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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身体的力量。
第三步是连血液和神经都被冰封的难耐,甚至让靡音忍不住想退后。到底是寒潭让人痛苦,还是药力让人痛苦?皮肤已经被寒水冰得苍白,每一根血管都泛着青色。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点点暖意。挣扎着回头,无觞也随着他走下寒潭。虽然只是用手心轻轻送来一点内力,不过也可以让靡音撑到自己被没入水中。头发宛若墨绿色的水藻飘荡在其中,哆嗦了几下,等待自己适应。如果可以,靡音倒是更想靠在无觞身上,因为那些热度太难让人抗拒。可是无觞却只是给了他一个略带安慰的亲吻,然后说不行。他只是用一只手牵着靡音,缓缓送来内力。
不断增加的寒意似乎遏制了药力退散的痛苦,或者是靡音过多的关注抵抗寒冷反而忘记了其他疼痛。虽然这里是会招引妖兽的灵气之所,也是足以提高内力的修习之地。这泉水并非是死水,而是有缓慢的水流在皮肤上翻滚流连,而内力不得不为了抵抗它们而让真气不断游走,在体内最大程度的被激化。时间的流逝几乎被忽略,无觞没有出声,泉水也不再继续涌动。可是四周却并不安静,洞口距离这里还很远,却传来吵杂的声音。
“那是被召集的妖兽,因为破邪无法入内。”
“难怪别人无法用这泉水练功……”不过这么一小段时间,已经感到内力有所增长了。
无觞这时候慢慢靠了过来,贴近靡音耳畔:“除了内力增长,没有别的感觉吗?”
靡音看了看自己,也就是恢复到以前的身高了。虽然没看到脸的样子,不过既然药力已经退去,那么还是那幅和小母妃差不多的样子吧。别的感觉,还真没有。疑惑的看着无觞,现在他已经比自己高很多了,略微有那么点小郁闷。
无觞微笑着用说:“泉水会让皮肤滑若凝脂,就算有些疤痕也会被抹去重生。符为了来这里一次,可是跪求了三天。”
靡音知道如果太过在意前一句话,只会让自己更尴尬。所以他针对第二句,说:“结果那?你让她来这里了吗?”女人对这些还真是在意的不得了。想符已经算是花容月貌了,结果还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完美吧。因为练功对阵,难免有时会在皮肤留下伤痕。
无觞说:“我不可能碰她,管她皮肤如何?”言下之意,你的皮肤才是我在意的焦点。
明明是下属,却连碰都碰不得。这是习惯还是忌讳?靡音没有问过。虽然在某些时候,靡音也讨厌被人触碰,但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而触碰无觞的后果,是随着那人的身份而定的。
不认识他的普通陌生人,无觞通常会轻易躲开,然后皱一皱眉毛,如同那日在醉红楼前的青楼女人们,被一神莲一叫去接近无觞,结果却被他震飞到一旁。不懂武功的人,想靠近他,实在是难过上天。
不认识他的武林人,要是真有那个运气能够碰他分毫……下场,有两个:要么断头,要么碎尸。凭借的是无觞当时的心情。他出手向来不会顾忌,也不担心会破坏了无上门和其他门派的联系。其他事情还可以商量,但是碰到他,那就死不足惜了。
只听过他传闻的人,大概就不敢靠近,也可能说是不敢随意靠近。无上门正邪未定,无觞又诡秘莫测。武功样貌都冠绝天下。这种时候气势就是决定一切的。梅易初就是这一种,他就算有相对高绝的武功,也不会随意对无觞出手。
真正和他熟悉的人,分为四种。第一种是流云那一类损友,不知道哪年开始的交情,也是无觞比较欣赏的。所以就算触碰到他,顶多就是过过招而已。平时很难碰到,所以流云才肆无忌惮。他相信就算无觞的软剑已经指在心口,也会收回去。当然要掌握尺度,不然死了也没办法。第二种是符这样的属下,通常都明白无觞的规矩,绝对不会碰他。第三种是明明和他很熟,却不小心碰到他的人。这样的话,就看无觞的心愿了。他看得起人,通常自己动手。看不起的人,就交给影了。所以影才会用这话刺激符,暗示符是无觞看不起的人。第四种,是无觞想杀也杀不了的人。话说就算满天下找,这种家伙也没有几个。不过偏偏,还是存在的。比如能教他武功的人,或者的确神力非凡……总之,这样的人要么就深藏山中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时不时冒出来挑衅一下,顺便看看无觞生气的样子。
至于无觞自己碰别人还有以皇帝身份出现时的情况,皆不在此内。
靡音觉得自己已经渐渐适应这里,虽然还必须运用内力,不过已经不会颤抖个不停。药效已过,伸手捧起一泓清水的手指都孱弱起来。水滴顺着指缝溜走,靡音说:“这泉水,是你内力深不可测的原因吗?”
