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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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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疏抿了抿嘴,小小的后退了一步,也不管它听的懂还是听不懂,真诚道,“我没有恶意,我和他们不一样!”她说话间,便脚往右前一移,便想走。

熟料原先在黑熊怀里毫无声息的小熊忽然轻轻动了动,旋即发出微弱的哼唧声,扶疏和那黑熊都是如遭电击般震在当场。

最终还是那黑熊先反应过来,微微颤栗着抱着自己的小崽子想要站起身来,可它试了几次都颓然的倒地,它无力而又痛苦的伏在地上,愤怒和难过的双眼渐渐别泪水弥漫,然后它似是用尽了它全身的气力般,将它的小崽子颤乎乎的捧到了扶疏跟前。

那般珍视,那般不舍。

它冲着扶疏发出微弱的吼叫,眼中的泪水倏忽滑落,泪眼中那丝恳切的哀求让扶疏几乎拒绝不了。

她怔怔的单膝跪地,小心的将那小熊捧在怀中,那小熊发出微弱的叫声,颤巍巍的举着肉乎乎的小爪子要去碰黑熊熊掌。

扶疏看着那肉乎乎的小掌放在又黑又大的熊掌上,恍若无力的一下接着一下的敲着,看着那黑熊渐渐闭上了双眼,再无声息,她忍不住心中一酸,将那小熊抱起,低着头快步走向山洞,怀中的小熊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开始虚弱的低吼起来,扶疏慌忙丢掉将它往怀里又按了几分,紧张的低声道,“不要叫,小家伙不要叫……”

小熊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似是在低声答应。扶疏这才放下心来,由原来的疾走变成快跑,终于在树叶杯中的水漏光前,赶到了山洞。

当看到她出现,而自动露出分开的麋鹿,看到那躺在麋鹿包围圈中还未醒来的穆沉渊,扶疏不禁轻轻松了口气,这才感觉脱力,一下子跪坐在山洞中,她小心的将小熊放在一旁,颤抖着手拿树叶被中的水喂他,又拿剩下的沾了水的树叶盖在他滚烫的脑袋。一边又取出今日采来的草药,捡出有用的用在穆沉渊和小熊身上。

那些麋鹿像是通人性般,为她衔来了各色野果和野草,扶疏竟还从里头找出了几样可以用作药用的。

就这样,她靠着和麋鹿一起,竟将小熊渐渐治的恢复活力,而穆沉渊的烧也渐渐退了下去,只是……却还不醒。

已经两天三夜。

他还躺在地上,俊朗的面庞上已是沉灰满面,长出些稀稀拉拉的胡须茬子,不复往日的矜贵无双,扶疏呆呆的看着他,一边拿自己运回来的水替他擦洗身体,又哭又笑,“你怎么还不醒来……知道崖底最近下来了多少人要你的命吗?你不是还有仇人吗,你不回去刘家的人都在笑啊穆沉渊……”

她将小熊抱在怀中,半靠在麋鹿身上,只是她每日都唤他醒来,他却依旧毫无动静。

扶疏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撑的下去,不断有人下到崖底来,有人为了那个木盒,有人为了穆沉渊的命,他们几人一队,紧密的巡逻搜索,她现在几乎都不敢出去找吃的喝的,只能依靠麋鹿和小熊们带回来的东西维持,可那些人残忍不堪,她有些担心麋鹿和小熊遭他们毒手,渐渐的,也不敢再放它们出去乱走。

眼见着那些人已经快搜到山洞附近,她实在很怕,很怕他们会发现他们。

她的视线划过她这几日一直在编织的树网,若他们没发现这里还好,若是发现了,她背不动他,只能用这个拖着他走。

可是老天似乎再一次与她作对,有人搜到了这附近……

扶疏不再迟疑,咬牙将穆沉渊搬到了树枝编就的大网上,一手抓起系在边缘用外袍撕成的绳索上,拿起背在肩上,回头对着那群呆呆看着她的麋鹿挥了挥手,柔声道,“再见了,我们……有缘再见……”

说着,她便拉着穆沉渊往前走,小熊略有些笨拙的一摇一晃跟在她身边。

耳边人声和脚步声开始变大,扶疏加快脚步拖着穆沉渊,和小熊一起藏在一处断石下,那石头是个视野视角,很好的将她们遮掩住了,若是不仔细的人很有可能会直接路过。

果然,这队负责搜索的人大咧咧的路过,倒是有人提出要下去看看,便被人大声嗤笑,“那石头一看就藏不了人,你居然还说要下去看?还是快些找吧,最近有第三方的人下了崖底,我们动作可要快些……”

