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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面的某个官员收了东西,却没有帮着办事情,而且对自己所处的部门尽心尽责,那这个官员暂时不会定罪。
若是某个官员有问题,哪怕是他家人出了问题,依仗着他的权力捞取sī利,此官员便等着挨收拾吧。
不仅仅是这样的官员会被处理,连带着一拨拨由李隆基派出去的巡查人员也同样跑不了。
本职工作没做好,本身就是一种罪,甭指望别人去理解,没那种说法。
甚至是张王两家谍报系统自己也给自己定罪了,一个个的‘工资’全扣掉,奖金也没有了,已经培训出来执行外事的人员也要轮流回去重新学习。
还没有毕业的人,又增加了毕业考核通过的难度。
他们非常清楚,小公子和小娘子要的不是推卸责任的解释,而是态度和以后的做法,两个人最恨的就是明明是你没做到,做错了,你却总找各种理由。
有找理由,推卸责任的精力不如把本职工作做好。
所以现在张王两家的谍报系统训练的更严格了,有的直接派到矿山去采矿,有的送到渔村,他们可不是要在某个地方做一辈子来贴近生活,了解最基本的知识,或者说是常识。
而是需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深刻体验到所安排地方的生活感悟,装什么就要像什么,还要沉稳又灵活。
“夫人,又抓了六个人,先前漏网的,另有其余人等逃脱,请夫人责罚。”谍报系统的人在得到了宁天提供的藏钱的地点之后,顺着在杭州又揪出来六个人,其实还有其他人,只不过跑了,来像张王氏汇报的人说的责罚指的便是这个。
张王氏平时不管家中的事情,她只是负责部分没有外事任务的内院,其他的事情全交给儿子和儿媳fù来做,不是她不会,她的学问不比张忠差,曾经也是一个才女,人聪明,智商高,家庭教育更不用说。
但她更愿意把自己的光芒收敛起来,在背后支持着丈夫和儿子。
现在她是把权力要过来了,负责在杭州的一切事情,对家中的谍报系统很是不满,要不是他们本事不行,何必让自己的儿子和儿媳fù去劳累?
听到来人汇报,耷拉着眼皮,语气淡淡地问道:“逃掉的人有没有追查的线索?”
“有,最近从杭州离开的人,我们已经进行过筛选,并有针对性地跟进,相信用不了太长时间,我们的人就可以把他们抓回来,或者是顺着跑掉的人发现新的目标。”
来人低着头,恭敬地回答,脸上也是带着生气的神sè,他不是生张家夫人的气,是生自己部门的气,君忧臣劳,君辱臣死。
在江南道的事情上,自己的部门人员居然没有达到要求,让小公子和小娘子无奈之下亲自出手,虽说小公子和小娘子没有说什么,可正是二人不责备,自己等人才更难受。
对手是狡猾,若二人出手也未成功,还能说成是自己部门同样找不到好办法,但小公子两个人一出手就是一个准儿,以后万一又遇到同样的对手,甚至是更厉害的对手,难道还要让小公子和小娘子来做?
看来是自己等人以为大唐一派祥和,过的太轻闲了。
张王氏看着汇报的人脸sè难看,又有羞愧之意,也不好多说,叹口气,道:“我从不认为有小宝和鹃鹃做不到的事情,也知道他们出马一定成功,但我不希望还有下次,尤其是涉及到谍报部门的事情,下去吧。”
“是,我等往后一定尽心,养条狗还能帮着咬人,再出差错,我等猪狗不如。”来人保证了一句,躬身退下。
对于有些情况来讲,谍报人员的本身确实不如动物。
张小宝和王鹃乘着热气球,正好顺着风飞了一天半,在下午的时候来到了庐山的上空,刚刚进入到庐山地界。
从京城三水县特种动物养殖基地送来的猎犬就到了,十来年间,一共养出来三千多条猎犬,此次派来了一千条。
每十条分为一组,自己进山是悍不畏死。