无觞说:“只有盛夏,这水的温度才能勉强让人进入。若是寒冬,恐怕会立刻被寒气封住。若是保存尸体,倒是比凝香丸有效一些。所以,我也只是每年来这里几天而已。”他知道靡音已经无碍,所以伸出纤长的手臂把他圈在怀中。“你若喜欢,每年来也可。”
已经全部侵湿的里裤根本没有阻隔身体的作用,所以越贴近无觞的身体热度就越会让靡音想起,在他身下呻吟的时候,自己的身体是被切切实实的占有过。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可是心理却动摇得很。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甚至让梅易初知道两人的关系也无所谓。但是单独和他在一起,会变得比以前对接触更有意识,所以会小心翼翼。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无觞为什么杀了以前的小五?为什么不许别人触碰?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力量足以让月国改朝换代?还有,最让靡音辗转反侧的,究竟自己哪里吸引他。靡音稳了稳声音,喊:“无觞……”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似乎先呼唤这个名字就能让心神稳定下来。
无觞总是能看透他心里所想,说:“音儿是怕回去以后就只能叫我父皇了吗?”靡音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在他怀中转身面对着那双暗紫色的眸子。无觞的手指顺着他脸颊的轮廓,一点一点的抚摸:“虽然想干脆就和你一起留在这里好了,不过音儿这样为难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欺负你那……”听他这么说,靡音微微张开嘴,有些惊讶。无觞居然说欺负?还没有表示的时间,取代了手指的嘴唇最终落在颈项中,近乎青白的皮肤在轻轻的吮吸中泛出绯红的花朵:“这种困惑表情,只要在我面前露出来就好了。”
被亲吻点燃的热度似乎并不会被泉水冷却。无觞的手指已经跑到自己的脊背上,骚痒走过的地方也会掀起一阵阵的酥麻,所以下意识的躲避。就算无觞也并不强壮,但是被他抱住会连逃跑缝隙都不留存。无觞轻笑:“音儿的这里……还有这里……都很敏感……”明明是比动动嘴唇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却因为他难得一闻的轻佻话语和随之而来的动作,把刚才的动摇“呼”一声就吹到外太空去了。
靡音轻轻的喘气,手指搭在无觞肩上才能在颤抖中站稳。可是无觞却似乎不想那么快进行,只是用各种办法厮磨纠缠,挑起靡音体内并不算强烈的欲望。就算不煽风点火,也渐成燎原之势,结果反而是靡音更早屈服在欲望之下,腹下的挺立让靡音不好意思的略微后退。无觞却用另一只手伸进里裤握住了它,再次撩拨缠绕。五根手指几乎是魔一样的可怕,柔软轻柔,却每一分力道都用的正好。
下体的温度上升,寒水却在流过的时候带来异样的感觉。无觞的手托住靡音渐渐后仰的腰肢,嘴角的笑容让靡音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理智再强大,似乎也没办法抗拒青涩身体在技巧下的拨弄,不多时候浊白的液体混进清水,很快就没了踪迹。靡音闭起眼睛的睫毛都在高潮中颤抖,在无觞听来简直甜美至极的呻吟从咬住下唇的齿间流露。一时间,恨不得,把手中的人揉烂吞肚。但是,这一次只能暂时忍耐。
无觞横抱起有些瘫弱的靡音,回到岸上。
靡音疑惑:“你……不做吗?”
