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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大堡主是不是吃过什么亏,才会讨厌女人吧,还讨厌漂亮的女人。难道是张无忌穿越来的?
当古大叔搬出石磨的时候,我差点给惊得趴倒地上。大叔,你这是玩我吗?这……这个石磨也太大了吧?我只是要磨一碗豆浆,不是要磨一缸豆浆!石磨柄上栓着三角木架,木架被吊挂在横梁上,人要推着木架才能使石磨打个来回,要是自己用手来推,就要把身子整个趴在石磨上,要么就得学那毛驴围着石磨转才行了。瞧瞧看,光是这磨中间的洞就有小碗这么大,我看了看手里泡好的五色豆,满满地一大碗,可这碗再大,也没那个洞大,倒了进去,我怕连那个洞的底都铺不满。要是倒进这石磨里,只怕还没有怎么磨就没影了,哪看得到半滴豆浆汁啊。
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怀念现代那些功能强大的自动豆浆机,要是这个宝贝在,做什么味道的豆浆不行?
“大叔,咱堡里就只有这一个磨子?”我不相信地睨了古大叔一眼。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简家堡会这么穷吗?不过,我就觉得你用这个最合适。”小公子跑过来看热闹,笑得很可恶。
狗屁!嘲笑我气大无比是吗?我不理他,我今天是来做正事的,不是来和他玩的。“是吗?”我皮笑肉不笑。
“妹子,先别急。这些磨子也好久没有用了,我再给你找找。”大叔又钻到房间里去了。
“古大叔,别费劲找了,我看这磨子挺好的,什么人就配什么磨才对。”小公子继续落井下石。
看着小公子得意洋洋地笑脸,我忽然娇媚一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用撒娇的口气对着大叔说道:“小公子,您是不是喜欢俺了?才会老这么针对俺。这难道就是打是亲,骂是爱吗?”我故意笑得很恶心,用媒婆才会使用的调调对着小公子丢了个媚眼,很满意地看到他一个哆嗦,脸上的汗成瀑布了。“哎哟,你早说吧,你不说,俺怎知道呢?俺也不您肚子里的蛔虫。你说了,俺才会知道呀,俺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小公子你的心意,俺现在是明白了,俺……”
唐僧的唠叨本来就让人受不了,我今天起得早,为了磨豆浆还没有好好收拾过,现在差不多已经变身成了被如花附体的唐僧,不仅是听觉上的折磨,更是视觉的折磨,我就不信小公子你受得了。
小公子呆愣着张大了嘴,完全忘了反击。过了几秒钟,他的表情开始扭曲起来,就跟看到妖怪一样,然后就像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谁……谁喜欢你了?鬼……鬼才喜欢你!哼,一大早看到你这张脸,真是倒霉。”说完,就像被鬼追一样逃出厨房。
觉得倒霉还跑来看我,神经病。我朝小公子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没想到,我的鬼脸刚做到一半,大堡主这么巧会从门外走过。
“你……你的脸怎么了?”大堡主迟疑了一下,狐疑地看着我。
华丽丽的囧啊……大堡主,你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做人还是要低调,不能太得意,这不,乐极悲了吧。
我的舌头还伸在半中间,只好硬着头皮,让舌头上卷,沿着嘴巴舔了一圈,然后把嘴巴张大再闭起来,用手指揉着腮帮子,硬生生拗成脸部运动,“俺在做脸部减肥。”
“是吗?”大堡主收起狐疑的表情,淡淡一笑,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门口看着我,“那你继续吧,不用在意我。”
谁说不用在意的?我心里苦叫,可谁叫我扯了这么个慌呢,我只好持续着脸部运动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心里打着拍子,就当大堡主不在,到后来我都以为我真的是在脸部减肥了,连大堡主什么时候离开,我都不记得了。唯一还记,大堡主走前留了个玩味的笑给我,“以后,天天都做吧。”
天天做?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我无力地叹了口气。我傻了,直接说是做鬼脸不就得了,干吗扯这么个慌啊,现在倒好,这么一个大套子,我懊悔啊。
“妹子?给,这个磨子应该正好吧。”古大叔一脸灰尘地从厨房后面钻出来,“妹子?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难道这个磨子不对?”
