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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到了去英国的签证,很快他就坐上了巴黎…伦敦的火车。
冬季的英伦三岛总是雨雪交加,又湿又冷。伦敦郊外的一幢二层小楼的外面,杨坐在租来的车子里,静静的看着黑暗中的小楼。她依然住在那里吗?
车灯亮起,一辆07年款的“迷你”车慢慢的驶入小楼的专用车道。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驾驶室里钻了出来,走上了门廊的阶梯,车的左边的门也打开了,一个穿得鼓鼓囊囊的孩子跳了出来,蹦跳着跑进了灯光大亮的门里。是啊,她依然还住在这里。看着太太的背影,杨的眼睛慢慢的湿润了。囡囡,这些年,你还好吗?大概你已经把生活安定下来了吧?不知道哪个家伙那么幸运,能够拥有你,能够和你一起生下那么可爱的孩子……
杨的记忆是在陆军军官学院的图书馆里,慢慢的被东方的军事书籍和画报所唤醒的,那些熟悉的图片和文字在一个午后使他突然把所有的碎片拼接了起来。那天,他呆呆的在图书馆里一直坐到了关门,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怎样去面对未来的生活。虽然那个来自中国的女孩曾经讲述过自己的过去,但当一切清楚的浮现在脑海的时候,一切侥幸的梦想都破灭了。自己真的就是那个没有祖国,没有家的可怜人。也许,自己的结局真的只有战死在沙场或者终老于兵团了。他决定来英国的时候,是抱着和未来永别的心情来的。再看一眼曾经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从此不再留恋过去,让战火和鲜血抹去所有的记忆。
囡囡,祝你永远幸福和快乐。杨发动了车子,慢慢的滑出了车位,消失在黑暗的深处。从街上望去,小楼的灯光昏黄而又温暖。嬉闹的声音隐约的传出来:
“杨光,不要闹了,快来这里。妈妈帮你洗澡了……”
“嘻嘻,我不要,我要看爸爸的照片……”
AUBAGNE,外籍兵团总部。杨叉着腿,冷冷的看着整整齐齐列队在操场上的五百多名精壮的官兵。
“你们也许已经听说了,我们这支新成立的部队被称为“炮灰部队”。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们被挑选,被训练的目的是去面对军团所有的最危险,最没有生还可能的任务。我们的生命将被用来挽救军团其他单位人员的生命,我们的生命将被用来保障军团所有的战役、战术目的。你们还有一个退出的机会,那就是接下来的15分钟。看到操场的左边那道门没有?只要走出那道门,你就依然是一个普通的军团人员,没有人会因此责备你、嘲笑你。因为留下来的都是疯子和死人。我的话完了。荣誉与忠诚!”
风呼呼的刮过,杨掩藏在低低的帽檐下的目光,是一种冷冷的淡漠。
第三章 荣誉与忠诚 第八节 第一滴血
(因为原来的第8节在写作的时候比较仓促,很多问题的考虑都不周到。尤其是疏于搜集资料,造成外籍兵团编制上的大改动,及设定的演习区域和战术的过于YY。承蒙一些老军友指出很多过份的BUG,特别是原外籍兵团士兵和原中国精锐部队的士兵的指点,更是让我惭愧不已。本来,从第7节开始重写更好些,但考虑到自己的精力,还是把最不象话的第8节推倒重来算了。)
法属圭亚那的黎明是静谧和美丽的,太阳出来以前,这个丛林环绕的国家,海风凉爽、空气湿润。库鲁太空基地边上的法国外籍兵团3REI(第三步兵团)驻地里一片繁忙的景象,杨带领着新成立的外籍兵团特种团E连的一百多名官兵正在进行体能训练。由于训练基地的规模问题,特种团是以连为编制分别在散布全球的训练基地进行各种的特别训练。虽然,外籍兵团有自己的特种突击部队,但勒瓦中将准备为近年来不断在东方出现的军事冲突,再培育出一支使用东方的战术思想和西方军事技术训练出来的王牌部队。杨的出现,帮助他实现了这一心愿。在杨编写的教材下指导下,一支全新的影子部队初具雏形了。