看着不时有狗在脚下出现,张小宝拿着望远镜,对同样观察下面的王鹃说道:“庐山的景sè确实美,里面还有很多野生动物,以前来的时候看动物只能到特定的区域,一会儿下去,好好观赏观赏。”
“你不怕被狗咬你就进去,你花钱养的狗照样咬你,雾气太大,热气球发挥的作用变小了,找个地方降落,看看小贝他们到了没有。”
王鹃拿着望远镜不是看狗,是看下面的人,寻找弟弟妹妹的身影,小贝他们已经乘着船到最近的地方上岸了,如果速度够快的话,应该也到了。
他们的关于种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娃娃的仇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事件,脱离了他们的管辖范围,他们的作用也跟着改变了。
不再是亲自巡查地方,然后抓官员,而是先变成了yòu饵,然后把整个浔阳给***了,不是以他们官员的身份***的,而是以家族的身份
当地的百姓非常配合,换成张小宝和王鹃那时是绝对不可能的,势力再大,百姓也不买账,当然,那时也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说是为百姓着想的,不然的话,估计百姓也愿意提供帮助。
看了一圈,王鹃也没发现弟弟妹妹们的身影,只好无奈地命令热气球降落。
刚一落下来,马上有人到近前报告,说是小贝小娘子等人半夜才能到,路上耽搁了,遇见了事情,准确地说是遇到了来自家中的空中力量。
“咱家的空中力量能被小贝他们看重的,绝对不是热气球。”张小宝对王鹃说道。
“我知道。”王鹃打了个哈欠。
正如张小宝和王鹃说的那样,小贝一群孩子对热气球队伍没有额外的喜欢,他们现在正指挥着人准备吃的东西。
“再等一等哦,马上就好,水云,你给孩子们起名字没有?要不我给起吧,这个叫大白,这个叫二白,最红的是大红,红sè和白sè掺在一起的叫大粉好不好?”
小贝站在甲板上,对站在专门为鹰制作的横木杆上的水云说着。
水云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甚至神奇到能听懂名字的好坏,听见小贝给自己孩子起的命之后,把头扭着看旁边,显然是不满意。
小远等一群孩子也站在甲板上看鹰,一共十三只鹰,除了水云和红鸾之外,还有‘他们’的十一个孩子。
小鹰已经长大了,对此孩子们还非常遗憾,他们没有亲眼看过十一只小鹰学飞时候的样子,当初说好的,要等着小鹰学飞,在一旁给加油,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只能等下一窝的时候再给加油。
现在他们是选鹰,十一只鹰对应十一个孩子,包括盼儿两个,至于少了耳朵的孩子,最开始的时候没分到,而且孩子还小,正吃奶呢,她也不知道鹰的事情。
“水云,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找到我们的好不好?你看我一眼,我一看到你的眼神,就明白了。”
小贝等着别人把肉拿来,捏起一条垫着脚,伸着胳膊喂水云的时候跟对方说着话。
水云带着一家人长途跋涉地飞,也确实饿了,像人似的,张开嘴,轻轻地碰到小贝送来的肉,慢慢地把嘴合拢,以免伤到了对方。
只这一个动作,就把跟着小贝过来的当地军队的指挥官给震惊了,说喂动物他知道,也看过别人养的鹰进庐山打猎的时候喂鹰的过程。
那鹰在他看来已经非常聪明了,但吃东西的时候,依旧是突然一甩头,准确地把肉叼在嘴里,并吞咽下去,却从为想过,有一天某只鹰可以慢慢地合拢嘴。
“小娘子,这……这畜生成精了吧?”当地的军队指挥官向小贝问道。
“你说谁是畜生呢?他是水云好不好?是我的同僚,你家畜生能这样?你找来一个我看看,找不到我治你的罪,你是在骂同僚呢,懂不?”