磨子?我招起看到古大叔手里的小石磨,突然想起来,我是来磨豆浆的,不是来搞什么脸部减肥的。都怪大堡主啦,害得我都把正事给忘掉了。
大堡主一天到晚操劳,脾气有时候也不太好,总是爱朝我发火,要么就是冷冷地冻我,我觉得他要补补肝,去去心火,多点喜悦才好。五色豆效果最好了,做起来又简单,红豆补心、绿豆泄肝火、黄豆对脾脏有好处、白豆润肺、黑豆补肾。第一次用石磨来做豆浆,我多泡了些豆子,泡出来的豆子涨了满满一大碗。
照着记忆里妈妈磨豆浆的步骤,我在磨子中间倒下一勺豆子,扶着手杯,沿顺时针方向磨了起来。豆子泡过后,软软地,磨子磨在豆子上面,有点粘腻的阻力感觉。刚开始一圈还有点疙疙瘩瘩的感觉,第二圈就只有磨子对磨的声音了,没什么阻力,磨起很来很轻松,我越磨越顺手,一边倒豆子,一边用力推着手杯,心里很爽,不由地就多磨了几圈,没想到这磨子不经用,我只不过一个高兴,手下力气大了一些,只觉得手上一松,眼看着上半个磨子就成自由抛物线飞了出去,咣当砸在石桌上后掉到上,咕噜噜滚到墙角,撞上墙壁后才停了下来。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手里的木柄,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太……出乎意料了。
古大叔听到声音后,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菜刀。他看到地上的石磨,再看看我手里的木柄,也不禁瞠目结舌了一下,“妹子,你的力气又变大了?”
二堡主踱了进来,走到石磨边,仔细打量了一下,讶异道:“咦,这个磨子不是已经坏了吗?早就放了起来,不让用了啊,怎么又拿出来用了?”
古大叔也凑上前去,“好象是的哦。”
我吐血三大碗。大叔,你出货前怎么也不检验一下啊。
不到一会儿,我的光荣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堡,在我的毁坏史上又多添了一笔。我郁闷到极点了,手里的月饷又少了,荷包就没有鼓起来过。
等古大叔把好用的石磨找出来,已经都辰时了,还煮什么豆浆啊,我郁闷升级地回了房间,堵气地把豆子放到嘴里乱嚼。呸呸呸,太难吃了。
出师不利,首战告败,败给石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章了呀,我也写了二十章了,真佩服自己呀。撒花哦。呵呵,到底该如何追求才好呢?妹子好像大庄主面前就一直在出糗,这……唉……俺也是个恋爱低能儿,连累妹子你了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我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后,我一路小跑来到了厨房。重新泡好豆子都鼓了起来,白豆都要脱皮了。把泡豆子的水倒掉,用清水把豆子冲洗干净后,盛在碗里。我坐在磨子前,撩起袖子来,找了根带子把袖子像日本人那样一扎。古人的衣服就是袖子太长,麻烦得很,一不小心就沾灰沾水沾油的。
今天比较顺利,我细细地磨,豆汁顺着石磨的糟子流到下面的大碗里。奶白色的,很是细滑。我闻了一下,浓浓的豆腥味儿。豆汁静放了一会儿后,我小心地把表面的豆汁倒了出来,厚厚地细豆渣沉淀在底部,五色交杂着。
“妹子,起得好早啊。”古大叔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朝我打了个招呼。
“大叔早。大叔,帮俺升个火吧。”我抹着满满地笑容,拜托道。之前升火的记忆还留在脑海里,我可不想把厨房给烧着了,不然,我这一年的工钱也不够赔的。虽然,我志在堡主夫人之位,不过,现在这不是还没当上嘛。
豆浆的香味一会儿就四处飘溢,把我的馋虫勾了起来。豆浆表面浮起一层薄沫来,我不慌不忙地用勺子撇掉,嘴里念叨着:“豆浆啊豆浆,香香的,盛满我对大堡主的情意……”
“妹子,你在嘀咕什么呀?”大叔不解地看着我。
我一边搅着豆浆,一边带着幻想着大堡主喝豆浆时的表情,“我在给豆浆添加香味,让豆浆变得美味无比。”
“嘀咕可不是什么调料呀。”古大叔嘴角一抽。
我白了一眼古大叔,“大叔,你咋不解风情啊。俺这是爱心豆浆。俺以前听说过,做菜的时候,把感情放进去,吃的人也会感受得到。俺想试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
“妹子,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大堡主了。”古大叔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本来就是啊。”我奇怪了。难道我表现的不是这么回事?
