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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楞了一愣后,那刺耳的“咯咯”声当场又想了起来。
“就算你是古家的媳妇又如何?大不了我的诅咒实施起来有些麻烦而已,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存在这灵间,我就一天不放过古家之人,就算古家有了你,那又如何?你我半斤八两,斗起来,说不准是谁胜谁负呢?”
眼神微眯,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开始我还以为若它知道了我是古家的媳妇会有所忌惮,只是如今看来,似是不然,以它之说,诅咒依然会实施,并不会因为我是驱鬼师而有所收手,抑或是化解。
“你和古家之间到底结了什么恩怨,为何就不能放他们一马?”
“咯咯咯……到底结了什么恩怨?问的好,问的好啊……到底结了什么恩怨?好!我就看在你是古家媳妇的份上,今日你若是赢了我,我就告诉你,若赢不了我,那——你也不用当古家的媳妇了,就随我一并长眠在这永无天日的地底下吧……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实在是太寂寞了……咯咯咯……如今很快就会有个人来陪我了……”
伸手将玉垒拦在了离我们稍远的地方,我向前走了一步。
“不好意思,能和我同穴的,我想除了我的相公,我是不愿意和任何人睡在一起的。”
白烟凝重,幻化成刃,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它就由一个人形幻成了一把刀,其势逼凛,寒光慎慎,如浓雾中的一把擎天利刃,压的满室刀气。
眼看着它就要逼面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左右两手分开画符,口中一咒,脑中一咒,燃火之势,两道空中之符分散开来,一张抵挡,一张直冲,眼见虚符就要击中白烟,突见它身形一散,本聚集在一起的白烟如被狂风大乱,在另一处又重聚原型。
一招不成,蓄势待发。
两手交替,空中错开,分点阳穴,闭目凝神,口中三界,一个“幻”数十道符咒漫天散开,如一张密密的网,将对方当头罩下。
网一入烟,立马变小。
看着周身那金黄色的密网,白烟嗤鼻一笑:“说你小你还真小,而且还小的天真,网能网住烟吗?你可别忘了,我是一团烟啊,烟可是会随时飘散,无孔不散啊……咯咯咯……”
看了一眼那漂浮在网面上的时隐时现的金色咒语,我淡淡的笑了。
“你是烟不假,但佛家有语:有形即无形,无形即有形,我的这一张‘天罡网’虽说没有到达三界公的境界,但用来网灵,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天罡网’?”
“是的,古家的老祖宗,你的曾曾曾媳妇没什么长相,也没什么身材,更没什么所谓的三从四德,唯一会的几点,除了吃就是睡,剩下的就是会这点装神弄鬼的把戏,希望你不也不要嫌弃我,让我入了古家。”
“让你入了古家?让你入了古家?哈哈哈……让你入了古家?那当年谁来让我入古家?为什么就没人愿意让我入古家?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让我入?为什么?”
“碰”的一声,“天罡网”被震碎,随之碎末消失在了空气中,我心口似被人狠狠的重击了一捶。
几番压抑下,我终是没能忍住那翻涌而上的全部血水,终是有一股丝丝蔓了出来。
“谁?谁让我进古家?谁让我进古家啊?你说?谁愿意啊?谁?”
眼看着那股白烟就要穿我而过,我刚想使力避开,谁知却见它勿地转了个方向,一转头,看着它的飘向,心下一慌,咬了咬牙,我捂着胸口奔了过去。
“等……等一下!”
“你?你能让我进古家吗?”
感觉到它像我前倾了一下,顿时一股逼人的寒气扑面而来,连忙暂停呼吸,我看向它。
“你……你不可以伤害他!”
这一说,当下便松了口鼻,一股邪灵之气吸入体内,一阵眩晕下,我扶住了桌子的一角。
“虽然我不知道你当年发生了什么?但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子孙,你这样自己人戕害自己人,你不觉得心里面难受吗?”
“心里难受?难受?咯咯咯……我早就没有心了,怎么会觉得难受了?怎么会了?咯咯咯……我劝你还有一口气还是赶紧离开,否则不要真的连性命都丢了,咯咯咯……”
“清韵,你让开吧!冤有头债有主,我古家欠你的,终究要还给你,这样你才会安然离去,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你如今模样,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受了不少的委屈,今日我古玉垒就以一命相偿,若能化解你这么多年来的怨恨,也算是我古玉垒不枉来这人世走了一趟,只望你不要再为难我的爹娘还有古氏的下一族……连并……她也放过吧……她其实不是我的娘子,她……刚刚那么做只是想救我……你莫要怀恨与她……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你要取我性命尽管来就是,不要伤害无辜。”
“玉垒……你……”
眼看着白烟将他围绕在了中间,如梦中般的迷离不堪,我想阻止,却发现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姑娘,多谢你为古家做了那么多,今日娘的生辰她很开心……自从生下我后,她在一夜之间便没了一头青丝……咳咳……今日她能在众人面前重新拾回她已逝去的青春……她很开心……咳咳……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咳咳……麻烦你……跟我爹说……孩儿此生不孝……唯有来生报的……爹娘的养育之恩……咳咳……咳咳……”
一阵急剧的咳嗽,昭示着此刻被白烟缭绕的人有多么的虚弱,心内一阵阵的痛,似被什么绞住了的痛,一阵紧似一阵,绞着我连每呼吸一口都觉得是在残喘。
“不要……不要……不要……为什么要有人死去?为什么又要有人在我的面前死去?为什么?为什么?不要……不要……不要——”
“天灵昭昭,风雪轮回,死祭复燃,凤火漫天……”
一阵咒语催动,平地风起物飞,随之我睁开火眸的那一瞬,我仿佛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
“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若不走,休怪我轮回不灭!”
