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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似剪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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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桌子上全是一律的荤菜,我的老脸现场演绎了一朵花的盛开与衰败。
  
  “荷生,为什么全是荤菜?”
  
  给我摆碗碟的手明显一怔,语气也带了几分不安:“清韵不是喜欢吃荤菜吗?”
  
  听到这样的语气,我的心莫名的一紧:“不是,荷生不是喜欢吃素菜吗?为什么不给自己烧一两个素菜?”
  
  不安的表情明显一松,呵呵一笑后,他继续给我摆起了筷子:“没有,我也不是很喜欢吃素菜,再说,你也说了,男孩子要多吃荤菜才有力气干活,今天就要烧砖了,我得有充足的力气干活才行,来吃饭吧,菜都凉了。”
  
  接过筷子的手微微一抖,我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可我什么也没说,一个人的饮食习惯不是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他若有一天突然告诉你他换口味了,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就是他在撒谎。
  
  而他?我不想告诉自己是因为什么?我只想告诉自己,对于别人无私的好,就要照单全收,这是对他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最大回报。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也吃的很苦,我开始有些莫名的心疼这个小家伙,我不知道这样单纯而又善良的人遇到我,究竟是好还是坏?
  
  苦恼是有的,但人生也是要继续的,一如我看着他洗完了碗筷,清理好了厨房,那就意味着今天要干的活要开始了。
  
  将昨天已经风干的成匹土砖用一个车子装完后,我扒在石凳子上,如一条哈巴狗一样不停的吐着舌头。
  
  “那个……荷生,你知道这里……哪里有空置很久的山洞吗?最好……里面还有能点燃烧起来的东西,如果……实在没有,那我们就只能抱着一堆干柴去了。”
  
  呼……这么多的砖,得要烧掉多少的柴啊?天啊,还是个大夏天的,不被热死也得被捡柴累死……
  
  “这附近的山洞……有是有一个,不过,那是在‘空洞山’上,如果去那里烧砖的话,得要经过空洞派掌门人——杜天成杜掌门的同意才可!”
  
  “空洞派?”这名字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嗯,要想使用空洞山的山洞,只有经过掌门人的同意才可以,这一块都属于他的管辖范围,可惜……”
  
  见他吞吞吐吐,我眉毛一挑:“有什么话直说。”
  
  又看了我一眼,但见我表情严肃,当下便有些眼力见的不再吞吐道:“不满清韵,其实我也是‘空洞派’之人,只是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尤其是你还用你那麻花在煽风点火。
  
  “只是可惜我是个在空洞派打杂的下人,什么身份都没有,自然也就没了什么说话的分量。”
  
  长时间的沉默后,我扶着额头有点呼吸不稳道:“就这样?”
  
  “……”
  
  见他又悄无声息的干起了他的老本行,我的火“腾”的一声上来了。
  
  “我说xx你个xx的,你说话没分量就没分量,你能不能不要再拧你的麻花?能不能啊?兄弟,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拧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终于暂时没拧他的麻花了。
  
  我知道一个人的习性不是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所以,我能预感到日后我定会因为他的麻花习性而大闹一次,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何时会到来?
  
  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预计它什么时候到来的合适时刻,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不被杜老头发现的情况下,烧好砖闪人。
  
  “那个,山洞旁边平常有人看守吗?”
  
  “没有,只是偶尔山上的人巡视时会去转一转!”
  
  “那一般都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清晨、中午和晚上。”
  
  靠,他们还挺有规律的嘛。
  
  看了眼天色,差不多已是辰时,烧个砖的话,最快也要四个小时,这就意味着中午时分是一个难关。
  
  不过,兵来将当,水来土掩,凡事终有解决的办法,再说,要想烧砖,必须得用山洞。都没得办法了,还有什么退路可言,往前冲!
  