这支500多人的队伍行政上直属于位于兵团总部(其实兵团总部并不负责作战指挥),使用1RE(已不是作战单位)的徽章和识别标志,但和兵团别的精锐突击队一样实际上是没有对外番号的,就连大多数的兵团官兵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杨虽然曾在海南岛接受过热带丛林战的训练,但法属圭亚那的这种特大的雨林地区对他来说,还是极其陌生的(也是他主动申请随同E连来这里训练的原因)。训练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了,再过一周,部队就可以回到本土休整了。就在这样一个平凡的日子的中午,杨的部队接受了成立以来第一个任务。
根据巴黎获得的可靠情报,苏里南反政府伊斯兰解放阵线的领导人纳马力将在一个丛林基地会见南美最大的毒枭埃思库多。法国政府需要兵团尝试着活捉这两个人,来显示自己在美洲的存在,并给骄横的美国人看看,即使在他的后院,美国并不万能而法国依然强大。命令很简单,3REI出动三架运输直升机和三架武装直升机,负责人员的运送和空中火力支援。E连则出动一个排的兵力负责潜入、突击和抓捕。
隆隆的飞机马达声里,杨看了看排坐在机舱内的士兵们,微弱而又闪烁的红光里,年轻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紧张或者期待。杨拿出中华牌香烟,先给自己点上了一支,把剩下的递给士兵们。士兵们都笑了,没有人抽这个,除了杨。他们各自摸出自己的烟点上,顿时各种烟草的香气充斥了整个机舱。对这些老兵们来说,这种任务并不稀奇,能够被挑选进入特种团,并最终选择留下的,没有一个没有战斗经验。这里大多数的士兵来自2REP,很多都参加过索马里、伊土边界库尔德聚居区、克什米尔等地区的军事行动,多少是因为和东方军队作过战,才因此产生了好奇而加入了这个新的单位。
耳机里传来一阵哔吧声,随即直升机驾驶员的声音传来:
“上尉,已接近目的地,请准备机降。”
杨站了起来,做了一个手势。所有的队员都起立,依次将自己的下降器连接到绳索上。机舱门呼的一声开了,绿灯亮起。
“下、下……”杨下达了命令。仓门口的两个大箱子被先后推了下去。“啪,啪”的两声响起,两个黑色的冲锋舟慢慢的在河水中展开。随后,一道道身影随着绳索猾了下去。
夜视仪中的世界是黑色和绿色的,虽然和记录片一样是由粗糙的粒子构成,但却别有一种美丽。对杨他们来说,这样的一个世界却只是代表着鲜血和死亡,没有丝毫的浪漫可言。发动机已经停机了,冲锋舟随着水流,无声无息的沿着河岸淌着,两只冲锋舟的船头各自架着一挺AANF1,警戒着丛林中的敌人。一片空地慢慢接近了,在空地的边缘靠岸后,杨率先登上河岸,开始观测起目标区域的情况。目标区域是个狭长的T字型,中间是一条简易的飞机跑道,顶部两头各有一排简易房。其中的一排房屋中隐约有光线透出。用手势安排好火力掩护,狙击手位置和突击配置,杨看了看手表,还有两分钟,其余的两个突击小组和武装直升机也要到了。再次做出手势,突击小组开始爬向目标。
杨的直觉告诉他,目标区域的情况不太正常。夜视仪里没有出现任何大型生物的影子,没有哨兵吗?怎么可能呢?但是,房子里却有灯光,,杨的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在这个时候,直升机突突的旋翼声猛的传来。五架直升机从悬挂着月亮的夜幕中跃了出来,一下子分散在目标区域上空。四条黑色的绳子从空中落下,一个个敏捷的身影飞快的滑出。伏在地上的影子也一跃而起,扑向两排简易房。可是,这个时候,目标区域依然没有一丝反映。
“停止行动,停止行动!”杨突然大吼起来。这时,最快的那个突击组已经在一个简易房的门口做好了准备,一个突击队员踢开房门,另一个半蹲的队员端枪转身向内。“轰”,的一声传来,两个身影在火光中腾空而起。一切都晚了,这是一个陷阱。
杨看着机舱正中两个用迷彩头巾盖着的尸体,非常的自责,要是自己早几秒钟下达停止的命令,这两位同伴也许就不会死了。上士达瓦索那递过来一支燃着的卷烟,轻轻拍了拍杨的肩膀。
“兵团士兵的生命大都是丧失在这样的情况下的,错误百出的情报工作和糟糕透顶的保密状况,并不应该由你来承担。”
