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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你就不用为这种小事操心,你该想的是你哥哥和那周二小姐到底到了什么地步,是不是一定要非卿不娶,非卿不嫁,嗯,至于现在,则是好好想想怎么伺候朕用膳。”
仟夕瑶第一次发现,有个皇帝当靠山,这也太tm的牛掰轰轰的了,一句,朕会解决就把她的发愁的事情给解决了。
“陛下,你太好了……”
皇帝看着仟夕瑶眼眸里的温柔,唇边不自觉荡起春风佛面一般的笑容来,说道,“你也就是嘴上说说。”
“很快,陛下就知道我不是嘴上说说,我会用行动表示的。”仟夕瑶想起给皇帝做的新衣服就觉得信心满满的,那上面的刺绣都是新样子,加上略微修身的裁剪,她觉得皇帝一定会很喜欢的。
皇帝一直都很喜欢仟夕瑶亲手给他做东西,无论是荷包,还是鞋袜,都会轮着穿,表示自己的喜欢,弄得后来尚衣坊的人还来问过,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陛下了,因为袜子之类的小东西基本上做了就放起来了。
“真的?是什么礼物?”皇帝问。
仟夕瑶挺了挺胸,俏皮的一笑,说道,“秘密。”她准备当新年礼物拿出来。
皇帝看着仟夕瑶挺了挺胸,那柔软的隆起透过衣服的褶皱透了出来,带出几分波澜壮阔的诱惑来,皇帝眼眸深沉,不自觉地靠了过去,低沉的说道,“要不,先来个以身相许吧?”
仟夕瑶见皇帝把自己压住,差点惊叫,可是看着皇帝深沉的眼眸,火热的视线,只觉得就好像就好像被放在炭火上烤一般,立时就浑身燥热了起来。
香儿指挥着太监端着膳桌进来,结果就看到……,她顿时就红了脸,赶紧让人撤了出去,自己却像一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口。
万福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都在查周二小姐和仟召陵的事情,其实这件事不应该他来,但是邓启全不在京都,伍泉最近又请了病假,皇帝不愿意让别人接手,怕传出去对珍妃娘娘名声不好,只好他上手了。
说白了,这仟召陵是珍妃娘娘的哥哥,身份就不同了,皇帝不喜欢珍妃娘娘不痛快,所以谁让珍妃娘娘的家人不痛快,他也会让谁不痛快。
简单一句话,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样的道理。
他去查的七七八八,那仟召陵确实是对那位周二小姐有意,可是似乎两个人之间达成了什么默契,也就刚开始的仟召陵做的太明显被人察觉,后面竟然就静悄悄的,仟召陵原本一天三趟的往周家跑,如今却是脚步都不往那边挪了,难道说这仟召陵想来个暗妻?坐拥双美?一边是相好的周二小姐,一边又是明谋正取的娘子?
不可能吧?那小子不像是这种人,可是又是为什么?难道知道周二小姐的夫婿是太后娘家,许家人,所以退缩了?
万福回来就直奔灵溪宫来了,想着把今天探听的给皇帝说一说,总归仟召陵和这位周二小姐有私情是跑不了的,结果看到香儿脸色红彤彤的站在门口。
寒冷的冬夜里,大红灯笼橘红色的灯光下,香儿嫣红的面容,竟然是带出几分异样的娇艳来,万福愣住,气定神闲的走了过去,问道,“香儿,你在这里干嘛呢?陛下和娘娘呢?”
香儿脸越发红了,指着里面声若蚊蝇,说道,“都在里面呢。”
万福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忍不住逗香儿,说道,“这就脸红了?”说完凑了过去,握住香儿的手说道,“跟哥哥说,你没有没喜欢过谁?”