那人被人笑的恼恨,最终被人半拖着往别处搜去。

等听到四周没了声响,扶疏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她看一眼很乖的凑在她身边的小熊,温柔的拿手揉了揉它的脑袋,然后重新拖着穆沉渊,朝另一边拖去。

她却不知,之前那人还是不肯放弃心中的怀疑,再走出一段路后,借口小解,又悄悄摸了回来,他这一回来,正好老远的就看到前方快要模糊了的人影,看装扮……绝不像是他们一方的人。

他心中的怀疑更甚,未免打草惊蛇,竟是不发一言,手中捏着柄匕首,悄悄跟了上去。

扶疏带着人,行的缓慢,而这人是成年男子,又无负重,竟轻易的悄无声息追了上来,他乍一看那树枝编织的网状物上的穆沉渊,眼中一亮,只道自己运气实在太好,搜了这么久的人,居然被自己一下子碰上了。

一个女人,一个醒不过来的活死人……

他嘴角浮起一抹淫邪的笑来,他今日真是踩了****运,又能好好睡一睡女人,又能一刀砍下男人的人头拿去领赏钱。

男人心中得意起来,脚上力道一时没有控制好,踩在枯枝上,发出咔嚓一声。

扶疏如同惊弓之鸟般被惊到,猛地转过身,看着不远之处的男人瞳孔微缩,惊呼一声便不管不顾的加快拖着穆沉渊的脚步。

小熊许是觉察到了什么,冲着男人嘶吼起来。

男人原本想着那女人能过得去也就不错了,扶疏一转头的那一瞬,他兴奋的连手都要抖起来,忍不住擦了擦嘴角,他提着匕首好整以暇的朝前走,“小娘子,你逃不出去的,还是乖乖等在原地,等哥哥我爽了,也许就放你们一马呢。”

扶疏此时耳中什么都听不到,只心中一个声音在叫,快跑,快跑,快跑……

她这样的举动终是把男人惹怒了,忍不住也加快了脚步,“那好,我先把这男人捅死,再来收拾你!”

他说着,举着匕首就刺向了树枝上的穆沉渊。

小熊愤怒的冲过去咬这人的腿,他一脚将还没他膝盖高的小熊踹了开,闪着寒光的匕首朝着穆沉渊胸膛刺去。

扶疏尖叫一声,咬着牙冲过去将他狠狠撞向一旁,双手捏着他拿着匕首的手腕,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翻出树枝外的穆沉渊,她只知道他们两个要活,那这个人必须得死,可她一个女人,又兼之担惊受怕没日没夜的辛苦了几天,全身都没甚么力气,很快就被男人制服了。

那人将扶疏面朝下死死摁在地上,把玩着手上的匕首,用那匕首将扶疏后背的衣衫一点点划破,他看着那白皙如凝脂般的后背,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啧啧叹道,“想不到今日我艳福当真不浅……”

“放开,放开我……”扶疏拼命挣扎着,双手拼命的想去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每每都被人轻易躲过,她最后只觉得背上一凉,然后那道凉意越来越大。

忽然间,身上那人的动作一滞……

有一滴什么东西滴落在她肩头。

然后是两滴、三滴……渐渐的,那东西淅淅沥沥……

她有些懵的张大了嘴,缓缓侧转了头。

只见那男人半坐在她身上,喉咙被一根树枝洞穿,鲜血一滴滴落在她背上肩上,流的到处都是。

她颤抖着双唇,小声唤道,“穆……沉……渊……”

旋即她听到一人沙哑低沉的不像话的声音,轻轻嗯了声。

茶楼里,琴娘说,这个莫不是小主人的夫人吧,他轻轻笑着嗯了一声。

无间崖底,她颤抖着唤他穆沉渊,他亦沙哑着嗓音嗯了声。

扶疏蓦地将脸贴向潮湿的地面,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哭泣起来,小熊懵懵懂懂的看着将树枝插进男人喉咙的穆沉渊,最终跑向了扶疏,柔软的熊掌学着她往常做的样子,一下又一下的按着她的脑袋。

然后她便听到“砰”的一声,身边摔下了面无血色的穆沉渊,他悄悄用手掐住剧痛无比的右腿,朝着她露出一个性感的不像话的笑来,“几天没吃东西了,饿的没力气了……”

第116章 消失的王印

扶疏愣了愣,却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笑着笑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跟着滴落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明明他醒过来她应该开心,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只一味喃喃叫着他的名字,颤抖着手去触碰他的脸。