  “我们走。”
  
  随之我一声令下,麻花君一声不吭的拉起了独轮车。
  
  在轱辘声声中,我一步一步的踏上了“空洞山”。
  
  不就一个鸡毛女吗?我就不信我点背的会再次遇见她。
  




遇见毛孩君(修)

  用几根又粗又大的树干在底下和分层垫底以保证燃烧时有足够的氧气供给后,我们就将一车子的土砖成积木状,当它雄伟的跟个金字塔似的,我突然很有成就感,那感觉就像埃及无法被人类解释的神秘金字塔就是我造出来般的无与伦比的兴奋。
  
  “好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当熊熊大火从底下一直蔓延到最上层时,我的那个震撼啊,简直是……
  
  “还楞着干什么啊?还不出去?想被烤成乳猪啊?”
  
  找了个阴凉处,我一边吃着顺手从树上摘下来的美味野果,一边不时的抽空同身后给我摇树叶的荷生说道:“你估摸着这巡山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摇树叶的手明显一怔,从那间歇性的凉风停止供应中,我听见他道:“清韵不用担心,就算他们来了,我就说是我干的,他们自不会找你麻烦的。”
  
  这番话说的着实诚恳,诚恳到我都不知道该骂他是听不懂我话中的意思,还是该骂他从头到脚就是一老好人,我又没说我解决不了,你那么急着背黑锅干吗?
  
  扔掉野果,古语说的好啊,求人不如求自己,看了眼天色,这艳阳高照的,大概也快到了午时吧,那也就意味着巡山的人快来了。
  
  “荷生,他们一般到山上会经过哪条道?”
  
  “啊?”
  
  在我的眉毛一挑中,他好似是从冥想中回过神来一般急忙道:“会经过南面的那条石子铺就的大道,不过,偶尔也会走西面的那条小道,关键是看巡山的是谁?”
  
  点了点头,我表示明白后,走往远处一高高的石块,站在上面,俯视了一圈山下。
  
  若将我站的地方定位于圆心,那整座大山就好比一个圆环,西南方向那就意味着是一个四分之一的扇形,这么说的话,要想阻止他们,就得去掉这个扇形,让他们无法上山。
  
  摸着下巴一番苦思冥想,山风吹散我的假发,我身着一袭绛色衣衫,就那么衣袂飘飘的迎风而立,仙风道骨般不可言喻。
  
  突然——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放火烧山?”
  
  我一转头,发丝绕过我的眼眸,视线朦胧中,我仿佛看到一青衫儒雅的公子刚从诗会中摇扇走下,气质温和的如那春风拂面,微蹙的眉似被二月修剪的柳叶,条理分明的斜飞入鬓,一双飞絮般的眼眸遮了些许阳刚之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淡雅谐致,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略薄的嘴唇,此刻正紧抿着似怒非怒的看着我。
  
  从上到下的将他一番打量后,我的视线停在了他的腰部以下,咳咳,大家不要误会,我说的是他那修长的大腿!
  
  见过这么多的男人,我从来没见过腿能长的像他那样漂亮的,笔直修长而又充满了力感,就是不知道裤子下面的肌肉是不是也是完美的能让这两条腿得个一百分。
  
  我这人向来不耻下问,当然也就意味着“不耻下做”。
  
  所以,接下来当我紧紧的抱着那个人的大腿,一边扭捏按掐,一边嚎啕痛哭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你可知这几夜我心里念的想的怨的都是你!没想到真的会在此见到你!你叫我……怎……能……就这么……轻易的……松开……你的大腿……”
  
  靠,还是被一脚踢到边上去了。
  
  整了整被我揉捏的不成样子的绫罗衣衫,他又怒又尴尬的别过头去:“姑娘请自重!”
  
  用衣袖随便擦擦脸上的黑灰(那是烧砖时留下的),再甩掉鼻涕,我从地上慢腾腾的站了起来。
  “这位大虾,古语有云: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我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大虾不觉得这样对小女子有些过分吗?”
  
