,想要逃脱的身子,被用自己强健双腿抵在椅子腿上的南宫义和在椅子后面捉住自己手腕并紧紧按住自己双肩的南宫仁,牢牢的禁锢在椅子上,丝毫不能动弹。然后,月瞳雪白的皓碗便被紧紧地缚住。
惊恐的月瞳努力的扭动着双手,挣扎不起任何的作用,只是磨痛了自己手腕上细嫩的肌肤。
南宫义又拿起另一条较宽的羽缎,开始在月瞳的胸部绕过椅子的背部绑了三、四圈,接着再度拿起另一条羽缎,首先在月瞳手腕处与先前绑在手腕的绳子绕了几圈后,往上拉到绑着胸部的两条绳子于月瞳背后将这些绳子紧密地绑在一起,这样就无法把手往下伸了,之后又拿了一条绳子绕过手腕后缠绕在腰部上。这时若从正面看,月瞳身上就像三条平行的线紧紧地缚住他的身体,但事实上在月瞳的背后绳子却紧密的结合,只要他轻轻一动,紧缚感马上遍布他的上半身。
做完这些之后,南宫义低头看着因为害怕而咬住自己嘴唇的小人儿,难得好心给了月瞳最后一次机会:“你再说一次你的身份和地位,说对了,今天或许就可以放过你。说吧。”
月瞳放开被自己咬的死紧的惨白唇瓣,嗫嚅着张了张口,又闭口,如此数次,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南宫义想要听到的答案。
南宫义“啧啧”叹息了一下,想了想,把还沾着月瞳唾液的堵口器又塞回月瞳的小口中,绑好。
这才蹲下身子,将月瞳不断踢动的一双修长玉腿制服住。此时,双生子的默契使南宫仁也放开无须压制的上身,蹲下身体,捉住月瞳一只小腿,向上弯曲,方便弟弟的捆绑。
南宫义很轻易的把月瞳充满弹性修长有力的双腿,牢牢的绑在了太师椅两边的椅把上。
光天化日之下,窗外的点点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棂纸射进来照在月瞳美丽诱人身体上,使原本雪白的肌肤呈半透明的金色。破碎的衣服此时根本遮掩不住小人儿的春光外泻,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呈现在兄弟二人的眼前,因为先前肆虐的搓揉而娇艳欲滴的||||乳尖、浅浅的可爱肚脐、直到两腿间那神秘勾魂的稀疏柔软的毛发、娇嫩小巧的分身。在在都显示出惊心动魄的摄人魅力。此刻的月瞳就只能无助的以这种羞死人的模样双腿大开的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向自己的敌人完全敞开着。
一边直起身子看着早已将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因为不断摇摆而披散开来,盈盈不堪一握的细瘦腰肢还在不甘的扭动着,绝对的能勾起天下所有男人的欲火和嗜虐心。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滚落下那秀丽绝色的小脸,当那痛苦的呻吟从无法合上的樱桃小口中不断逸出,这份娇弱无助的美丽,却让人更想将着脆弱无比却又诱人之极的小人儿狠狠地撕碎,然后吞下去,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但。还不急。。宝贝月儿。。我有的是耐心。。。我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个最可爱的宠物。。。。。只属于。。。。。我和哥哥两个人的宠物!
把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命令泪珠取来的一盆净水,又从拿出一根特大型的竹制针筒,把针筒里注满了水,稍微喷出一点在月瞳的身上。引出月瞳不住的唉叫声:“喔。。喔。。呜 呜。。喔。。厄。。。”
就着月瞳双腿打开的屈辱姿态,南宫仁用双手强行掰开了他的臀瓣,指尖轻轻地拂过了那粉红的股缝,让月瞳忍不住的又是一阵尖锐的颤抖。 针筒在月瞳被强迫曝露在外的菊蕾附近徘徊着,让他的肌肉因紧张不停收缩颤抖。南宫义缓缓的把注满清水的针筒塞进月瞳的菊蕾里,然后把里面的水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月瞳感到冰凉的水流进体内,压迫著直肠的痛苦而不住地发出呻吟。“啊。。。唔。。。。。”痛苦的叫喊却因堵口器的作用而化成破碎的呜咽。
南宫义又将充满水的针 筒,塞进月瞳的菊蕾,轻轻地旋转著,并不断推出水来。
月瞳只能无助地让两人玩弄着,感觉着冰冷的水射在身上,及进入体内的刺骨寒意。 南宫义用针筒敲拍着月瞳结实浑圆的臀部,月瞳痛苦地扭动身体,水在他体内积存著,几乎要涨裂似地。南宫义不停的将水挤进月瞳的体内,直到月瞳缩紧的菊蕾附近早已湿润,才罢手不再注水进去,然后用手轻轻地拍打月瞳紧绷的肌肉。
“哦。。哦。。呜 呜。。哦。。厄。。。”月瞳布满汗珠的额头痛苦地紧皱,张大的嘴中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脖子后仰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胸部和腹部的肌肉不停地起伏紧绷。
将装水的盆里剩下的水倒掉,将盆放在月瞳的身下。随着南宫仁轻拨开月瞳极力忍耐的蕾口,一道混合着点点食物残渣的水柱从月瞳的后庭喷了出来。顿时,月瞳在融合着极度的羞耻和痛楚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大口地喘息着。被堵口器塞住无法合拢的牙齿几乎要将堵住牙齿的玉球给咬碎了,感觉胸口处有有什么东西也随之崩溃碎裂,随着水流一起流走了,再也回不来了。无法再清醒的忍受下去的月瞳终于,两眼一黑的晕了过去。
这次仁慈的昏迷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被灌肠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月瞳睁开无神的双眼,空白一片的脑袋一时连自己身处何方都不知道。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的小人儿就像已无气息般的平躺着,单薄的胸口连一丝起伏也无。如此的静寂,如此的沉闷,让人怀疑床上的人儿是否还活着么?