舔舐他冰凉的耳垂,旁边的发丝还留着冰凉的水汽。无觞低语:“没有药膏的话,后面可是会撕裂的……音儿,我舍不得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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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之音》夜残 ˇ69章ˇ
明明刚才还是湿漉漉的里裤居然很快就干透了。不知道是这水的特殊效用,还是在这里的空气和其他地方不同。靡音开始套衣服,低声说:“我还以为你会随身带着那……”
无觞穿长袍的动作很潇洒,头发也甩得陡然生风。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靡音的话,自顾自的为他整理衣袍。明明看起来只会接受他人服侍,可是对这些细节的事情,无觞依然做的轻车熟路。一直到两人都穿戴好以后,无觞才笑着说:“以后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他轻松的挽好发髻,闪出的波光如黑曜石一般。
靡音看了看那个“蛤蟆”,说:“如果有人为了泉水刻意打破那块石头,会怎么样?”
无觞轻轻掂脚,跃到“蛤蟆”旁边,凌空悬着比蝴蝶还轻巧。手指点了点“蛤蟆”额心,那颗麒麟珠就脱口而出落在无觞手中。“蛤蟆”缓慢落地,这还不算什么。更玄妙的事情发生,原本满溢的泉水居然开始一点点从刚才放麒麟珠的地方被吸了回去,好像“蛤蟆”有自己的食道,把一大池的冷水都喝进去一样。
无觞说:“虽然没了那块石头,泉水也会流出来。但是它们如果几天还不能回去,就会继续流淌,引来附近所有妖兽。”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是靡音可以想到,如果妖兽云集,邪恶的气息会越来越重。只要无法收敛泉水,它们会蔓延整个山涧。结果,不单单是无上崖,就算是周围方圆几百里的地方,都会被妖兽吞噬。靡音跟在无觞身后,却依然可以看到洞口那里聚集的动物。虽然看起来都只是普通的猛兽獠牙,可是会闻到泉水特殊味道的就是妖兽。
破邪本来是通体雪白的剑锋,如今却染上了淡淡的嫣红,如饮了血液。被妖气包围,甚至还有些微微颤动。土层剥落后,留下一块块破碎的粉末。所谓除妖神剑,就是这种。可惜不太豪华。无觞拔起它,只是在空中轻轻挥舞,那些包围在洞口的妖兽就缓慢退后。似乎又舍不得洞中依然留存的灵气味道,所以还呆在原地不肯真正离开。
无觞开口:“想给破邪献祭的……就来吧。”手指在嫣红的锋刃上轻轻一划,一颗血珠就滴了出来。破邪却更加兴奋了一般,嫣红渐变为浓重的深红,不断抖动发出嗡嗡的蜂鸣。
一些瘦小的妖兽已经开始退去,本来就打算分一杯羹而已,如今看到破邪蠢蠢欲动的模样,马上扭头就跑。剩下的大妖兽,也面面相觑。
“音儿,我们走吧。”无觞用空出的手牵起靡音,虽然动作很轻不过却牢固。并未愈合的手指还在留着稀薄的血液,顺着剑锋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里。妖兽不敢靠近,气势上已经逊了一筹。无觞的冷笑比面无表情更可怕,因为很少见,所以靡音反而盯着他看。
“妖兽,说到底还是动物。会屈尊于更强大的对手。”
“就算你没有拿着破邪,它们也还是会跪拜你吧。”走过时可以看到有些妖兽前膝跪地,表示臣服。无觞的骄傲似乎就是他与生俱来的灵魂痕迹,后天怎样努力也无法超越的。
“终有一日,你会有超越我的力量。”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同时吐出一句更有重量感的话:“音儿,到那时,你是否就离开我了那?”无觞一直背对着他,走路的速度很快。靡音看不到无觞现在的表情,一时回答不出他的问题。
“无觞……”潜藏在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事实,忽然被无觞问了出来,靡音的口气更加不稳。很犹豫,如果能用形象化的事物来形容靡音现在的感受,那就是钟摆。
“一定会的。因为你现在对任何事情都不打算付出感情,这是证明。”他的话语中没有感情,似乎陈述一件无关的事实。
应该说点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无觞提出这个话题如此突然,但是靡音却觉得,在他发出疑问的时候,自己第一个回答应该是“不会”。这件事很让他犹豫。离开本来是必然,却因为无觞的存在而变成一个计划。虽然知道无觞应该是明白的,可是当他直指人心的问出这个问题,还是被惊了。方才在泉水中的亲密反而更像一场梦境,如今却是茫然惊醒。只是在靡音还未出声,无觞转身:“我想逼你付出。”
“所以你才想加深我和这里的联系,无论是当头牌,还是掌管暗卫……”
“可是还不够。梅易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