  用眼角的余光瞄了我一眼后,他竟然似笑非笑。
  
  “是姑娘先不自重在先,无怪在下对姑娘如此无礼,何况姑娘在此放火烧山,恐怕这样的强盗行径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该做的出来的吧?”
  
  “哼……哼……哼……”
  
  从鼻孔里发出三个不屑一顾的音节后,我踱着步子来到他面前。
  
  “大虾,从你那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的一番话中,我敢肯定你没听过一句话。”
  
  抬了抬眉眼,我知道他是在示意我说下去,可我偏不!
  
  看了眼他的身后,我估摸着刚刚的作战计划还没想好,就被这个天将之物给打断了,不过,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心态好,凡事往好的方面想,或许我会因此而躲掉一劫也说不准。
  
  虽说他的外表看起来如那拂面的春风,但——我越看就越觉得他是那种腹黑的犹如冬日刮骨的东风。
  
  唉,罢了,连孔子都说了这世上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遇到我这个综合体,只能算他倒霉了。
  
  一掩面,一低眉,梨花带雨君先醉!
  
  踏着日本小快步,我急驱到他面前。
  
  “大虾,你误会小女子了!我之所以在这山林里放火,做的并不是强盗行为,更不是想烧你的山林,其实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唉……一言难尽……”
  
  再偷瞄了眼他的身后,x的,不是都说了午时来巡山吗?怎么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不管了,先未雨稠濛了再说!
  
  将掩面的两条光秃秃的胳膊拿下,我转而伸到他的面前:“大虾,想必你也看到了,我本是一个可怜的女子,爹爹死了,娘也死了,留我一人孤苦伶仃,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那个老当益壮的黄世仁,见我风华正茂,也不顾及自己已经娶了十八房姨太太,硬要抢我回去做他的第十九房姨太太,而我不肯却又不能以卵击石,只好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连夜卷铺盖走人,这一路逃一路乞讨,弄的我本来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沦落到如今只有在这山林中苟且偷生的份……”
  
  将眼光放向不远处,我不敢看他,不是我怕我闪躲的眼神会泄露我内心的不安,而是……而是……
  
  他x的,再不来老娘真的编不下去了,你说你一个白毛女一样的人,不好好的窝在这山林中过日子,没事干什么大白天出来放火?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你在这吗?
  
  还有啊,你说你一个巡山的,也恁的不守时了吧?这都几点了?太阳都挂偏了,你再不来,老娘怎么当场来个栽赃嫁祸啊?
  
  老娘连白毛女的老本本都挖出来了,就指望着这个大虾发那么一点点的善心替我扛了这罪,可你到好,你要是真的不来,老娘不仅嫁不了祸,就连逃都逃不掉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中,我仿佛看到一由远而近的模糊身影,当下我的小心肝就那么兴奋的噗通一下,只一下,我就灵感有如泉涌,一转身,口中又是一番天地。
  
  “大虾,我知道其实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在这山中放火?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小女子也只好如实相告,只是希望大虾在听过后,不要取笑小女子好么?”
  
  估计是我那一番话说的惊天地泣鬼神,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都能微微动容,而他?我不知道他内心是不是?但至少面上表现的不是,眉毛微蹙中,他同情之色溢于言表:“姑娘,你说便是!”
  
  咬着嘴唇,做了一番挣扎状后,我眼中泪光闪闪:“大虾,我之所以在那山洞里放火,是因为……是因为……我想把那里当做我的家,这么久以来,我都一直四处漂泊,居无定所,今日看到这一山洞,竟发现是如此得天独厚,不仅外面风景宜人,而且里面更是冬暖夏凉,隐蔽性又是极好,所以……所以……我就琢磨着把里面的野草、荆棘之类的什么全都烧掉,这样我就可以重新在里面布置一番,日后……日后……也好在此了了我的余生,死了,也算是有个家了……”
  
  说到最后我都泣不成声了,虽然我非常想伏在他的肩膀上做颤抖状,可有了刚刚的那教训,我是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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