穆沉渊黝黑的眸子泛滥着能融冰化水的温柔,他伸手覆住她的,用脸用力的蹭了蹭。

不远处一道白烟蹿天而起。

有大声的呼喊响起,“在这里,这里……”

旋即是纷杂的脚步声跟着逼近,季白一身白衣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那迎风而摆的衣摆,让他看来颇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看着穆沉渊动作迅速的将破烂不堪的外袍盖在扶疏近乎于裸露的后背上,狭长的凤目微挑,笑道,“我就说,三哥乃真龙天子,必能安然无恙。”

他说话间,斜斜扫向身后赶来那人,那是刘田一党的人,眼见穆沉渊安然无恙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阴狠和可惜,随即立刻跪倒在地,“臣等救驾来迟。”

穆沉渊一手撑地,一手扶着扶疏的肩半坐起来,他姿态慵懒的扫他一眼,乍眼看去,不像是狼狈落难至此,倒像是席地而坐的贵族,“有两方人马,一方口中称呼领头人为宝姝小姐,想来是多年前逃脱的萧家余孽,还有一伙训练有素,并非寻常流寇,彭世德,朕要你将这两方人马在十日内擒拿归案!”

彭世德心中咯噔一声,听到宝姝两字脸色就有些不对了,他慌不迭的连声应下,临了,却是面色有异的看向穆沉渊。

年轻的帝王向来注重仪态,像今番这般坐在地上的举动,可是前所未有。

见他望向自己,穆沉渊蓦地眸光一沉,“怎么?”

彭世德竟因他的目光心中一悸,慌忙收回打量帝王的视线,躬身退下了。

他虽掩饰的很好,可十分了解他的季白同一直在他身边的扶疏却觉察到了什么,等无关人等退的干净,季白与扶疏神色紧张的围住了他。

扶疏握着他的右腿轻轻揉捏,眼见他额间冒出冷汗,俊脸变得煞白,不禁面色微变,他昏迷时她便觉得他的腿出了问题,只是那时他昏迷不醒她不好判断,只隐约有些担忧,可谁知最后这担忧却还是成了真,“疼……吗?”

许是见她面色少见的担忧,穆沉渊笑着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无事,陈太医最擅此道,我不会有事。”

见他说的这般肯定,扶疏和季白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待他们抵达皇宫,已是半夜。

扶疏本想守在穆沉渊身边,慈宁宫中飘碧却是犯了病,正巧听到她回来了,忧心她的太后为了同皇帝夺人,借口飘碧之事将扶疏强行召回了慈宁宫。扶疏无法,只好殷殷叮嘱,得来帝王和李明远连连应诺,这才三步一回头的离去。

穆沉渊眼见扶疏离去,原本伪装的镇定与无恙再难坚持,面色发白的躺倒在了软榻上,他这番模样将李明远同季白吓的够呛,慌忙要去太医院召太医。穆沉渊伸手阻住慌乱不堪的李明远,忍着痛道,“密召陈铭……”

刘方收留萧氏一族,恐怕对萧家富可敌国的宝藏势在必得,也许不久之后他就能收到刘方大量招兵买马的消息,他本已有不臣之心,若再知他如今的处境,怕会联合宫内刘太妃里应外合。穆沉渊一面吩咐李明远密召陈太医前来,一边要季白加派秘密监视永春宫的人手,做好万全防范。

陈太医很快就赶到了穆沉渊寝宫,他是忠皇一党,是穆沉渊可以相信之人。

穆沉渊将这几日经历同他说的仔细,听的陈太医目露忧色,单膝跪在地上替他查看,等他细细看完,已是半柱香后。穆沉渊见他脸色不好,不由垂下双目,淡淡道,“陈爱卿不妨直言。”

陈太医无奈摇头,直言不讳,“治的有些晚了。”

李明远颤抖着手,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陈太医,这……”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可短时间内皇上想站起来是绝不可能的事。”陈太医叹气,“瞒不了多久,刘方总有一天会发现。”

大鄢……不需要一个断了腿的皇帝。

穆沉渊有一瞬间的沉默。

季白看着烛光下被遮去半张脸的穆沉渊,这恐怕是自两人相识以来所要面对的,最困难的一个难题。

向来放荡不羁惯了的季白脸色难得有些沉郁,他纤长的手指不断的变幻着形状,蓦地一狠道,“明的弄不了他,暗的弄死他吧!”

陈太医凉凉的看了眼难得没了脑子的人,“自皇上亲政以来,可是和刘方互相派人进行暗杀,刘方奈何不得皇上,皇上派去的人也碰不到刘方半根毫毛。”

“那老贼,可惜命的很!”陈太医说话间俯身看向穆沉渊,沉吟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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