香儿使劲儿的挣脱万福的手,羞红了脸说道,“万公公,你别这样。”
万福原本想逗逗香儿,结果看她这么羞涩,心里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如同被猫抓了似的痒痒,越发握紧了香儿的手,朝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暧昧的说道,“没有?真是可怜的很,要不万哥哥教教你什么叫亲个小嘴?那滋味可是世上最美的事情了。”
香儿脸红的就要滴血一样,看着近在咫尺的万福,第一次发现,这个人竟然这么无赖,可是为什么他那张无赖的脸,在灯光下映衬下,竟然越发显得面容俊秀,就是那含笑的眼睛都带着几分让人移不开的幽深。
万福见香儿呆呆的,忍不住笑,低头就要吻……,万福可不是一个好人,之前也曾经和宫女有个对食过,自然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
香儿紧张的看着万福凑了过来,那漂亮的唇形越来越近,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住了,只有傻傻的看着万福的份儿。
结果万福却停在距离香儿一指远的地方,笑眯眯的说道,“哎,逗你玩呢,你怎么就当真了。”
香儿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可是等和回神就觉得万福十分的可恶,恨恨的跺了跺脚说道,“我以后再也不和你说话了。”说完就别开脸。
弄的万福哭笑不得,心里琢磨,怎么这香儿越发孩子气了?
就跟小情人之间闹别扭一样的,结果这话想到一半,忽然就停住了,他怎么会感觉到心跳加快呢?
第100章
外面白雪皑皑,带着丝丝冷气,屋内却因为烧了炭火,显得温暖了许多,从一旁仙鹤鸣叫的鎏金铜质香炉中散发出淡淡的百合香,让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香味,仟召陵还是第一次看到唐氏的面容这般严肃,她平时对着他,总是笑颜多过其他,就好像想把亏欠他的笑容,要一并还掉一般。
“我听人说你和周二小姐……”唐氏说道这里就抬头看着仟召陵,目光不偏不倚,那眼神犀利的似乎能看到你的心里去。
仟召陵忍不住想着,原来母亲还有这样一面,他一直觉得父亲仟秋白太过温文尔雅,自己却带着几分说不来的凌厉,许多人都夸赞他做事老练麻利,不拖泥带水,原来……都是从母亲身上继承的。
桌上摆着一叠点心,是绿霞一早就送过来的松子糕,上面有着蜂窝一样的洞,颜色焦黄,却是带着蜂蜜的甜蜜香气,如同他对那个女子的心情。
“是的。”仟召陵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唐氏虽然早有所准备,可是亲耳听到震撼还是不小,好一会儿才稳住心神问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会等她。”仟召陵语气从容的说着,似乎等一个人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过了年就是二十了。”唐氏有些激动了起来,眼睛渐渐泛红,但却是力图用理智来面对这个曾经藏在心里十几年的儿子,她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你能高攀谁家的千金,可是我也期望你能找个身家清白,温柔恭顺的女子,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这就是我对你所有的期盼。”
仟召陵漠然。
“召陵,娘知道你生气,小时候你脾气就倔,还当着我的面说,如果我把你送走,你就一辈子都不认我,那时候你说完就跑了,不知道我在家里哭的都快断气了,可是这世道,什么也逃不过一个孝字,我和你爹爹都抗争过,却怎么也没办法扭过老人家的想法。”唐氏眨了眨眼睛,努力把眼泪眨回去,她不想在儿子面前掉泪,用眼泪博取同情,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来承担……,好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平静了,才继续说道,“你怨我,恨我,甚至是恨你妹妹,我都没话可说,我没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让你那么小就外面受苦,甚至为了不让嫂子疑心,连个信都不敢个你写,因为我要避嫌,我怕我和你联系会让嫂子越发对你不好,可是召陵,我希望你的后半辈子能过的舒坦点。”
仟召陵握紧了茶杯的手。
唐氏深吸了一口气,“先不说周二小姐的容貌性情如何,单单她一个寡妇的身份,就够她背负一辈子的,寡妇再嫁不是没有,可那都是小门小户,又或者两家早就协商好,各自退亲,女方再给男方赔付,可是像许家这般强势的,非要未过门的女子守着牌位过日子的,实在是少之又少,他们凭的什么这么嚣张?就凭着许家是太后娘家人,凭着周二小姐的祖父是周炳瑞,那是清流界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被多少的道学家推崇,你觉得他会同意让自己的孙女这般再婚?”