白烟被火海燃烧,滚滚热浪中,我仿佛感觉到五脏六腑都一并似要烧着起来,这就是——“凤火泣血”,足可毁灭一切的天火。
此咒,是李家的禁术,当年我的父母亲死于此咒,如今时空轮回,他们的女儿在异世界里又重蹈覆辙,‘凤火泣血’你果真是个不可逃避的劫吗?
作者有话要说:云云遣词造句、塑造桥段的水平不高,如果可以的话,亲们就留下点意见吧,云云在此感谢各位了~
O(∩_∩)O~
清白遭凌
作者有话要说:应雪樱之邀,今日特多更一章,祝亲们情人节快乐,虽然云云是单身,嘎嘎~~~~~~
“昆仑之巅,白雪皑皑,莫道尘世,万灭初始……”
手指如幻灭的重影,千指翻飞,我口中的咒语伴着狂风,呼啸而出。
“毁灭吧,以我之血,为尔之祭,以我之念,为尔之现,以我之名,为尔重生,凤——之——灵,起——”
腰部猛的被一阵不堪甚大的力道所抱住,熊熊火中,我低下头,一张泛着汗水的苍白脸颊在那一片火海中,竟生出了些许苍烈的美。
“清韵……姑娘……放过她吧……放过她……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放过——”
失了重量的身子如一把撒在你身上的沙子,带着滚烫的温度缓缓的迤了下去。
那一方天地,什么都没落下,映在眼中的只有那白到近乎透明的人影,迷蒙的、幻化的、交叠的、回往的……
从开始的淡而不语,到现在的只言片语,再到最后的隐隐失望与苍白的凝望,还有那犹响在耳际的“放过”……
闭上眼,我咬紧牙关,横在胸前的最后一个诀印,终是在迟迟的挣扎中,猛的断了念诀。
“你走,走的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再也不想——”
火海如被天水所熄,白烟带着一股浓黑踉跄而去,看着它消失在了浓重的夜色中,被咒术所反噬回来的力道顿时如漫天而回的汹潮,眩晕一阵阵袭来,黑暗越来越近、越来越重,一口鲜血喷在那一片紫衣上,如晕开在紫罗兰上的点点殷红,带着一股魅惑的红,红的潋滟,红的刺目,红的天昏……
我醒了,是在一片夜色中醒了过来的,看着天际那一轮朦胧的椭月,我突然就想到了一首诗。
“小时不识月,唤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呵,果然是一代才女啊,就是在如今这个情况下,也能有如此雅兴,真叫我在下佩服、佩服啊……”
转过头,看着那站在月下的男子,但见他一身艳俗的桃红衣裳,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当下我便皱了皱眉头,脑中寻思。
“你……”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可不就是被你那一颗葡萄皮所打中的男子了。”
“是你?!”
我说这一身颜色,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了。
刚想撑起身子,忽然发现身上有些丝丝的凉意,一低头,当发现我上身仅着一件单薄的衬衣时,我突然有些意识到了什么的双眉紧锁。
“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你说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孤男寡女的,我又能做些什么?”
见他欺近,我顿感一阵从心底发出的恐惧蔓延全身,那种恐惧犹如我第一次见到契约鬼时的感觉,毛孔悚然而又全身发软。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没什么……可供你图的……要钱没钱,要色没色,你喜欢美女,大不了我以后给你找几个……你……你不要找我……”
“呵呵……美女?我‘十三香’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无需你来供给,只是……像你这般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何况你自己的价值可并不如你口中所说的那般,要钱没钱,要色没色……”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一步步逼近,我就一点点往后挪,身后是沾染了湿露的茅草与荆棘,刺的我的后背有些黏糊的疼痛,可此时却不是我顾及这些疼痛以及想我是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我现在所要迫切想的是我该怎么逃离他的手掌?
诡异一笑,他泛着阴森的双眸在月光的映衬下,竟如豺狼猛兽一般凶残。
“李清韵,江湖悬赏,黄金百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好像还有一个叫崔荷生的,如果能一并擒得,那么价钱就会翻上一倍,我今个可是好运气,本来是想去古家一亲古家美人的芳泽,没想到竟让我遇见了你,呵呵……黄金百两,也不枉费我从那一片被燃烧成灰烬的房子里将你救了出来,怎么样?今晚就当你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至于百两黄金?等你也成了我‘十三香’手下的一支残花,我就将你交到杜掌门的手中,到那时岂不是人财两收?哈哈……哈哈……”
呼啸的山风如刀子一般刮的我浑身生疼,裂出的伤口在听闻这一番话后,更如在盐水中浸泡过一般,那种渗入肌肤的疼痛与刺烈,让我不禁低下头,双拳紧握,泪水欲出。
有一种痛,无关疼,却能让人从心底示弱。
那个被刻意被隐藏起来的不堪回忆在这个清朗的夜晚,终是被他残忍的连根拔起,拎了出来。
杜豆蔻,杜豆蔻,杜豆蔻……
那个豆蔻花般的女子,如花一般的年纪、如火一样的骄烈,却是毁在了我的手上,那一刀,与其说刺中了她,倒不如说将我也刺的支离破碎。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他为她的女儿报仇,我本该无话可说,毕竟欠她一条命的,不是吗?
“呵,知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好,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也就乖乖的呆在原地,也省的本少爷浪费精力,若是伤了那嫩滑的皮肤和相貌,这玩起来可就失了乐趣了啊,哈哈……”
话音刚落,就见他飞身一掠,急速朝我袭来,情急之下,刚想转身逃走,却发现抬起的脚如踩在一片烂泥上,顿时软了下去,连带着双手也是丝毫的使不上任何一点力。
“先别说我的‘软骨散’能让人浑身无力不说,就是你受的那些伤,也足够让你难以逃走,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