在豆渣里面混了面粉,我又加了些葱花和盐粉,做成豆饼,放到油锅里炸成金黄色,我的口水也掉了下来了。
别人穿越我也穿越,可惜我没什么本事,当惯了米虫了,没什么拿得出的本事来,唯一擅长的就是英语,可到这里却无用武之地。或许这豆浆豆饼算不上什么特色,但这里面却装满了我的爱意,就好比日本人的爱心便当一样。我希望大堡主从中感受到我的心意。礼物不在贵,不在稀有,在于真心。
豆浆磨得多了些,我分开盛出四五碗来。我和古大叔一人一碗,喝得饱。嗯,味道还不错,要是再加些红枣桂圆之类,就更美味了,就不知道大堡主喜欢甜的还是咸的。
“妹子,这豆浆真不错,很香甜。”古大叔一脸满足的表情放下碗来,夸奖我道。看来,这豆浆熬得还算是上得了台面了。
“那,和老夫人的比起来呢?”
“那不一样。怎么说呢,老夫人的给人感觉温馨,你熬得感觉幸福。”
阿来?温馨?幸福?真的吗?我看看豆浆。我是王婆卖瓜夸自己的好,可古大叔这说,倒是让我意外,难道食品真的能传递心意?
我推开房门,发现大堡主不房间里,平常这个时候大堡主都会到前院去练剑。我把托盘放在桌子,把豆浆和豆饼摆好,然后跑到门口等着大堡主回来。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到大堡主的人影,我有点心急了,想跑到前院去看看,又怕大堡主从其他的路过来,这样就会错过了。我想要大堡主知道,这豆浆和豆饼是我做的,而不是其他什么人。我坐立不安,可大堡主还是没有出现。我就在房间里四下打量,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收拾一下的,分析一下注意力。
当我把房间擦了第三遍的时候,大堡主慢悠悠地回了这些房间,“你怎么还在这里?”他微蹙起眉毛来。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抹布,喜滋滋地迎上去,“大堡主,您今天练剑练得挺久呀。还没吃早饭吧,俺给您准备了豆浆,还有豆饼,都还热着呢。”我献宝似地指着桌子。
大堡主看了看桌子,表情很不高兴。“拿出去!”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被大堡主当面直接拒绝,还是让我心里相当地难受,如鲠在噎。喝也不喝就要我拿出去,这怎么行啊。“您尝尝看。”我赔笑着端起豆浆,递给大堡主,试图让大堡主改变心意。大堡主背着手,盯着豆浆,并不打算接过来。豆浆还有点烫,我有点端不住了,脸上的笑也要挂不住了。
顿了片刻,大堡主不悦地低吼,“你不知道我不喝豆浆吗?拿出去。”
“大堡主,您就尝一口嘛。”我低声下气道,鼻子有点酸。
大堡主不再言语,直接给我个背影。我抽了抽鼻子,把豆浆放回桌子上,越想越觉得不甘心,我把豆浆和豆饼留在桌子,朝大堡主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吼道:“俺特地做的,喝也要喝,不喝也要喝。”
大堡主猛地一个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完了,我居然吼大庄了。我立刻反身冲了出去,以最快地速度跑到了厨房,躲了起来。
“什么?大堡主不肯?你还吼大堡主?”叶竹吃惊道,“妹子,你胆子真大啊。从来没人敢吼大堡主的。”
我也知道啊。我以前也最多回回嘴,哪敢吼他啊,我要是不跑,说不定大堡主就会给我一拳了。“叶子,”我恳求叶竹,“你……去把盘子收回来吧。”
“不要,我才不要去呢,大堡主只怕还在气头上呢。”叶子瘪了瘪嘴,甩开我跑走了。我看看古大叔,古大叔咳嗽两声,“不要看我,我还要做饭,走不开的。”
看来没人能帮我,我又不敢回院子里去,只好继续装成驼鸟,缩在草堆里。
一直到了晚上,大堡主也没有来找我。我蹑手蹑脚地溜到大堡主房间,看到他不在房间里,桌子上空空如也。我躬着腰,轻轻地走进房间,四下里翻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被扔掉的豆饼,也没有看到有豆浆的痕迹。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