等来到近前一看,才发觉那小人儿一张芙蓉小脸上早已布满了珍珠般的泪滴,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波动,痛苦,羞辱,绝望,悲伤。。。。。。
回过神来发现那两个该千刀万剐的魔鬼已经不在房里了,终于,“啊!”的一声悲愤地嘶吼出声,月瞳疯狂地想要爬起身来逃开这可怕的梦魇。
一直在旁侍侯的泪珠和水珠听到了如发狂般喊叫的月瞳突然却又猛烈的动作,赶紧 上前将已处于疯狂状态的小人儿一把抱住,以防他不小心会伤害到自己。
无法动弹的月瞳,不得已的用口去咬,用脚去踢,还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人的压制。无计可施的月瞳绝望的喘息着,却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上有着异常的东西。
挣动中早已滑落的红色锦被被踢下了床铺,月瞳清楚的感觉有一根巨大的东西,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密蕾里面,被自己的肠壁肌肉夹得紧紧的,有一种强烈便意的怪异感受。连忙低头一看,顿时又羞又怒的恨不得能再次昏过去。自己曾经被这样东西紧紧的绑缚在椅子上任人宰割的宽大的羽缎此时正密密从自己消瘦的腰部开始,一圈一圈的紧密的缠绕在自己的下身,包括自己的密||||穴,直到大腿根部被打了个死结。只剩自己孤独的青芽独自在外害怕的瑟缩着。明显的为了不让封进自己体内的东西滑出来,那两个魔鬼给自己加上了这样让人羞愤欲死的桎梏。
“那两个恶魔简直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看,他们一直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想到南宫义和南宫仁这些日子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月瞳不禁又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他们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一个礼物,甚至是一个不该有自主意识的玩具才对。”
感到手臂中的人儿安静了下来,年纪较长的水珠稍微松开一些对月瞳的制约,但仍然不敢完全的放开,毕竟还不能预测小人儿对自己将要告知的话有什么样的举动:“二庄主和大庄主让奴婢转告公子,让公子再好好的思虑一下自己该怎么做,等明日午时没有正确的答复的话,公子可要有勇气承担自己的任性所带来的后果。”顿了一顿后,水珠下意识的又紧了紧对月瞳的束缚,才干涩的开口说完两位庄主最后的交代:“还有,请公子务必保持身上的装束,否则您什么时候除去这身装扮的话,你的那位尚在昏迷中的侍从就会没有任何的东西维持他的性命。”
连连受到残虐对待和无情打击的月瞳对水珠的话已经不可能有太大的反应了。只是对她话中的要自己仔细思虑的意见,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的确,这接踵而来的沉重打击几乎让自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自己是一定不能死的,如果就这么丢脸的屈辱死去,怎么有脸去见为让自己活下去而牺牲性命流尽鲜血的族人们?只要自己一日不死,那么就一定要想出办法来为冤死的族人和受尽折磨的自己报仇雪恨。想到这里,月瞳不再理睬床边的两人,径自躺下身子,搽干脸上的泪珠,然后闭上翦水双眸,决定沉静思考,想出对策。
虽然疑惑月瞳的默然,水珠和泪珠二人还是知趣的弓身退到床的两头,静静的一声不出,等待主子的召唤。
下身不自然的涨痛时时提醒着月瞳无奈而又不堪的处境,脑中曾经无数次的想要把这个恶心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但又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毕竟,这关系到冬雪能否继续活下去,等到自己去救活他。自己又怎么忍心将这尤关冬雪生命的薄弱联系扯断呢?那个从出生开始便陪在自己身边,全心全意只为自己,不惜以身犯险引毒上身,来成就自己回到家园的如同亲人一般的冬雪啊,也是自己不能放手离去的原因之一。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牺牲换来的是如此的结果,那么他一定会痛不欲生,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来赎罪吧。
“月瞳,”这是一直慈祥和蔼的长老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称呼自己:“你是我们族人最后的希望和寄托,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轻言放弃,就是在绝望的深渊中也要找到最后的一线曙光。记住,你是我们所有族人骄傲,是月光岛的神!”言犹在耳,可被匆忙拉入密道的月瞳根本来不及向如父如师般的长老道别,就永远的离开了长老的身边。现在想来,长老殷切的眼神似乎还在眼前晃动,苍老的布满皱纹的脸带着鼓励的笑容看着自己,仿佛再说:“孩子,坚持下去,你是我们的骄傲,你是我们的神!”
现在的处境,可能是神给我的磨练。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