小贝不高兴了,她从来没把水云一家当成动物来看待,在她的眼中,水云一家就是自己家的人,她甚至敢去碰水云的孩子,虽然仅仅是在小赢还小的时候见过两面,但她也不担心水云的孩子会伤害她。
跟她想的一样,水云把自己的十一个孩子教的非常好,也不知道水云跟红鸾怎么教的,一般的人想要接近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孩子一定是怒目相视,做出攻击的样子。
但是小贝一群孩子过来的时候,眼sè马上就变得温和,这也是一种本事,寻常人想都不敢想,鹰啊,那是鹰,有着自己的傲气。
或许他们真的是通灵世,在小贝一群孩子的身上感受到了同样的傲,一种侵浸在骨子里的傲,所以才能平和地相对。
“是是是,是小的说错了,小的该死,不是畜生,绝对不是,谁说他们是畜生我和谁急,对,水云是将军,差点忘了,看我这记性。”
指挥官连连道歉,不只是他怕小贝,更主要的是他发现他刚才说的畜生正用一种刀一样的目光看过来。
要是被啄一下,啄到身上马上会少块肉,啄到xiōng部以上的以位置估计自己的一条命就没了,水云,不是寻常的鹰,曾经在吐蕃战场上能够配合小股部队打出来战术杀人的存在。
“水云不要生气哦,咱罚他,好不好,咱们罚他在船上你给做一个舒服的窝,让你一家进去休息,来,吃东西,这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蛇肉,今天晚上的时候我也吃,捉了不少蛇。”
小贝也发现水云生气了,连忙安慰起来,又对那个指挥官使眼sè。
指挥官猛点着头,回道:“对对,您是大人,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小的这就去做窝,给您铺上舒服的棉花和草。”
说做他还真的去做了,人家水云的官确实是比他大,并且手下的人手也不少,真要是两军对战,他没有丝毫打鹰水云的把握。
他不认为自己的人多,然后凭借着聪明才智,使用各种远程的武器或者是陷阱把水云打下来。
他可是听说过,水云聪明到会抓着石头从天上往下扔砸人的程度,鹰能飞多高还用说么,水云手下不少鹰呢,似乎整个大唐的鹰全归水云管,真要是听水云的命令,一只鹰抓一快几十斤重的时候,从天上往下砸,除非是提前挖好地道,不然躲房子中也没有用。
其他在船上没有见过水云的人也尽量往前凑,他们都是本地的官员或者是有权势的人,他们只是听说过关于水云的传说,今天终于能够亲眼看到了,不容易啊。
“告诉你们哦,看归看,不准把水云一家人当成动物来评价,不然的话,他们攻击你们,我可不管,皇上伯伯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说就算是水云将军打死你们也活该,不信你们就试试。”
小贝见有不少人一副好奇的样子,对他们警告道。!。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七百零一章 或许民可使知之'
围观的人即使小贝不说,也不敢胡言,一个个心里清楚着呢,别看水云一家鹰面对小贝等人的时候很老实,老实到温顺的程度了,但鹰毕竟是鹰,更何况还是杀出了赫赫威名的鹰。
所以看归看,却没有人大多说话,偶尔跟身边的人小声嘀咕两句,也一副担心被水云误会的样子。
小贝不再去管别人,一边跟水云聊天,一边观察其他的十一只“川…。鹰,虽然都是红鸾和水云的孩子,十一只鹰的颜sè却各有不同,有的跟水云一样,浑身雪白,像一朵云一样。
有锋则是像母亲,浑身火红火红的,甚至在其身上找不到一根杂毛,还有的则是成纹理状的把红sè和白sè“染。在羽毛上,其中有一只颜sè最为均匀,是粉sè。
也不知道等着换过一次毛之后,会不会还是保持现在的颜sè不变,因此小贝很犹豫,她最喜欢的就是那只粉sè的,不像红透了的颜sè那么厚重,也不似白sè那么轻柔,粉sè显得艳丽,阳光照在上面的时候,看一眼都能感觉到晃眼睛。
小贝就打算自己给弄到手,但又怕别人也同样喜欢,便一边跟水云聊天,一边还不忘了与自己的八个哥哥姐姐说红sè的多好,白sè的多好,甚至连两sè混杂在一起有纹理的也被她说成是大理石的huā纹,高贵典雅。
惟独不提粉sè的那只,当然她绝对不会说粉sè的鹰的坏话,万一人家也能与父亲一样聪明,听懂了呢,以后该不配合自己了。
小远八个人也不是傻子,平时天天在一起,又怎能不了解这个最小
的妹妹的小心思,只是一个个都不说破而已,何况他们也确实不喜欢粉sè的,太张扬与性格不符。
有了水云,时间一拖延,到了天黑下来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才等到了弟弟妹妹。
同时也见到了站在船上面最高地方的十三只鹰,张小宝借着灯光看到了一群“小。家伙的样子,满心欣喜,从身边寻到一根粗点的棍子,对水云猛招手。
水云也看到了下面那个曾经与自己”同并肩作战过的战友,同样显得非常高兴鸣叫了一声,身体向下一俯翅膀一张便朝着对方滑翔过去。
呼扇了两下翅膀,落到张小宝搭在肩膀上的木棍上,亲昵地用脑袋在张小宝的脸上蹭了