杨抬起头,看着排坐的队员们。每个人都是如此的平静,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只有眼睛里闪烁着晶莹……
第四章 三天部队 第一节 燃烧的大地
法国外籍兵团的官兵们,有时候会自我解嘲的把自己的部队称为“三天”部队。因为他们通常是法国第一支投入战场或者危机的部队,而当局势稳定下来,至少是机场、码头等战略要地巩固了以后,他们才会被其他部队所替换。这个过程一般在三天左右。表面上,2REP通常是三天部队最早投入战场的一支武装力量。实际上,一些特种影子部队往往在法国政府正式宣布军事行动开始之前就已经潜入目标区域进行侦察或者突击任务。
2010年8月1日,索兰萨尔空军基地(Solenzara airbase)。杨带领着特种团E连的142名官兵坐上了飞往卢旺达首都基加利卡农贝国际机场的军用飞机。
一个月前,卢旺达的胡图族政党人民解放阵线在大选中取得了胜利,但执政的图西族政府拒绝承认大选的结果,疯狂的内战和屠杀旋即爆发。历史是惊人的相似,但却又不完全一样。1994年是反政府的图西族的部队军事上压倒胡图族的军队,而今完全相反。不过,种族屠杀的血腥和残酷比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当2010年7月25日,军事上节节败退的图西族政府突然扣押了控制区域之内的约1000名西方人,公然要求国际社会派出军队帮助他们平息叛乱,否则就“无法保护这些西方人的生命安全。”这个行动顿时引起了国际社会的渲然大波,所有的国家都没有料到会遭受如此丑恶和无耻的讹诈,一时之间乱成了一团。尽管整个西方阵营仍然没有就这个问题达成一致,为了维护自己在整个法语非洲的政治地位和尊严,法国政府率先秘密开始了军事干预行动。整个卢旺达只有首都基加利卡农贝机场及其附近的一小块区域还在尚未撤走的联合国比利时维和部队手里,杨的部队成了法国、甚至是世界上,第一批到达卢旺达的干预部队。
1日晚22:00,已经连续30多个小时未休息的E连,到达卡农贝机场。运输机卸下了一些补给品,补充了一些油料,再次带着杨的部队起飞。杨得到的最后命令是,到达目的后,自主决定投入到最危险的区域。而飞机一着陆,他就接到比利时指挥官的请求,最新消息传来,还有两个排的比利时维和部队士兵监守在距首都50公里的一个小镇上,保护着约50名西方人,其中大部分是联合国各机构及一个商务援助团的成员。这支部队损失很大,几乎已经弹尽粮绝,急需要救援。而交通已经断绝,比利时维和部队也一时之间抽调不出足够的军队突破包围前去解围。唯一在目前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请这支法国部队空降到那里去,也许还能挽救那只部队和被困平民。决定权在杨的手中,仓促之间,杨一直没有办法联络到上级。看着比利时指挥官焦急的脸,听着不远处基加利方向传来的阵阵枪炮声,杨终于同意了比利时人的请求。留下了一个排为后续部队的到达做准备,带上了两个比利时联络员再次出发。
飞机再次腾起,杨看着部下们疲倦的脸,又拿出了中华烟,先给自己点上,然后把剩下的递给他们。黑忽忽涂着伪装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没有人搭理杨递去的烟卷。一会,叮叮当当的打火机声音响起,一明一暗的火光闪耀,机舱里又充满了各种烟草的气息。不知道是谁率先笑了起来,一群大兵傻忽忽的笑成了一团。
后仓盖渐渐的掀起,杨站在机舱口,看着闪耀着火焰的大地。回过头来,对着耳麦大声的吼到:
“士兵们,为了人类生存的权利,我们的先辈们曾经在这里战斗。今天,我们又来到了这里,为了同一个目的。我唯一要对你们说的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为了保存我们自己的生命,我们要消灭我们所看见的每一个敌人,不留俘虏,不接受投降。直到我们的后续部队的到达。荣誉与忠诚!”
“荣誉与忠诚”。
黑暗的天空中,绽放出了一朵朵洁白的伞花,慢悠悠的飘向这片燃烧的大地。
20分钟后,两架战斗机在夜空中发现了飞向扎伊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