屋内静悄悄的,两个人呢都沉默饿了下来,唐氏语气虽然温和,但是话语中的意思却是如同冰刃一般的锋利,直切要害。
“就算排除万难在一起,你能受得了外面的指指点点?能保证会对周二小姐不怨不恨?如果做不到就早点放弃吧,这对你来和周二小姐,都是好事。”
“我不信命。”仟召陵握紧了手放开,最后露出坚定的眼神,“我和周二小姐已经是非卿不娶,非卿不嫁了,我会等她,她也会等着我。”
“召陵……”唐氏站了起来。
“娘,可能你要晚点才能看到孙子。”仟召陵露出一抹浅笑,眼睛里都是温情,语气却异常坚定,“不要跟妹妹说,这是我和周二小姐的事情,我已经有了想法,只是需要时间。”
唐氏被一句娘喊的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看着仟召陵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波涛汹涌的,没办法平静,入股仟召陵理智尽失,对着她的话冷言冷语,如果仟召陵露出哪怕一分的无理取闹,她都会觉得这件事还有婉转的余地,可是他还是那样的冷静,就好像这件事已经想过无数遍,千思熟虑一般,对着这样的孩子,她又能说什么?看来仟召陵早就做过决断了,想了又想,唐氏退了一步,无奈的说道,“你妹妹她说,总归她会帮你的。”
“这件事不要跟妹妹讲。”
“你是说……”
仟召陵自信的笑,说道,“我自有想法。”
“可是你一个人怎么能办到?”
“难道娘你想看到妹妹为了这件事和太后交恶吗?”仟召陵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件事不能让妹妹出面。”
唐氏摇头,却露出担忧的神色来,“但是你这边又怎么办?”
仟召陵端着茶杯,递到了唐氏的手边,说道,“不是说了,这件事不需要你和妹妹来操心。”
等着唐氏走后,仟召陵重新翻开刚才在看的书,可是过了半个时辰了,还停留在原来的页面,他忍不住合上了书,闭上了眼睛。
那一夜的情景,如同梦境一般重现在眼前。
月光柔和,星光璀璨,一片白雪皑皑的梅林里,穿着白色兔毛昭君套的女子盈盈的站在怒放的腊梅树旁。
她的对面站着一个身材修竹的男子,肤色很白,眉毛英挺,高鼻梁,薄唇,那一双总是里透着几分冷清眼眸里,现在却透着几分执着。
“我们不可能。”周二小姐的声音在夜色中越发显得凄楚。
仟召陵说道,“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周二小姐又不是傻子,仟召陵的举动带着明显的目的性,每次都会恰到好处的提起话题,引起她说话的*,每次又都会恰巧的买了她喜欢吃的多福记的糕点,每次又都会和她偶遇,她要是在不懂那就真是装傻了。
可是每次她都会忽略小鹿乱撞的心口,每次都会努力的从仟召陵的面上把目光挪开,她知道这是不应该的。
多么俊朗的一个男子,言行又如温尔儒雅,连祖父都会赞叹他的诗句高洁无尘,是个难得才子,她心里暗暗的心动着,却从来不敢说。
因为她的身份,许家的强势,并不是谁都可以抗争。
“我会害了你。”周二小姐眼角含泪。
仟召陵露出一抹浅笑,清风佛门的令人心醉,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说道,“你只管等着我就好了。”
月光温柔,两个人彼此对视,眼神似乎凝结在一起,天长地老都不会分开。
周浅墨和周浅清藏在暗处。
周浅墨拿了袖子擦脸,上面都是泪水,一旁的周浅清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哭什么啊,要是让祖父知道你帮着仟召陵和黛真妹妹私会,你就死掉了,说不定会被逐出家门。”
“你要告密?”周浅墨露出杀人一般的眼神,“好啊,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透?”
周浅清差点气晕过去,说道,“你胡说什么,我干嘛要高密?”
“你不告密,祖父又怎么会知道?”
“我失心疯了,才跟在一起干这种事。”周浅清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恶狠狠的说道。
“晚了,反正到时候祖父问我,是不是你一个人干的?我就说,还有浅清。”周浅墨带着几分得意,蠢兮兮的笑,“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被逐出家门,两个人在东大街卖画为生。”
“你个蠢蛋,我怎么就这么傻?”
“哈哈……”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声嘶吼的声音,“是谁在那边,别动!”
周浅清拽着周浅墨就疾步跑掉,心想,我们会站着让你抓才怪,等着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墙后,有点担心的朝着刚才的梅林望去,结果哪里还有周二小姐和仟召陵的影子,显然两个人也是麻溜的跑了。
外面又下起了雪,仟召陵索性把书合上,披了一件灰鼠毛的米白豹纹镶边翻毛斗篷就走了出去。
绿霞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腊八粥过来,见到仟召陵,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